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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位置大約同身後的那位男子疤痕位置相似。

“就是因為那個孩子臉傷了,所以大宮主才挑了無缺帶回去,你懂嗎?”

“你的意思就是哥哥的臉上是有道疤的?”

“可能,隻是可能,畢竟當時臉上是真的有疤的,至於這個疤痕後來有沒有被修複,那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馬上不就知道了?”藍芽忽然走過去,和兩位npc搭訕:“請問閣下可是江小魚?”

男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的父母。”藍芽說完回頭衝陳希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她立刻也跟了過來,嘴裡還念叨著:“是他嗎,是他嗎?”

“就是他。”

江小魚立刻化為了一臉防備地看著陳希:“你是移花宮的人?”

陳希感到非常驚奇:“你還知道移花宮呢?”

江小魚身旁的女子語氣不善地說:“我們在途中被人暗算,那人便說是聽了移花宮的命令,特意前來取小魚兒的性命,你們又想乾什麼?”

藍芽看了陳希一眼,對方露出了一個不知情的表情,看來移花宮在背後還是做了不少操作的。“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山下蘭芽是五毒教弟子,我認識你的母親,也認識你的父親,這是我的好朋友[花小溪]雖然她是移花宮弟子,但是她絕對不會害你的,相反我們是想來幫你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們?”

“如果我們要害你的話,那現在我們兩個就不可能好好地站在這說話了,對不對?而且五毒教和移花宮八竿子打不著的門派,我們倆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

“小魚兒……”年輕姑娘看著江小魚,等候著他的意見。

江小魚思考片刻後,用不是很信任的語氣問藍芽:“那你現在想乾什麼?”

“這個事情一言難儘,我們現在有急事要立刻進去救人,你們能不能幫我們混進去?等處理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騙我?”

藍芽看著他的眼睛,一臉平靜,“我相信你可以分辨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江小魚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做出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似的,最終點點頭:“好吧,那你們跟我進來。”他從衣服內側裡掏出了兩個□□丟給了藍芽和陳希,“戴上這個。”

藍芽拿到手一看,[□□]戴上後可以維持36個時辰。這麼高級的麵具她都有點舍不得戴了,可以維持整整三天誒,說不定以後什麼任務就需要它了。但是江小魚就站在這裡看著,就算再心疼,藍芽還是戴上了麵具。

麵具的等級直接決定了彆人會不會識破,江小魚給的這個麵具足以騙過在場的所有npc了。

戴上麵具後,藍芽和陳希迅速地變成了兩個相貌普通的年輕女子,她們兩個換了身衣服,收起了所有具有門派特征的物件,默默的跟在江小魚和女性npc的身後,混進了江府。

原本以為混進去會比較困難,沒想到卻是異常順利。這主要歸功於和江小魚同行的那位女子鐵心蘭,據說她的父親是上一任武林盟主,在江湖上十分具有威望。所以當她向江府亮出身份時,她們四個立刻被請了進去。

就在進去的途中,江小魚嘻嘻哈哈地和鐵心蘭開玩笑:“沒想到你爹的名號這麼好用。”

鐵心蘭苦笑了一聲,:“人不見了,留著虛名又有什麼用呢?”

藍芽好奇地問了幾句,原來鐵心蘭的父親已經失蹤多年,鐵心蘭一心想要找到父親的下落,這次聽聞江家要召開武林大會,便特意過來,想向眾人打聽一下父親的情況。

陳希湊到藍芽耳邊嘀咕著:“這麼有名的大人物說沒就沒了,八成是出事了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隱姓埋名躲起來了。”

“都是武林盟主了有什麼好躲的。”

“說不準說不準。”藍芽一邊搖頭一邊感慨道:“這個江湖水實在是太深了。”

“也對,自從玩了這個遊戲,我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是沒有底線的……”

進去之後,江家人將他們安置在了院子內的一個偏廳,看起來像是管事的npc向鐵心蘭解釋說:“如今府內上下事由都由大少爺來安排,如有招待不周還請各位見諒,大少爺正在趕過來,請各位先嘗一嘗今年的新茶吧。”

鐵心蘭很客氣地與管事寒暄,藍芽和陳希也隻能有樣學樣跟著坐下來裝作品嘗的樣子。

“聯係上夜伽也沒有?”

“聯係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隻是說在周圍不是很安靜,時不時能聽見人的聲音。”

了解幾句管事便聲稱有事離開,屋子裡隻剩下了他們四人。江小魚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盯著藍芽與陳希:“江府你們也進來了,你們的朋友在那裡?”

“我們也找不到她,正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藍芽無視了陳希正在瘋狂地朝她使眼色,直截了當地將陳希提供的情報都說了出來。

“竟然能聽見人的聲音那應該就不是密室,江府要舉辦武林大會,裡麵正是亂的時候,雖然人多容易暴露,但也很方便藏人。”江小魚捏著下巴思考:“我覺得你們不如去下人房或者靠近後門的位置找找比較靠譜。”

“這話怎麼說?”

“這麼大一個江府,總不可能大張旗鼓把人抓進來吧,肯定是從小門運進來。”

“說的有道理啊!”陳希流露出抑製不住的欽佩表情:“你也太聰明了吧!”

“你們現在要去救人?”

