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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調解員 柒殤祭 4666 字 5個月前

鬆將酒杯從她的手中奪去的動作,花白禾發覺自己有些沒力氣地順著那人的動作,倒向她的懷裡。

係統用一副慘不忍睹的語氣回道:“……兩杯就倒。”

而之前花白禾敬酒一圈,剛好喝完了第一杯。

花白禾:“……”

“你不早說?”她在心中流著眼淚:“我的清白之身,怎麼能被如此無趣的人給奪走?那我活著有什麼意思?”

係統:“……”

如果花白禾不加後麵幾句,它會勉強相信這人是在後悔。

花白禾正好靠到了溫從淑的懷裡,聞見她脖子上飄出來的香水味……

她更暈了。

像是溺水的小雞仔一樣,她無力地撲騰了兩下,就沒動彈了,而溫從淑的眼底則是流『露』出了十分愜意的笑來:

看,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她計劃得逞,環著這人的肩膀,將人從座位上帶了起來:

“婉婉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失陪。”

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她們倆已經熟悉到能同居的地步了似的。

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竟然也默認了,還有人假模假樣地叮囑:“溫總小心。”

“溫總慢走。”

溫從淑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戳破,順著這台階接了下去,將人半攬半抱地帶出了宴會場地,卻沒功夫再下樓去停車場駕車回家,而是往早就訂好了的頂樓總統套房直去。

……

十分鐘後。

溫從淑將人抱到床上,看到那散開的裙擺下『露』出的一雙玉腿,她眼底的顏『色』更深,從旁邊桌上拿來一份早就擬好的文件,往花白禾的麵前一放。

“喝醉了嗎,婉婉?”

麵前那個女生隻在床上跪坐著,一副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表情,隻歪著腦袋睜著『迷』蒙的眼睛看她,點了點頭,又搖頭。

溫從淑湊近勾了勾她的下巴,低聲問道:

“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花白禾‘唔’了一聲,猶豫不決的模樣,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溫從淑也不惱,當著她的麵,拿起她的手,帶著她一顆顆解開自己的扣子,最後讓她碰到了底下的溫軟皮膚,眼見著麵前人的眼神都跟著變化,她再次彎了彎唇角,湊上去:

“這樣呢?”

雪白的脖頸一路往下,是漂亮的鎖骨,指尖觸『摸』到的細膩光潔如牛『奶』,花白禾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帶自己吃起了豆腐。

這會兒誰還能說她是妖精?

這隻剛到人間的小狐狸隻知道巴巴地展開自己柔軟的小尾巴晃悠,卻不妨吸引到了真正的魅-魔,跟著墮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她呼吸有些急促,想收回手,卻被溫從淑握的死緊。

抽身不得,花白禾有些著急,隻能倉促地偏開腦袋,不敢去看那片初雪覆蓋的美景。

可那人還嫌不夠刺激似的,就著她這個姿勢咬上了她的耳朵,笑『%e5%90%9f』『%e5%90%9f』地問她:

“想看到更多嗎?”

“想要的話,就把這文件簽了。”

女人將衣裳單手捏攏,將旁邊桌上的文件放到了她跟前,花白禾瞳孔皺縮——

來了!

她馬上就要被娛樂圈潛-規-則了!

“怎麼辦,係統,我好激動。”她緊張地對係統說道。

“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要不是他們不遺餘力地支持我——”花白禾說起了獲獎感言。

係統:“……”

這種宿主,還是屏-蔽了吧。

《震驚!知名主播竟然背地裡偷偷與公司總裁達成這樣的約定……》

《這年頭的主播都怎麼了?》

花白禾不被係統的冷淡所挫敗,腦海裡閃過無數的標題,隻有麵上還是一副酒醉不醒的樣子。

然後她裝作茫然的樣子翻著那個紙張,直到囫圇間看清了上麵的某條內容——

“合同生效之日起,溫從淑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屬於寧婉婉,包括人身自由權。”

這哪裡來的賣-身條約?

哎,不是,等等?

誰屬於誰?

花白禾瞪圓了眼睛,傻不愣登地抬頭去看麵前的人:“這、這是……?”

溫從淑勾了勾她的鼻子:“還滿意你看到的嗎?不裝醉了?”

花白禾頓時拿起旁邊的簽字筆迅速簽了個名字,然後抱著自己的腦袋開始喊:

“哎喲頭疼——小溫,快給你乾媽倒杯水來。”

溫從淑:“……”

乾媽? 161

第50章 金主乾媽麼麼噠(八)

夜晚。

金枝花園裡的高層住戶都陷入了熟睡, 唯有一隻蜂鳥趁著夜『色』『迷』人, 在黑暗中偷『摸』尋到了一朵將開未開的曇花。

那曇花周遭葉片不多, 全然擋不住這鳥兒的偷襲,三兩下被它撲閃著翅膀尋到中央的花苞,閉合的花瓣被那鳥喙一點點啄開, 便有甘冽香甜的花『露』潺潺流出。

受到那隻蜂鳥的侵-襲, 曇花花身隨著它細細鳥喙的探入, 在夜晚細細地發起抖來,好似在哀求著它的放過。

然而已嘗到了甜頭的鳥兒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棄?

