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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好好的想方設法保護她師父麼?”

易餘弦摸摸鼻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風有餘說道,“小一啊,我覺得,不是每一對師徒都像你和你的徒弟們關係那麼好。徒弟想要對師父好,首先得師父對徒弟也很好才行,其次還得這個徒弟是知恩圖報的才行。這世界上升米恩鬥米仇的多得是,你可不能想的太理所當然了。”

風有餘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像,也有點道理。

“那你一切小心,對了,我的賠率有變化了嗎?”風有餘隻好問了另一個自己關心的問題。

他都這麼犧牲了,錢總是要撈到手。

“嘿嘿,在你露臉之後你的賠率一下子將降低了,大家都覺得你要贏,所以紛紛押注在你身上,賭場這邊不得不一直降低賠率,你現在和歡喜宗的那一對聖女的賠率差不多,說起來你比她們的賠率還要低一點點,所以大眾看好你的要更多一點。不過好在我們下注的早,所以沒有什麼關係。”易餘弦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穩住啊小一,我們能不能一波致富,就靠你了。”

風有餘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必定竭儘全力,爭取一口氣將錢賺到。”

賣臉也不能一直賣,一直賣的話就賣不上價了。

歡喜宗。

因為風有餘的突然出現,導致後來歡喜宗的這一對聖女出現的時候,雖然還是贏得了無數人的喝彩,但比起之前風有餘的滿堂彩,聲勢還是差了一些。

珠玉在前,就算出現一對差不多的,大家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鮫人族的那一位公主倒是不用太擔心了,她在見到風有餘之後就直接退賽了,說是既然不能奪魁,繼續參加也沒有什麼意思。

因此,目前魁首的選擇,還是在聖女和風有餘之間選擇。

可聖女是兩個人,而風有餘卻隻是一個人。

魁首,也隻能是一個人。

原本以為他們隻需要在姐妹之中選,如今卻是要想著如何保住其中一個?

“宗主,都怪屬下無能,當時沒能預防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隻是如今外麵的風向都變成了這樣,和我們之前的計劃大相徑庭?您說,要不我們現在去招攬這個餘歸,讓他加入到我們歡喜宗,如此一來,我們也不算虧了。”

“是啊宗主,他既然選擇來參加這個比賽,恐怕大概率是缺錢。他若是大門派弟子,不可能一點名聲都沒有透露出來。若是他隻是小門小派出身或者是散修,那反而會成為我們歡喜宗的好機會,還請您做個決定啊,宗主。”

歡喜宗的長老們紛紛傳訊他們宗主,希望正在閉關的宗主可以給他們一個回複。

如今,歡喜宗內修為最高的就是宗主,已經是大乘期修為,隻是她想要飛升,還是差上不少。因此,她遲遲沒有渡劫,因為她擔心自己一旦渡劫,十有八九會身死道消,倒不如先穩一把,反正大乘期的壽元很長,她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好好的找到一條更適合她飛升的路。

“宗主,您……您怎麼了?”長老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回複,反而看見水鏡裡的宗主正一遍遍的看著風有餘之前露麵的晶石記憶。

宗主這是,怎麼了?

眾人疑惑不解。

雖然這個風有餘的確是絕色美人,但他們身為歡喜宗門人,也隻是失神了一瞬,很快就恢複了,不曾有太多的動搖。

“我隻是覺得,他很像一個人。”歡喜宗宗主的聲音從鏡子裡傳來,“大長老,你去藏經閣那邊將那一顆黑色的晶石拿出來。”

“黑色晶石,您說的莫不是魔天女姚情那一顆?”

黑色晶石十分少見,能夠記錄的影像時間也最長。聽說這顆黑色晶石裡記錄了姚情當年修煉飛升的一段影像,珍貴無比,讓後來歡喜宗的無數企圖飛升的弟子奉如圭臬。隻可惜,不管她們看了多少次,還是不明白自己和姚情究竟差在了那裡。

但這顆黑色晶石的價值還是不可估量,一般不是等到快飛升的修士想要借閱,是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的。

“我看著他,總覺得他有幾分像姚情先祖。”

第65章

“易餘弦,起來,有敵人。”

易餘弦被風有餘的一聲大喝嚇得差點掉下床去,她揉了揉睡眼,臉上帶著被打攪了美夢的憤怒。

乾啥呢乾啥呢?

她做夢夢見自己成為了修真界第一富婆,一堆漂亮的修士願意沒名沒分的跟著她,自己身邊還有小一保駕護航,每天過著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頹廢快樂生活,還有食神上趕著給她做飯,結果飯還沒有吃到嘴裡,就直接被吵醒了。

易餘弦看看窗外,天都還沒有亮啊。

“小一,我們在這裡躲的好好的,又是誰來打擾我們清夢啊?我保證,我隻會將他砍成一塊一塊的。”易餘弦露出一個陰森至極的笑容,八成會嚇哭十歲以下的孩童。

“是歡喜宗的人。”風有餘肯定說道,“雖然我們之前做了很多防範,但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地界,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

“擦,不至於吧,區區二十萬上品靈石對他們來說,就值得殺人滅口了”易餘弦愣了半晌,她很不理解。如果二十萬就值得歡喜宗殺人的話,那麼賭場的那些,不得將他們殺個十來遍啊。

“我也不知道,抓個人問問就知道了。”風有餘藏身著的歸一劍直接飄到了易餘弦的手中,“開始了。”

“放心!”易餘弦深呼吸了一口氣,氣定神閒,“我們兩個的默契,還用得著說?”

