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一句,還特地掃了眼薛晏榮,頓時就讓她不自在起來。
自己守禮,很守禮!!
“如此就能有孕?”蔣幼清一臉的認真,讀書的時候都不見得眼睛睜這麼大。
“那自然是沒這麼簡單。”錦明繞到桌案裡,拿起小豪,沾了沾墨汁“姿勢也是至關重要,若是有所差錯,前功儘棄。”
說著便在紙上行雲流水的勾勒起來,見沒人應她,方又抬頭望去——
薛晏榮跟蔣幼清知道這個師姑不拘小節,但怎麼也沒想到她竟如此…..臉紅的都快烤熟了。
哼——真是年輕人。
錦明晃著頭——
“我說,你們還生不生孩子了?”
生!當然要生!
蔣幼清遠遠的瞄了眼宣紙上糾纏的兩個小人兒,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戳了下薛晏榮,見她沒反應,又扯了扯薛晏榮的衣袖,無聲的發了話——‘你去’
“彆磨蹭了,就你了”師姑錦明指了指薛晏榮,不等她有所反應,接著又朝薛晏榮招手“你薛小子趕緊過來,都圓過房的人了,還害哪門子的羞。”
這種事情小姑娘的確抹不開麵,薛晏榮懷揣著羞澀跟艱巨的任務,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師、師姑您說,我聽。”
錦明不僅說了,而且還詳細的講解,就連分解圖都給她畫了出來,整整二十頁的圖畫,薛晏榮聽得臉紅的都麻木了,誠然,這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師姑,還有這番能耐,趕明改行賣畫,也是可以發家致富的。
夜裡,薛晏榮是不是被白日的事情刺激的。
連著折騰了許久,都不息鼓。
從浴房到軟塌,從軟塌到四仙桌,正著反正跪著,最後蔣幼清實在是站不住了,連連求饒,薛晏榮這才將人待會到了床榻上。
“怎麼這麼容易哭?”
“你欺負人~~~”
始作俑者%e8%83%b8腔震顫,發出笑聲——
“明日就要喝藥了,往後一個月,我都不能碰你,今日還不許我儘興?”
“那你也不能這樣折騰啊,你這是想要我的命。”
小姑娘說話帶著顫音,眼睫上還掛著晶瑩,明明就是一副受了委屈抗訴的模樣,但落在薛晏榮眼裡,卻變成了欲拒還迎的羞澀——
霎時,沉下去的火,又生了起來。
她哄著懷裡的小哭包——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
旋即握著小姑娘的腳踝,就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斷斷續續的鶯啼,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天上的月亮都害羞的躲進了雲層裡。
作者有話說:
應大家的要求,讓她們生孩子的人來了
關於生孩子這個問題,就當成對二爺跟小蔣一種美好的寄托,大家看的開心就好,本來存稿裡沒有的,也是絞儘腦汁加進去的(捂臉….真的好難)
如果對孩子這一方麵真的不喜歡的,可以跳過這兩章,不要罵我不要罵我不要罵我,我很慫的我不經罵
喜歡的就多多評論,還是謝謝大家的支持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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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有了?
得了錦明這樣的高人, 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供著,鄭珺清往她院裡送了十幾個丫鬟婆子,生怕有一丁點怠慢這位貴客。
可錦明是一個都沒有留下, 她本就不是千金萬貴, 何須這般興師動眾,紅塵富貴皆是雲煙。
高人自然有高人的意境, 普通人理解不了也是應當的。
不過, 出乎薛晏榮的意料,這位錦明師姑似乎很喜歡宋孟琮, 那日不過在宅院裡見了一麵,便要收人家為徒, 還說要帶著她四處遊曆。
宋孟琮對遊曆一事雖有好奇,但卻並無實踐之意,於是婉言拒絕了。
但即便拒絕,也不影響錦明對宋孟琮的喜愛,兩人時常探究醫學, 偶爾錦明也會對宋孟琮說些卜卦之事,但最後卻總以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終結。
弄得宋孟琮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她總覺得錦明知道什麼, 但卻不肯說。
————
良藥苦口,可這藥未免也太苦了吧?
苦的不像人間之物。
就像是乾嚼了一大把黃連苦參在嘴裡, 頭發絲連著頭皮立起, 舌頭並著喉嚨麻木, 才進嘴就想吐, 喝兩口便想嘔, 半碗下去五臟六腑都跟著打顫, 往往一碗湯藥飲儘, 淚珠子不由自主的也能流了滿臉。
本以為蔣幼清會受不了,可沒想到在這事上,她卻是個極能忍的,小姑娘捏著拳頭咬著牙,抱著痰盂乾嘔惡心,也不喊一聲苦,薛晏榮瞧著心疼,幾次都想說算了,可卻被這人的怨惱的目光擊退——
撥開伸來的爪子,咬著嘴角——
“孩子哪能是那麼容易就得的?不過是吃點苦藥,有甚受不住?你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往後我再不理你!”
許是為了給她長記性,夜裡蔣幼清真將人給趕了出去,以至於三更天都過了,薛晏榮還站在門前罰站呢。
“我、我錯了。”
“你彆生我氣了。”
“讓我進去吧。”
姚十初在一旁腳趾都快把鞋子摳穿了,這還是自家的那個運籌帷幄,不苟言笑的二爺嗎?莫不是被什麼臟東西附體了?不然能在這兒一個勁兒的說我錯了嗎?
