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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跟另外兩個一線小花綵排,再調試琴音, 就完全忘了這件事情。

晚上八點鐘, 春晚準時開始,她跟合作的藝人等在後台休息室, 這兩人都是這幾年比較火的女藝人, 一個叫胡妍, 一個叫鄭曦然,手上都是有爆款劇, 顏值體態都很不錯。

李長思除了綵排時跟她們有接觸, 私底下也沒有來往。

因等的無聊, 她拿起英文單詞書, 開始背單詞。

胡妍和趙曦然都是第一次參加春晚, 在圈內混了近十年, 總算是熬出了頭, 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都有些緊張, 見李長思神色淡定地背英語單詞都有些傻眼。

這位如今在娛樂圈是封神一樣的存在,以一己之力逆轉崩盤的口碑,一路高歌猛進,憑著超高人氣登頂春晚,而且半年來雷打不動地跟影帝白灼炒緋聞,影帝那邊死活不澄清,也叫人服氣。

她們得到的消息是白灼對她追妻火葬場,她現在是愛理不理,沒見到李長思之前她們挺不信的,圈內誰不知道白灼出身頂級豪門,長得又英俊,還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這種男人別說有錢有勢,就算是小白臉都有人搶著要,李長思還愛理不理?

等見到人,胡妍和趙曦然都麻了。隻能說女明星之間亦有差距,這位真的是頂級清冷女神,氣場太強了。

「長思,你一點都不緊張嗎?」

胡妍性格比較直爽,直接問道。

「不緊張,就跟平時一樣就行。」李長思淡淡說道,她們緊張是因為對舞台太看重,而她這輩子能緊張看重的事情少之又少。

鄭曦然緊張的掌心都出了個汗,感慨道:「我太緊張了,我一緊張就要不停地說話,長思,你陪我們聊聊天吧。」

李長思收起書,要是她兩太緊張,演出出錯,也會影響到她。

胡妍:「長思,小小八卦一下,你跟白灼真的不是情侶?」

「不是。」李長思猜到了她們會問什麼,淡淡說道,「白家門第太高了,我高攀不起。」

高攀不起!白灼一進來,就聽到了這四個字,頓時俊臉都黑了,她不是高攀不起,是壓根就沒瞧得上白家吧。

雖然這個念頭很可笑,但是白灼知道是真的,李長思,瞧不上他的家世背景,可他白家在憬城已經是頂級豪門了,能壓得過他們家的五根手頭都數的過來。

「白老師,好巧。」

哦草啊,被當場逮捕。胡妍和趙曦然進白灼進來都大吃一驚,這兩人是真的有故事啊!

白灼點了點頭,看向李長思:「你把我拉黑了,我隻好過來找你。」

草,拉黑?!超級大瓜。胡妍和趙曦然對視一眼,腦補了400集的愛恨情仇。

「手滑,白老師有事?」李長思微笑。

白灼看著她嫵%e5%aa%9a精緻的小臉,內心無比鬱悶,有種有力使不上來的挫敗感,李長思那顆心是石頭做的嗎?怎麼捂都捂不熱。而且自從被李長思拒絕之後,他感覺自己的運氣都變差了,冥冥中好像失去了什麼加持力一樣,事業停滯,口碑下滑,粉絲脫粉,就連白家也有些不太順。

真是奇了怪了。

「上次頒獎晚宴的事情,抱歉,是我舉止不太恰當,讓媒體誤會了,我跟你道歉,我沒有想跟你炒緋聞,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你可能不太信吧。」白灼說著自嘲一笑,他們之間一開始就誤會重重。

「我接受。」

白灼深呼吸,問道:「李長思,如果我們之間所有的誤會都消除,在綜藝上第一次見麵,你還會拒絕的如此乾脆嗎?」

李長思垂眼:「會,因為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白灼笑容微微慘淡,她喜歡的男人就是陸祈吧,他竟然輸給了一個什麼都不如他的素人,明知道答案,為何還要自取其辱?

「好,我知道了。」

白灼轉身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裡,胡妍和趙曦然吃了這個驚天大瓜,猶如瓜田裡的□,弱小無助,大過年的爆出這麼猛的瓜?

「三位老師,該你們準備登台了。」好在工作人員很快就進來提醒。

三人收拾好心情,準備登台演出。

胡妍是舞蹈,李長思是彈奏,趙曦然是唱歌,三人妝容精緻,服裝飄逸似仙,一個唱腔婉轉,一個彈奏清麗,一個舞蹈唯美,三人一登場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人氣暴漲,登上了熱搜。

節目很成功,反響十分的熱烈,下台之後,胡妍和趙曦然總算鬆了一口氣,喜滋滋地在後台看其他藝人的節目。

李長思卸了妝,換了服裝,打開儲物櫃,拿出手機,就見宋茂和蔚枕溪都給她打了電話,微信裡,陸祈後來回復了她,隻有一句話:晚上陪你守歲。

她給蔚枕溪回了一個電話:「蔚醫生?」

蔚枕溪聽到他的聲音鬆了一口氣,交代了兩句話說道:「長思,有打擾到你晚上的演出嗎?」

李長思:「演出剛結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蔚枕溪和宋茂不可能同時給她打電話,是因為陸祈嗎?她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蔚枕溪停頓了一下,低聲說道:「是陸祈,他晚上開車去接你,路上發生了車禍。」

李長思心跳驟停,遍體生寒,卻聽他繼續說道:「人沒事,車子報廢了,但是……」

「蔚枕溪,你能一句話說清楚,別斷句嗎?」李長思失去耐心地打斷他的話,感覺可能是一天沒吃東西,有些低血糖,她扶著儲物櫃的櫃門,在一邊的長椅上坐下。

蔚枕溪此刻也顧不上給陸祈遮掩,一股腦地說道:「車禍沒事,但是陸祈有事,這一個月來你們冷戰,他舊疾復發,依舊堅持去接你,李長思,你就沒有發現他氣色比以往都要差嗎?