歡喜宗這邊派來的是一個化神期五個出竅期修士。

不是他們不想要用更多的化神,隻是易餘弦他們居住的地方大小也是個鎮中心,若是化神期來的多了,氣息就難以掩蓋。而因為選美大賽的緣故,來到這裡的天才修士隻多不少。若是中途泄露了痕跡,後果也不是歡喜宗願意看見的。

易餘弦不過就是一個元嬰期修士,而那個餘歸似乎暫時也不在這裡,若是抓了這個易餘弦,自然有威脅他的把柄。對付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這種陣容,已經是超常規了。

然而等到真正動起手來,才發現這其中的差彆。

歡喜宗門人,多是吸納他人功法而修行。這也就是說,他們的修為品級雖然厲害,但實際打起架來,撐死了也就是個平均水平。

他們的功法,多是魅惑人心用的,不適合暗殺。

而易餘弦和風有餘的功法,卻隻能用來戰鬥。

更加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易餘弦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

他們這些人怎麼也找不到的餘歸,就藏身在易餘弦的劍中!

帶頭的這一位化神期修士,之前就猜測過這個易餘弦的劍術可能會很好,畢竟她的身份清晰明了,長淵劍宗真傳弟子,自然不可小瞧。

可是,長淵劍宗的修士到底有多能打,沒有打過的人心裡是不清楚的。

何況,易餘弦不是一般的能打。

最先被打落的,是一個出竅期修士。

他自詡有防禦法寶護身,卻不想對方的劍幾乎是神鬼莫測,永遠也才想不到會從哪一個角度裡鑽出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法寶上已經被對方的劍劈出了十幾道的裂縫。

他的法寶裡可是融合了萬年玄龜甲,一般的靈劍想要在上麵留個痕跡都不可能,對方是如何劈開裂縫的?

直到對方的劍已經捅入了他的丹田,將他重傷,他心裡才生出一個疑惑來。

這個女修,真的隻是一個元嬰期麼?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一個又一個的出竅期修士都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

這一切都在這個化神期的神識範圍之內,足夠他看的清清楚楚。然而可怕的點在於,自己分明已經動手阻止了易餘弦,接連打出好幾道法術,可那些法術直直的砸在易餘弦的身上,易餘弦的動作都不帶停的,繼續去攻擊彆的修士。

這隻能意味著一件事。││思││兔││在││線││閱││讀││

對方身上,有一件讓他這個化神期修士的攻擊都無效的頂級防禦法寶!

可是劍修不是向來號稱“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而且窮的要死根本買不起昂貴的防禦法寶麼?

化神期修士覺得不太對,他雖然不至於會輸,畢竟元嬰期和他足足差了兩個等級,但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引來彆人。

因此,他袖袍一卷,將其他重傷的出竅期修士都帶走,先行撤退,不留下任何痕跡,今天試探到了對方的實力也好重新謀劃。

隻是他想得美,卻不曾想到易餘弦和風有餘等的就是他生出棄戰之心背對著他們逃離的瞬間。

風有餘從劍中飄出,握住了易餘弦的手,對著那化神期修士使出了驚人的一劍。

這一瞬間飄散而出的劍意,幾乎讓附近所有的化神期修士都不由的寒毛直豎。

寧峰此時正和舍得禪師在交流論道。

兩人同時停駐了下來。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感受到這般殺伐果斷的劍意。”舍得禪師輕聲道了句阿彌陀佛,緩緩說道,“貧尼多年前也想要前往長淵劍宗交流論道,隻是長淵劍宗四處彌漫劍意,殺氣十足,與我佛道義相差甚遠,故而一直不得成行。”

“我倒是去過。這一代長淵劍宗的大師兄是風荷子,他少年天才,如今已經是出竅期,不過堪堪五十餘歲,他在百年內進階化神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連他前麵幾代的師兄,都認為他才能承擔得起長淵劍宗的未來。可惜,他比我年歲小這麼許多,我倒是沒辦法和他討教一二。”寧峰緩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過能夠用出這種劍法的,恐怕在長淵劍宗也不多。”

“真人不打算去一探究竟?”舍得禪師好奇詢問道。

“禪師為何不去?”寧峰將這個問題直接踢了回去。

兩人都靜默不語。

能夠用出這種劍法的人,必定不是個善茬。

他們好端端的要是因為好奇心而過去窺探,萬一也被當成是敵人一劍給劈了,豈不是冤枉至極?

聰明的修士都知道,想要活得久,那麼就要“閒事莫管。”

風有餘神識強大,他都沒有去詢問這個歡喜宗的化神期修士什麼,而是直接粗暴的將用神識窺探搜魂,半點也不留情麵。

人家都殺上門來了,還顧忌什麼香火情不成?

“果然。”風有餘查到這個修士的記憶,和他之前猜測的一般無二。

因為這張臉帶來的麻煩,還是來了。

姚情當年做的事情太過轟動,而歡喜宗又是太多年沒有出過飛升之人,於是就導致有關姚情的影像至今還在歡喜宗被保存完好。

偏偏,風有餘生的又有五六分像是姚情。

於是,這些人就找上了門。

不過他們倒沒有懷疑姚情和風有餘的關係,姚情飛升至今已經六千多餘年差不多七千年,當初的人早就不知道輪回多少次了。就算有血緣關係,到了現在,怕是也稀薄的近乎於無了,倒不如說人有相似,還更有可能些。

風有餘和姚情到底有沒有關係,歡喜宗其實根本不在意。他們想要的,隻是風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