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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粉絲不要打賞,她不可能自己給自己砸!是真粉絲!

——天惹,真的怒砸了一千萬,一下子就空降了直播平台總打賞榜第一!嗚嗚嗚,金主爸爸求抱大腿!

直播間的小紅豆興奮的手都在抖,姐姐兩天沒直播,結果一開直播,金主爸爸就自動上門打賞了千萬,姐姐牛逼!金主爸爸牛逼!

「真的砸了一千萬,長思,你真的是深藏不露,這次比你在兔子直播那次還要離譜,那次也有土豪給你砸了百萬吧!」

田野饞哭了。

李長思和林鹿深齊刷刷看向白灼。

白灼俊臉鐵青,咬牙說道:「不是我。」

他還沒有那麼財大氣粗,隨便打賞一次就甩出去一千萬。這跟李長思談戀愛,也太費錢了!

第34章

神秘大佬在李長思直播間怒砸千萬, 不出意外,今天的直播打賞環節的獲勝者基本就是李長思了。

田野和粉絲們一起流下了羨慕的口水。

「姐姐,這可是一扔就是千萬的金主爸爸, 要不咱說個感謝吧,譬如感謝金主爸爸,金主爸爸比心, 我給金主爸爸唱個歌吧。」

林鹿深嘰嘰喳喳猶如小麻雀, 嘻嘻, 一路看著姐姐支稜了起來,從一開始的狗都嫌,到現在的全網真香,還收穫了大佬爸爸, 姐姐牛逼!

田野:「這不得給金主爸爸跳個舞什麼的, 思姐,你之前拍的網劇不是要求你跳古典舞嗎?實在不行, 唱歌也行呀, 我可以代唱, 一首十萬塊。」

李長思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就他, 值十萬?

「要不你表演個猛.男脫依舞吧, 我給你二十萬。」

田野:「嚶嚶嚶, 你怕不是想節目組死哦, 這不得立馬封了~」

直播間粉絲們笑噴了, 險些捶桌子, 這幾人在一起節目效果拉滿, 女鵝都被田小野帶的說起騷話了。

林鹿深:「野哥, 你脫, 我擋鏡頭。」

——不要搞澀澀,嘻嘻,雖然我愛看。

——泥們不要欺負田小野,請盡情地蹂.躪他吧~

——野哥,為事業獻身,不要慫,就是乾!

——姐姐們對猛.男怕不是有什麼誤解,田小野這三兩排骨肉也能稱猛男?哈哈哈!

——田野:你禮貌嗎?怒摔。

玩歸玩,鬧歸鬧,李長思看了一眼在前麵帶路的六人小分隊,說道:「最近我英語試卷能做到120分了,口語不太行,我去找人練一下口語。」

白灼沉默半天,終於出聲:「我陪你一起去。」

田野舉手:「我我我,我也去,我和灼哥當你的左右護法吧。」

李長思開著直播間,追上前麵的六人小分隊。領頭的幾個外籍男人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的驚艷,即使李長思臉上裹著防沙的紗巾,隻露出一雙細長漂亮的眼睛,但是眼波流轉間,皆是嫵%e5%aa%9a,露在紗巾外的肌膚白的似雪,東方女子都是這樣神秘靈動嗎?

李長思英語口語確實不太行,但是她聲線好聽,聲音猶如珠玉落盤清脆悅耳,幾個外籍男子見她是來練習口語的,都放鬆了警惕,這一行20人看著浩浩蕩蕩,實則都是軟腳蝦。

他們一個人就能撂倒一群。

一番真真假假的交談試探下來,李長思基本掌握了他們的情況,六人小分隊,在沙漠了轉了差不多一個月了,確實在找什麼東西,隻是中途遇到了流沙,損失慘重,他們要找的位置在北方,也是故意引節目組往北走。

畢竟荒漠裡人多力量大,要是再遇到流沙,人肉墊背也能發揮作用。

中途白灼故意取出了一枚骨片,他們便用收藏的理由要了去。基本可以確認這些人在沙漠裡找的就是古遺跡,可能是消失的文明,也可能是文物寶藏。

李長思現在隻能等著陸祈的調查結果。

三人回到節目組的隊伍,林鹿深掐了直播間聲音,迫不及待地問道:「真的有問題嗎?」

白灼臉色凝重:「確實有問題,我--------------銥□得給爺爺打個電話。」

那幾個男人看李長思的眼神赤果果的,毫不遮掩,讓人十分的不舒服,言行談吐狂妄自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驢友。

田野撓著腦袋:「可他們知道我們在直播啊,他們就不怕嗎?」

「常年過刀尖%e8%88%94血生活的人,又在這無人區荒漠,就算知道有直播,隻要他們走出這片荒漠,換個身份,就石沉大海了,不然各國間.諜怎麼那麼難抓呢。」

林鹿深驚呼道:「那他們到底在找什麼?」

白灼:「文物、古國遺跡都有可能,荒漠裡曾經也孕育出過古國,後來都神秘消失了,這堆沙子下麵可能真的有古國遺跡或者埋藏的寶藏。

西北的境外勢力一直滲透的很厲害,他們得知了什麼消息也是有可能的。」

總之無限種可能。隻是沒有想到他們錄製一個荒野求生綜藝,在這無人區也能遇到這種事。

也不知道是該說運氣好還是運氣背。

白灼給白家老爺子大電話求助。四人心照不宣地沒有告訴節目組。

攤上這種事情,告訴趙銘等人不僅沒用還拖後腿。

眾人徒步到中午,又乾又熱,不得已臨時搭了一個涼棚休息。

陸祈的電話就在此時打了進來。

「長思?」清涼平靜的聲音,給燥熱如蒸籠的沙漠帶來一絲的綠意。

李長思走到沙丘邊:「陸先生,請說。」

「那六人的身份查出來,境.外.勢.力,危.險分子,潛入西北境內應該有特殊任務,恰巧被你們碰到了。」陸祈坐在庭院的桂花樹下,毛茸茸的小比熊犬圍繞著輪椅撒歡地跑來跑去,他嗓音低沉,吐字帶著一絲安定人心的力量。

