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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傳遍了公司的角角落落,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莊鳴爵有個神神秘秘藏起來的小情人,據說上心程度比當年那個小模特有過之而無不及。

公司匿名群裡瞬間炸了鍋,紛紛猜測這這位「小情人」究竟是誰。

【白月光,是不是那個白月光?聽說當年小模特就是按白月光的樣子找的,該不會是正主來了?】

【不可能吧,傳說白月光不是不喜歡咱莊總嗎?不然能等到現在才好上?】

【白月光不在國內啊!最近才回來你們不知道嗎?就莊總的大學同學!】

【我靠,保真?】

【不保真……】

【阿這,我聽的版本是白月光未成年,莊總苦苦守候到人家成年才下手……】

群裡討論的熱火朝天眾說紛紜的時候,毫不知情的當事人莊鳴爵剛剛坐上回程的車。

林仲不死心的發來消息。

【你真不來?】

【彆嫌煩,孫司宇讓我問的。(一臉無辜)】

莊鳴爵掃了一眼,抬手回了。

【不來。】

【另外,我和孫司宇隻是大學同學,他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

蘇池正躺在頂樓泳池邊的躺椅閉眼假寐,絲毫沒有發覺莊鳴爵已經回來。

頭發上傳來溫柔撫摸的觸?感,蘇池嚇了一跳,猛地張開眼睛坐起來,入目是莊鳴爵同樣有些詫異的目光。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蘇池驚訝的脫口而出。

莊鳴爵身上的西裝還未脫下來,他坐在蘇池對麵的躺椅上,雙手搭在膝蓋上,躬身看向蘇池。

“我不能回來?”

“你不是——”

蘇池想起今天早上看見的那條信息,他本以為今天莊鳴爵有聚會就不會過來了。

儘管兩個人已經是包/養和被包的關係,蘇池也沒有天真的以為莊鳴爵會天天來他這裡。

不過那條消息不過是他無意中看見,莊鳴爵並不知道,所以蘇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眸光一轉,勾唇衝莊鳴爵笑的意味深長。

“我還以為大哥今天有人陪,大概想不起來還有我。”

莊鳴爵挑眉,聲音染上幾分慵懶,似乎心情很好:“怎麼說?”

蘇池端起高腳杯輕輕晃了晃,裡麵橙紅色的酒液在晚霞餘暉中泛起一層金色的光澤。

“大哥這麼有搶手,想約你的人應該不少吧?”蘇池微微一笑:“喝的開心了,當然想不起來我是誰。”

莊鳴爵看著蘇池手裡的杯子,側眸瞥見小桌上的酒瓶。

“你開酒了?”莊鳴爵拿過瓶子看了一眼。

很普通的開胃玫瑰酒,酒精度數不是很高,喝起來甜甜的很適口。

莊鳴爵打開瓶子:“咱們倆一起喝,也是一樣的。”

“好啊。”

莊鳴爵掃了一眼桌麵:“有杯子嗎?”

“有。”

莊鳴爵側眸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是周圍是沒有的。

蘇池仰頭抿了一口酒,酒液打濕唇瓣,泛出隱隱水光。蘇池舉起酒杯,衝莊鳴爵抿唇微笑。

“在這裡。”

第15章

“在這裡。”

莊鳴爵微怔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他利落的將手裡的酒瓶放回桌子上,接著傾身過來,張嘴銜住蘇池手裡微微傾斜的酒杯。

男人的牙齒輕輕磕上高腳杯的杯沿,發出一聲脆響。莊鳴爵身形高挑,即便彎腰湊近,也和蘇池差不多,這個高度想喝到酒還有些困難。

莊鳴爵抬眸看向蘇池,眸色深沉,帶著不常見的侵略感,他微微低頭咬著杯沿,頗有壓迫感的將杯子往下壓了幾分。

蘇池笑笑,隨即抬高手臂,橙紅色的酒液順著杯壁流進莊鳴爵的嘴裡,剩下一小股,順著男人的嘴角一路下滑,經過翻動的喉結,最終浸沒在規整的襯衫領口。

白色布料瞬間被浸成淡紅色,連同寶藍色的綢麵領帶也濕了一角。

莊鳴爵對外向來是個嚴肅沉穩的人,西裝永遠板正整潔,襯衫一定會扣到最上麵,和領帶配合的嚴絲合縫,看上去禁/欲又冰冷。

現在那白襯衫上點綴了幾滴酒漬,莫名添了幾分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反差感。

西裝之下,是野獸。

這句話用來形容現在的莊鳴爵,再合適不過。

等到杯子裡的酒液消耗的差不多,蘇池撤回杯子,湊過去親昵的擦掉莊鳴爵唇邊的酒漬。

“好喝嗎?”

“不算是好酒。”莊鳴爵抓住蘇池的手,微微側眸,薄唇就印上蘇池的手指,“但是這一口,堪稱絕品。”

蘇池笑笑,酒杯上留著剛剛莊鳴爵喝過的痕跡,他就這莊鳴爵喝過的地方,仰頭將杯子裡剩下的酒液一飲而儘。

蘇池這個舉動做的相當自然,莊鳴爵遠程看著,握著蘇池的手不自覺的漸漸收緊,他雙眸深沉的盯著蘇池仰起的脖頸。

蘇池的喉結不太明顯,但在吞咽的過程中,還是能清楚的看見皮膚下的骨骼緩緩上升又落下,此時夕陽西垂,泳池邊的燈還沒有打開,蘇池頸部背光的黑色剪影印在莊鳴爵的瞳孔中,像是電影中充滿詩意的慢動作。

