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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就要到了秋收時節了,咱們家裡麵是絕對走不開的,而錢大福說秋收時候是金瘡藥賣的最好的時候,如果我不過去,會害他損失一大筆的錢,所以他問我能不能把藥方賣給他,他說他可以多給我們一些錢,價值絕對會超過我們的秘方的,如果我們把藥方賣給他的話,他能省了不少的事兒,我們也不用老是往省城跑了,錢大福說隻要我們把秘方賣給他,他依舊會給我們兩成的利潤點兒的,我們沒有任何損失,甚至不要在過去幫著他製藥了,隻要在家裡麵坐著收錢就好了。”

聽完了葛焱的話之後,葛磊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錢大福還會動這樣的心思,不過若是仔細想想,錢大福想要買了藥方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現在金瘡藥很好銷售,可是藥方掌握在他們的手裡麵,就等於捏住了錢大福的脈門,他販賣出去的藥品必須要經過他們的手才成,這樣對他來說是很不利的。

錢大福清楚地知道,若是葛磊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將藥方賣出去的,所以他就便將主意打到了葛焱的身上,他誤以為葛焱會比葛磊好解決,他會同意將藥方給賣掉的。

不過他應該沒有想到的是,葛焱這個當哥哥的很聽葛磊這個弟弟的話,在葛磊沒有發話之前,葛焱是不會擅自賣掉藥方的。

商人逐利,現在藥方是掌握在葛磊的手中,錢大福隻能通過葛磊獲得金瘡藥,他之所以能心甘情願分給葛磊二分利潤,完全是因為藥方的緣故,若是他們將藥方交出去的了,他們就失去了主動權,到時候錢大福想要生產多少金瘡藥都可以,到那個時候,繞來了葛磊跟葛焱兩個,他就能將原本屬於葛磊他們的二分利潤給吞下去。

“二蛋,這件事情我沒有答應,不過我跟對方說會考慮考慮的,所以就回來找你了,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辦才好?”

“藥方是絕對不能交出去的,一旦交出去了,主動權就不在我們身上了,至於他說的事情,我們稍稍考慮一下,其他的之後再說。”

葛焱點了點頭,他想了想又說道:“不過錢大福說我們提供給他的藥實在是太少了,雖然金瘡藥很好賣,可是品相始終是太單一了,他問我們還有沒有彆的藥方可以用,他想要擴大銷售規模,吸引更多潛在的客戶。”

葛磊沉%e5%90%9f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我還得要親自到省城看一看,我得當麵去問問錢大福是什麼意思,他又說金瘡藥的生產跟不上了,現在又要我們提供其他的藥,他究竟是做什麼打算的,這些我們都要弄清楚了。”

葛磊這才剛剛回來,便又準備到省城去了,葛家的人知道葛磊的打算之後,誰也沒有提出反對之意,畢竟葛磊是在做正經事兒,他們也不會拖他的後腿。

沈月知道葛磊才回來就要離開的事兒後,她的心情有些不怎麼太好,他們一個多月沒見,沈月就想跟葛磊多說說話,好好相處一下,他去省城的話,回來之後怕是就要直接去學校報到了,她就又沒有時間跟葛磊相處了。

看到沈月的模樣,葛磊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便提出帶著沈月一起到省城去,這樣一來的話,也能多了一些跟沈月相處的時間。

沈月考慮了一下,答應了葛磊的提議,畢竟她是真的想要跟葛磊多一些時間待在一起的。

葛磊今天回來的時候時間就已經不早了,今天已經沒有到城裡麵的車去了,所以他們便決定第二天再去省城。

沈月要跟著葛磊去省城了,她覺得這件事情還要跟自己的娘說一說,吃過午餐之後她便趕回家去了,她告訴葛磊,明天在左店鄉見,她一定會趕過去的。

葛磊是遠近聞名的神醫,現在村裡麵不少的人生病都不去醫院看病了,都去找葛磊幫他們看病,現在葛磊去上學了,因為住校的緣故,他一個月才能撈到回來一次,這些村人們在關注著葛磊的動向,所以他回來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來,當天下午便有人過來找葛磊來看病。

“小葛醫生在嗎?”

葛磊正在自己的小灶房裡麵收拾清點自己的藥材,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男人說話的聲音,沒一會兒的功夫,葛晶便跑了進來,告訴葛磊說有人來找他看病,讓葛磊趕緊過去瞧瞧。

葛磊將手擦洗乾淨之後,去了前麵的診療室之中。

他以進診療室裡麵,便聞到了一股惡臭鋪麵而來,葛磊皺了皺眉頭,還是走了進去。

診療室的裡麵做了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都是拐上村的人,不過他們跟葛磊來往不多,因此葛磊並不認識他們是誰。

“你們是來看病的?是誰病了?”

葛磊開門見山地問道。

年輕男人說道:“是我娘生病了,她腳脖上長了個爛瘡,那瘡爛了很大,很久都不見好,味道臭的要命,都影響到我娘的生活了,小葛醫生,你趕快給我娘瞧瞧吧。”

葛磊點了點頭,接著便穿上白大褂,帶上口罩跟手套,幫著那女病人仔細地檢查了一番。

一番檢查過後,葛磊發現她腳上的爛瘡雖然長得挺嚇人,味道也能把人給活生生地熏吐了,不過卻並沒有什麼大礙,很容易就能治好的。

“我已經檢查過了,這瘡治療起來應該並不難。”

在聽到葛磊所說的話之後,年輕男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著急忙慌地開口說道:“小葛醫生,這到底該怎麼治才好?我求求你幫幫我吧,生了這爛瘡疼還是其次,主要是這爛瘡散發出的臭味實在是太濃了,都快比得上豬圈的味兒了,我娘已經被折磨得不行了,你趕緊想辦法幫我娘治病好不好?”