他知道李長思能承受的住。

這六人,嚮導是潛伏多年的間.諜,餘下五人都是退役軍人,真實身份都是他國間.諜,而且肯定攜帶了武.器。

節目組這些人便如刀尖上的魚肉,狼嘴邊的羔羊,十分危險。

李長思抬手,遮住長空烈日,似笑非笑道:「那我的運氣可真好呀,都能中個一個億彩票了。」

上次遇犯罪集團,這一次,好傢夥,直接遇到潛伏進來的境外勢力。

陸祈見她還能開玩笑,緊繃的下頜線微微緩和,低沉開口:「跟他們保持距離,正常直播,等到了晚上,救援的人會潛伏進你們所在的區域,帶你們離開。」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無法直接直升機降落,救援的人隻能在附近落地,潛伏進入他們的位置,解救嘉賓。

李長思點頭,隻能這樣,節目組基本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拚不過刀尖%e8%88%94血的間.諜.

「別慌。」兩個字沉穩有力,彷彿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長思微微一愣,思緒有一瞬間的恍惚,曾經也有人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那是她十二歲那年的春暮,帝宮發生了一次宮變,她那個有勇無謀的混賬二哥想弒君奪權,半夜她從睡夢中醒來,就見火焰燎原,燒紅了半邊天,到處都是廝殺聲和哭喊聲。

她爬起來換了宮人的裙子,在春寒料峭的夜晚和宮人們一起拚命地跑著,所有的宮門被封鎖,隻有通往孤雲山的那道宮門無人值守,也無人敢宮門前廝殺。

她和宮人們一起跑向光華門,遠遠地就見先生一襲儒衫,從那條長而幽深的宮道上走來,月色下,如同仙人臨凡。

宮人們紛紛跪下。

他麵色冷漠,越過那些宮人,在她麵前俯身,摸了摸她散掉的髮髻,沉穩有力地說道:「別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從不喜權.欲之爭,也鮮少下孤雲山,隻因為她在帝宮,走的急,袖擺都被山間的露水沾濕。

她那時已經長高了,身體猶如初春的柳條抽根發芽,透出少女的朦朧姿態,她仰頭看著他優美清晰的下頜線,眼眸蓄淚,嬌滴滴地衝到他懷裡,吱了一聲:「怕~」

她天真避世的先生真的以為她嚇壞了,拍了拍她的後背,被露水沾濕的寬大袖擺輕輕地攬了攬她,滿懷都是淡淡的初雪的味道。

後來,自然是她那混賬二哥被砍了腦袋,她被先生牽著走回了帝宮,昔日高貴冷艷的兄弟姐妹哭喊著沒有參與宮變一事,在她麵前跪了一地。

那是她第一次直觀感受到權力的力量,立誓要讓她的兄弟姐妹們一直跪下去,立誓早晚有一天,她能摘下九天之上的月!

記憶裡的聲音和電話裡的聲音有一瞬間似是詭異地重合了。

李長思眨了眨眼睛,將眼底的戾氣壓下去,看著頭頂有些不尋常的烈日,清冷說道:「陸先生,你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要不是性格差的太大,年齡也不對,她險些都要懷疑陸祈是先生本人。

不過若是先生還活著,應該不願意再見到她吧。

陸祈淡淡一笑:「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通話很快就結束,李長思回來之後什麼也沒說,反倒是白灼偷偷透露,白家已經開始實施救援計劃,隻是早晚要到明天早上。

田野等人險些痛哭流涕,那他們隻要再堅持一天就可以了。

李長思見白家的勢力,救援都要等到明天早上,而陸祈今晚就能行動,不禁瞇眼,也許救援人員已經在他們周圍,隻是必須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動。

休息了一個小時,六人小分隊那邊也不知道跟趙銘說了什麼,趙銘便火急火燎地催著大家再往前走20公裡。

嘉賓們隻得認命爬起來繼續走,他們一天比一天走的慢,今天規定的公裡數還沒有走到呢,除了李長思有直播間大佬打賞,能獲得物資,其他人都得挨餓。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看著頭頂上的烈日連位置都不挪的,眾人都隱隱覺得怪異起來。

趙銘傻眼:「副導,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兒的太陽有些奇怪啊。」

副導仰頭看了一眼,立馬縮回脖子:「導演,沙漠裡看啥都一個樣,是不是太累了,這都下午三四點了吧,咦,手錶怎麼壞了。」

大家一看手錶,指針全都停住不走了,手機的時間也詭異地停留在下午2點。

這一下眾人全都慌了,這附近是有什麼特殊磁場嗎?

「長思,灼哥,導演說我們附近有強烈磁場,你們手錶、手機對下時間。」田野從後麵一腳深一腳淺地走過來,累得坐在地上,倒下滿鞋子的黃沙。

容樹、宣依依等人都一屁股坐在黃沙裡,對著時間。

「手錶停了,我手機時間也不走了。」

「指北針也壞了。」

「GPS定位儀還顯示著位置。」

嘉賓們鬆了一口氣。隻見前麵的六人小分隊突然躁動起來。

嚮導突然跪在沙堆裡,取出一本羊皮書,嘴裡唸唸叨叨地說著怪話:「過申時,長空不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