尖又長的鳥喙探入又抽出,九淺一深以後, 終於讓那花苞徹底地盛放開來, 使它飲到滋味更為甜美的甘『露』——

蜂鳥嘗到了甜頭,小小的身軀趁著那花瓣綻開的縫,不顧身上沾染的細碎花粉,撲閃著翅膀飛進去, 對花蕊又是刺又是啄, 將那朵本能在夜『色』裡妖嬈綻放的夜曇提前摧-殘了。

於是, 原本的靡麗再無向其餘鳥雀盛開的餘地,隻能孤苦伶仃地被這隻凶猛的禽雀采擷, 吃痛後可憐巴巴地被它啄開, 以期朝它敞開便能得到溫柔的對待……

哪知, 這鳥雀獨占這芬芳後, 卻是變本加厲地掠奪, 哪怕羽翼上沾染了花『露』, 它卻堅持鑽進了花心最中央,對著那柔嫩的花蕊進行下一輪鞭笞,仿佛這樣還能『逼』迫這夜曇流『露』出更多的花『液』。

這朵嬌花,就這樣被那隻蠻橫的蜂鳥蹂-躪了大半個晚上。

……

次日。

因為花白禾後半夜才沉沉睡去,再醒來之後就已經大中午了,她下意識地想從被窩裡起身,抬手才在床墊上撐了撐,起到一半卻整個像是被定住。

“啊——!”她驚呼一聲,發覺自己從腰背到後脖頸,有一條筋被拉扯得酸軟,又脹又辣,總而言之,哪兒哪兒她都不舒服。

她泄氣地倒回了床鋪裡。

——若不是昨夜被某些人拉著體驗蹦極的新姿勢,她今天本來是還能拯救一下的。

=思=兔=在=線=閱=讀=

臥室門是半掩著的,聽見她的動靜,外頭的人匆匆地推開了門進來,抬眼見到她眉目耷拉的頹喪樣子,心中有些發虛,但麵上的淡然卻分毫不改,走到了床邊,體貼地將手探進被子裡,『摸』上了她背部光滑的皮膚。

不多時,臥室裡又一次傳出了蜂蝶浪語:

“在這?”

“……不是,往下麵一點。”

“那是這裡?”

“哎對對對就是那裡,用點力~啊……唔!舒服!”

音質漂亮的嗓子裡漫出的『%e5%90%9f』哦聲,像是敲打在軟筋上的力道,每一寸都點起酥|麻漫開。

溫從淑的耳朵都被她那因為酸痛而忍耐不住,刻意壓下來的哼聲『揉』捏成緋紅,尤其是某個人不知有意無意,尾調裡摻進去丁點沙啞,更是勾得她神思不屬。

恨不能放下手中的按摩活計,將人就地正法。

然而她念頭剛冒出來,就發現趴得舒舒服服的那人側過腦袋,朝自己扔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帶著哼哼聲開口警告她:

“昨晚的以下犯上,乾媽可以暫時不跟你計較,但你要是不懂見好就收,我馬上家法處置你。”

溫從淑聞言,手下的力道重了些,麵不改『色』地在她酸軟的筋上摁了摁,發覺她立馬咬住了微紅的下唇,才湊過去低聲問道:

“哦?什麼時候有的家法?我怎麼不知道?”

花白禾眼中含著笑意,沿著眼尾上挑的線條慢慢流出,對她略一彎唇,作出驕矜的模樣,揚聲道:

“替你量身定做的,你要是不聽話——”

“為娘就隻能把你指出去了,比如上次我看中的那個苗家小青年,就很是不錯。”

溫從淑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替她指婚?

她看某些人是入戲太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吧?

察覺到周身的氣溫驟降,花白禾終於姍姍喚醒自己的求生欲,但,為時已晚。

“我看乾媽你的腰問題不大,還是辛苦乾媽再勞累一會兒吧——”

“不不不我可太累了,我快累暈了,你個不孝女——啊不是,我我我錯了嗚……”

還未恢複元氣的富貴花,又再一次被鳥雀啄得丟盔棄甲,等這一輪完了之後,她今天倒是再難從床上下去了。

……

下午兩點。

花白禾懶洋洋地抬手打了個嗬欠,用腳碰了碰另一頭的女人肩膀:“都是因為你,我今天錯過了直播時間,月底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導致我沒完成直播時常的指標,你就完了。”

堂堂nb總裁被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威脅,偏偏溫從淑還得好聲好氣地哄她,撈過她的腳踝親了一下,又許諾她工資照常發放,還給她發額外獎金,總算才哄好了這位大小姐。

“今晚想吃點什麼?”

花白禾看了看她頭頂躥到20的情感進度條,心情頗好地抬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頷首道:

“隨便,你點的我都吃。”

溫從淑被她少見的乖巧給震的有些暈,臉上都浮出幾分喜『色』,一整天下來臉上掛著的笑容比她手底下助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