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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就已經帶來了他需要的東西。

YOYO身體站得筆直,卻偷偷歪了歪頭,打量著兩個人的舉動。

是助理嗎?

助理好帥啊……

冉述在此刻回過身,目光掃過YOYO,YOYO再次緊張地解釋:“我沒有看!”

“……”冉述無奈地抬手揉了揉額頭,“行吧,我走了。”

就在冉述打算離開病房時,病房裡又快速進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的目光很急,看到迎麵走來的是男人,便略過了冉述和桑獻,繞過他們走進去,接著對著床上的女孩子嚷起來:“你又作什麼妖?!”

這引得冉述和桑獻停住了腳步。

男人快步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去拽女孩子的頭發,把她往床下扯:“你要是真死了,我還佩服你的勇氣呢!大半夜的,警局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對你!你有病吧?你能不能不給我添亂?!我已經夠煩的了!”

YOYO想要阻攔男人的舉動,卻被男人甩開重重地撞在了牆壁邊。

冉述大步走過去,卻被桑獻攔了一下。

接著,他看著桑獻走過去,單手拽住了男人的頭發,迫使他鬆開女孩。

之後在男人後腿踢了一腳,讓男人直接跪在了床邊,跪地時“噗通”一聲,膝蓋重重落地。

冉述看到男人被控製住後直接蒙了,被桑獻按著頭,臉頰抵在床的圍欄邊,狼狽地抬眼去看他們兩個人,一時間沒敢出聲。

顯然,他是欺軟怕硬的人,看到比他厲害的乾脆不敢出聲了,隻能在女孩子麵前囂張。

冉述又走了回去,俯身看著跪地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就是你啊……”

“什麼?我?”男人疑惑地問,聲音微微發顫,甚至想要擠出微笑來表示友好,可惜姿勢彆扭,使得他的微笑有些扭曲,“二位,有誤會吧?她是我女朋友……”

“讓她給你還錢,還嫌她賺錢慢?”冉述問完,更加氣惱,“她現在躺在醫院裡,你不關心她的身體恢沒恢複,隻怪她驚擾到了你?你隻在意因為她自殺,警方給你打電話吵到你了?她輸液還沒拔針呢!”

“你誰啊?”聽到冉述說出這些,男人意識到他們可能是女朋友的朋友,於是試著掙紮問道。

可惜,他完全掙紮不過。

桑獻高大的身材並非空架子,先不說之前是體育生的事情,早期在學校時就是不安分的存在,控製人的方法尤其在行,男人跪地後根本掙紮不了。

冉述毫不擔心他能掙脫,繼續罵了下去,甚至為了不驚擾到醫院裡其他病房的人,故意壓低了音量:“還嫌她%e8%83%b8小?你自己有18厘米了嗎?什麼槍配什麼炮不知道嗎?自己撒尿的時候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嗎?誰給你的自信嫌棄彆人,是匱乏的頭發還是你的痘痘肌?”

“你……冉述?”男人似乎認了出來,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是女朋友的偶像,他還是看過冉述相片的。

“是啊,想我冉述戎馬一生,至今罵過的畜生不知凡幾,你倒是頭一個讓我罵人的時候還想呸兩口的。你應該感謝我的思想品德老師,讓我的思想覺悟提高了一個檔次,不然我可沒現在這麼客氣。”

冉述,行走的電報機,急起來真的有可能大範圍進行消音處理,近幾年才收斂了一些。

“你……你鬆開我!憑什麼這麼按著我?!”

冉述垂著眼瞼,眼神裡儘是嫌惡:“我罵你,你依舊不覺得你錯了吧,還會覺得自己隻是找了一個惱人的女朋友,給自己添了麻煩。自己一無是處,還嫌女朋友不好?”

“不是……”男人試著掙紮了一下,“她找我做男朋友,我也肯定有優點,有我的作用。”

“什麼作用?副作用嗎?”

男人急了:“不然她怎麼能看上我?”

“因為她傻,她瞎,她竟然覺得你這種人會娶她!她覺得你現在變成這樣是因為一時失意,她幫著你緩過來了,你就能像以前一樣對她好。”

冉述似乎不想和這個男人廢話了,對床上的趙新蕊道:“跟他分手。”

趙新蕊此刻還在哭,聽到冉述突然對自己說話,當即一怔。

冉述重複道:“現在就分手,你提。”

“叔叔……”

“分不分?不分我現在就跟你好好聊聊,絕對聊到你神清氣爽。”

冉述的粉絲,不可能不知道冉述的嘴有多傷人。

她趕緊點頭:“分!現在就分手。”

說完對男人說道:“我們分手吧!再也不要聯係了!”

男人難以置信地看向趙新蕊,再看向冉述:“你就這麼做明星的?信不信我曝光你?你這麼欺負普通人,還讓我跪下,這是人格侮辱。我要曝光你!”

冉述聽完冷笑。

接著,他看著桑獻揪著男人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

桑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以試試看,惹了他之後你有什麼下場。”

男人仰頭看向桑獻,被桑獻那攝人的目光看得渾身冰寒,呼吸發顫,接著被桑獻鬆開。

桑獻拿出手機,手指敲擊屏幕。

沒一會兒進來了幾個人,桑獻指著男人道:“對女人動手……打一頓吧,彆吵到彆人。”

幾個人很快控製住了男人,捂著男人的嘴,讓他無法發出聲音,被強製帶出了病房。

YOYO全程呆愣愣地看著,眼睛睜得圓圓的,仿若夜裡精神抖擻的貓頭鷹,嘴巴微張,似乎是在忍耐,不過能看出來,她如果出聲必定是一聲:“喲嗬!”

