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媛一走,頓時就少了一魂一魄,人已經廢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說起來,這估計是【唯我】在各大門派狂埋釘子,第一次遭遇反噬吧。”
玄元宗:那倒也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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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是沒看到啊。”段以君也是眾多對大會取消比較失望的人之一。
單純的是遺憾錯過了歌舞表演。
南門樾看著師叔感慨,也覺得遺憾,這一次的大會本就是為了師叔而撮合的。
結果,歌舞沒看成。
天道印記也沒找到……
不過,也不是不能挽救一下?
現在外麵怨聲還是很多的,理解和諒解是兩回事。
不如讓鳳鸞宗的人留幾位仙子表演一個簡易版的?
最重要……浮音、嫆樂,這兩位一定要在吧。
稍微施壓一下,應該可以做到的吧。
想到這裡,腳跟就轉了。
“去哪兒?”段以君像是腦袋後麵有眼睛一樣把人叫住。
南門樾也沒隱瞞,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想要的,你都為我去辦到?”
“這是自然的。”
南門樾回答的極其自然,因為這對話以前也有過。
那時候師叔回答的很“慈祥”。
大致意思就是:知道你孝順,這些事不用你費心,你好好修煉就行。
“哦。”
這一回段以君是“哦”了一下。
“哦”的很簡短,沒有任何尾音,就這麼“哦”了一下。
南門樾此刻就一連串的問號。
不知道師叔這是什麼意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段以君“哦”了一下之後,正在細品這份被在乎的感覺。
有人為了自己一點點小小的感慨,而“不擇手段”……
“不用忙了。”
段以君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嗯,感覺不壞,有點高興。
南門樾被師叔這麼突如其來的一笑,笑得有點懵,但是那份感覺……
就是那種細微的感覺……有點暖的,又有點像是錯覺的感覺……
“段師叔,南門師兄!”
南門樾:這群家夥!!!!
回頭一看,不是平時定期搗亂的幾人,而是一個普通的玄元宗弟子。
這是來傳話的?
有正經事?
南門樾的火氣稍微下去了一些。
“有位仙子,說是仰慕師叔已久,前來相邀……”
南門樾:很好,火氣下去了,殺氣上來了。
第117章 “嬌客”上門
段以君和南門樾現在是在飛玨租的那個小院裡。
原本舞都跳完了, 南門樾也該回玄元宗的駐地才是。
隻不過,鳳鸞宗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飛玨哪怕是少數留守的弟子, 整個人也魂不守舍的。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在這時候為這種小事打擾她。
反正現在瑞祥城這個狀況,賓客們沒有立刻走,多少都是在給鳳鸞宗麵子。
展現出一種,你們出事了, 我也沒立刻撇清關係,瑞祥城還是挺好玩的, 我們多玩幾天,相當的賓至如歸。
南門樾自己沒換地方, 還順便邀請了師叔同住。
借口那個叫一堆啊。
比如, 這裡畢竟寬敞些/就住幾天我們就回宗門了/我一個人住有些尷尬/現在宗門駐地有些亂等等……
段以君被這些借口弄得無法反駁, 巧了, 他有心好好細品這段對他來說有些突然的愛慕。
感情這種事情, 一個人細品有什麼用,至少得相處吧。
所以也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然而,無論前情提要是怎麼回事。
愛慕自己的仙子?
還仰慕已久?
哪來的?
這年頭女修們幾乎很少出現那種, 愛在心口難開, 羞羞答答喜歡你幾十年不說的類型。
如果有人喜歡段以君多年, 段以君不會不知道。
退一步,這位女修真的是這種少見類型。
他去哪兒有“已久”的愛慕者?
他前些年有多宅, 所有人都知道啊。
就算出門都是宗門集體活動,到了金丹後才自己出門溜達的多,並且身邊都是南門樾……
不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他還真不敢保證,有沒有這麼以為“奇葩”存在。
畢竟自己身份還可以, 實力還可以,長得也……還可以,對吧~
段以君想起了之前幾個孩子一起說笑的時候,大家斬釘截鐵認可聖女“配得上”自己。
那時候南門樾點頭點得可認真了。
現在再一看,一臉的殺氣都沒忍住。
在南門樾心裡,自己應該就是個讓人見之忘俗的萬人迷,誰都會惦記。
聖女會看上自己?正常。
有女修暗戀?正常。
啊呀,被吃醋是那麼暗爽的一件事嗎?
段以君本來想逗一逗南門樾的,可話到嘴邊還是變回了原味。
“傾慕我的仙子?我怎麼不知道?”
一句話把南門樾的理智給招回來了。
嗯,對哦。
如果以前愛慕師叔的仙子,這百來年也沒見出現過,書信沒有不說,連傳訊玉簡都沒一條。
如果是最近……他不認為能逃過自己的眼睛。
再剩下的,就是小概率事件了。
這個仙子得在百年前愛慕師叔而眾人不知(否則洛子峰平日裡聊八卦不會沒提到),然後閉關百年默默不提(這種性子的女修也是少見)。
在百年後突然性情大變,直接登門示愛(這是被奪舍了吧?)
so,哪來的這種奇葩仙子?
