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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調解員 柒殤祭 4549 字 5個月前

洗澡的屈辱,主動往水盆裡紮去:

“統兒,你等等,我先洗個屁股壓壓驚!”

係統:“……”

然而她因為過於乖巧,和對麵一同過來的沈望一樣聽話,讓周圍的老鴇以為他們倆識時務,於是扔下棍子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洗,接著去捉周圍剩下的幾隻寧死不從的尖叫雞。

無端端拿著細木棍站在水桶裡,跟男主角眼對眼的花白禾:“……”

和主角建立交情,從一起洗屁股開始?

花白禾無比悲憤地對係統道:

“我感覺我的菊花受到了歧視。”

憑什麼彆人都有的伺候,就她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為小花默哀。

我還以為這張能寫到她們倆見麵!

哼!

為表悲憤,本章發20個紅包!

我保證!明天她們倆見麵一定開始『騷』!

第87章 姐姐,雙修嗎(三)

洗澡的木桶足夠高, 雖然相對成年人的浴桶而言小了許多, 但對於如今這一個個瘦雞樣兒的小孩兒來說, 每個人站在裡頭都隻能『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也即是說,花白禾頂多能跟沈望那張麻木的臉對上, 雙方都無法看清對方在桶內究竟進行了什麼動作。

花白禾跟係統皮歸皮, 洗澡的時候想到尋香樓給她們這個女孩子也用這麼一招, 心中忍不住泛上一層反感和厭惡。

尤其是周圍一群未成熟的蘿卜頭臉上的惶恐,和那些糙皮老嫗手中的嫻熟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時候, 更不難讓她聯想到鼎爐們的下場。

有些人喪失人『性』之後……

那可真是比野獸還不如。

她低頭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那些管理他們的老婆子看她乖巧, 也沒對她過多檢查——

畢竟這隻是恐-嚇這些小朋友的其中一個步驟。

真要被那些客人買走了, 有的不僅僅滿足於利用這些鼎爐體質的小家夥, 吸收他們體內的靈氣之後, 還要用各種的靈丹妙『藥』給他們泡身體,經過他們的體質過濾掉『藥』中的雜質, 再直接吸收他們體內提純後的精華。

當然, 在這過程中也產生了許多的悲劇, 這段時間以來這些老嫗們給他們講的傳言一個比一個可怕, 花白禾閉著眼睛都能信手拈來幾個。

比如曾有世家少爺的身子太差,對那些補『藥』的吸收效果也不是很好, 買了一個中等資質的鼎爐之後,將那個“鼎爐”在『藥』效最好,丹爐溫度最高的時候扔了進去,卻因為那小孩兒的資質一般, 扔進爐中直接被煮熟了……

聽完這個故事,整個尋香樓這一批的小孩子臉上全是驚恐,那天連理『性』的素飯菜都不敢吃,晚上覺都不敢睡,像是成堆的鵪鶉一樣擠在一起,各個瑟瑟發抖。

因為,鼎爐的體質太好,就意味著他們遭受的磨難,會更多,無論如何都是不得好死的下場。

“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安分些,享受你們人生中可能是最安穩的三天吧。”正當時,所有的光屁股蛋小孩兒都洗完了,老嫗挽了挽袖子,喝令那些手腳麻利的小廝把水桶搬出去,又隨手拈了個除塵除水的法訣,室內就煥然一新了。

一眾小屁孩平生第一次感受被人爆-菊的痛苦,哪怕還不知羞恥心為具體何物,也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沒人敢跟老婆子嗆聲。

尤其是往日裡鬨事最凶,最會給那些人找麻煩的花白禾,這會兒也在角落裡安靜如雞,其他的小綿羊以為她被罰怕了,於是更不敢造次了。

那老嫗滿意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又讓人拿來許多套衣裳,讓他們給換上。

那布料緞子實屬上乘,『摸』上去冰冰涼涼,滑得很,是這群小孩兒從被抓來之後穿的最好的衣裳。

然而沒有任何人的臉上帶著高興——

就像是知道自己出籠就要挨宰的家禽一樣,太過年幼的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麵對自己那黑暗的未來。

換好了衣服之後,樓裡的人就送來了各種各樣的丹『藥』,那領頭的老女人還在繼續『逼』『逼』:

“身上有傷的先吃紫『色』的,綠『色』的等你們餓了再吃,省著點,樓裡可不會給你多的。”

分完東西,花白禾想著總算聽不見她那難聽的嗓子,剛鬆了一口氣,又發現那女生要開口,她禁不住在角落裡“嘖”了一聲。

聲響落下,整個房間都跟著靜了靜。

係統在心中暗道:來了。

之前洗澡的時候花白禾純粹是被那沈望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力,沒來得及搞事。

畢竟是當過大佬的女人,花白禾要是能在這樓裡讓彆人舒坦地訓她一個時辰,係統能給那人跪下叫爸爸。

發話的老女人下意識地將視線轉向角落,在她和沈望之間動了動,目光裡寫著一句話:

‘接下來我將要抓一個幸運鵝去旁邊的柴房裡挨打!’

