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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票才能購買的,像是這種紅糖也算是稀缺品了。

郝同山也不是沒有見過紅糖,但是葛磊給他的這種卻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當聽到葛磊說這是他自己做的時候,郝同山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讚歎之色:“葛磊,你還真是厲害呀,你說說你還有啥子不會的,我感覺我比你大了一歲,可是這年紀卻像是都活到了狗上麵去。”

“你說什麼呢,個人有個人的本事,你捧我也捧得太過頭了。”

“我都說真的。”

“成了成了,你甭說了,趕緊多喝點兒熱水。”

“嘿嘿。”

因為這場雪來得太突然的緣故,很多回校的人都受到了影響,為了照顧學生們的身體,上午的課就沒有上了,不過下午的勞動課還是要做的,今天分派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將校園裡麵的積雪清掃乾淨。

學校裡麵的工具都準備得很足,分派好的任務之後,大家夥兒便散開忙碌了起來。

男同學負責用鐵鍬將厚厚的積雪鏟到一邊兒,而女同學則要跟在後麵將地上的積雪給清掃乾淨。

有道是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一群年輕人在一塊兒,滿身都是力氣,大家唱著歌兒,很快就清理出來一大片了。

自打上次跟葛磊將事情說開了之後,蘇菲對葛磊的那種心思已經消散了不少,她雖然對葛磊有好感,但是那種好感也沒有強烈到讓蘇菲自己不顧倫理道德去搶人家的未婚夫。

葛磊都已經明確地表示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了,蘇菲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會再湊上來了。

趙保國對葛磊的惡意並沒有消失,但是因為蘇菲已經不再特殊對待葛磊了,他也就不來找葛磊的麻煩了,除了每天用一種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目光看著他之外,他也就沒有再做其他的什麼事情了。

隻要他不上門找茬,葛磊就懶得搭理他,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自在。

吃過晚飯之後,郝同山因為肚子不舒服,先一步跑回宿舍了,留下葛磊一個人慢騰騰地朝著宿舍那邊兒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兒路程的時候,一個長相瘦弱的男同學來到了葛磊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葛磊隻覺得這個男同學有些眼熟,知道他跟自己是一個班的,不過大概是因為他的存在感不強,葛磊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葛磊想不起來他是誰,也就沒有貿然出聲,隻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對方開口。

他既然刻意等在這裡,那一定是有所圖謀,他一定會先開口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的。

那個瘦弱男同學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隻是他的嘴張開之後,卻又很快合上了,這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地糾結,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事情。

他沒有開口,卻堵著葛磊的去路不讓開,葛磊看著他,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他和這個男同學並不熟,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他出現在的行為對葛磊造成了一些困擾。

就在葛磊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個男同學看向了葛磊,他似乎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葛磊同學,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卻是認識你的,我叫張廣廈。”

葛磊看著這個自稱張廣廈的男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

這人好像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我聽說你是一個醫生,會給人看病的,是這個樣子的嗎?”

葛磊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想了想,倒也沒有隱瞞,開口說道:“我是個中醫,怎麼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知道自己是個醫生,又在這樣子的地方堵著自己,不用問,葛磊也知道他是想乾嘛了。

這是來找自己看病來了。

“張廣廈同學是吧,你有什麼事兒的話就跟我說,你現在這樣子,堵著我也不讓我回去,也不開口說話,這讓我很為難。”

他們所在的地方雖然還算是隱蔽,但是因為這是回宿舍的必經之路,時不時地就有人路過,每當有人過去的時候,張廣廈整個人就緊得的不行,那樣子像是恨不能下一秒就拔腿而跑似的。

葛磊無奈至極,可也不能掉頭就走,他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仿佛驚弓之鳥的男人,開口說道:“張廣廈同學,現在天寒地凍的,我怕受涼了,你若是不說,那我就先走了。”

“彆,葛磊同學,那個,你跟我來一下吧,這邊兒人多,不好說。”

張廣廈帶著祈求的神情看著葛磊,葛磊想了想,還是跟著他一起去了。

兩人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這裡除了葛磊跟他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在了。

來到這裡之後,張廣廈放鬆了許多,他猶豫了一會兒,仍舊沒有將自己找葛磊的原因給說出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葛磊百分之百敢肯定,這個人又是來找自己看一些不好宣諸於口的病症,對於這樣子的情形,葛磊都已經習慣到有些麻木了。

他覺得自己都快成了專治男科的老中醫了。

張廣廈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看向了葛磊,半遮半掩地說起了自己的病症。

他最近一段時間感覺到腰酸背痛的,而且成日裡沒精沒神的,並且這些天他經常會在自己的被子上發現一些不好說的東西,這樣子的情形已經發生了很長時間了,他睡著的床上都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味道,張廣廈覺得若是這麼長期下去,肯定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所以他就想來找葛磊,想讓葛磊幫他看一下。

