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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糯糯抽抽小鼻子,聲音害羞得顫唞,“我……穿好了。”

他深吸一口氣,緊閉眼睛在心裡為自己加油打氣。

沒事的,隻需要拉開門給陸北琛看上一眼就可以把門關上了,我一定可以的。

表情慢慢嚴肅,好似下定決心的拉開房門,然後睜開眼睛。

“啊……”

一陣天旋地轉,薑糯糯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本就狂跳個不停的心臟這一刻像是要從%e8%83%b8腔裡蹦出來。

耳邊是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兔耳朵和兔尾巴呢?糯糯不乖哦?答應老公的事情都沒有做到。”

陸北琛緩緩拉開懷中的少年,眼睛不覺一亮,腦子裡閃過剛才被淘汰掉的衣服,暗想著等會兒重新把它們加上。

潔白的肌膚上透著一層粉,黑色的布料把少年襯得更加的脆弱可憐,不盈一握,也更加的激起了人們那股最原始的預望。

薑糯糯身體一顫,不知怎的,強烈的第六感在拚命的提醒著他,麵前的這個男人此刻很危險,若是不按照他的指示說話做事,自己肯定會很慘。

尤其是在聽到男人隱忍的聲音後,他嘴邊的抱怨一下就堵在了嘴裡。

不能抱怨男人不講武德把他拉出來,也不能抱怨男人為什麼那麼快跑過來。

早知道剛才就不要閉上眼睛,不然在看到男人過來時他還可以把門關上。

感覺到腰上傳來的灼熱,薑糯糯戰戰兢兢地說道:“答應老公的是穿裙子,沒有答應要帶耳朵。”

那個兔耳朵還好,但是那個兔尾巴長得太可怕了,彆說戴,多看一眼都感覺心臟要跳出%e8%83%b8膛,太不正經了。

陸北琛感受到懷裡人的輕顫,手掌下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心裡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蘇醒。

他手背上青筋直蹦,好似在忍耐著什麼,可是說話的聲音卻還是把他出賣了。

聲線裡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興奮,好似抓住了一個能讓他滿足口腹之欲的獵物。

“可是兔尾巴和兔耳朵和裙子是一套呢?寶貝可不能厚此鄙薄,不然可就是言而無信哦!”

陸北琛勾起唇角,湊到他耳邊輕輕說道:“寶貝還記得答應老公的嗎?若是不能遵守諾言,就要隨老公處置呢!”

薑糯糯心漏跳了半拍,抬頭看向男人,眼裡擠滿了淚水,委屈到哽咽,“老公!我不想戴那兩個東西,你就繞過我這一回嘛!”他試圖用撒嬌的方式讓男人對他多幾分憐惜。

卻意料之外得讓男人的眼神更加暗沉,好似能直視眼底,看到那仿佛被他親手打開的囚籠。

薑糯糯楞了一下,隨即而來的是一陣驚懼,他想後退,想躲過男人,更想跑進洗手間去躲著。

但這些都隻是想想,在陸北琛強大的臂力麵前,他連掙紮都顯得是在撒嬌。

“唔……”

果凍般的香唇如想象般美好,香軟的舌尖毫無抵抗的任人索取,靜宜的房間裡回蕩著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良久,陸北琛絲絲誘惑的聲音傳來,“寶貝帶上兔耳朵和尾巴給老公看看好不好?”

薑糯糯腦子裡一片混沌,除了不斷的喘熄之外什麼也想不了,聽到詢問,他呆呆的點了點頭,好似一隻被馴服的小白兔,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半點也不能反抗。

陸北琛眼底閃過笑意,在他嘴邊親了一下後直接攔腰把少年抱了起來。

“抓穩了。”

薑糯糯被突然的騰空嚇得雙臂環在陸北琛脖子上,雙腿固定在男人腰上。

神情一陣恍惚,好似想到了在某個晚上,他也是這麼掛在男人身上,而唯一的支撐卻是腹下那個支點。

渾身一片燥熱,內心說不出的忐忑,掛在男人身上更加的不敢動彈,生怕被再次定在某處。

但這次陸北琛的目的卻相當明確,抱著少年走進浴室後,飛快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兩樣東西。

期間陸北琛都沒有要把少年放下來的意思。

不是他不放,而是浴室裡除了架子和掛鉤之外,沒有任何能供少年坐下的地方。

以前光滑的大理石洗手台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砸了,就因為上次在陸家老宅把少年放在洗手台,結果對方差點摔倒,所以回來之後,他就命人把臥室裡的也砸了。

他舍不得把少年放在冰冷的地板上,就隻能自己抱著。

撿東西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對於穿著清涼的薑糯糯來說卻是無比煎熬,因為陸北琛蹲下之後,就意味著他要實打實的坐在對方腿根上。

那滾燙的灼熱燙得他腳心發麻,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把少年放到柔軟的桌麵,陸北琛坐在沙發上細細研究了一下兔耳朵,然後打開耳夾,小心翼翼的把卡扣箍到少年耳朵上。

兔耳朵是特質的,白色毛茸茸的耳朵隨著少年的顫唞而晃動,發夾底端不是像發箍一樣彆在耳後,而是直接卡在耳朵上,把整個耳朵的敏[gǎn]部位都籠罩在其中,輕輕一動,一陣酥|麻就遍布全身。

第78章 、被欺負的糯糯

“老公?”

