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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直接告訴了容情,“我讓喻永清帶句話給喻明偉,好日子過得久了,千萬彆忘記故人。”

“你要詐他們?”

“都是鬼娃給我靈感,他上次不是就這麼折騰了於洪?另外,那個公寓主人說我爺爺就是塞壬孤兒院出來的,那說不定喻明偉也是。否則他為什麼這麼厭惡我?”

“容容,你說有沒有可能我本身就不是喻家人,但是喻明偉和沈天蘭生出來的東西是個怪物,所以隻能用我來替代。或者說,我原本是喻明偉和沈天蘭從哪裡弄到的給他們倆孩子換氣運的容器,結果我的氣運太好,直接把那孩子的命格吞噬了,或者因為什麼意外,竟然變成了他倆真正的孩子,所以他們才對我這麼憎恨,甚至想殺了我。”

“我也其實一直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喻家人。”容情也皺起眉,“你和喻家人長得一點都不像。而現在的喻永清,也因為你的緣故變得和喻明偉夫妻一點都不一樣。”

“所以咱們詐他們一下。當年那東西可把喻家折磨的快要瘋了。要是他重新活過來你說喻明偉夫妻會做什麼?”

“會再來找你!”

“對。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解決那玩意。”聿九音說著,推著容情就往外走。

本來就是不怎麼想來的應酬,再碰上並不想碰見的人,兩人離開都是理所應當。

到了容情這個位置,他不想留,誰敢和他硬碰硬?至於聿九音,圈子裡現在最負盛名的鬼道天師,彆說酒會裡這些,就是比他們更厲害的,也一樣不敢對聿九音說什麼。

畢竟誰能保證以後不求到聿九音頭上呢。

他們倆是走的乾脆,可酒會的人就全都懵住了。他們本來就是為了結識聿九音或者容情才過來,結果兩人剛來就要走。酒會主人也急了,趕緊追上來道歉。

“容少,聿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今天有什麼招待不周?”酒會主人急的滿腦袋汗,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得罪了這兩位。

容情十分冷淡,沒有說話,倒是聿九音指了指裡麵的喻永清,“我和喻家有仇。容容現在也在打壓喻家。你既然請了我們,卻又把他叫來,是為了給我們添堵嗎?”

“不不不,彆誤會。”酒會主人直接就懵了。之前喻永清找到他說想一起來,他就是琢磨著喻家也算是B市這頭的老牌世家了,直接拒絕不太好。在加上喻永清是個出色的,沒準和容情聿九音合得來,這才把人叫來。可萬萬沒想到,三人竟然有間隙。頓時就把喻永清給埋怨上了。心說話喻永清這不是害他呢嗎?

趕緊和容情還有聿九音道歉,同時說,“我這就把他請走,您和容少可是今天的主場,要真這麼走了,以後我這生意還怎麼做。”

容情搖頭,“和你沒關係,九音身體不好,太晚了,我們回去休息了。”

“這……那好吧,您慢走。”容情回絕的很死,酒會主人也沒有辦法,隻好小心翼翼的把兩人送上車。

可此時酒會會場那頭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

容情的離開引起不少人的竊竊私語,可最後,眾人的目光卻全都落在了喻永清身上。

“我剛才在邊上,聽容少那個意思,好像是因為喻永清才要走。”

“不會吧!容家和喻家現在是有摩攃,可喻永清這個歲數,在容少麵前就是個晚輩,他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我覺得聿先生可能也和喻家有恩怨。”

“臥槽!那喻家不是要涼?”

喻永清獨自站在角落裡,聽著這些話,心裡的火氣就越壓越大。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冷待,全都是因為容情和那個該死的聿九音。

鬼道天師,嗬嗬,不過是一群裝神弄鬼的神棍。當年那個聿沉璧被稱為玄學圈的天才,不也一樣死了還把自己弄成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

想到自己在出事後的身體變化,喻永清對聿九音的恨意就更大。可偏偏這時候,酒會主人送走了容情和聿九音之後,再回來看喻永清的眼神也變得不對起來。

“您好像在遷怒我?”喻永清麵上還帶著笑意,但實際上卻已經快要維持不住虛偽的假麵。

然而那就會主人的下一句話,卻直接把他嚇得落荒而逃。

“聿先生要我轉告你,聿沉璧是他師姐,還有,他讓你給喻明偉和沈天蘭傳一句話,欠他的一千萬什麼時候還?五年一輪回,今年就是第五年,那東西也快要回來了。”

第102章 喻永清瘋了

喻永清風度翩翩的模樣瞬間崩塌,臉色也陡然變得蒼白了起來。

“你說什麼?什麼叫他又回來了!”

“我怎麼知道?聿先生就是這麼說的。”酒會主人也覺得奇怪,喻永清在圈裡一直被評價很高。許多人都說他帶人細致溫柔,骨子裡就優雅體貼。

一開始,他也這麼覺得。可在見過聿九音之後,就怎麼看喻永清怎麼覺得彆扭。在加上他現在的神態,就更覺得喻永清小家子氣。

果然氣質這玩意不是半路出家就能夠培養的。酒會主人早些年就聽過喻永清的名聲,之前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的確有幾分無賴的樣子。

然而喻永清卻並不接受他敷衍一樣的對話。拚命的拉住他的衣領搖晃,“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他又要回來了?”