“可她說得挺像真的……那位仙子說得是上一次登仙大會上,她對段師叔一見傾心。”
這位傳訊弟子彆看實力,年齡可不小了。
上屆登仙大會,他是參與過的(在旁邊打醬油)。
“細節上倒是對的上,連師叔穿什麼戴什麼都記得……”
倒不一定是癡癡暗戀多年。
段師叔如今是元嬰了,人家仙子以前瞧不上,現在後悔了,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到底是見還是不見?
南門樾和段以君對視了一眼,此刻一個沒功夫吃醋,一個沒功夫細品感情問題。
兩人同步的開始考慮大事件上的陰謀詭計。
先從【唯我】開始考慮,畢竟【唯我】第一次在他們麵前閃亮登場,靠得就是拙劣又蹩腳的美人計。
段以君至今還記得那個嬌嬌弱弱一路求救的女修。
頂著戳中絕大部分人保護欲的表情和臉,如何喊著“師兄”的朝著南門樾懷裡撲的。
再說魔修,經曆過管方這件事,他們可不敢忘記了世界還有魔修這波壞人了。
再說正道修士……就沒個居心不良的了?
兩人果斷的要求傳訊的弟子慢吞吞的帶人進來,自己這邊則是準備齊全。
隨時準備擊殺以及求援。
自從上次去找聖女對質,冒進了一下之後。
段以君他們一夥人可是被整個玄元宗的高層輪流罵了幾天幾夜,剛剛才能歇口氣。
哪怕聖女那件事極其罕見。
哪怕半妖這事確是出乎預料的,出得那叫一個古往今來,可畢竟是出事了。
論果,不論因……
總之現在可不敢不謹慎。
當他們準備好一切,請這位可疑的仙子入內的時候。
第一眼,兩人忍不住在內心同時讚歎。
如果這是個一個局,那對麵可真下血本。
從小在百裡瑤熏陶下長大的段以君都忍不住讚美這位仙子的與眾不同。
容貌不俗,身段窈窕,氣質更是不凡。
她的一顰一笑,都帶著一種“知己”的感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恰到好處的禮,恰到好處的笑,恰到好處的言行舉止。
讓你下意識的對她放下心防。
僅僅是寒暄幾句話,就給你一種,我們聊得來,我們處得好,我們誌趣相投,我們是知己朋友。
絕色美人容易找,而這樣獨特的佳人……可不常見。
見到這樣的佳人。
那個小概率的害羞仙子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這個女人,肯定有來頭!而且大有所圖!
似乎對麵也沒有隱瞞什麼,在引路的弟子退下之後。
身上就立刻鬆了一股端著的勁兒,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有一股子瀟灑風流的韻味在。
在這裡要重點備注一下。
這位陌生的仙子,她所有的魅力都是朝著段以君去的。
南門樾沒有分到半個眼神。
不好啊,相當不好啊,這美人計殺傷力十足啊。
在南門樾警鈴大作的時候。
這位神秘的佳人,對著段以君你知我知的一笑,輕輕眨眼電力十足。
再看師叔,似乎……若有所思?!
“敢問仙子,到底姓甚名誰,師從何門。”
“嗯?”仙子輕輕的看向南門樾,以一種輕蔑的眼神打量著他,隨後又用“我們是一國”的眼神看向了段以君。
下巴輕輕一點,示意他解決不聽話的小孩。
段以君:“…………彆鬨。”
南門樾:!!!
段以君:“鬱然。”
南門樾:“她…………誰?!!”
美人繼續姿態婉約中帶著瀟灑的朝著兩人點頭。
當然還不忘記暗示段以君,讓旁邊的小孩下去。
“鬱宗主?!”
這容貌,這身段,這……
南門樾頓時想起了另一個女裝大佬。
對哦,樂羅的功法……這門功法已經被玄元宗薅到手了。
沒想到鬱宗主也學到了?
算算時間,樂羅被壓著進行各種神秘組織客串的時候。
鬱宗主和施綺絲一直和他在一起。
若是鬱宗主有心交換,估計也是能弄到手的。
畢竟魔修,尤其是樂羅這種人緣極差的魔修……想要一些與眾不同的資源還是比較難的。
“不變回來?這裡沒彆人。”段以君也在暗示,南門樾不用下去。
鬱然的聲音和容貌依舊沒變,還是那副樣子。“不變回去了,練了才知道,他這招還真不好學。我尚不能完全掌握。”
樂羅的這個變身幻術,之所以是招牌技能,是有些不同之處的。
有不易被人發現的妙,就有難以學習的難。
至於鬱然為什麼要喬裝打扮,還用說嘛?
他這個幾乎算是背叛正道的人過來,和段以君進行接觸,就是在壞他的名聲。
就算段以君不在乎,也要考慮白文昂這個宗主。
早在鬱然跟著施綺絲跑的時候,他們這段友誼就得暗搓搓來,這是兩人都知道的。
但是……
“你扮彆的不行嗎?非得是女修?還是傾慕我的仙子?總不見得樂羅隻教了你女裝。”
樂羅的這招,一戰成名是冒充施綺絲開始的。
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