薑糯糯趴在男人%e8%83%b8膛上迷迷糊糊喊道。

他現在好累,連一絲掙紮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這個罪魁禍首卻不肯放過他,還不斷的騷擾他。

陸北琛溫柔的親親他的臉,雙手在他酸軟的地方輕揉,“糯糯先起來吃點東西在睡,不然待會兒睡不好。”

薑糯糯腦子裡一片漿糊,根本聽不清男人在說什麼,他隻知道自己好困,好不容易得到休息,卻又被叫起來。

軟綿無力的小奶音委屈巴巴的控訴,“我不要了,我要睡覺,你答應我的。”

若是知道答應陸北琛的條件會讓自己變成這樣,他打死也不會同意。

陸北琛太壞了,明明說好了隻要穿給他看一眼就行,結果一穿就是一整晚,若不是自己實在受不住,他恐怕還想戰鬥到下午。

以後這些勞什子清涼衣物,他是打死都不要再穿了,陸北琛根本就不講道理,專門設套騙他。

少年小小的一團蜷縮在男人懷裡,身體輕顫,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緊閉的眼瞼出形成一道剪影。

眼角時不時流出的淚珠正昭示著少年內心的委屈。

陸北琛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背,但眼裡卻沒有半分後悔。

“老公答應你什麼都不乾,把粥喝了就睡覺好不好?”

不是他非要在這時把人鬨起來,而是前幾次他都因為心軟把人哄睡了,結果被餓出低血糖,而且少年因為實在太困,根本醒不過來。

若不是他及時發現,少年有可能在睡夢中暈厥過去,所以這會兒不管怎樣都必須讓少年吃了再睡。

陸北琛把人抱起來,發現用勺子喂他根本沒力氣吞咽,隻能自己吃一口喂一口,確保不嗆到少年的同時把粥喂進他肚子裡。

一小碗粥喂得陸北琛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喂完了少年也睡熟了。

他用手點了點對方的小腦門,“小沒良心的。”

隨後把粥碗放到一旁,給薑糯糯壓了下被子,才輕手輕腳的走出門去。

結果剛到樓下,就見縮著身子鬼鬼祟祟的陸銘柯。

他眉頭皺起,怎麼在自己家還像做賊一樣。

“去哪兒?”

陸銘柯躬著的身子瞬間僵住,驚恐的轉過身來。

“哥……哥?嗬嗬嗬,好巧呀!”

“我這,去吃早餐呢。”

陸銘柯站直身子,雙手欲蓋彌彰前後甩了下,隨後突然想到自己又沒闖禍,乾嘛做賊心虛啊!

於是鎮定下來。

“咋沒見嫂子啊?我上去叫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完就想往樓上跑。

陸北琛上前一步把人攔住,“叫你嫂子乾嘛?慫恿他離家出走?”

本來昨天發生的事自己也有錯,但這人卻不給他打招呼就直接把人給帶走了,期間還不接他電話。

可真是把他給能的,原本心情好不想提,結果這人到好,鬼主意再次打到自己身上。

陸銘柯腳步一頓,冷汗直流,大喊冤枉,“大哥,真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慫恿嫂子離家出走?我就是想喚他下來吃早餐而已。”

他說的是事實,昨天玩得太嗨了沒多想,今天一早起來那是瞬間想逃,所以才有剛才那遭。

“哦!那我怎麼看見你剛才那方向是要出門?”陸北琛淡淡開口。

陸銘柯左顧右盼,最終還是在他哥越來越冰冷的目光下說道:“我就是想去邀請個朋友完成任務嘛。”

陸北琛不為所動,“這就是你把你嫂子邀請去彆人家的理由?”

陸銘柯%e8%83%b8口一滯,怎麼他哥每句都提一下嫂子啊,他真的知道錯了。

他哭喪著臉,肩膀無力的下垂,“哥,我以後再也不帶嫂子出去了。”

陸北琛看他一臉懊惱的模樣,最終歎了口氣,說道:“我沒有怪你把糯糯帶出去,而且你這次做的很好,糯糯也玩得很開心。”

聽到他哥這話,陸銘柯瞬間揚起頭,用星星眼看著陸北琛。

“我隻是生氣你把糯糯接走了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一想到這個,陸北琛手指就止不住顫唞。

當時他追出去好遠都沒有找到人,打電話也不接,心裡的懊悔和害怕瞬間爆發出來。

一時間把能打的電話都打了,能聯係的人也都聯係了個遍。

甚至不惜動用關係查了滄瀾所在街道的監控,當看見少年獨自一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行走時,他的心痛得無以複加,很想衝到監控裡,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多久,一輛車在少年麵前停了下來,而少年好似無知無覺的坐了上去,陸北琛瞳孔一縮,都沒有細看車牌號就想打電話報警。

一直到視頻畫麵放大之後,陸銘柯那張欠揍的臉占了屏幕大半時,他才稍稍鬆口氣。

隨即想到這人今天好像是要去袁家,心不自覺又提了起來。

因為他想到袁家城堡是在一座山上,而下山的道路九轉十八彎,前幾個月陸銘柯才因為在那兒和人賽車被揍過。

這樣想著,他看著陸銘柯的眼神再次一變,狠聲道。

“你這幾天哪兒都不準去,在家照顧好你嫂子,若是我回來發現他不開心或受了委屈,有你好看的。”

陸銘柯:??剛才不是還誇我來著嗎?

……

“嫂子,你真要和我一起去山裡?那裡條件可艱苦了,彆說是肉,有時候任務完不成連飯都沒得吃。”

對麵的陸銘柯雖然嘴裡說著勸慰的話,但那雙眼睛亮晶晶的,滿眼都是期待。

薑糯糯嚴肅的點頭,“嗯!我要和你一起去。”

那天過後,陸北琛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昨天晚上他還發現對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進衣櫃,特地等今早上陸北琛走了之後才打開。

然後就看著一整櫃的清涼衣服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