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世界意誌存在的這麼長時間以來,也見過許多的普通人類他,它知道人類的劣根『性』,也知道人類的情感存在奇跡。
幸運的是……
這次它看到的是奇跡。
這個麗莎,應該是跟夏單待了許久,才一直保持住了這個狀態。
它這一路在花白禾的身上,從夏單那裡聽到了人類社會近十年的狀態,本來還有些好奇喪屍中為什麼沒有出現王,畢竟這個進化速度不太合理。
現在它明白了。
王早就出現了。
隻是王一直以為她是人類。
那丁點的身高變化,估計是意誌太強悍的結果,強行用意誌催動了體內細胞在生長方麵的活『性』,一點點沒問題,但想要像其他人一樣輕鬆長高,麗莎要花的時間一定會是普通人的百倍。
花白禾不知道世界意誌的這番思考,還以為自己的問題為難住了它,於是當即給了它一個台階:
“瞧我這話問的,忘了你在信息落後的地方待了這麼多年,跟不上時代是正常的。”
世界意誌:“……”
它很淡定地為自己正了名,身為即將掌控世界的意誌,它不願意變成花白禾話中沒見識的鄉巴佬:“不是什麼特彆的類型,她是喪屍,僅此而已。”
花白禾喜出望外,聽到它回答的時候就給夏單同聲轉述:
“忘了跟大家說了,之前那個人魚族的禁地意誌跟著我出來了,她說麗莎的這個不是什麼特彆的能力,就是她變成了喪屍而——”
“等等?喪屍?”
沒等眾人錯愕過來,花白禾嘴打了個瓢,眼中出現十分的茫然。
夏單瞬間睜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之後下意識去捂麗莎的耳朵,不想讓她聽見這種言論。
麗莎抬頭看了看他,低聲喊了一聲:“夏叔叔。”
她下意識地低了低頭,不想去看周圍那些人的眼神,畢竟跟著夏單躲躲避避這麼多年,她知道其他的人聽見喪屍的反應是什麼。
她是喪屍嗎?
麗莎莫名想到了自己在醒來見到夏單之前做的一個夢。
夢裡,她又回到了和爸爸出外逃命的那天,爸爸開著車,堵在了路上,被後麵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提著棒球棍,捅破了窗戶玻璃,將他拉下了車。
那人看了她一眼,對她『露』齒挑釁的笑了笑,然後單手舉起了棒球棍,當著她的麵,朝著她親愛的爸爸腦袋上打去!
在夢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茫然,心底卻慢慢地湧上了憤怒。
她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她隻知道自己想要為爸爸報仇,咬死那個討厭的男人。
咬死……
麗莎一邊照顧爸爸,一邊為自己冒出來的想法所驚。
夢裡,她的爸爸和她記憶中一樣,在夜晚的時候醒了過來。
那是她不曾告訴過彆人的秘密。
她爸爸在對她微笑,試圖像是以前一樣地抱住她,安慰她說沒關係,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麗莎卻覺得他喉嚨中卡了許久的話,像是“對不起”。
夢裡的麗莎跟之前一樣聽不清爸爸的話,於是她湊了過去……
後來,她的脖子有些疼痛,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中擁有了格外多的力量。
那個曾經用棒球棍打破她爸爸頭的男人,又一次開車路過了她這邊,不知是在城市裡『迷』了路,還是怎麼的,又開了回來,試圖去打開她車上的後備箱。
麗莎輕輕地打開了車門,在那男人埋頭在後車廂裡搬東西的時候,走到了他的後麵——
之後,她醒來了。
那些她遇見夏單,想讓他帶著自己離開,想要跟著他的念頭產生後,被她下意識忘掉的糟糕的記憶,也一起醒來了。
麗莎用腦袋挨在夏單的褲子上,小聲地說了一句:
“夏叔叔,我好像有點頭疼。”
以前,她這麼說話的時候,夏單就會很緊張地去給她找『藥』,找吃的,雖然她其實什麼味道都吃不出來,但是她依然很想要那種溫暖。
現在她很害怕,自己說出這話之後,夏單會推開她,會不再像以前一樣對她。
就在麗莎惴惴不安的時候,她聽見之前那個說自己是喪屍的姐姐又補了一句:
“哎,算了,小場麵,有什麼好慌得——我連人魚都見過。”
“人固有一死,或直接倒下,或變成喪屍。”
“喪屍而已啊,太正常了,何況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小朋友,一想到她還是個努力想長高的喪屍,我真的害怕不起來。”
花白禾麵『色』十分淡定。
畢竟根據世界意誌的描述來看,喪屍隻是那些死去的人吸收了那股能量,被那能量所控製而已。
但如果是死之後還能保有自己的意誌,那就跟那些行屍走肉完全不同了。
聽見花白禾的話,索菲亞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
“我老婆說的都對。”QQ裙扒②斯⑤耳玲玲灸
傅光啟、塞壬:“……”
夏單看了看一行人毫無異『色』的表情,心中漫上來的驚慌也瞬間降了下去。
也是,能在第三實驗場麵不改『色』,當著那麼多實驗體放《還珠格格》,站在實驗場中心呼喚愛的人,怎麼會是一般人呢?
