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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在一旁尖叫的嗎?”

“連特管局的熱度都蹭,薑瞧真有你的。”

“說薑瞧是玩家我信,但沒必要吹她是高玩吧?不怕這人設翻車?”

“笑死,你們看到照片了嗎?彆人在嚴肅緊張地處理工作,她在那兒擺pose!”

沒過一會兒,特管局官方就主動回應了這一消息:感謝熱心市民薑女士,她在抓捕歹徒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網友:……

“溜了溜了,薑某的背景太深了,惹不起。”

“隻能說對她的背景有了個新認識,連特管局都能公關下來!”

沒錯,哪怕有官方背書,大家依然將信將疑。比起相信薑瞧是個高手,不如相信她的背景夠牛逼。

畢竟這一點大家心裡早就有數了:背景不夠,以她那點演技怎麼可能接戲接到手軟?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好資源一直捧著?

薑瞧知道陳芸會安排好這些,略略看了一眼之後,就沒再關注。當個花瓶沒啥不好的,這是一個很好的保護色。

她注意到的是另外一個熱搜:#心理醫生#

點進去之後,就看到了一張並不陌生的臉。

薑瞧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個人了,但不知道是照片美顏過度還是咋的,薑瞧看他好像沒怎麼變老,反而更有一種儒雅沉穩的氣質。

陳芸發現薑瞧的目光停留在這個熱搜上,就說:“你是不知道,現在心理醫生這個職業特彆火。不管有沒有心理問題,大家都想預約谘詢。”

現在大家都知道:人越是產生焦慮、恐懼、憤怒等的負麵情緒,越容易“瘋狂”。有人將其稱為“情緒病”,隻要掌握了自己的情緒,就可以抵擋詭異的入侵。

可情緒這種東西不是自己想控製就能控製的,大家就想到了心理醫生。

以前願意看心理醫生的隻是一小撮群體,因為部分人對“心理問題”略帶偏見,唯恐自己被當成精神病。而且專業的心理谘詢價格偏高,很多人也不願意花這個冤枉錢。

但現在不一樣了,心理醫生一下子稱為了炙手可熱的明星職業。谘詢價格貴更是小問題,錢難道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嗎?

“這個關久醫生挺出名的,在無限入侵公布後,他就火了,就連官方都推薦了他的谘詢室,據說在幫助人穩定情緒上麵很有造詣。”陳芸說。

薑瞧喝了一口水,“我認識他,他以前差點成為我的心理醫生。”

陳芸頓了一下。她知道薑瞧的大部分事情,但薑瞧小時候的一些情況,她確實不太了解。

“差點?”陳芸抓住了這個關鍵。

“嗯。”

小時候,薑瞧家裡一度認為她是有自閉症之類的心理疾病,帶她找的就是關久。那時候關久雖然年輕,但履曆輝煌,否則也不會找他。

薑瞧記事很早,她偷偷聽到“自閉症”之類的字眼,自己去查了。她覺得自己沒有自閉症,她明明可以跟人正常交流的!

可是在彆人看來,她那種“毫無感情”的交流,算不上什麼正常交流吧。

“然後,他告訴他們,我沒有心理疾病,應該是身體有問題。”

薑瞧覺得他說的不怎麼對,因為一個人被當成怪咖久了,她會成為怪咖的。或許一開始她隻是身體有問題,可後來呢?

陳芸鬆了一口氣,“那你應該挺感謝他的吧?”

突然提起這個心理醫生,她還擔心是仇人呢,沒有梁子就好。

薑瞧麵無表情地說:“不,我不喜歡他。”

陳芸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噎住了:很好,這個結果一點兒都不意外。

畢竟給薑瞧收拾了這麼多的爛攤子,已經大概知道她的社交情況了:結下梁子的,還沒來得及結下梁子的。

不過陳芸也有點費解,“從你的敘述中,我感覺他沒得罪你吧?”

薑瞧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歡他。”

關久確實從未得罪過她。薑瞧甚至不能說,她討厭他,是因為他不是個好人。

說實話,連她自己都不算什麼好人,哪有資格評判彆人的好壞?

最後一次見麵時,關久將自己的名片放在了她的掌心,笑容溫和,“如果有需要,你隨時可以聯係我。”

當然,薑瞧從來沒有再去找過他。

她唯一的朋友,聞程也很喜歡笑。薑瞧會因為他的笑容覺得舒服。

關久也很喜歡笑,但他的笑會讓薑瞧覺得不舒服。

薑瞧不明白原因,隻能將此歸為她雙標。

或許她就是不喜歡被當成有病,所以恨屋及烏地不喜歡關久吧。

以前薑瞧沒有深究,因為早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沒必要翻出來。

可是,薑瞧摩挲著從光頭男那兒掏出的名片,又看了看占據了熱搜一席之地的關久,很難將這一切當成巧合。

光頭是因為她才去找關久的嗎?

可能性不大。她的資料又不是誰都可以查的,而且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了,更難調查。就連陳芸都不清楚,光頭又是怎麼知道的?

關久本人泄露出去?那為什麼這時候泄露呢?對他有什麼好處?

她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雙無形的手,推著她去找關久。

不過,越是這樣,薑瞧越是不乾。

她好奇心是很旺盛沒錯,但那種看起來就有坑的地方她不想去踩,這些人是真把她當成傻子嗎?