“沒錯。”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

“哈?”陳希一愣,莫名其妙地問:“你要幫我們啊?”頓時她心生感動,不愧是月奴師姐的孩子,心地可真好啊。

藍芽一直在觀察江小魚,總覺得他應該不會那麼熱心腸,便多嘴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我們覺得我們救完人就要跑了吧?”

陳希剛想阻止藍芽讓她彆把人想的那麼壞,就聽見江小魚理直氣壯的說:“你們是敵是友全都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我怎麼能保證你們不會回來和我說清楚事情?”

陳希正想吐槽被藍芽攔了下來:“可以,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但是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惹麻煩。”

“誰給誰惹麻煩還不一定呢。”

陳希憋了半天,最終說了一句:“你怎麼這麼不信任人啊,都說了我倆不會騙你了,你知道我上次為了找你還跑到惡人穀去了麼?”

江小魚表情毫無觸動平靜地說:“原來上次找我的是你們,師父他們和我說過了。”

“算了算了,救人重要。”藍芽心想江小魚是在惡人穀長大的,會是這個性格也正常,畢竟從小接觸的也不是什麼好人,沒長歪就已經很不錯了。

陳希一想到花夜伽還等著她們去救,也就忍了下來。於是江小魚和鐵心蘭交代幾句之後就和藍芽他們一起出門了。一方麵陳希在繼續和花夜伽溝通,企圖獲得更多線索,另一方麵三個人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在江府內穿梭,而且專挑那些偏僻的小道角落走。

在陳希的引導下,夜伽提供了不少的有利消息。大家逐漸縮小範圍,並且驚訝的發現結果完全符合江小魚的推斷。就在大家以為勝券在握,找到人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時,和花夜伽的聯係卻是忽然斷了。

陳希負責和花夜伽聯係,所以走在藍芽和江小魚的中間,走著走著,藍芽忽然覺得後麵的人沒有跟上,一回頭看到陳希愣在原地,兩眼發直。

“怎麼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陳希這才反應過來,一臉緊張地看著看著藍芽說:“夜伽不回我了。”

“可能是不方便回了吧。”藍芽看了看前方,隻剩下幾棟房子還沒有排查過。“那我們抓緊時間吧,也沒多少房間了。”

“嗯,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會不會是江玉郎去找夜伽了?”

就在二人的談過的過程中,江小魚一直站在一旁觀察,就在二人談話結束後,他忽然指向了前方一處不起眼的小屋:“去那看看。”

“那就去看吧。”

等走近了,藍芽才明白為什麼江小魚偏偏會看中這裡了,因為在屋子外麵還站著一個小廝,表情慌張地四處張望,擺明了是在給人放風。

那屋子裡十有□□就是她們要找的花夜伽了,陳希立刻興奮起來,擼起袖子就準備衝上去。

“等等!”藍芽拉住她:“你這是打算乾什麼?”

陳希回答她:“強攻啊,這裡這麼冷清,隻要我們速度夠快,救完人就跑完全來得及。”

“萬一屋子裡有人,直接把你朋友給殺了怎麼辦?”江小魚問。

陳希愣住了,反問道:“那要怎麼辦?”

江小魚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個小竹筒似的東西,向她們展示了一下:“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智勇雙全。”

他將竹筒湊到嘴邊,瞄準後猛吹一口氣,隻聽見咻地一聲,一道銀光從竹筒內飛出,刺入了小廝的脖頸。原來那是個簡易吹箭,隻不過把裡麵的暗器替換成了銀針。

被刺中的小廝捂著脖子表情困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沒過一會兒,他便覺得頭暈眼花,就在他快要昏倒的時候,藍芽施展輕功衝過去將人接住,陳希也迅速過去幫忙,二人合力將小廝搬到了走廊的拐角處,隻要不走近看,是絕對不會發現這裡還躺著一個人的。

處理好之後,三人偷偷摸摸地來到房間外,還沒等藍芽說話,江小魚已經熟練地在門框上戳了個洞窺探裡麵的情況。藍芽看到陳希一副糾結的表情,很快就收到了她的信息。

[花小溪]:……這朋友整天到底在乾什麼?

[山下蘭芽]:彆問了,都不容易。

藍芽有樣學樣,也在門上戳了一個洞,小心地湊過去察看。花夜伽果然在裡麵,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坐在椅子上,一副被挾持的狀態。她的對麵站著個白衣男子,二者正在交談,從花夜伽的表情可得知這場交談並不怎麼愉快。

花夜伽無意間的一個回頭正好撞上藍芽的視線,還沒等藍芽反應過來,花夜伽迅速地扭開頭,若無其事地說:“江公子,我和你說了很多遍了,真的是你誤會了,這把劍是我上次路過這裡時撿到的,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江大俠的佩劍,不然我一定早就還給你了,以我們移花宮和江家的關係,我怎麼可能吞掉這把劍呢?”

藍芽立刻意識到她這是在故意套話給她們聽。

既然這樣,這裡麵站著的一定就是江玉郎了。

對於這位江玉郎,藍芽心裡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解決辦法,其實這事情和他也沒什麼關係,所有事情都是他爹乾的,上一代的恩怨也不能延伸到下一代來。

“花姑娘你可真是好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