“你瘋了嗎?我要叫保安了。”

“保安?我告訴你,你今兒不說明白了,彆想走。”

“快,快把他們拉開。”

周圍的人見情況不對,趕緊下來把兩人分開。喻永清一個沒站穩,直接被人推到地上,接著他才陡然反應過來自己都乾了什麼。可為時已晚,周圍的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喻家有這樣的也是家門不幸了。”

“我倒是覺得他這個神態很蹊蹺。是什麼東西要回來會讓他驚慌失措成這樣?難不成是辦過什麼虧心事?”

“聿先生說的會不會和當年喻永清出事兒有關係啊?我記得當時他們請了一個天師,然後才把人治好。”

“可辦事兒的不是於洪嗎?我聽人說於洪因為那個妖物受了傷,所以從那之後就歸隱了。”

“我看未必。這裡麵肯定還有蹊蹺。你不知道嗎?於洪前幾天住院了,心衰,不知道還能活幾年。他那個孫子啊!也活不長了。”

“不是吧!這麼狠?”

“嗯……我和於洪的兒子交情好。據說當年是於洪背叛了他的忘年交,收了喻家的錢,害死一條人命才救活的喻永清。”

“這麼說,我怎麼看聿先生和喻永清有點相似?”

“喻家當年還丟過一個長子啊!”都是圈裡的老人,有些陳年爛穀子的事兒巴拉巴拉就全都能圓起來。

喻永清坐在地上越聽越心驚,最後竟然生出一股怒火,恨不得把這些人都殺了!就像當年他吃掉那個女傭。

回憶起當初喝人血時候的筷感,喻永清盯著眾人的眼神就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那種嗜血的渴望又一次升起。他突然起身衝到距離他最近的人麵前,一口就要咬住他的脖子。

“臥槽!喻永清不是犯病了吧!”那人也是個身強力壯的,事發突然沒立刻躲過去,但還是把喻永清從自己身上推開了。隻是脖子上被生咬下去一塊肉。

“真是瘋了!快把他綁起來。”男人嚷嚷著,可自己卻並不敢上手。

喻永清是真的不正常,眼神完全呆滯,嘴角還不停的抽[dòng]。最讓人覺得惡心的,還是他那個吞咽的動作。

沒錯,喻永清把之前從男人脖子上咬下來的肉給吃下去了。

酒會裡的人心裡頓時全都生出一股寒意。有膽子小的,更是直接就往門外跑。

太嚇人了,這喻永清不會真的是什麼怪物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幸好酒會主人還算周到,門外帶著電棍的保安很快就進來將喻永清綁住。這一次,他沒再給喻家留麵子,而是直接把喻永清送進了警察局。

當然警局對於這種案子是不會接手的。幾乎在立案的下一秒,喻永清就被轉到了特案組容情的手裡。

張垚和易天負責過來領人,在看見喻永清的瞬間,兩人都愣了一下。

“你覺不覺得這貨有點像聿哥?”張垚心直口快。

易天趕緊糊了他一巴掌。“彆埋汰聿哥,也不怕容組抽你!”

可等看完案子之後,張垚忍不住也想自己抽自己,“臥槽!怎麼是他啊!拘留室裡一堆人,上哪找空的去?”

“不行和那個蛇男關在一起。反正都是一路貨色。”易天倒是想得開,覺得都是王八蛋,放在哪不是放。

與此同時,他們給明昱發了個消息,叫明昱提前準備著,去喻家錄筆錄。甭管他們組裡私底下怎麼看喻家,但是明麵上喻永清還是喻家的小少爺,流程必須要走一遍。

然而特案組那頭,收到消息去喻家的卻並不是明昱,而是聿九音。

“這活甭管了,回頭喻永清回來了也不用你們審。等我和容容回來再說。”

“不是聿哥,你這麼晚過去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呢?”聿九音笑得開心,“我還得給他們一個驚喜。”

說完,聿九音靠在容情的耳邊悄悄問他。“想不想看好看的小姐姐?”

容情轉頭看了一會,頓時明白了聿九音的意思。當初聿九音是用聿沉璧的身份,現在他要回喻家嚇唬喻明偉和沈天蘭,自然還是用聿沉璧的身份更加合適。

這麼一想,容情配合的點了點頭,“我找人給你拿衣服。”

“要最好看的!”聿九音笑得勾人,可眼底卻儘是冷意。

當年的他去喻家就是小心謹慎,深怕有一點怠慢,讓喻明偉和沈天蘭失望。而今天他也同樣鄭重,甚至還要盛裝打扮。並不為彆的,隻為自己討回個公道。

——

聿九音和容情這頭正準備往喻家去。可喻家那邊也亂成一團。

眼下已經是深夜,可喻家老宅卻是燈火通明。大廳裡,喻明偉聽著電話裡屬下的報道,眼神陰沉入水。

“總之少爺現在已經被警察局那頭帶走,我們聯係了兩次,也想派律師溝通,可那邊態度十分強硬,完全拒絕。”

“我知道了!你那邊繼續去查,一定要問出來永清是被帶到哪裡去了。剩下的我這頭來問問。”

喻明偉掛斷電話,接著就翻起了電話本。可讓他失望的是,平時幾乎二十四小時能聯係上的朋友,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竟然全部失去了蹤跡。

“這幫膽小怕事的牆頭草。”沈天蘭在旁邊聽著,狠狠地罵了一句,氣得夠嗆。

喻明偉也同樣生氣,但是他比沈天蘭稍微冷靜一些。他猶豫半晌,決定打給一個不怎麼常聯係的人。這個人在係統裡的地位很高。可即便如此,喻明偉也不怕他不管自己,因為他欠自己一個很大人情。因此,喻明偉相信。隻要自己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