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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比彆人多做的很多事情,那她憑什麼要安於現狀呢?

如果安於現狀,那她何必如此辛苦付出呢?

心有不甘啊。

一下子翻身起來數一下銀行卡,她覺得數錢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最高興的事情,所以不能經常數錢,但是現在心裡就跟一把火一樣的,她覺得可以數一下。

好幾張銀行卡,她很久不看了,就去年取了一次錢,拿給家裡用了,其餘時候她不用錢。

手機銀行綁定也沒進去過,先轉賬,覺得在一張卡裡好合計,轉了好一會兒,特彆有儀式感,她轉的時候感覺不會少,自己打開窗戶,對著外麵吸幾口仙氣,冷靜一下。

然後哢嚓關上窗戶,再點開看了一下建行的卡,自己一下就愣住了。

緊接著就是狂喜。

錢怎麼這麼多呢。

怎麼能這麼多呢,她用枕頭捂著臉,自己悶在裡麵,咧著嘴笑。

美麗,心情非常美麗,她覺得現在金錢是對自己價值的重要衡量標準。

一下又起來,臉色罕見的紅潤,自己跑到外麵洗手間的鏡子前,對著看,覺得裡麵的人怎麼能這麼厲害呢。

她覺得自己太優秀了。

扭過頭一看,聽見高跟鞋聲音了,“你用嗎?”

橘青搖搖頭,“不用。”

搖曳生姿的扶著樓梯就走了,半夜十二點,她也不知道綠韭什麼毛病,對著鏡子自己笑,高跟鞋一步一步非常清晰,不緊不慢的,聽聲音就知道人有多不在乎你的想法。

橘青不管你幾點鐘,她起來踩高跟鞋該怎麼走就怎麼走,你說的輕手輕腳室內穿拖鞋,對她來講跟個屁一樣的,樓下車一直摁喇叭,這是帶她走的,上車就發牢騷,“怎麼這麼慢?”

拿出來一根煙點上,女士香煙比較香,吐個煙圈覺得夜很美,“看對麵那女的精神病,大半夜起來對著鏡子笑。”

“那正好,今晚有個精神病院的醫生,帶她去看看。”

橘青大笑,“去看看精神病院都是什麼人,是不是壓力太大才出來蹦迪的。”

方齊被很多人問過這些問題,正常人的好奇心,說到厭煩了,“一般都是很正常的,按時吃藥定期醫生複查就可以了,隻要不受到刺激就可以了,絕大多數是情緒不穩定,很難管理自己的情緒,電視劇裡麵那種精神病很少。”

不是所有的精神病人都要大喊大叫不正常的,他現在照顧的這個就很溫婉,“有錢人很多,我現在負責的其中一個人還特彆有涵養。”

橘青一頭青色的頭發,臉尖尖地,“有涵養為什麼成了精神病,受到什麼刺激了。”

“這個不太清楚,我去那邊不久,很多事情不能問,比較注重隱私。”方齊覺得這樣比較輕鬆,他長得帥氣,又愛玩,偶爾一次玩到後半夜也不是問題。

隻要你下半場來這樣的場所,講真的裡麵很多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呢陪吃陪玩都可以,或者直接一點,都是等著人帶走的,他今天是跟朋友一起過來的。

橘青就特彆好奇有錢人什麼樣生活的,“那她怕什麼刺激,有錢人難道還要被傷害?”

覺得都這麼有錢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應該開心才對,畢竟她這樣的人都能過的開心,有錢人憑什麼不開心呢。

方齊覺得有礙職業素養了,但是這個場所下講一下沒什麼事情的,大家當個熱鬨聽一聽,“怕小孩哭,那種小嬰兒哭,一哭鬨她情緒就受不了。”

橘青咕咚咕咚喝酒,一杯下去甩了甩杯子,覺得這有什麼,“我聽小孩哭都頭疼,不過能發瘋的怕不是自己小孩有問題,比如——”剛出生就死了。

她攤開手,沒說出來。

那誰知道呢,一直到淩晨五點鐘,方齊看了下時間,到時間了,“我先走了,下次玩。”

買單就走了,緊趕慢趕地回去,還是稍微遲到了一點,他誒換衣服洗澡,不然味道太大了,去房間的時候關立夫已經在了,帶了一碗豆腐腦。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誤了。”

有點打怵看見關立夫,關立夫人不是很和藹的,跟媽媽的性格完全相反的,他不會說是包容你或者給你一點麵子,冷著臉,“不要遲到,你如果沒有時間可以喊彆人來做。”

幾點鐘來測量都是非常固定的,測量完才可以吃早餐,你這樣耽誤時間,打亂的是彆人的節奏,等人出去,豆腐腦已經涼了一點,他拿著去微波爐加熱一下。

但是覺得這個東西加熱口感就不好了,拿著衣服想出去吃,可是房茯苓早餐時間到了,“媽媽,我幫你去拿早餐吧,這個口感不太好。”

房茯苓覺得自己不是很餓,“你不要這麼早來看我,年輕人可以睡懶覺的。”

一大早的,也不希望兒子板著臉在這裡,平時都是按時按點的,結果今天就遲到了,豆腐腦口感呢,加熱後確實不好了,她還是勉強吃兩口,不然的話,她覺得兒子臉更臭。

講真的,兒子長大了,氣勢也很強大,她覺得也有壓力。

“你去忙吧,不是要去上班了,來這邊你爸爸最後怎麼講?”她第一次關心關潤東的想法,其實不用問,肯定是不高興的。

關立夫抿著唇,給花瓶裡麵的水換了,覺得下班後還得帶一束鮮花來,“帶一束向日葵吧,我晚上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第一天去坐鎮,肯定是有應酬的。