“我家裡麵的條件不算太好,也不能給你多少錢,我想知道有沒有便宜一點兒,好用一點兒的東西能解決我的問題。”

張廣廈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兒多了,可是他實在是囊中羞澀,而且這病他也不好意思到醫院那邊兒去,一來是花費很大,二來是他害怕這事兒被更多人知曉,他之所以找上葛磊,是因為觀察過葛磊一段時間,對他的人品很信任,所以這才鼓起勇氣來找他說這事兒。

“葛磊同學,我希望你能幫我隱瞞下來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有這毛病,希望你能幫我。”

張廣廈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而且有種畏畏縮縮的氣質,整個人給人一種極為怯懦的感覺,若是他得了這病被其他人知道的事,可能會給他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會人葛磊給他保密,倒是也不足為奇。

葛磊點了點頭,說道:“把成,你把手給我,我幫你把把脈。”

張廣廈依言將胳膊伸到了葛磊的麵前,葛磊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幫著他把了把脈。

他的脈搏緩弱無力,偏沉而細緩,這種脈象應該是肝腎功能方麵有些問題。

“你這樣子的情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葛磊確認了之後,將手收了回來,轉而開始進行問診。

張廣廈眨了眨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葛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現在的葛磊跟剛剛的他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他分辨不出來那些不同是神馬,就是覺得現在的葛磊會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信賴的感覺來。

“腰酸腰痛大概是從一個半月前開始的,那個經常性的出來,是從一個月來時的。”

“頻率是多少,幾天一次?還是天天都有,你有沒有什麼失眠多夢,心悸心慌的感覺?”

張廣廈愣了一會兒,猶豫了好半天,方才說道:“好像是有這樣子的情況,不過我也不太確定了。”

葛磊:“……”

連自己身體出了什麼毛病都不清楚,這也是個糊塗蟲。

葛磊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有些無奈,又問了他一些東西,他倒是一一回答了。

葛磊基本上已經能確定了他的情況,便跟他說自己已經有了譜了,不過最近在學校,他的獨門秘方沒有辦法弄,隻能等到放假回家了再說。

張廣廈也不差這幾天的功夫,知道葛磊能治了之後,他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能治就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這天寒地凍的,你也快回去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就像是兔子一樣躥走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葛磊看著他消失不見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這學校就隻有一個宿舍,他不跟葛磊一起回去,自己先跑了,顯然是怕他跟葛磊在一塊兒的畫麵被彆人給看見了。

這家夥的心眼還真是多。

第279章

外麵實在是太冷了一些, 葛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朝著宿舍的方向跑了過去。

回到宿舍之後,抖落了一身的寒氣, 葛磊洗漱之後鑽進了被子裡麵。

“葛磊,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郝同山早就已經鑽進被窩裡麵了, 結果拖拉了這麼久葛磊才回來,他有些奇怪, 便問了一句。

葛磊沒有說張廣廈的事情,隻是說自己有事兒耽擱了, 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下去。

張廣廈沒有錢,也不想讓自己的病被人知道, 葛磊尋摸著給他泡個藥酒是最好的。

雖然張廣廈跟秦部長兩個人的問題很相似,不過他們卻不能用一種方法, 所以葛磊選取了另外一種藥酒。

這款藥酒的名字為熙春酒。

熙春酒由生地黃,枸杞子, 羊%e6%b7%ab藿,綠豆,龍眼肉, 女貞子, 豬油等物製作而成, 這種藥酒能補肝益腎,益氣補血, 強筋健骨, 主要治療的便是遺精滑精, 腰膝酸軟,心悸心慌等病症。

這種藥酒相比較西漢古酒少了不少配料,所需要的東西價格也不算高,這款藥酒倒是挺對張廣廈的病症的。

葛磊想了好一會兒,基本上確定好了要用的藥酒之後,他心裡麵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之後便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陷入進了夢鄉之中。

這場大雪下過了之後,之後便一直都是晴天,雪開始化了,氣溫也一日日冷了下來。

這些日子葛磊又恢複成了先前的樣子,早上上課,下午則去做一些勞動,日子過得繁忙而又充裕。

先前找葛磊看病的那個張廣廈倒是再也沒有來找過葛磊,他非但沒有再找葛磊,甚至於平日裡見著葛磊,也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句話都不跟葛磊說,他這樣子就好像是怕自己找葛磊看病的事情被旁人發現了似的。。

對於張廣廈的這種裝作不認識自己的行為,葛磊對此倒是並沒有太多的感覺。畢竟他所看的這種病和其他的病並不一樣,事關男性尊嚴,他會藏著掖著瞞著也非常正常。

他不來找自己,自己倒是也能省了不少的事兒,葛磊也樂得清閒。

不過除了張廣廈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人再來找葛磊看病了,對此葛磊倒是也沒有太多的感覺,他也不是有給人看病的癮,彆人不找他,他也不會上趕著要去給人看病的。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轉眼之間就到了放寒假的時候,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