沈望的注意力往身側的女生上挪了挪,但是眼睛卻沒動,他不屑於給這群敗類當走狗,隻要彆人不搞他,他也不主動挑事。

出乎他意料的,旁邊響起來一個笑『%e5%90%9f』『%e5%90%9f』的聲音,話語裡透著伶俐勁兒:

“我聽說,人間的屠夫在宰了雞、鴨等禽類之前,總會喂些好點的飼料,甚至還給那些雞鴨唱唱歌,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那領頭的老嫗心中暗罵她果然不是個省事的,這會兒看她又出來挑刺,正想指著她破口大罵,就聽見她語速飛快的搶了話頭:

“因為這樣安詳死去的雞鴨在死前才不至於因為心情過度惶恐,引得肉質發酸,破壞了肉的美感——”

“同樣的道理,我們這些砧板上的魚也馬上要赴死了,你說如果本來是品質上乘的鼎爐,因為聽多了糟老婆子的野雞嗓,導致心情變差,上好的體質也跟著敗壞,降落成中等,買主會不會說你們尋香樓店大欺客呀?”

“這會兒你們已經把我掛出去了吧?我是你們的壓軸貨『色』吧?要是買走我的人突然發現我隻是個普通的、靈根敗壞的劣質品,你們這尋香樓的名聲豈不是就壞在你一人手裡了?”

她一張嘴就是叭叭的話,將那老女人堵的差點心肌梗塞。

那臉皮都耷拉下來的女人指著她半天,出口隻能出來一句:“你!你……”

她們這些在修真界毫無資質的普通人,平日裡也就隻能用靈丹妙『藥』堆一堆自己的壽命,為了那些低等的丹『藥』,也得對更高一等的修士們裝孫子。

早不去人間界的她們,自然不知道花白禾說的話是真是假。

見到這小妮子竟然在這當口還敢挑釁,領頭的那個動了動手,想抬手甩給她一巴掌,但是手都還沒揚起來,又聽見一句:

“哎喲,這一巴掌下來我得吐血吧?又得浪費多少『藥』呀?萬一我吃了『藥』不見好,錯過了三天後最盛大的拍賣會,樓裡得虧多少錢呀?你擔當的起嗎?”

那老婆子有心想說,她還沒見過有人能吃了靈『藥』不見好的。

但是她卻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一個月前,這個小姑娘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偷偷解開了身上的枷鎖,從尋香樓裡逃出去了,所幸守衛們反應夠快,放狗給追回來了。

那一次,她被抓回來後打的差點死掉,卻不肯吃『藥』,想直接死去。

⊥思⊥兔⊥在⊥線⊥閱⊥讀⊥

樓裡當時有個高級的管事來巡查,好奇地“咦”了一聲,說道:“這體質倒是特殊,她的靈台怕是與常人不同。”

還是那天級管事給她用了個幻術,才讓她本能地吸收了那些『藥』『液』的精華,傷勢恢複了小半。

樓裡有心要給她教訓,讓她新傷舊傷沒斷過,總算才讓她在這後頭又安靜了一個月。

如今拍賣會就在眼前,她的起步價可是十萬靈石,若是真在這個當口上,老嫗因為個人之私,看不下去給了她一巴掌,導致她身上再添傷勢,驚動了天級管事——

那她這一時爽快,恐怕也會耽誤她日後的前程。

她便是忍忍又何妨?

那老婆子暢想了一番日後聽見這死小孩兒淒慘的下場,心中舒坦許多,當即陰笑道:

“老婆子話少說點倒是無妨,可天字十三號你卻彆怪我提醒的不夠——這幾日是樓中守衛最嚴實的時候,若是你再在這當口惹了事,樓中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她帶著身邊的人走了,留下一堆小蘿卜頭又敬畏又害怕地偷偷打量她。

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花白禾沒有挨打,但是他們也不敢和這人走太近,畢竟原先跟她策劃逃跑的小孩兒當中,有兩個因為資質一般,被抓回來的當天,樓裡因為要殺雞儆猴,將那兩小孩兒在她跟前活活打死給她看。

花白禾沒管那些小孩兒的眼神,剛才罵架的時候想起自己這糟心的小白菜設定,她這會兒的心情有些不愉快,想罵一罵傻『逼』主神。

“好久沒罵街,發揮失常,都把自己降低到家禽級彆了。”

她跟係統幽幽歎了一句,捧著臉坐在一張小木床邊,安靜了許久。

係統問了她一句:“你……還好吧?”

問出這話的時候,它正在緊急連線其他同級彆的係統,想問問他們帶的宿主在高級場有沒有什麼生存經驗,試圖給花白禾支個逃跑的策略。More Books“爸爾似捂爾林琳疚”

它看不下去自己的宿主跟其他可憐的小朋友們一樣遭受摧殘。

花白禾對它微笑道:

“還行。”

係統以為她在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於是更關懷的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她說:“我在思——”

係統:“?”

花白禾微笑著吐出了一個字:“春。”

係統:“……”

它為什麼會覺得花白禾那金剛鑽的內心能被人世蹉跎?

係統木著臉:“……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