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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嫁男主 九州大人 4308 字 5個月前

存在感,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如果不一次性收拾了她,都對不起自己被汙染的眼睛。

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老爺子在屋裡聽到外麵的動靜,連聲呼喊衛誠,問他怎麼了。

衛誠揚聲回說沒事,轉頭憤憤跑進雜物房找出一個大麻袋,然後從周圍探頭探腦的小子中點出兩個,給錢叫他們將瓜子臉塞進麻袋抬走。

被金錢誘惑的倆少年人猶豫道:“我們不做壞事的,你先說清楚抬走乾什麼?”

衛誠黑沉著臉說:“我能做什麼壞事,我隻是準備送女流氓去派出所而已。”

但是讓他裝她扛她,他心裡膈應,乾脆花點錢叫人幫忙。

“你們要是不願意,我再找彆人。”

話才落,周圍幾麵牆頭上唰唰冒出不少人頭,其中很多都舉著手自薦,表示他們願意啊。

被選中的那對兄弟趕緊搶著應下,按照衛誠的要求將瓜子臉裝進麻袋,期間少年之一還隱蔽地探了探她的呼吸,發現真是活著的才放心。

衛誠不是沒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但他自問無愧於心,隨便他們怎麼著,隻要完成他給的任務就行。

接下來,他提前和老爺子打了聲招呼,說出去辦點事,讓他早點睡,不用等他。

老爺子問他要去做什麼,馬上天都黑了,現在出去一定要小心。

衛誠應著,解釋道:“爺爺安心,我會注意安全,也不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隻是找警察同誌問問之前那件事的情況。”順便收拾一隻討人厭的小跳蚤,送她和家人團圓。

她不是為了家人什麼都肯做嗎,那就進去陪他們一塊吃苦受罪吧。

隨後,他們一群人乘著昏暗的天光,一路將裹著麻袋的瓜子臉抬到派出所。

衛誠找到值班的民警,說要報警。

值班民警支棱起來給他做筆錄,問到報警緣由時,衛誠如實道:“是有個女同誌到我家門前耍流氓。”

“女同誌耍流氓?!”值班民警一聽差點嗆了口水。

衛誠點頭確認,說自己已經有結婚對象,女流氓竟然試圖玷汙他的清白,興致太惡劣了,所以他把人帶過來交給警察同誌處理。

值班民警聽得張口結舌,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問他:“那,人呢?”

衛誠當即朝後揮了揮手,被雇傭的倆兄弟立馬抬起麻袋給警察同誌看。

值班民警:“……!!!”

居然把人裝麻袋裡了,現在還活著嗎?

“咳,你把人弄成這樣,她、她是怎麼對你耍流氓的?”

衛誠示意那對兄弟打開麻袋,讓警察同誌自己看,他卻迅速轉過頭避開視線,一個是為了保護我方節操,另一個是嫌辣眼睛。

不就是倆膀子嗎?當誰沒有似的!

抬著麻袋的兄弟兩個猶豫一下,想著他們之前看到的畫麵,麻袋裡的女人除了露出倆肩膀,好像也沒什麼不能看的。

於是在值班民警還沒意識到的時候,他們三下五除二把麻袋裡的瓜子臉直接倒了出來。

當事人經過這麼一折騰,終於蘇醒過來,捂著後腦勺暈暈乎乎爬起來,一眼看到前方坐著的衛誠,下意識撲了上去。

值班民警看到這裡,差不多明白衛誠是什麼意思了,趕緊上前將人攔住,讓她立馬將衣裳穿好。

衛誠已經迅速往一邊躲去,離瓜子臉遠遠的。

瓜子臉徹底清醒,對上警察同誌那身製服,臉色一白,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該生出妄念,以為主動點,衛誠就會把持不住和她發生點什麼,然後不得不放了她家人。

她想的太天真了,還忘了這年頭流氓罪可不單單指男同誌對女同誌耍,反過來也能立案,隻要苦主願意報警追究。

衛誠現在作為這個苦主,雖然對方作案未遂,但他肯定是要追究到底,何況同來的倆兄弟當時也在場,看了整個案發過程,完全可以給衛誠作證。

因為這是發生過的事實,那倆兄弟都沒反對當證人。

眼看真要立案,瓜子臉非常害怕,哀求他們不要,卻在衛誠的堅持下,隻能眼睜睜看著值班民警走完所有程序,然後一雙銀手銬拷在她手腕上。

想必在不久的將來,她會如願和家人團聚。

衛誠隻能幫她到這一步了。

他自覺這麼做已經是自己足夠善良,解決掉這個麻煩,回去連夜寫出幾份搬離通知,第二天一早啪啪啪全貼到自家名下的院子大門上,尤其重點照顧瓜子臉一家住的那個。

反正他是通知到位了,如果他們看到後還不願意搬,到時候可彆怪他手下不留情。

這件事他沒瞞著樂喜,之後接她上學時立馬告訴了她。

第49章 改變

樂喜猜到瓜子臉不會那麼善罷甘休, 卻沒想到她能乾出這麼虎的事。

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又把衛誠看成什麼了?

她自己都不自愛,還仿佛犧牲一樣為所謂的家人奉獻, 好棒棒哦。

樂喜覺得真諷刺, 想到她竟然在衛誠眼前脫衣裳自薦枕席,她心裡有點不舒服,猛不地問衛誠:“她身上好不好看?你看了多少?”

衛誠:“!!!”

