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頁(1 / 1)

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自己明明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他卻好像認定自己做了些十惡不赦的事情,也不知李小梅究竟怎麼跟他說的,讓他對自己調?戲李小梅的事情深信不疑。

“二哥,我這人行的正坐得端,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子的事情來的。”

葛森轉過頭去,依舊是滿臉厭惡的樣子,顯然並不想聽葛磊的話。

白珍珍見到他這樣,伸手便想去揍他,而葛森不避不讓,隻是臉上的那種屈辱之色卻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木蛋,你說二蛋究竟哪兒對不起你?你非要往他頭上扣這屎盆子,他才多也大的歲數?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你長腦袋了嗎?”

此時葛森掙脫了葛焱的手,重新又跪倒在了地上,隻是卻不去看白珍珍,他的頭垂得低低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之後他才說道:“娘,我是你兒子,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嘍,你覺得我會說謊話嗎?你說這是什麼好事嗎?要不是真的發生過,我怎麼會這麼說?你說小梅怎麼會往自己的身上扣屎盆子?這是關於女人名聲的大事情,她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名聲來朝著二蛋的身上潑臟水的。”

白珍珍看著葛森,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失望之色。

“昨天李小梅做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她當著你的麵辱罵我和你爹,用那麼肮臟的語言侮辱你的弟弟妹妹,就這樣你還覺得她是個好的?”

“我跟李小梅結婚這麼長時間,先前我們一直都在家裡麵住,娘你也知道小梅是什麼樣子的人,她最是勤快不過,人又孝順的很,對弟弟妹妹也都很好,若不是出了什麼岔子,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娘,你自己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上你好好想想,要是你你會用自己的名聲來冤枉人嗎?你不能因為要護著二蛋,就不信我說的話,至於昨天的事情,小梅也跟我說了,是因為她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才會口不擇言。”

白珍珍看著葛森,感覺自己好像已經不認識這個兒子了,葛森一直都是老實人的代名詞,平時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對兄弟姐妹都很不錯,但是她沒想到這個兒子的現在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就這麼憑著自己來老婆的兩句話,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朝著葛磊身上潑臟水,哪怕那是他的嫡親兄弟,他也沒有是好心軟。

看著已經陷入進魔障之中的葛森,葛磊已經徹底無語了:“我不想再和你說些什麼了,你願意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隻要我無愧於心就成。”

葛森現在在已經是完全聽不進旁人說什麼,完完全全的都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好像都是要害他一般,這樣子的人已經沒有必要再和他說什麼了,倒不如他自己冷靜冷靜好好想清楚之後再說。

“二蛋,你受委屈了,你彆慌,娘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不會叫你不明不白的受這種侮辱。”

葛磊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等到白珍珍跟葛磊他們都走了之後,葛森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白珍珍他們離去的方向,他想起了自己老婆先前跟他說過的話。

先前他還問李小梅怎麼沒有把這事兒告訴自己爹娘,現在看來,原因已經是顯而易見。

他娘是個護短的性子,再怎麼說這嫁進來的媳婦也沒有自己的兒子龔中,對李小梅不重視也是正常的事情。

知道了這事兒之後,葛森也是經過了一番心理鬥爭,她原是準備原諒葛磊的,然而葛磊先前來的時候確實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絲毫沒有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而感覺到愧疚。

他的臉皮已經厚到這樣子的地步,做了這樣惡心的事出來都能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看到葛磊這樣子,他覺得先前自己想要原諒他的心思有些可笑。

既然他娘不幫他的話,那他就要自己來弄,彆的不說,至少要讓葛磊知道害怕,否則他以後還會變本加厲。

這人在做天在看,他以為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惡心事情就能這麼煙消雲散了嗎?若是不讓他得到教訓,以後他還指不定乾出什麼事來。

葛森越想便越覺得是這個道理,他覺得現在自己完全就是正義的化身,他認為他做的事情是正確的,既然爹娘不教,那他就要好好教訓葛磊一番,讓葛磊知道錯了,從此不要再繼續做那些肮臟惡心的事情。

想通了這一點兒之後,他轉身朝著家裡麵走過去,現在時間不早了,他得開火做晚餐了,這家裡麵沒個女人清清冷冷的,隻有他一個光棍漢有什麼意思?他還是等兩天,等到收拾了葛磊之後,再去接李小梅和葛歡葛樂回來。

這一邊兒葛磊他們回到家之後,白珍珍仍舊有些氣不順,自己個兒生了半天氣之後,她便看向了葛磊,輕聲開口說道:“二蛋,你放心,今兒這事兒娘心裡麵有譜,娘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葛磊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娘,我知道了。”

看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葛磊,白珍珍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許久之後她方才開口說道:“你二哥他……唉,怎麼說呢,你也彆太記恨你二哥,他也是被李小梅給蒙騙了,等他反應過來就知道錯了。”

葛磊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娘,我曉得了,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

與葛磊相比較起來,葛焱的暴脾起就有些受不住了,想到先前葛森那模樣,他心裡麵就恨的厲害,葛焱扭頭朝著和白珍珍看了過去,大聲問道:“娘,你說二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難道是瘋了不成?”