冉述再次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擼起衛衣的袖子:“不行,我還得罵你幾句。”

桑獻也不著急離開,靠著牆壁站在一邊耐心地看冉述罵人,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甚至,他還覺得凶巴巴的冉述挺可愛的。

趙新蕊被罵得痛哭不止。

YOYO回過神來,在一邊跟著添油加醋,一起去勸趙新蕊。

罵了整整半個小時,冉述才和桑獻一同出了病房。

桑獻給冉述披上了一件外套,輕聲道:“我送你回去。”

冉述想都不想地拒絕了:“用不著。”

“罵人也挺累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讓人給你送杯溫水過來。”

冉述沒再拒絕,帶著桑獻到了自己的車前。

桑獻看著冉述的跑車沉默了一瞬,接著打開車門,試探性地進去,可惜隻能進去一條腿。

冉述雙手環%e8%83%b8,看著桑獻調節他的座椅到最大的空間,好不容易鑽進了車裡,卻隻能縮成一團。

桑獻坐在車裡像一團沉默的仙人球,許久才抬頭問他:“能坐我的車回去嗎?”

冉述努力忍笑,卻隻能轉頭看向彆處,仍舊沒能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桑獻默默下了冉述的跑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我的車在那邊。”

“我開車回去就行,不用你。”冉述說著進入到了車裡,座椅恢複原位後,他打開車窗對桑獻道,“今天謝謝你。”

“你等一下,溫水馬上送來。”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冉述關上了車窗,啟動車子繞開桑獻離開。

*

冉述駕車回到家裡,進門後將身體重重地摔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時鐘,早晨五點十七分。

他合上眼睛,累得在沙發上便睡著了,堪稱秒速入睡。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下午兩點了。

他拿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劉哥告訴他,今天的課程取消了,他可以安心休息一天。

估計是桑獻通知了龐老師。

他突然來了興致,點開桑獻的頭像,查看他們的對話框,又去看桑獻的朋友圈。

朋友圈裡空蕩蕩的,什麼動態都沒有。

朋友圈的背景圖案是三條狗,他拖拽著背景圖案去看那三條狗,“嘖”了一聲。

狗代替了他的位置!

桑獻私人的微信號隻加好友和家人,所以他們之前戀愛時雖然處處小心,努力隱瞞。但是,桑獻的朋友圈卻能大大方方地放上冉述的相片。

現如今,他被三條狗取代了。

他不爽地將手機丟到了一邊,躺在沙發上發呆。

越想越氣!

緊接著,他重新拿來了手機,將桑獻刪除好友。

*

桑獻拿著手機,看著冉述的聊天框糾結許久。

按照冉述的性格,如果他表現得太過殷勤,冉述說不定會故意跟他唱反調,偏不理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如果一直不聯係……他又忍不住。

他終於下定決心,發消息詢問:你想演什麼類型的劇?我試試看幫你找。

消息發過去,看到了紅色的標誌。

他被刪好友了。

桑獻:“……”

冉述,好樣的。

他放下手機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默之中,最終仍舊沒有忍住,問沈君璟:“冉述他為什麼忍得住?”

已經兩年了!

沈君璟,觀看過冉述和桑獻分手八百回合的怨種朋友之一。

此刻,沈君璟依舊盯著景觀魚缸,看得津津有味的:“難不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再一次分手?”

“……”

那倒也不必。

第7章 狀態:想移情彆戀

桑獻給冉述安排的新通告是一檔節目的助演嘉賓。

按理來說,這個工作應該非常簡單。

冉述隻需要到達拍攝地,和另外一位參賽嘉賓一起排練幾天,期間拍攝一些訓練時的花絮,之後直接上台演出即可。

至於之後,他能不能幫這位嘉賓取得很好的名次,這位嘉賓能不能順利晉級,他都不用去關心。

當然,能為這位嘉賓提供一些幫助也挺好的,這樣冉述會心情好兩天。

僅此而已。

偏偏這麼簡單的一次助演,卻讓冉述上了直播當天的頭條。

冉述上得不情不願的。

甚至想讓桑獻把頭條撤下去。

後來實在不想去求桑獻,強行忍住了。

他卻因此——塌!房!了!

*

冉述盤膝坐在訓練室的地板上,表情木訥地看完梁俊凡跳舞,他無奈得直揉臉。

“我來之前想過你恐怕不擅長跳舞……”冉述雙手捂臉,聲音從指縫裡傳出來,悶悶的。

梁俊凡走到了冉述的身前,問得特彆認真:“特彆差嗎?”

“我能看出來你很努力想跳好,但是你的舞姿,就像有人把煙頭扔進了你脖頸裡。”

梁俊凡聽完這個形容也沒生氣,反而大笑出聲,笑聲如雷。

梁俊凡原本是一名歌手,參加了一檔歌手比賽的節目。

非常不幸的,之前的投票他票數最低,隻能最後去選曲目,也不知其他嘉賓是不是故意的,隻給他剩下了一首勁歌熱舞。

一名vocal,強行成了dancer。

“如果不是真的到了絕境,我也不能請你來。”梁俊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