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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難搞定 韓七酒 4361 字 6個月前

布滿唇齒。

“你喝了什麼?怎麼這麼甜?”

“蜜水。”

“我以為你全都潑在被子上了。”

“嗬嗬——”蔣幼清輕盈一笑,似乎是要抵賴到底“我想喝蜜水的。”

“我也想喝——”薛晏榮一個用力,就把小姑娘抱到了身上,掌心扣著她的後腦勺,再一次含住“讓我再嘗嘗。”

千裡黃河,一夕決堤。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二爺!”

作者有話說:

薛宴榮:“啊啊啊啊——”

作者君:“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蔣幼清:“二爺,給我揍這個韓七酒!”

薛宴榮提刀殺來——

作者君:“我滴天,用不用這樣啊???你敢動手,我就叫你在下麵——”

昨天電腦壞了,夫人給我捯飭了半天——

我碼字這麼勤快嗎?電腦都給我碼壞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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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再親親我的小姑娘

薛晏榮正在興頭兒上, 懷裡的人都還沒有抱暖和,自然不願意放手,任由外頭兒的拍門聲一下高過一下, 就是充耳不聞,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二十多歲的人了, 還從沒有過溫香軟玉的體會,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體己人——

換誰,誰不是捧在心尖尖上?換誰, 誰能放手?

隻是薛晏榮可以充耳不聞,但蔣幼清卻不能, 到底還是功力不到家,那一下下的拍門聲,灌進耳裡,不像落在門上,倒像砸在她的心上——

霎時間, 什麼溫存纏綿的意境都沒了,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明顯的僵硬。

“有人敲門——”蔣幼清推了推身下裝聾的人。

薛晏榮的心思都在蔣幼清身上,隻顧著遊走在她的腰間——

“不用管。”

“不行——”

蔣幼清費力的伸出胳膊橫亙在兩人中間, 說話的聲音都抖了——

“我求你,真的不行——”扭過頭又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好像是十初, 你去瞧瞧罷, 彆是耽擱了正事兒。”

“正事兒正事兒!咱們現在難道不算正事兒?!”薛晏榮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底下, 朝著那雪/白的脖頸就啃去, 似是今日不得手, 就活不成的模樣。

“二爺?!您快醒醒罷!”姚十初仍在外頭而叫著門, 手上的力度也比方才大了許多, 就瞧著整扇門都搖晃起來。

“你不能害我在十初麵前丟人,你要是不去,明兒我怎麼見人?”

蔣幼清見硬的不行,就隻能來軟的,她知道薛晏榮心疼自己,舍不得自己受丁點兒委屈,隻要自己這時裝的可憐些,嬌弱些,她定會什麼都依了的。

於是,她敷在薛晏榮的耳邊,聲音像是快要哭了一般的發顫嗚咽——

“我求你~~~我乖乖等你回來還不行嘛~~~”

果然,剛還一副不得手誓不罷休的人,這會兒就忽的停了下來,撐起身子,就瞧見一雙泛著水光的眸子,心頭兒立馬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又澀又疼的——

自己真是昏頭了。

旋即,便扭過頭兒高呼道:“彆敲了,就來!”

薛晏榮從床榻上翻身下地,赤著腳先點燃了火燭,而身後的人也緊跟著起了身——

蔣幼清攏了攏敞開的衣領,白皙的脖頸上全是紅印兒,她拿過長衫主動替薛晏榮更衣。

而薛晏榮臉熱的厲害,瞧著那些紅印兒,甚至有些不忍直視,偷偷的將目光移向彆處——

自己剛才真是瘋了,怎麼就把人給咬成了這樣?薛晏榮自認為定力還是不錯的,卻不想竟在這小姑娘身上栽了跟頭兒,難不成真的是旱久了?叫美/色衝昏了腦袋?

她,她還小呢。

唉——

蔣幼清係好這人的腰封,擺正她的玉冠,後退著仔細的又檢查了一遍,瞧著沒問題了,才說道——

“好了,你快去罷。”

薛晏榮不自在的緊,想跟她說等我回來,可覺得太過孟浪,饒是都忘了,方才壓在人家身上的那股子狠勁兒,這會兒倒羞臊起來,也不覺著晚了些。

思來想去的,隻道了句——“我走了。”

“哎——”蔣幼清卻拽著了她的手,抬起瑩潤的雙眸“我等你回來。”

說完就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去。

真是瞧著薛晏榮的心都要化成水了,攥緊了拳頭又鬆開,始終敵不過%e8%83%b8腔裡的那團火,抬手勾起小姑娘的下巴,便含住了那爛熟的唇珠——

直到一聲抗議般的嚶嚀發出,薛晏榮才鬆開了牙齒,嘴邊漾開的笑容裡藏勾人的壞——

“等我回來。”

蔣幼清的心,跳的不受控製,人都走了,她才後之後覺的觸上自己的嘴唇,似是抱怨,又似是甜蜜——“怎麼那麼愛咬人呢?”

薛晏榮被打攪了好事,心情自然不舒坦,但卻也了解姚十初的個性,若不是真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她絕不會在這個時辰,這般的拍門喚人。

果不其然,門一打開,就瞧見提著燈籠的姚十初一臉不安的焦急之色——

“出什麼事兒了?”