調查神造組織的事情也不著急,薑瞧知道自己應該以某種形式成為了神造組織關注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到時候再一一順藤摸瓜就好了。

薑瞧現在也有彆的事情要做:搬家,然後去A市找聞程。

這棟彆墅薑瞧不準備賣掉,但外麵都一片狼藉,客廳也被禍禍過。薑瞧這麼注重享受的人可不想繼續住在這兒受罪了,就算以後要搬回來,也得先重新裝修一遍。

然後,薑瞧也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具體的說,是陳芸轉接的電話,他目前還躺在薑瞧的黑名單裡。

他中氣十足地咆哮,“那要人命的事情你摻和什麼!趕緊給我搬回家裡來!”

彆人不知道薑瞧住在江灣一號,他卻清楚得很。

薑瞧讓陳芸把手機拿遠一些,免得震聾了自己,“行了行了,你就少擔心了,我今天就搬家。不過我不回家,我這人身上晦氣得很,還是不沾染你們了。”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然後薑瞧又說,“不過彆擔心,你好歹是我親爸,要是你遇到了不幸,我肯定也會去救你的。”

“你這個不孝女!誰會遇到不幸!生了你才是家門不幸……”脫口而出之後,對方大概又有點後悔自己口不擇言,聲音弱了下去。

薑瞧沒繼續廢話,讓陳芸掛斷了電話。

薑瞧搬去了市中心的大平層公寓暫住,兩個保安在搬家一道上很有天賦,倒是省了不少力氣。

薑瞧也沒跟陳芸解釋這兩位的存在,好在陳芸現在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看到了兩人,嘴角抽抽了兩下,竟然也沒說什麼。

就隻有用餐的時候問了一句,“要準備你們的餐食嗎?”

兩人搖頭,她就作罷了。

而薑瞧戴著個遮臉大墨鏡就下樓遛彎了,這是她剛養成的習慣:如果有個地方成為副本,你熟悉它的地理位置,會給你提供很大的便利。

然後,薑瞧就看到了拎著食材,剛剛回來的關久。

嗬,有趣。

“巧合”到了這種程度,薑瞧也不準備回避了。

關久看到她,也是一愣,然後他對薑瞧露出了招牌式笑容,伸出了手,“薑小姐,好久不見。”

薑瞧沒跟他握手,甚至連墨鏡都沒摘,“你認識我?”

“你現在這麼火,我認識你,不是很正常麼?”關久的回答滴水不漏。

“再火也沒有你火。”薑瞧拿出了他的名片,“關醫生,你最近在我這兒的存在感很強啊。你看,就連特管局要抓的人身上,我都摸出了你的名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關久臉上的笑容不變,“薑小姐是在懷疑什麼嗎?但不好意思,我已經住在這兒很長時間了。我住1205,薑小姐你呢?”

薑瞧住在1206,兩人就是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

按照邏輯,薑瞧是後麵來的,若是有人意圖不軌,也應該是後來者。

“當然,我不會懷疑薑小姐的意圖的。我隻是在書中看到過一個概念,叫做神秘特性相吸,與詭異走得越近,身上越是不凡,就越容易遭遇各種巧合。而這樣的人之間,也更容易相遇並產生共鳴。或者用傳統觀念來解釋,這叫做命運。”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相遇就是巧合?”薑瞧不尷不尬地發出了嗬嗬聲,“那麼我可以問問,你是哪種情況嗎?與詭異走太近?還是你不同尋常?”

關久加深了笑容,“薑小姐,我更願意稱這種情況為,緣分。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來我家坐坐,我請你喝咖啡。”

“哦,我不喝咖啡。”薑瞧毫不留情地拒絕。

就在這時,她在關久身上,聞到了一陣熟悉的玫瑰花香。她往關久身後一張望,就看到了張娟的身影,她朝薑瞧比了個手勢。

這家夥被特管局盯上了!

薑瞧轉身要跑,可就在這時,關久卻桎梏住了她的雙肩,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她發現自己意識開始恍惚,卻清晰地聽到了關久的聲音,“薑小姐,謝謝你讓我找到跟蹤者。不過,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第26章 ??關愛心理健康1

薑瞧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

記憶回籠的同時,薑瞧的手上也握緊了染血匕首。

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目光卻掃視著全場:這是一個病房,她躺在病床上,而隔壁病床上躺著的儼然就是把她帶到了這裡的關久!

如果說之前薑瞧還想從關久這兒套到什麼情報的話,被他坑了這麼一回,她現在隻想送他上路。

隻有死人,哦不,是完全消失的人才不會搞任何幺蛾子。

關久側身一滾,薑瞧的匕首紮在了鬆軟的被子上,露出了裡麵的黑心棉。

薑瞧:?

這是什麼鬼醫院?

薑瞧心中疑惑,但這並不影響她繼續朝關久出手。

關久一邊躲閃一邊說:“薑小姐,我可以解釋,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需要你幫個忙。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在你醒來之前,我就可以動手了。”

這話有一半是真的,薑瞧看向關久的時候,他眼神清醒,但沒對薑瞧做什麼,現在仍是以回避為主。

可是“沒有惡意”這種話,薑瞧一點兒都不信。

這是請人幫忙的態度嗎?他對她出手,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都是一種惡意。

薑瞧也不想聽他解釋,像這種搞心理學的人最擅長語言藝術,好好包裝一下,十惡不赦的人都能口含舍利子,跟這種人耍嘴皮子根本沒必要。

饒是關久有種種套路,遇到薑瞧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也感覺棘手。

關久暗暗叫苦,“就算你要動手,也等副本結束吧!現在我們在副本裡,你這樣我們都很危險!”

薑瞧抽空看了眼遊戲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