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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你說煮那麼多麵,還有那麼多菜,雞蛋金針菇的,加起來就一大盆,綠韭覺得香啊,吃起來。

吃一口就覺得可以,自己細嚼慢咽的,怕胖了,怕身材不對勁,到時候不好減肥。

自己很有數,小小的碗吃了沒有感覺了,就不再吃了,喝點湯,再吃點菜。

油鹽基本上就是沒有的,馮椿生做飯開始就對油鹽的概念比彆人少差不多三分之二,一點點就夠了,有點味道就可以了。

馮椿生臉都綠了,“你給我吃完,我說夠了夠了,你說你能吃一盆,你給我這一盆吃了。”

造孽啊,他也不吃,氣死了,給雞蛋撈了撈自己吃了,又給綠韭一碗,太浪費了,這都是錢啊,都是花錢買的,那點爛麵條子實在吃不完倒了,他可算知道鄭綠韭什麼德行了,碗筷扔在洗碗機裡麵,睡覺去了。

綠韭好聲好氣的,“下次就多放菜,少放麵,吃了也不胖……”

後麵沒說完,給馮椿生一下扼住了命運的喉嚨,恨鐵不成鋼,你還好意思吡吡,“我跟你說,下次我煮多少,你彆管,我心裡有數,你也就是一口,再說多了我給你頭拽下來裝進去。”

看著人翻身過去,蓋著被子,後腦勺長眼睛一樣喊她,“還不睡?”

綠韭拉著被子,心虛是不可能的,就是覺得不好大晚上的惹他,給點麵子吧,小聲咕噠一句,“唉,把你頭揪下來。”

馮椿生豁然轉頭,看著她圓眼鏡都瞪大了,“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綠韭嗬嗬。

馮椿生拽了她一把臉,沒聽清的全部在我罵你後當打擊報複,全當你罵我的。

“睡覺。”

反正我打你,你也不屈,您最近對不住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說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了,這個煎熬啊。

反正有的人這會跟弼馬溫一樣的安靜,不敢說話了,也不敢翻身了,覺得給人罵人找後賬。

覺得這樣確實不好,你說半夜三更吃東西,太麻煩了,她覺得麻煩自己,也麻煩彆人,尤其是工作日要上班的,這不能證明老公愛我,隻能證明我確實身體不行。

尋思著明晚吃點抗餓的,來點牛羊肉什麼的,晚上就吃肉吃青菜,少吃澱粉了,營養熱量跟不上。

正迷迷瞪瞪的想著呢,有點困了,舒服了想睡覺了唄,馮椿生突然開口,自己笑滋滋的,“唉,你知道嗎,聽說我們單位之前走的那個高楠,你不是跟她不對付嗎,人家開了個店,現在裝修起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

敵人的成功並不能與我想通,我聽了無動於衷,並不能快樂。

馮椿生上了癮一樣八卦,自己笑的不行了,翻身過來,不計前嫌的跟她湊一起,想找個捧場的,“搞笑的是,她公公婆婆之前不是要二胎去了,做的試管,然後真生了。”

好家夥,彆說馮椿生了,綠韭拉著馮椿生胳膊,緊巴巴的,“真的啊,聽誰說的啊,真生了啊,那她老公豈不是很尷尬。”

“何止是尷尬,我聽說他老公都不上門去了,懷孕的時候好像就不來往了,這下徹底鬨掰了,你說那麼大年紀了,置氣乾什麼的,孩子都是親生的,還真能不要了啊,她公公婆婆想法也很不一樣。”

馮椿生覺得很不能理解,你好歹養大的兒子,又不是個工具人,聽你的就是好兒子,不聽你的就得找個備胎,還真的生出來,你知道生出來什麼樣子的。

自己正感歎,看綠韭眼神裡麵帶著壞,問她,“你又想什麼的,什麼眼神?”

綠韭心想,我一個想到這個描述就是你家裡人,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太傷人自尊了,細聲細氣的,“沒有,我尋思那高楠老公能接受得了嗎,你說人無父無母的一樣過日子,想想也不算幸福。”

終歸是遺憾,人家試管出來的,一下就是倆兒子,雙胞胎兒子,奔著就是兒子去的,就是要個不一樣的,前麵的太失望了,也是氣性很大。

又扯出來高峰,要是高峰還活著的話,多少不得拉高楠一把,不至於是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婆家,簡直是肆無忌憚,因為不喜歡兒媳婦,所以說人家重新生個兒子,也真行。

綠韭自問的話,她覺得自己興許也能乾出來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疼孩子,她深受其害,“我以後有兒子了,我哪怕最不喜歡的人給我當兒媳婦,我保管不讓我兒子為難的,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跟他好好過一輩子就行,倆人互相有個伴兒,我能陪著他走多久啊。”

父母得想開,你能陪著走多久啊,人家以後還是配偶,不然為什麼叫做配偶呢。

馮椿生不相信,就綠韭這樣的,他尋思你到時候再看吧,興許就是個惡婆婆的典範了,跟她天天掛在嘴上的那個孔雀東南枝一樣的,“要是遇到一個品行不好的,跟高楠一樣的,你兒子還聽她的,希望你也這麼想。”

男女思考問題還是不太一樣的,馮椿生點評可以說從男方家庭考慮的,騙你錢用你的錢賺人家腰包裡麵,然後你兒子跟前跟後跟傻子一樣的,人家就玩著你一樣的,你看的下去。

綠韭就冷笑,“那是他傻,他要是腦子不好使,那就隻能被騙,吃苦就行了,到時候碰見南牆了才是好事。”