這個女人腳上麵長得的爛瘡又跟褥瘡有些不太一樣,這病要比褥瘡好治療多了,並不需要葛磊大費周章地去做那種治療褥瘡的藥粉。

葛磊想了想,然後說道:“木生哥,你去抓些鼻涕蟲,大概十條左右,之後架起火堆,然後將這些鼻涕蟲放到瓦片上進項烘焙,等到徹底乾燥之後,你再將這些鼻涕蟲取出來研成細末,用菜籽油調過之後敷到你娘的腳上,最多三五天的功夫,你娘的腿就能好了。”

葛磊說的鼻涕蟲也就是蛞蝓,是中藥的一種,對於治療這種爛瘡之類的很有奇效。

然而在聽到葛磊說的話之後,那個男人卻有些半信半疑,總覺得這隨處可見的鼻涕蟲根本就不可能治得了自己老娘的病。

“小葛醫生,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靠不靠譜,這些真的能治得了我娘的爛瘡麼?隻需要鼻涕蟲?不需要加彆的藥物嗎?”

聽到他這麼問,葛磊也不覺得惱火,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個藥方是《救急方》之中的經驗方,前人使用過很多次了,百分之百有效,你不信我,也該信醫書上說的。”

看到葛磊言之鑿鑿的模樣,木生心中的懷疑之意消散了不少,他將自己從家裡麵帶來的十個雞蛋交給了葛磊,之後就背著自己的老娘離開了。

等到人走了之後,葛磊急忙將診療室所有的窗戶跟門全都打開了。

剛剛那人的爛瘡堪比生化武器,即便是帶著口罩,他都有些罩不住了。

葛磊從診療室出來,然後拿著剛剛摸過病人的手套去前麵的水塘裡麵清洗。

第255章

葛磊剛剛才將口罩跟手套洗乾淨, 放到院子裡麵的繩子上晾曬起來。歇了還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又有人找過來了。

這次來的是個中年男人,葛磊認得他, 他的名字叫做葛忠實,他是忠字輩的,算起來應該也是葛磊的堂叔。

葛磊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院子外麵偷麼悄地看著他,那探頭探腦的樣子, 若是不知道的, 還以為他是個做小偷的。

葛磊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人是怎麼回事兒?來了不進門,在外麵躲著算是怎麼回事兒?

“堂叔?你怎麼來了, 快些進來。”

葛忠實尷尬地笑了笑,從門外麵走了進來,他臉上的布滿了忸怩之色,進來了之後, 先四下瞧了瞧, 見沒有人了,方才鬆了一口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葛磊看到他這樣子,心裡麵便明白了過來,這怕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所以想要找了他來瞧瞧看。

“堂叔, 你這是來看病的麼?有什麼事兒你就說, 我幫你瞧瞧。”

葛忠實臉上的糾結之色越來越濃, 越發扭捏了起來。

葛磊沒有再說話,等著葛忠實開口,既然他來了,踏進了這門兒,不管是在扭捏,終究會把他自己想說事兒給說出來的。

“二蛋啊,堂叔有件事兒想要跟你說,你可彆告訴彆人,成不?”

“你說,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葛忠實深吸了一口氣,兩隻手籠在袖子裡麵,身體因為緊張而緊繃了起來,他眼神飄忽了半響,終於落到了葛磊的身上:“其實我也沒多大的事兒,我就是想跟你說,就是那個,我得了病,你又是個醫生,那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

在聽到他所說的話之後,葛磊有些無奈,這人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道重點上,他找自己自然是因為有病,要是沒病沒災的,他怎麼會來找自己?

“堂叔,你說,你是哪兒不舒服。”

葛忠實的樣子就好像沒睡夠似的,眼皮耷拉著,整個人看起來蔫吧吧的樣子,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是哈欠連天的,像是隨時都能倒在地上睡上一覺似的。

神思倦怠,精神不濟的病因有很多種,但看他的外表,葛磊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得根據他說的具體症狀做出判斷。

在葛磊問過話之後,他又沉默了下去,扭扭捏捏地不開口。

看到他這樣子之後,葛磊大概明白,他這是有難言之隱,不好說,一般來說男人沒辦法說的病就是屬於關係到生殖器的,他這恐怕又是什麼陽/痿/早/泄或者是任何其他什麼不孕不育的病症。

他不準備說,葛磊也不好就折磨跟他混下去,畢竟他浪費的是他的時間,他便開口說道:“堂叔,我是醫生,,病人的隱私我不會泄露給其他人的,你有什麼不對,你就直接跟我說,你這樣藏著掖著,對你的病情沒有任何的好處。”

葛磊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葛忠實還是不願意開口,葛磊也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是不想說的話,那就彆說了,我家院子挺大的,堂叔你就在這裡坐著吧,我也沒什麼時間陪你,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說完之後,葛磊搬了個凳子給葛忠實,自己準備去小灶房那邊兒忙活。

然而看到葛磊這樣子的舉動之後,葛忠實有些急了,他急忙開口說道:“二蛋,你怎麼能這樣,難不成你就準備這麼樣不管我了嗎?”

“堂叔,咱們得將點兒理兒吧,你說說你什麼都不說,你這要我怎麼管你?”

他的這番話嗆出來,葛忠實臉上的神情越發難看起來,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