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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述去見製作團隊的製片人、導演等人時,讓胡永奇也跟著一同前去。

這是桑獻接手公司後,桑獻派給胡永奇的第一個工作任務,胡永奇不可能怠慢。

冉述也準備好了很多自己的見解和看法,準備和團隊好好聊一聊,增加自己的競爭力。

然而走進房間裡,就看到團隊裡的工作人員一齊看向他,眼神直勾勾的,讓他下意識停住腳步。

製片人想要跟冉述握手,導演卻在此刻不合時宜地問:“能笑一下嗎?”

冉述被問得莫名其妙,倒是真的笑了出來,完全是不解卻不失禮貌的微笑。

“就是他就是他。”導演終於走過來跟冉述握手。

冉述跟他握手時,問:“我這是已經開始試鏡了?”

導演笑得爽朗,解釋道:“之前我看過你的短視頻和相片,還想著你的嘴角是後期製作的,沒想到是真的。”

“嘴角?”

“對,嘴角。”

簡單的客套結束後,導演在坐下的同時跟冉述解釋:“這個男主的人設,是標準的仰月唇,也就是說嘴角在微笑時像上弦月一樣。這種嘴唇最能詮釋好腹黑人設,微笑時給人的感覺可以殺人於無形。

“我們在之前見過幾個男演員,有一個的確是你這種唇形,可惜是手術做的微笑唇,特彆假。”

如果特彆注意過嘴唇的人會發現,人們在微笑的時候,有些人唇角會有一個弧度,弧度不自然會顯得笑容不夠好看,還自帶苦感。

冉述則是標準的仰月唇,微笑時嘴角如勾,有些邪氣,笑容也更加燦爛。

他在之前表情管理課時練習過微笑,使得他的笑容更具有感染力。

娛樂圈內曾經盤點過笑容最美的藝人,冉述次次名列前茅。

可能也因為這種仰月唇。

這一次的見麵非常順利,拍攝團隊的人都很健談,需求也很明確,甚至直接和冉述定了日期,之後去試試妝造。

這麼順利地接了一個劇,冉述有些恍惚,仿佛有些不真實,卻依舊開心,以至於他多喝了幾杯。

冉述喝醉酒,一般沒什麼好事。

平日裡他還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是一個藝人,有自我情緒管理。

但是醉酒後,就是一場完全的釋放,很多話和事情,都會突破理智地說出來、做出來。

胡永奇看到手機裡的消息,快速回複桑獻:已經談完了,很順利。隻是冉述有些醉了,我打算讓他的助理帶他回去,不然他容易酒後壞事。

桑總:把他送下來吧。

這個時候,胡永奇尚未能理解這句話具體是什麼意思,隻是吩咐助理送冉述下樓,繼續應酬拍攝團隊的人。

“冉述什麼都很好,就是酒量著實不行,我們先送他回去,我陪你們喝。”胡永奇說著,坐在了冉述之前的位置。

冉述被助理扶著走到了樓下停車場,迷迷糊糊地看見桑獻站在不遠處。

他當即鬆開了助理,朝著桑獻走過去,指著桑獻便罵:“就不能上去接我嗎?!”

這架勢,仿佛已經忘記他們已經分手兩年了,問得理直氣壯。

助理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當自家藝人對老板發飆了,當即驚慌,想要去攔住冉述。

然而,桑獻卻順勢扶住了冉述,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對他道:“我送他回去。”

“可是……”助理下意識覺得,這不妥。

“回去吧回去吧!”冉述對他擺手,“我沒醉。”

“真的?”

“真的!”冉述回答得特彆順利,扶著桑獻的手臂便朝著桑獻的車走過去,“我們都……商量造型了,他們問我有沒有什麼要求……哈哈哈……”

助理目送兩個人離開,快速給劉哥發消息。

冉述坐在了車上,轉過身湊到了桑獻的身邊:“他們說我是仰月唇,說我嘴唇長得好看,你覺得呢?”

桑獻扭頭看向他,目光從他的嘴唇上掃過,目光所及是微微上挑的嘴角,含著淺淺的微笑,許是妝尚且沒掉乾淨,嘴唇上還有著海棠紅的顏色。

的確是漂亮的嘴唇。

“很好看。”桑獻回答。

冉述滿意地笑,笑聲有些憨氣,美滋滋地繼續問:“那你之前……看上我,是不是也是因為嘴唇?”

“不全是。”桑獻重新坐好,拿出手機來看劉哥發來的消息。

他需要讓劉哥放心,不然劉哥總怕他把冉述潛規則了。

所以他坦白地問:你知道冉述之前有一個總在分分合合的前任嗎?

“那我還有哪裡好看?”冉述抬手,扳過桑獻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桑獻的目光從他的臉頰上掃過,從發梢看到他的衣襟,最終收回視線:“哪都好看。”

“你啊……”冉述坐在座椅上,嘿嘿傻笑,還不忘記數落桑獻,“你啊,膚淺,迷戀我的容貌,我這該死的美貌人兒……嘿嘿嘿……”

“嗯嗯。”桑獻回複消息的時候敷衍地回答。

冉述突然變得憂愁起來:“可惜,我們兩個人不合適,到不了對方心靈的最深處,注定走不到最後。”

“心靈最深處確實有些棘手,不過你最深的地方我到過。”

“……”冉述被酒精麻痹了,思量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誰說那就是最深處了?你也就那麼長!”