話音剛落,薛晏榮卻又做了個阻攔的動作,轉身將房門關好,待走出一段距離後,才重新出聲問道——

“說——”

“刑部,是刑部的人。”

“刑部的人?”薛晏榮頓了頓,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向家“沒說來做什麼?”

“沒說,他們隻說要見您——”姚十初提著燈籠的手指都攥白了“但我瞧著來者不善,個個都挎著腰刀呢,咱們素來與刑部的人都不怎麼打交道,好端端都這個時辰了,怎的會突然來訪?”

姚十初不是傻子,她相信就算自己不說,自家主子也想得到。

“二爺,奴婢覺著事有蹊蹺,咱們沒有防備,不如您先不要過去了,等明日差人去刑部打聽打聽,再做決斷。”

“你擔心向家?”薛晏榮抖了抖袖子“不就是個捕司郎中嗎?怎的他還想翻天呢?!”

“二爺,這天他怕是沒本事翻,隻是向家做事陰險,一貫的下作,如今又多了個孫茂達,就怕他們暗地裡耍陰招。”

“那我倒要會會了。”薛晏榮不屑的冷哼道:“一個是無恥小人,一個是卑鄙之徒,湊在一起能唱什麼大戲?!”

“二爺、二爺——”

姚十初勸不住,隻得跟在後頭兒加快了步子。

徐聿老遠就瞧見了薛晏榮跟姚十初,不等她們走近,先急急的跑了過去——

“二爺!攏共來了十二個官差,站最前麵的是領頭兒的,我上前搭話兒,他也不理,沏了茶水他也不喝,就直愣愣的瞪眼站著,我瞧著他手裡頭兒拿了個藍色的文牒。”

“藍色的文牒?”薛晏榮凝了凝眉眼,本朝曆來的文牒顏色,紅的是通關,黑的是喪禮,黃的是詔書,隻有這藍的是捕令。

“你沒瞧錯?!”姚十初驚呼道。

“沒有,我瞧了好幾遍,真的是藍色的。”徐聿攥緊了拳頭。∮思∮兔∮網∮

“二爺!”

“慌什麼?!”

薛晏榮搓了搓手指——

“他就算要逮我,也得有個理由吧,再說了我還有個姐姐呢。”

一進前廳,原本聚成一團的官差,倏地就列成了兩隊,個個不錯眼神的盯著薛晏榮看,似是下一刻就要拔刀的架勢。

薛晏榮也不慌,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便落座在了太師椅上。

“榮二爺,許久不見了。”領頭兒的那位終於開口說了話。

可薛晏榮連正眼都沒瞧他一下,隻端著手裡的茶盞輕輕地吹了吹“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怎麼?這什麼意思?”

“二爺彆誤會,我這也是例行公事。”

此人王忪,是向家老爺子推舉上來的人,以前沒出那檔子事兒的時候,薛晏榮在向家見過他。

王忪打開手裡的藍色文牒,看了看,又在薛晏榮的眼前展開“有人狀告本善堂賣假藥,吃死了人,如今向大人已經接管了此案,現下煩請榮二爺跟咱們走一趟罷。”

“嗬——”薛晏榮放下手裡的茶盞,挑了挑眉眼“我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刑部查案也能這般簡易了?無憑無據的就來拿人?你當我薛府是什麼地方?”

“二爺莫急,咱這也是按規矩辦事,之所以夜裡造訪,正是不願將此事鬨大,畢竟本善堂還供著禦藥的活計,二爺若是沒做過,又怎會過憂呢?這事兒早一天查清楚,便早一天消停,所以二爺還與咱們走一趟罷。”

“你說到輕巧,合著被冤枉的不是你。”薛晏榮抖了抖衣袖“今兒晚了,明日一早,我會親自去趟刑部,這會兒王大人就先請回罷。”

王忪的臉立馬就陰沉了起來“二爺,您不要讓我難做,我身上可是帶著批捕文牒的,若是你不同我回去,隻怕我也交不了差。”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薛晏榮冷冷的望著他,眼中滿是不屑。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話罷王忪胳膊一抬,分成兩列的官差頓時就抽出刀來。

“二爺!”徐聿跟姚十初當即就擋在了薛晏榮的身前。

薛晏榮半點兒沒在怕的,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反而扯著嘴角笑了起來——

“王大人這是再跟咱們鬨著玩呢,不用緊張。”

話罷便站起身來,將徐聿跟姚十初拉到身後,隨即目光投向王忪——

“不就是去刑部嗎?走吧。”

“我就說嗎,二爺是個明事理的人。”王忪又抬了抬胳膊“把刀都收起來罷。”

薛晏榮眯著眼睛,笑意頗為晦澀——

“有句話,不知王大人聽過沒有?”

“二爺賜教。”

“官場沉浮深似海。”

王忪一愣,似是想到了什麼。

不過薛晏榮卻未再多言,隻又笑了笑——

“此案還請王大人,秉公辦理。”說完,卻又補了句“家裡人都歇了,等會兒咱們就從後門走吧,我不想因這麼點小事,鬨得人心惶惶,還請王大人見諒。”

王忪叫那句官場沉浮深似海攪得一團亂麻,誰不知道薛府是京裡的大戶,宮裡頭兒還有個聖眷正濃的娘娘,若不是看在向老爺子當初對自己的伯樂之恩,這渾水自己才懶得蹚呢!

“薛晏榮!”

就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