夏單鬆了一口氣,半蹲下來,拍了拍麗莎的肩膀: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想想,上次給你買的『藥』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上,一會兒我去跟人換點『藥』吧。”
聽見夏單一如既往緊張的聲音,麗莎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悄悄看了看周圍那些厲害的人,又把目光放到了花白禾的身上。
花白禾在聽世界意誌說『操』作,察覺到她總是在看自己,笑『%e5%90%9f』『%e5%90%9f』地問了一句:
“怎麼?”
“噢我忘了自我介紹,小美女,初次見麵,我的中文名是曲暮春,英文名是莉莉。”
說著,她朝那小女孩友好地伸出了手。
索菲亞的視線順著她的手一塊兒轉移,從上了岸以來她就沉默的很,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問題,除了所有的注意力還條件反『射』地跟著花白禾轉移,其他的時候幾乎是毫無存在感。
與之前在塞壬夫妻麵前,或者與敵人作戰時候的反應,都全然不同。
麗莎看了看她,又抬頭看了看夏單,發現夏叔叔的目光也凝聚在花白禾伸出的左手上。
夏單還記得,在海底的時候,這人一伸手就輕易廢掉了兩個能力者身上異能的事情。
甚至,她左手中還釋放出了一股非常可怕的能量,能夠輕鬆將能力者與滄龍都變成白骨。
她這個握手,是普通的握手嗎?
夏單看進她的目光中,見到她帶著笑的坦然模樣,於是略往後退了一步,並沒有要乾涉麗莎行為的打算。
麗莎回頭看了看他,有些猶豫地想要去握住花白禾的手。
伸手的同時,她開口說道:
“我沒有見過你,但我覺得你讓我很親切。”
花白禾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輕鬆地回道:“是嗎?可能這是美女之間特殊的感應吧。”
說話間,從她的左手中悄然傳遞了一股能量到了麗莎的耳邊,她握住那隻有些涼的小手,俯身到她的耳邊笑著說了一句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麗莎眼睛一亮,問了她一句:“真的嗎?”
花白禾點了點頭,鬆開了她的手。
未來即將統領喪屍屍『潮』的王,就這樣輕易地被歸為了人類的陣營。
夏單疑『惑』地看著她收回手,而麗莎毫無變化的樣子,問道:“你剛才跟她說了什麼?”
花白禾比了個“噓”的手勢,笑而不語。
深藏功與名。
……
幾分鐘後。
大家開始商量起之後如何混進『藥』丸基地的事情,雖說將之前的那些異能者都消滅在了海上,但是他們的身份太過高調,一進基地就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花白禾是堅持走高調路線的人,而夏單跟傅光啟則是想要謹慎一些,裝成普通的異能者混進基地裡慢慢『摸』索。
塞壬和索菲亞暫時看不出傾向。
就在幾人說完自己的想法之後,花白禾扭頭看了看索菲亞,卻撞進她含著笑的眼眸裡:
“你的手,給我看看。”
索菲亞看似等著她自己伸出來,實際上說話的過程中,就直接朝花白禾放進兜裡的手抓去。
當著眾人的麵,她看似在觀察花白禾的左手,實際上卻公然將自己的五指『插』-進對方的指縫中,與花白禾十指相扣。
花白禾:“?”
夏單、塞壬、傅光啟:“……”
這是當他們死了嗎?
索菲亞一如既往無視了旁邊人的感受,對花白禾投來的莫名注視笑了笑,低聲說道:
“你們繼續討論,我將我的投票權轉移給你——彆這麼看我,我就是試試我們倆的手合不合拍。”
花白禾乾巴巴地問了一句:“然後呢?”
索菲亞心滿意足地與她十指相扣,抬起她的手背放到自己的唇邊親了親,這才極度舒適地將手放了下來,緊緊地牽在自己身側:
“相當合拍,天造地設。”
花白禾:“……”
行吧,你高興就好。
塞壬對索菲亞翻了個白眼,不想繼續看這對狗女女,轉頭對傅光啟說道:“雖然我不太喜歡那家夥,但是我的個人風格還是比較硬的,抱歉了親愛的——我支持暮春的想法,正麵突進。”
三比二。
裝成之前任務的能力者回去最為方便。
眾人甚至還擬定了方案,塞壬當做是被抓的人魚,而傅光啟、曲暮春與索菲亞準備偽裝,夏單帶著麗莎小朋友走正常渠道,負責在外圍策應。
方案定下之後,他們立刻動身往『藥』丸基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