“哦,原來還能更深?下次試試。”

“沒有下次了!沒有!”

“哦。”

冉述氣鼓鼓地看向桑獻,又去撲桑獻的手機:“和我在一起還看手機,就你最忙!一忙就不理我!”

“是劉哥的消息。”

冉述搶走桑獻的手機,看到劉哥發來的消息,當即用語音回複:“你煩不煩啊!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得回你的消息,你也沒什麼正事,囉裡囉嗦的!掛了!不對……彆發了!”

發完消息後,把手機壓在自己的腿下:“有能耐你來搶。”

桑獻也不搶,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情緒,繼續看向冉述。

見桑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冉述才滿意起來,再次湊過去問:“我笑的時候是不是特彆好看?”

“你哭的時候也好看。”

冉述瞬間變臉,罵道:“變態。”

桑獻看了看車窗外,對冉述道:“到你的家了,我送你上去?”

“去我家?我家附近有狗仔隊埋伏著呢,你就不能把我帶你家去嗎?沒出息的渣渣!”

“好,那去我家。”

車子重新啟動。

冉述坐在車裡生悶氣。

桑獻看著他格外不解。

終於,冉述忍不住了,去拍桑獻的手臂:“你還不哄我嗎?”

“呃……你生氣的是哪一點?”

冉述瞬間暴怒吼道:“你居然連我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桑獻繼續思考,“對不起,下次我直接帶你去我家裡。”

“不是這個!”

桑獻再次嘗試著問:“那……我下次深一點?我低估了你的深不可測。”

“都說了沒有下次!”

“哦,那我以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看手機了。”

“嗯。”

桑獻鬆了一口氣,真幸運,這次三次就猜對了。

車子行駛進入了桑獻住處的樓下,他扶著冉述下車。

冉述的腳有些軟,腳下的地麵軟綿綿的,他踩不踏實,整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了桑獻的身上。

進入電梯時他乾脆耍賴,倒在桑獻的懷裡,隔著桑獻的西服亂蹭:“啊……%e8%83%b8肌……真好……”

桑獻:“……”

對於桑獻來說,冉述的體重和體型都很好控製,他扶著冉述很輕鬆,甚至能隨意地將他拎來拎去。

偏喝醉酒的冉述實在不老實,兩個人剛進門,冉述就照著他的%e8%83%b8口“啪”地一巴掌。

可能是因為手感他很滿意,冉述開始放肆大笑起來。卻因為那一巴掌很用力,使得身體倒向身後的櫃子,好在被桑獻一條手臂夾住,拎著他進入了家裡。@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將冉述送進房間放在床上,看著他一身休閒服,想著他這麼睡覺也不會不舒服,於是對他道:“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些工作……”

冉述拽著他的衣角不鬆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你要走?”

“嗯,我還有很多工作。”

“桑獻,我在這裡,這裡有床,你他媽居然要走?!”冉述難以置信地問。

桑獻將冉述拽著衣角的手,強製性地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掰開,說道:“我們沒有下一次了。”

“我說沒有可以,但是你不許說!”冉述鬆開桑獻後,拿起枕頭便朝桑獻砸過去。

“我聽你的。”桑獻說完退後了兩步,作勢要離開房間。

冉述乾脆撲了過來:“桑獻!你是不是不行了!二十七了你!立不起來了是不是?!你當年搞我的時候多野啊,兢兢業業的挖井人似的,一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精Zi貴,現在沒有幾滴了,所以你不行了!是不是?!”

對於醉酒中的野蠻人,就算是桑獻也需要雙手用力,才能將冉述從自己的身上撕下去,接著扔回床上:“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就不是冉述了嗎?你就不是桑獻了嗎?”

“我是桑獻,但是你不一定是冉述。”

“放屁!”冉述吼著,用力拍了拍床麵,“現在就來操我!”

說完,呈一個“太”字形仰麵躺在了床上。

桑獻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怎麼喜歡了這麼個玩意兒。

還喜歡了十年。

第10章 狀態:腰疼

見冉述躺得規矩,桑獻順勢幫他蓋上了被子。

冉述見到桑獻如此舉動,格外不滿,拽著桑獻的衣服不鬆手:“桑獻!你是不是男人?!”

桑獻耐心地安撫他:“乖,彆鬨,我如果現在碰你了,你明天會跟我鬨翻天。”

“不會!”

“你喝醉酒以後的承諾,我從來不敢信,好了,你睡覺吧。”

“我不!我不!我就不!”冉述不依不饒,乾脆伸手去抱桑獻的脖子。

桑獻無奈歎氣,推開他道:“我幫你把襪子脫了。”

“你果然萎了是不是,你是霸總啊,我躺在床上你隻敢脫我襪子?”

“躺著彆動,我幫你擦腳。”桑獻說完,轉身進入浴室去拿毛巾。

冉述想要起身去追桑獻,可惜身體軟得厲害,使得他在床上也隻是翻了一個身而已。

桑獻在此刻走出來,坐在床邊握住了冉述的腳踝,幫他擦腳。

冉述的腳很細,皮膚極白,明明常年練舞,腳掌的弧度卻格外流暢優美,兩人戀愛時,他經常會握著冉述的腳不鬆手。

冉述躺在床上,身體不靈便,但是嘴巴很利索:“桑獻,我想洗澡。”

“算了。”

“為什麼就算了。”

“洗澡的話……”他恐怕就忍不住了。

冉述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