歲杪垂著頭,臉上也紅撲撲的,但心裡驕傲極了,還是自家姑娘有本事,你就說這京裡的少爺公子,哪個能這樣哄媳婦,被趕出來都說是自己的錯。
“走吧走吧。”姚十初在旁拉了拉歲杪。
兩人便快快蹭著牆邊就溜沒影了。
偶有幾聲貓叫,薛晏榮搓了搓手“幼清,你、你開開門啊,我以後再不說了還不成?”
話音剛落,唰的門被打開了,蔣幼清抬眼看著這個可憐兮兮的人,眼裡含著秋波,心裡嗔怪,自己壓根就沒鎖門好嗎?這個時候講什麼禮節?平日裡哪有這麼斯文?
想也不想,一把將人拽了進來。
薛晏榮沒有防備,猛的一個踉蹌,就撞上了自家的小姑娘。
“你,你不生氣了吧?”
小姑娘麵上簇起兩團紅暈,昏黃的燭火下更是俏麗動人“就會說我錯了,彆的不會啊?哄人是你這麼哄得嗎?”
被她這樣說薛晏榮也不惱,反而正經道:“那你想聽什麼?我重新說。”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了。”蔣幼清推開她,就想轉身。
“哎——”
薛晏榮扯住她的袖子,順勢執起這人的手,堂堂的一家之主竟然在媳婦麵前,裝起了可憐——
“外麵好冷啊,我才站了一會兒,手就冰了,不信你摸摸——”
十月的天兒了,夜裡又有風,她偏又是個不耐冷的。
蔣幼清哪還顧得上生氣,立馬就去給她捂手,握著來回的搓,責備裡是化不開的關切——
“也不知道多穿些,都什麼天兒了,還單衣薄褂的,不冷你冷誰?”
忙倒了盞熱茶遞去——
“快喝,喝了就不冷了。”
薛晏榮捧著茶盞,可她的心思哪在茶上,眼睛就沒離開過蔣幼清,茶喝了不過三兩口,就被扔在了一邊——
“今兒真是好困啊,估摸著是起的早了,不行不行,得快睡下。”
邊打著哈欠,邊的往床榻上去,無比迅速的蹬了鞋子,解了短卦,扯著被子就鑽了進去——
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你也快來睡吧。”
蔣幼清瞧著她,心裡忍不住的發笑,這人的心思也太不遮掩了吧?就這麼怕被自己趕出去呀?
淺粉的床幃隻露出一個小縫,小縫裡是夫妻相擁而臥的姿勢。.思.兔.網.
光滑柔順的烏發傾斜在枕間,散著淡淡的幽香。
薛晏榮從背後環著她,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頭,不時便耐不住的埋頭深嗅,不知不覺將人裹得更緊了些,似是想把骨頭都揉碎的那種。
“還有十日。”
嗓音沙啞,伴著再明顯不過的隱忍。
蔣幼清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羞赧的用胳膊頂了頂——
“你還數日子呢?”
“可不是嘛,我現在是度日如年。”
薛晏榮在房事上從不拘著,雖不是日日都有,但像這一次空了大半月,卻是未曾有過。
每天看的到,摸得著,可就是不能吃,心裡就像螞蟻似的抓撓,有時靜下來薛晏榮也會自省,這般是不是太旺盛了些?
但溫香軟玉的,誰又能忍的住?
就像現在,不過是抱得緊了些,心裡的火就又燥熱起來。
手也漸漸地不老實,總想撈些什麼。
“晏榮?”
“怎麼了?”
“這疼~~”
薛晏榮的手被她拉著往上拽了拽。
不知過了多久,蔣幼清微喘著推開了身後的人,薛晏榮才如夢初醒,忙不迭的背過身去。
剛剛,剛剛差點兒——
自己真是禽獸!
“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還是去書房睡吧。”
小姑娘捂著被子,渾身像是剛從沸水裡撈出的蝦子,本以為她是害羞,卻發現被子裡的人怎麼一抖一抖的?
“幼清?”
“嗬嗬——”
蔣幼清笑了,笑的極其不厚道。
聯想剛才,薛晏榮頓時明白“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一把板過那人的身子,‘凶狠’的壓了過去,但偏拿她又沒辦法,隻能瞪瞪眼睛——
“你怎麼這麼壞啊?”
“我哪知道你這麼不經逗。”
薛晏榮寵她都來不及,哪會跟她發火,但著實又氣不過這人的壞心思,一口咬在小姑娘的鼻尖上,以示懲罰,繼而就要走,腰身卻被絆了住。
小姑娘腿長腰細,眸中瀲灩,隨意一眼,便是春光儘顯,明明是個純善的性子,怎的這會兒勾起人來,也這般要命。
薛晏榮捏了捏她的臉,稍稍的用了些勁兒——
“你又想做甚?”這回可不能再上她的當了。
小姑娘吃疼,不依的用足根踢了踢她的%e8%87%80,繼而環的更緊。
“我不想你走。”蔣幼清對上那人雙眸,認真道:“你不在我睡不著。”
“少來,之前是誰把我趕出去的?”
“那不一樣,反正我現在就不讓你走。”
遇上個小無賴能怎麼辦,薛晏榮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