呼吸一窒, 直覺這個問題一定要小心回答,不然可能會有不可預料的後果。

他本能地忽略第一問, 直接回答第二問,說我沒看見啊,人家剛開始扯衣裳,他就立馬捂住眼睛,一腳把人踹遠了,之後裝麻袋抬人啥的,全程避嫌沒參與,直到派出所把人交到警察同誌手上。

這都有人證在的, 他的清白絕對有保障。

交代完後, 他靈光一閃想到昨晚看的純情,裡麵有個情節和眼下貌似有些類似, 人家主人公怎麼做的呢。

衛誠快速回憶提煉,活學活用地看向樂喜, 倒打一耙:“你不信我?”眼神委屈又震驚, 難以置信,一臉的倔強譴責。

因為第一次學, 他技巧不夠, 導致用力過度, 顯得有點……嗯,戲精。

樂喜雖然因此下意識心虛了一丟丟,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理直氣壯道:“搞清楚,麻煩是你引來的。現在是我問你哎,你乾嘛還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樣子,很怪的好不好,老實說你突然這樣子是不是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呀?”

說是這麼說,其實她是不信的啦,但萬一呢。

衛誠被反擊得差點破功,咳了咳繃住委屈的神情說:“沒有,不信我可以找人過來給我作證,可你對我如此不信任,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樂喜和他對峙一秒,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那啥,明明衛誠雷厲風行地把人送進派出所,已經很能彰顯他對此事的態度,她還在這兒揪著不放乾什麼,化身怨婦無理取鬨嗎?

不,她隻是因為心裡有他,下意識想緊緊抓住他而已。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誠不欺我。

樂喜一瞬間明白了此時的心境,弄清楚自己心裡的那點不對勁之處,人便釋然了。

首先舉起白旗,軟下聲音道:“好吧,是我的錯,那我跟你說聲對不起?”

衛誠眼睛晶亮,好似十分開心,搖搖頭說:“不用,以我們的關係說什麼對不起,隻要你下次信我就行。”

樂喜應下,“好,可是你也要……等等,你還想有下次?!”

衛誠愉悅的嘴角弧度一僵,馬上補充沒有下次,他不會再讓那樣的人靠近自己三米之內。

樂喜滿意地給他比個加油的手勢,鼓勵他繼續保持,他讓她信任他,她信了,但他自己可彆辜負了這份信任。?思?兔?網?

兩人默契對視一眼,一場小矛盾轉瞬間消匿於無形,架沒吵起來,關係卻更近一步。

旁邊等得快不耐煩的樂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在那兒東張西望地玩了會兒,忽然看到汪紅英的身影,立馬拽了拽樂喜衣裳。

“姐姐,媽都要去上班啦,我們也趕快去上學吧。”

樂喜轉頭望去,瞧見汪紅英和小姐妹等人從家屬院大門口走出來。

衛誠也看見了,腳下動了動,正猶豫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那群人發現他們朝這邊來了。

走近後,汪紅英先笑著對衛誠點點頭,問樂喜:“怎麼還沒去上學,站這兒乾嘛呢?”

衛誠喊了聲阿姨,然後看向樂喜。

樂喜含糊過去:“多說了會兒話,馬上就去啦。”

汪紅英點點頭,她小姐妹瞅瞅衛誠,打量道:“這就是小衛同誌?很不錯的一個小夥子嘛。”

哪有之前大夥傳的那樣又老又醜不像話啊,現在仔細瞧著,不挺好一精神青年麼。

衛誠不認識她,不知該怎麼稱呼。

樂喜幫著介紹說這位姓王,是後媽的好朋友。

汪紅英笑道:“阿誠跟著喜子叫她一聲王阿姨就好了。”

衛誠欣然地喊了一聲王阿姨,然後趁機說我叫衛誠,是樂喜的結婚對象,目前在哪兒工作等等,三言兩語正式介紹下自己,態度還挺鄭重的。

樂喜聽的忍不住笑,覺得他這是哪兒哪兒都不忘向人正明身份,宣示主權。

但王阿姨這輩的人很吃這一套,有種被尊重的感覺,對衛誠的印象瞬間拔高一個台階,高興道:“好好,阿姨認識你了,衛同誌真是個不錯的人啊,彆人還亂傳喜子跟你沒前途,說什麼一朵鮮花插牛糞,淨瞎說,我看很好的嘛。”

汪紅英聽著越說越不像樣,趕忙阻攔道:“好了,彆說了,咱們上班時間快到了,走啦走啦。”朝樂喜揮揮手,迅速拉上人離開。

“一朵鮮花插牛糞?”衛誠低喃這句話。

樂樂興奮舉手表示:“我聽過,就樓裡幾個爺爺奶奶講的,說未來姐夫啥啥不好,姐姐看上你白瞎了……唔。”

樂喜死死捂住弟弟叭叭的嘴,向衛誠尷尬一笑:“他小孩子亂說的,你彆介意哈。”

樂樂唔唔掙紮,“木有,窩頭頭聽到滴。”

樂喜使勁揉了揉他的腦袋,警告小家夥乖乖保持安靜,而後馬上送他去上學。

路上她和衛誠解釋,之前是有人得知他們定親的消息後胡說八道,這事兒他也是知道的,都是那些人閒著沒事乾亂講,主要針對的是汪紅英,跟他沒多大關係。

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大家都知道他其實也挺有本錢的,沒什麼人再瞎傳了,完全不用在意。

衛誠怎麼可能不在意,誰不想對象因為自己而驕傲,被大家羨慕誇讚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有奚落不看好。

上次她和他說起這場風波,他竟然都沒往深裡想,總歸是他不夠好,才讓她承受這些流言蜚語。

衛誠想著這件事沉思了一路,心裡某些觀念開始發生轉變。

如果說之前他在工作等事上隻是想求穩,一貫注意保持中庸之道的話,那麼現在不一樣了,或許他可以試著往上躥一躥,看看上頭的反應。

若是成功,代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