房茯苓不想等他,不知道幾點結束,大晚上過來然後給送個花,她得一直等這束花,“你爸爸那邊說什麼東西你可能不太滿意,一些想法比較守舊,但是都是為了你好,你如果不滿意也要體諒一點。”

難免有衝突的,但是要體諒一下自己爸爸,他也付出很多培養你,兒子呢,也一直是爸爸的驕傲。

關立夫點點頭,“我能處理好,你不要擔心這些,爸爸也不希望你擔心這些事情,他也比較希望你回去,講好久沒跟你一起吃飯了。”

房茯苓不回去,她嘴上不講話,但是她比較喜歡現在的生活,她每天就是被安排好的幾點檢查,幾點吃飯,幾點插花,幾點休息,都是固定的,她覺得這個節奏很好,她回去了也要接觸很多人,麵對很多事情。

關立夫有電話,自己拎著包就走了,一邊走一邊講,臉色很一般,語氣也不是很好,“不用管,如果他繼續找關係的話,就讓他繼續活動,也是很有本事,能搭上小嬸那邊。”

就特彆的反感,覺得你們一家子是不是吸人血不夠呢?

他有一瞬間想讓賀清軍知道真相,可是想想沒必要,沒必要生氣,沒必要特意去那一家子計較。

當空氣就好了。

?

第33章 光明的未來

賀清軍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大貨車,地上全是紙箱子,院子裡都是人,一條一條的貼封條。

他是大A這邊的一把手,現如今呢,要到人家那邊去了,關立夫沒有到這邊來,第一天他去的是小A那邊,方案已經確定下來了,他們這邊呢搬到小A那邊辦公樓裡麵去。

整個係統都在動,不僅僅是海市的,他也聯係過彆的地方是如何改革的,比如說最主要的改革之後是誰說了算呢,哪一方做一把手呢?

他覺得應該是自己。

因為當年他親眼見證了,是大A拆分出來一部分年輕人成立的小A,你不能做大了,二十年以後跟我講要聽小A的。·思·兔·網·

自己太太來電話,“我今天本來約好的人去見麵,結果人家單方麵取消了活動,關家二太太要去的,說是最後也沒有去。”

托人給引薦的,結果引薦人最後沒靠的上,關氏家族怎麼講呢,你在海市可能不清楚,因為畢竟還是小了一點,但是你去上麵一點的港省去看看,那是本家,那些產業根本就是想象不到的。

她跟賀清軍走到這一步,非常的不容易,賀清軍這個年紀了,如果這次不能成為一把手給小A那邊吞了,那以後真的是沒有機會了,一山不容二虎。

咬咬牙,“我聽說,大房的太太在我們這邊養病,如果——”

賀清軍眼皮子就是一跳,“不要去犯忌諱,劉豔我跟你講,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但是你講都不要跟彆人講,大房那邊的太太在這邊多少年了,為什麼外麵一點消息也沒有。”

大家族的事情,離他們還是有點遠的,其中多少磨合是藏起來的,關家自己都不提,你要送上門去踩痛腳,你以為是聰明拍馬屁的?

劉豔也覺得很無力,她跟賀清軍怎麼講呢,沒有家族。

是的,沒有人家這樣的家族,單打獨鬥出來的,甚至當年賀清軍工作之後,因為年輕分家的時候要到小A去的,最後還是靠著——

想起來那個人,她就不太敢想下去了,太多年過去了,多年不見了,現在時間久了,想起來她還是覺得渾身發涼,那人最後走的時候的樣子,她是真覺得造孽。

對不起人家,這是真的。

賀清軍就隻能靠自己,能跑的少的關係就跑,跑不上的話,內心也會很抑鬱。

他乾的時間很長,很有能力,當初雖然靠著人留下來的,但是這些年是自己奮鬥的,沒有關係的外地人自己走起來,才知道其中多少堅艱辛。

時間差不多了,下班拎著包,要上車的時候正好遇見馮椿生,馮椿生不會喊稱呼的,叫就是領導。

他第一次停下來,“什麼時候搬過去?”

“我們還要等,那邊辦公室還在調度,先把核心部門搬過去了。”

“嗯,好好乾。”上車就走了。

馮椿生看著他覺得有點憔悴,跟家裡人也坦白講了,“這次我二叔不一定能上,我看他氣色也不是很好,這段時間肯定比我們還要忙。”

田老太太就抿著唇,“你不用管他能不能當一把手,就是二把手我們以前怎麼樣,現在也是怎麼樣,也是你領導,有事的時候一樣能照顧到你。”

馮椿生沒吭聲,這樣改革之後,人直接就翻倍了,晉升渠道還是那樣的,他得是個什麼樣的天線寶寶,才能給他八輩子才能夠得著的叔叔一把拽起來啊。

領導不是那麼好當的,最起碼他看賀清軍就很累,處理事情口碑這些年,大家都說公允,領導也是要領導魅力的,尤其是沒有根基單打獨鬥出來的,更需要做事公允。

不然的話,賀清軍明天提拔他,後天就一腦袋的虱子等著咬他,下麵多少人質疑,賀清軍也絕對不可能乾出來這樣的事情。

“奶奶,我吃飯去了。”年紀大一點了,也覺得一些事情不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世界不是你怎麼認為就是怎麼運轉的。

聽說上麵來人,直接去小A那邊去坐鎮了,今晚肯定是應酬的。

確實是應酬的,賀清軍在這邊,帶著大A核心部門的人,那邊小A呢也帶著人來的,一樣的配置,關立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