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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瓊,這是你哥哥,叫大哥。”

“大——”

他話還說完,隻見蘇池高高揚起手,賀蘭瓊嚇得大叫一聲,急忙躲進他父親伸手。賀蘭睿當即抓住蘇池的手腕,怒道:“你這是乾什麼?第一次見麵就打人,我以前是這麼教你的?”

“你以前根本就沒教過我任何東西,彆忘自己臉上貼金了,”蘇池隨即甩開他的手,譏諷道,“我隻不過抬一下手而已你就下意識的覺得我要打他,怎麼,你也覺得我和他有仇?”

當年蘇池的父母是商業聯姻,賀蘭睿一開始就十分不願意,又根本不敢忤逆賀蘭銘,隻能點頭答應。他把對這段婚姻的不滿轉而發泄在妻子和兒子身上,對這兩個人幾乎熟視無睹,很快,賀蘭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賀蘭睿在外麵養了人。他時常不回家,這種情況在蘇池母親生病之後變本加厲,後來等到她一病故,賀蘭睿就立馬帶著外麵的女人,和她兩歲的孩子見了賀蘭銘,哭著喊著央求賀蘭銘讓女人進門。

這個年過三十的中年人還自豪的對外人說,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為愛勇敢。

而在蘇池的眼裡,這個和自己有著至親血緣的男人,根本就是天底下最慫最讓人惡心的人。

賀蘭睿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僵硬,他支支吾吾半晌,隻能嘴硬道:“他終究是你弟弟。”

這話連一邊的賀蘭銘聽的都直皺眉,他沉聲道:“夠了!”

“爸!”賀蘭睿不滿道,“你看賀蘭璧現在成什麼樣了?”

“你閉嘴!”賀蘭銘對這個兒子從能力到人品早就已經失望透頂,現在不過當個廢物養著,公司的事情從來不讓他插手。

賀蘭銘擺擺手:“阿璧你先走吧,回去處理你自己的事。”

蘇池沒看這兩人一眼,跟著賀蘭銘的助理,轉身進了電梯。

“您不能總是這麼維護他,”賀蘭睿有些不滿,“他十歲的時候就敢離家出走,再不好好管教,以後說不準還要乾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是嗎?”賀蘭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怎麼不想想,這孩子當時為什麼鐵了心要離開家?”

——

從青城回到鴻城車程一個多小時,蘇池到家的時候,莊鳴爵已經準備好飯菜,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莊鳴爵從廚房探出頭:“回來了?”

“恩,回——”蘇池話說到一半,才發現莊鳴爵今天破天荒穿了件圍裙,上半身簡單套了條運動背心,脖頸和手臂漂亮的線條在陽光之下暴露無遺,還帶著微微的汗珠,看上去格外的性/感;

蘇池眼睛一亮,當即脫掉鞋子,鑽進廚房。

“廚房很熱,”莊鳴爵後退一步,有些無奈的看著蘇池擠進來順便關上廚房的門:“兩個爐子都在燉東西,你進來湊什麼熱鬨?”

蘇池勾唇一笑,伸手環抱住莊鳴爵的腰,手上肌肉飽滿的觸?感十分令他滿意,蘇池挑眉:“大哥,你穿的好像特殊行業小哥哥。”

莊鳴爵失笑,一手撐著料理台,一手輕柔的撫/弄著蘇池的後背,他低聲道:“我是特殊行業,你是什麼?”

蘇池含笑不語,下巴抵著莊鳴爵的腹/肌,偏頭曖/昧道:“piao你可以不付錢嗎?”

莊鳴爵輕笑一聲,手指輕挑的揉/捏著蘇池的耳垂:“可以,但是不許叫痛。”

蘇池嘁了一聲:“那算什麼?管天管地還管我嚷不嚷嚷?”

“你嚷嚷純粹就是為了折磨我,”莊鳴爵笑著抱怨,“看我心疼你的樣子很得意?”

“得意啊,”蘇池含笑,“恨不得拍下來昭告天下,我的大哥,寶貝我寶貝的不得了。”

莊鳴爵哂笑著說了一聲「妖精」,俯身%e5%90%bb出蘇池的唇瓣。

唇齒交纏間,蘇池含糊道:“我爺爺說了,讓我找個體貼溫柔會照顧人的。”

“是嗎?”莊鳴爵單手抱起蘇池的腰,一個轉身把他放在料理台上,莊鳴爵雙手撐著台子兩邊,把蘇池困在懷中,他微微彎腰,含笑看著蘇池,“這個條件還挺好找的。”

“是呢,滿大街都是,”蘇池笑笑,“不過另一條不太好找。”

“什麼?”

“我喜歡的,”蘇池微微偏頭,似有些苦惱道,“這一條全世界符合的就隻有一個人。”

莊鳴爵輕笑:“那看來你爺爺要失望了。”

“是嗎?”蘇池抿唇,“我可沒說是你。”

“不是我?”莊鳴爵湊近,薄/唇抵著蘇池的頸窩,牙齒咬住一小塊皮膚,若有似無的輕輕攆著。

這點痛幾乎微不足道,但存在感尤其的強烈。

莊鳴爵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不是我,恩?”

他已經不想從前那樣因為這個答案惶惶不可終日,心結打開之後,他已經無比堅定,蘇池喜歡的人恩就是他。

莊鳴爵轉頭看向蘇池,薄/唇和對方之間相隔不過半厘米,他像是有心吊著對方,聲音充滿誘/哄:“是不是我?”

這男人放開了撩人的樣子絲毫不比他差,蘇池暗罵了聲該死,主動環住莊鳴爵的脖子,仰頭將唇/瓣送上。

蘇池已經準備好那啥,奈何兩個人%e5%90%bb到一半,莊鳴爵卻突然十分生硬的結束了這個%e5%90%bb。

他喘著粗氣,看著蘇池的目光分明帶著濃重的欲/望,卻言不走心道:“我爐子上還燉著東西。”

這種時候你跟我說這些?