莊鳴爵心裡生出一股濃烈的衝動,他想站起身,把蘇池壓倒在椅子上,低頭汲取他嘴裡的玫瑰酒,或許還可以wen一wen他的唇,咬一咬那個看上去格外脆弱的脖頸。

蘇池放下酒杯,隨即站起來:“下樓吧,晚上戶外有蟲子。”

莊鳴爵還握著蘇池的那隻手,儘管蘇池已經站起來,他依舊沒有放手的跡象。

蘇池低頭看向他,似乎並不意外莊鳴爵的無動於衷,他微微一笑,溫和的提醒了一句:“大哥。”

莊鳴爵依舊不為所動,他沉默著把玩蘇池的手指,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揉/捏過去,最後擒著無名指送到唇邊,張開嘴,用虎齒不重不輕的碾了幾下。

不疼。

但是觸?感極其明顯,帶著某種已經幾乎掩藏不住的急迫。

蘇池含笑看著,儘管莊鳴爵這個舉動的已經帶著很明顯的暗/示,他依舊視而不見。

非得把這個男人逼急了,他才會主動出手。

莊鳴爵咬完手指,又自顧自的溫存的了半晌才把左手還給蘇池。男人站起來,順手脫掉西裝外套,接著伸手解開領帶。

“晚飯我來做吧,”莊鳴爵把手裡的衣服遞給蘇池,含笑看向他,“你負責把我的衣服掛好。”

“可是這個已經弄臟了,”蘇池仰頭看向他,“不送去清理的話就穿不了了。”

莊鳴爵揉了揉蘇池的頭發:“那你就替我再挑一套新的。”

蘇池怔了怔:“我不會挑西裝。”

“選你喜歡的就行,”莊鳴爵把領帶脫下來,順手解開了襯衫的頭幾顆扣子,領口敞開,上麵的紅色酒漬更加明顯,襯著微露的鎖骨,透著一股和平日裡截然相反的浪/蕩。

蘇池挑眉:“那我挑什麼你都穿?”

莊鳴爵輕笑一聲點點頭:“都穿。”

“好。”

——

昨天有關莊鳴爵小情人的小道消息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趁著莊鳴爵還沒來上班,各部門辦公室內,員工們一群一群聚齊在一起,一邊水群一邊交換最新的八卦信息。

莊鳴爵原本應該從內部電梯直達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結果上樓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今天有個行程還沒有通知秘書處,就鬼使神差的從大門進入打算走員工電梯。

走到前台,幾個白領正背對著莊鳴爵興奮的討論著什麼,莊鳴爵原本並不摻和員工之間的聊天,想到經過的時候卻意外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白月光」、「小情人」這幾個字眼。■思■兔■網■

莊鳴爵腳下一頓,他停了兩秒,突然轉身朝那幾個員工走去。

幾個人正在興頭上,冷不丁聽見後麵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們在聊什麼?”

幾個人猛地回頭,嚇得渾身一顫。

“莊、莊總!”

莊鳴爵今天的打扮和平時有些不同,依舊是板正平整的黑色西裝,裡麵居然是酒紅色的襯衫以及相同色係的絲綢領帶。

酒紅襯著純黑,比起嚴肅正經的黑白搭配,更多了一點說不出來的、優雅的魅力。

幾人張了張嘴,害怕之餘還有些疑惑。

莊鳴爵這是轉性了?

莊鳴爵並沒有注意到幾人的驚訝,他垂眸看見其中一人手機上顯示的群聊,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那名員工立刻反應過來,慌忙捂住手機解釋:“我我我,我們就是隨便聊聊。”

見莊鳴爵不回話,員工磕巴半天,隻能硬著頭皮雙手把手機奉上。

“對,對不起莊總,我們千不該萬不該聊您的私事。”

莊鳴爵接過手機,從下往上看了好一會兒,群裡果然說什麼的都有,對白月光的身份猜測分成好幾波人,每一波都言之鑿鑿像是手握真相。

“說我等了白月光好多年直到對方成年才下手。”莊鳴爵低沉的聲音讀出群裡的聊天記錄,他抬眸看向幾人:“這句話是誰說的?”

幾個人全體啞巴了。

“不說嗎?”莊鳴爵淡淡道,“需要我找人去查?”

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女孩顫唞的舉起手,表情已經快哭了:“對不起老板,我,我真的不是——”

“還有誰?”

“好,好像,財務處有兩個,還有人事的幾個老員工。”

女孩越說心裡越涼,心中暗暗叫苦,背後八卦老板還被撞個正著,他這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莊鳴爵把手機還了回去,轉頭吩咐沈正:“去把這麼說的那幾個人名單列出來。”

女孩咬著牙,眼淚幾乎要掉出來,他太清楚莊家的勢力,莊鳴爵要是小心眼兒起來,他們以後在鴻城想立足都難:“莊、莊總,求求你——”

“然後通知財務,給他們每個人多加一倍的績效,年底再加兩倍的年終獎。”

“是。”

女孩愣了愣,還沒回過神來,莊鳴爵已經抬腳離開,隻剩下原本戰戰兢兢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女孩的眼淚還傻愣愣的掛在下巴上,他怔怔的扭頭看向同事:“我沒聽錯吧,莊鳴爵居然沒有讓我收拾東西滾蛋?!”

“不僅沒有,還給你加錢了。”同事一邊羨慕一邊無語:“不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中一個人突然福至心靈:“莊總的意思是,你們猜對了。”

當天,雲騰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莊鳴爵高調蓋章了「白月光未成年說」,吃瓜群眾直呼牛/逼,更有被莊鳴爵發了紅包的一連刷了幾百條「莊總威武」,就在所有人心滿意足的時候,有人突然問了一句。

【那麼問題來了,所以莊總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呢?】

——

最近幾天安靜閒適的宅居生活終於讓蘇池從積累了太久的疲勞中緩過神來。

莊鳴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