他舊疾復發起來是能要人命的。」

「什麼舊疾?」李長思瞇眼,「他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來。」

「不在醫院,山頂莊園有頂級的醫療設備,他人昏迷了,我現在在他家呢,為了以防萬一,你能見到他最後一麵,我讓宋茂去接你了,你出來就能看到他。」蔚枕溪說完,飛快地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的陸祈:「……」

「你嚇唬她做什麼,她膽子小,不經嚇。」陸祈臉色蒼白,不悅地皺眉,要是把她嚇跑了怎麼辦?

蔚枕溪險些氣笑了,李長思膽子小?這大概是他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你們兩磨磨唧唧的,我看著心煩,再說了,我也沒說錯,你確實是發生了車禍,隻是車子撞到了欄杆,報廢了前燈而已,你也確實舊疾復發,還剩下半條命,隨時都可能猝死,等她來了,我就滾回家了。」

陸祈頭疼地捏著額角,雖然枕溪誇大其次,但是他也確實希望長思能來,他想陪她守歲,跟她一起過除夕。

*

李長思出了春晚的現場,給宋茂打電話,遠遠就看見賓利車停在外麵。

李長思上了車,被車內的暖氣一吹,才覺得手指冰涼,手機掉落在地上都沒有力氣拿。

「陸祈的舊疾是怎麼回事?」

她聲音沙啞,從未聽他提起舊疾的事情,怎麼突然就舊疾復發了?

宋茂:「先生從小就有舊疾,每到寒冬臘月就四肢關節疼痛難忍,吃什麼藥都不管用,五年前先生舊疾復發過一次,是蔚醫生將他從鬼門關裡拉回來的,這一次是二次復發,疼的昏迷了,蔚醫生說……」

宋茂聲音有些顫,深呼吸:「陸氏歷任家主三十而亡,先生今年三十了。」

宋茂說完,看了一眼李長思,見她沉穩冷靜,鎮定自若的模樣,心口涼了半截,先生看錯人了嗎?

李長思壓根就不在乎他的生死,所以能這樣冷靜。

這一個月來,先生還讓他整理陸氏的資產,想一點點地贈與李長思,想想就離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李長思細長嫵%e5%aa%9a的眼眸瞇起,等手腳恢復了一點力氣,這才撿起掉落在地的手機,手機指紋解鎖,正好停在他給她發的那條微信上:晚上陪你守歲。

她攢緊手機,低啞地說道:「開快點。」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車子開到山頂莊園。

山頂莊園燈火通明,管家等在門口,神情嚴肅,沒有笑。

「長思小姐,您可算是來了,先生在二樓。」

李長思點頭,上樓,就見二樓的套間門是開著的,陸祈躺在裡間的臥室,額前碎發微潤,俊美的麵容病態蒼白,隻隨意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露出精緻的鎖骨,上上下下都透著破碎感,完全沒有平時的沉穩強悍。

「人來了,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蔚枕溪見她到了,起身告辭。他是年夜飯吃到一半被宋茂緊急叫來的,回去飯菜都涼了,吃宵夜吧。

「嗯。」陸祈點頭,幽深的視線看向李長思,低啞說道,「我沒事了,是枕溪誇大其詞了。」

蔚枕溪冷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你死了才算是有事?走了。」

蔚枕溪朝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輕輕地帶上臥室的門,然後扯著宋茂下樓。

這時候先生隻想看到長思小姐,他們還是別當電燈泡了。

小年輕人談戀愛挺廢的,廢命。

門在身後被輕輕地關上,李長思眼睫一顫,走到床邊,伸手關掉了臥室的主燈,隻留床前一盞昏黃的閱讀燈。

淡淡的黃色光暈照在黑色的大床上,照的他鼻樑高挺,麵部線條越發稜角分明,李長思低低一歎,俯身額頭抵上他的,兩人肌膚相觸的一刻,俱是一震。

「長思?」陸祈聲音嘶啞,視線灼熱且幽暗,想推開她。

李長思伸手握住他修長有力的大手,五指交纏,低低地說道:「那個殉情的血祭,是情人祭,是天底下最毒最狠的血祭,隻有兩人心意相通,才能解開,否則獻祭者世代都會痛不欲生。

所以,想活,就別推開我。」

她眼睫輕顫如蝶翼,指尖滑進他黑色的浴袍裡,俯身%e5%90%bb住他。她毫無章法的%e5%90%bb法%e5%90%bb的陸祈呼吸粗沉,男人額間滲出細細的汗,眼底光芒熄滅,終於不再克製壓抑著自己的慾念,大掌收力,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反客為主地%e5%90%bb住她。

第67章

除夕夜, 禁止放煙花炮竹。

李長思的手機滴滴滴地響個不停,她走的急,沒有來得及跟林鹿深等人打招呼, 想伸手去摸手機,男人乾燥的大掌攫住她的指尖,低啞說道:「專心一點。」

陸祈炙熱的薄唇流連在她的鎖骨間, 一路向下, 她眼眸微睜, 渾身酥軟,嚶嚀了一聲,感覺細腰都要被他勒斷了,力度之大, 壓根就不像是車禍之後舊疾復發的病人。

「陸祈……」

「嗯, 別急……」空氣中溫度陡升,汗水一點點地浸濕他的睡袍, 陸祈伸手解開她髮髻上的絲帶, 見她烏黑如瀑布的長髮散落下來, 烏黑雪膚,宛若能奪人性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