她生怕自己肚子裡麵孩子笨,真的怕笨,不怕你醜,就怕你腦子不行。

她這個毛病跟劉平南有點像,越來越喜歡聰明的,喜歡聰明人接觸,隻不過跟劉平南比起來病的稍微差一點。

馮椿生話還是說的早了點,真的是很湊巧的,誰也沒想到的,賀嬌給那麼大一個驚喜的。

他大包小包拎著東西回家,進門就覺得胖了,胖的肚子那麼大的呢,真的是不行,冬天人就這樣。

自己沒來得及說,又下樓去拿東西,上樓一頭汗,看著賀嬌,“我媽你肚子快跟我一樣了,起來了,最近沒散散步的啊。”

賀嬌就一臉的煩,“可千萬彆說了,我現在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說完不說了,老太太出來解釋,“誰能想到呢你說是,懷孕了,都這個年紀了,你媽也糊塗,孩子大了才發現,你說要還是不要呢。”

她吃完了就在房間裡麵,喜歡的零食什麼的都拿在房間裡,自己躺著天天也沒感覺,家裡喊馮椿生買了堅果,就那個什麼鬆鼠的,她吃著好吃都拿回自己房間裡麵去了,一晚上一包恨不得,自己看肚子就覺得胖了唄,吃堅果就是熱量高。

結果意外懷孕的。

可真愁人啊,老大要結婚了,人家婚禮上看著怎麼說的呢?

老二媳婦懷孕的,這個年紀當奶奶的了。

但是你要是打了,對身體是真的不行。

孩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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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羞辱性極強

馮椿生覺得這個事情吧,真的是沒法弄了,跟自己老實講的話,也關係不大,他這個人你隻要不問他什麼意見,是很少知道他想什麼的,不會自己呱呱去說自己的想法。

老太太想爭取一下家裡人的意見,看看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其實就是養個小孩,明擺著的問題,誰帶小孩啊,這帶小孩花錢花人,誰有那個時間精力,“我要是再年輕十年的話,我就給要了,家裡再生個小妹妹,兒女雙全多好啊,這樣以後誰帶小孩啊,你媽一輩子沒吃過苦,小孩我從來沒讓她帶一天,都是我給帶的,伺候好好的,”

馮椿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說話你說你的,我在思考問題。

老太太不得不問一句,“你覺得呢?”

馮椿生覺得我沒有什麼想法,你要說打胎這樣的字眼他也說不出口,而且賀嬌是他媽媽,常年隻有賀嬌評論他的份兒,他沒有評論賀嬌的份,家裡事情也不是他做主的,長期以來家裡事情都是老太太做主當家的,他沒有形成這種出謀劃策的習慣,又不是鄭綠韭不聽話給打一頓。

“都行,你們看著來,要是想要孩子能帶了就要,要是實在考慮實際情況太累的話,要這個孩子也不好,反正就是有利有弊,帶小孩可不容易,我們現在找月子會所,出來以後還得去找月嫂給帶著,光帶孩子就得專門出個人。”

你們想好就行,不用問我。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他還非常謹慎的征求一下大哥的意見,“我大哥怎麼說的呢?”

“你大哥能怎麼說,就先這樣吧,等再去醫院看看的,仔細問問醫生。”

高齡產婦就一個很突出的問題,孩子你要了對身體也不是很好,不要吧,也不好。

中午吃飯了,也沒有什麼飯菜,老太太沒心情張羅,想著女兒需要營養,看著馮椿生,“你去買點菜啊,我煮點粥喝。”

那就下樓去買唄,去買點熟食什麼的,他自己也經常去買,聽著老太太囑咐,“買點肉丸什麼的,彆太重口味了,你老喜歡重口味的,裡麵全是調味料,吃了不健康。”

馮椿生穿鞋子應了,走在路上自己就覺得沒勁,你說回家一趟看看,他事情也特彆多,彆人看著總是覺得周末很閒一樣的,可是事情都是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他自己想讀個研究生的,到時候學曆高了好提拔,綠韭雖然覺得很雞肋,但是還是支持,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唄。

無非就是搭上時間搭上錢,學費一年得兩萬塊錢,準備考試的。

過個周末去醫院產檢就得大半天,每周基本上都去,剩下的時間去乾點說不出什麼來的瑣碎事情,周末就過去了。

到家裡來呢,家裡現在覺得就是冷清,以前兩個兄弟都回家,每周都回去,但是現在結婚了有女朋友了,老大倒是留在本地了,可是老大事情比馮椿生還要多,不是加班就是學習的,至於是不是跟秦月在一起約會什麼的,他不說彆人也不好問,問了也說不出來。

馮椿生買東西仔細,不會多買,就這樣還是四五十塊錢的,一盒肉丸二十多塊錢,你說不買個涼拌菜來著,但是涼拌菜便宜啊,不然一家子能吃什麼夠吃啊,不夠吃的一個菜,撿著油炸涼菜來點唄,味道也好人家做的。

老大中午跟秦月倆人在外麵吃的,吃完了老大就看書去了,他覺得自己得更進一步,秦月工作就一般,工資不高,但是家裡就一個女兒,爸媽退休工資高,也看好老大了,推心置腹的就說了,“房子事情不用擔心,到時候那房子再給添置家具你們就先結婚進去住,彩禮三金呢,家裡有多少算多少,什麼樣的條件我們呢也清楚,不為難你們,我們家沒兒子,一個女婿半個兒。”

其實人家就是拉攏女婿的,三金彩禮無所謂,家裡不差那一點錢,秦月女孩子,還是想看看首飾的,但是看他看書,也沒打擾,自己去珠寶店看看,覺得錢少的話,可以隻買個戒指,就買個鑽戒,她覺得這個事情比較有象征意義。

也不要多貴的,她覺得弟妹手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