蘇池滿腦子問號,他盯著莊鳴爵的眼睛,意味深長道:“你能把眼睛從我身上挪開再說這句話嗎?”

顯然,不能?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良久,莊鳴爵才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無奈道:“最近做的,有點多……所以——”

蘇池有些哭笑不得:“你要告訴我你受不了了?”

蘇池雙手搭在莊鳴爵的肩膀上,雙腿隨意的晃著,有意無意的擦過莊鳴爵的小腿。儘管眼睛並沒有離開莊鳴爵的臉,但對於這個男人的身體反應,蘇池早就已經門兒清。

“不是這樣的吧?”蘇池眼神狡黠,“大哥明明很健康,不是嗎?”

莊鳴爵不置可否,他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蘇池。

“緩緩吧。”

莊鳴爵安撫似的摸了摸蘇池的頭發,溫柔的在他頭頂落下一%e5%90%bb。

“先吃飯,今天我燉了蟲草雞湯,差不多已經好了,”莊鳴爵笑了笑,“這東西就第一次煲出來的最好,再往後藥性就要打折扣了。”

蘇池癟了癟嘴,他看出來莊鳴爵真的不打算繼續,索性也不為難他,主動從料理台上跳下來。

“行吧,那先吃飯。”

飯前的小插曲並沒有擋住兩個人的好胃口和好心情,算起來他們心意相通還沒有一周的時間,現在最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在樓上的私人影院看了部電影,莊鳴爵看時間不早,就帶著蘇池一起回臥室睡覺。

蘇池今天坐車坐的有些累,在臥室的陽台邊歪著看星星,莊鳴爵就先去洗澡,從浴室出來,莊鳴爵下意識的朝陽台看去,才發現蘇池不在,再一轉頭,蘇池正盤腿坐在床邊,手裡正擺弄著一個藍色的小盒子。

【極致超薄……】

莊鳴爵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前兩天才拆封的杜同學。

他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著沒去動蘇池,要是蘇池不配合,鐵了心要撩/撥他,莊鳴爵真沒有那個自信能抵抗的了。

從那天雨中表白之後蘇池感冒開始,莊鳴爵就分外留心,生怕一個不留神,牽動了蘇池的舊疾。

那個心臟是個定時炸彈,他不得不小心。

正想著,蘇池突然抬眸,朝自己看過來。

莊鳴爵當即渾身一緊,該死!隻是一眼,他就有種控製不住的感覺。

蘇池當然看出來莊鳴爵的僵硬,他笑了笑,撐著下巴一臉興味:“這麼害怕我邀請你?”

莊鳴爵一愣,隨即臉色一黑:“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蘇池打斷莊鳴爵的話,笑的十分體貼,“大哥不想做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畢竟這種事,要兩個人都情願才可以嘛!”

莊鳴爵挑了挑眉,不禁有些意外。^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才不相信他家這個小狐狸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蘇池知道莊鳴爵不信,從床上下來,把杜同學往衣櫃的最深處一塞:“我想著最近也用不太到,那就暫時收起來好了。”

說罷,蘇池偏頭看向莊鳴爵,微微一笑道:“你是這個意思,對吧?”

對是對,莊鳴爵還是忍不住皺眉。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沒了床上那點事兩個人的生活依舊十分和諧,但是偶爾,莊鳴爵也有種被背刺感覺,蘇池實在是體貼的有點過頭了。

自從莊鳴爵起了這個頭,蘇池居然貫徹的比他還徹底。

深/%e5%90%bb到一半,蘇池會主動推開莊鳴爵,笑的溫柔又意味深長:“可以了吧,再繼續下去的話擦/槍走、火了怎麼辦?”

牽手擁抱直接減半,親昵愛/撫那更是根本沒有,連沈正都說:“感覺您和蘇先生之間,最近變得好禮貌啊。”

莊鳴爵鬱悶的隻想翻白眼,走路都要隔著半米,唯一的肢體接觸就是握手,他喵的能不禮貌嗎?

更有甚者,莊鳴爵在看新聞的時候,偶然聽見沙發另一端的蘇池在和Eric打電話。

不知道聊了什麼,蘇池平靜的說道:“沒有,我們最近在禁/欲。”

Eric放肆又讓人火大的笑容立刻從聽筒裡傳來出來。

“哈哈哈,莊鳴爵那個老東西終於也yang/wei啦?”

第61章

上次按摩店的事情牽扯到賀蘭銘不方便和Eric說, 蘇池隻能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哪兒想到Eric這小子在這方麵格外敏[gǎn],對蘇池的說辭始終半信半疑,到現在看莊鳴爵還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多少帶著點兒敵意。

所以聽見蘇池說他們最近在禁/欲, Eric當即大笑, 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是什麼yang/wei男的傻/逼借口?”

他光顧著嘲笑, 絲毫沒發覺又一次被蘇池當成了槍使。

Eric還沒笑完,隻聽聽筒裡突然傳來一個低沉帶著隱怒的男聲:“編排我的私事編排的這麼開心?”

這聲音——

Eric倒抽了一口涼氣, 立刻結巴了:“莊,莊總。”

捏嗎!他怎麼給忘了,蘇池和莊鳴爵同住一個屋簷下, 搞不好他和蘇池打電話的時候這家夥就在一遍偷聽呢!

莊鳴爵涼涼的哼了一聲:“剛才那句話,解釋解釋?”

“解——”

還有啥好解釋的,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 你自己不行還不準人家說了?

Eric還在因為按摩店那件事對莊鳴爵耿耿於懷, 哼哼唧唧的不說話, 總覺得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