白珍珍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你說你這個二哥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李小梅說的那這些話有那麼多的漏洞,可他偏偏還信,也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葛焱覺得自己娘說的有道理,自己二哥的頭絕對是被驢踹了,否則不會像現在這樣是非不分的,他心口堵得厲害,晚飯沒有吃什麼,早早就回房間去睡了,葛垚擔心葛焱,胡亂扒了兩口之後也跟著一起回去了。

倒是葛磊的胃口沒有受到影響,反倒是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飯,然而白珍珍看到他這樣子,心裡麵卻越發不好受了。

當天晚上等葛青山回來之後,白珍珍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葛青山。

白珍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有些鬱結,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她抱著葛青山的腰說道:“青山,你說這好好的一個兒子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葛青山皺眉,安撫了白珍珍一會兒才說道:“你也甭生氣,回頭我去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怕隻怕你這當爹的說話也沒什麼用,他現在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我看木蛋真就成了這個德行了。”

兩人聊了一會天之後,白珍珍對葛青山說道:“要不然你先去看看二蛋,好好安慰安慰他,我看那孩子今天怕是被傷了心了。”

葛青山點了點頭,安撫了白珍珍一會兒之後,便起身去了葛磊的他們房間。

不過葛磊並不在房間裡麵,葛焱說葛磊說去小灶房炮製藥材,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葛青山歎了一口氣,轉身去了小灶房那邊兒。

灶房的門掀開之後,一股濃鬱的香味兒撲麵而來,聞到這股味道之後,葛青山大約是知道葛磊在些什麼。

灶房就這麼大,葛青山掀開簾子進去之後,葛磊便察覺到了,他回頭看向了葛青山,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爹,你怎麼來了?”

葛青山開口說道:“二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葛磊將炮製好的蠍子撈起來放在一旁晾著,之後方才說道:“我臨睡之前想起來收的一些蠍子還沒有炮製,就過來了,反正明兒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過來忙了。”

“二蛋啊,你哥這次可能是真的糊塗了,你也甭放在心上,等回頭我去好好說說他,讓他給你道個歉,這人的牙齒擋不住還會咬著舌頭呢,更何況是兄弟,有摩攃是正常的。”

葛磊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說些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到葛磊這個樣子,葛青山歎了一口氣,盯著葛磊看了許久。

“好了,我看你這也都弄得差不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天寒地凍的,小心感冒了。”

葛青山說完之後,伸出手去揉了揉葛磊的頭,葛磊朝著葛青山笑了笑,說道:“爹,等我馬上忙好了我就回去,你先回去吧。”

等到葛青山走了之後,葛磊臉上的笑容便淡去了,他歎息一聲,臉上的神情有些陰鬱。

他總覺得依照葛森表現出來的這樣子,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隻是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看來這些天自己還是要好好防範一下的好。

葛磊搖了搖頭,沒有繼續想下去,將晾好的蠍子一隻隻放在旁邊的箅子上麵,等到全都弄好了,他收拾了一下小灶房,起身回房間去了。

房間裡麵的葛焱和葛垚兩個都還沒有睡覺,葛磊一推門,一股冷氣便從屋子外麵湧了進來,葛焱怪叫了一聲,葛磊便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房間裡麵的煤油燈亮著,借著亮光,葛垚看到葛磊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他從被子裡麵探出頭來,看著葛磊說道。

“二蛋,你也彆難過了,二哥他那人你也知道,他有時候就是有些軸,也許等他想清楚了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沒難過,二哥娶了媳婦兒,和他媳婦兒親也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葛磊的語氣平靜,但是說的這些話還是有了幾分怨懟之意,葛焱跟著安慰了葛磊兩句,見葛磊沒吭聲,他便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葛磊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吹熄油燈後摸黑上了床,他的被子裡麵擱了熱水袋捂著,此時進去之後便感覺到熱烘烘的,身上的寒氣被驅散了不少,葛磊裹緊了被子,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二蛋,四哥以後娶了媳婦兒也不會像你二哥一樣沒良心的。”

黑暗之中傳來了葛焱的聲音,葛磊勾了勾嘴角,輕輕地嗯了一聲。

之後沒有人在說話了,外麵的天色更暗了,葛磊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陷入進了夢鄉之中。

自那天鬨開了之後,葛森再也沒有過來這邊兒,即便是他們偶爾碰見了,葛森也當做是沒看到他們的樣子,葛焱的脾氣火爆,幾次三番想要去跟葛森乾仗,結果都被葛垚給攔下來了。

葛森這些天都在家裡麵窩著,倒是沒有遇到過葛森,他已經將那事兒給放下了。

白珍珍倒是跟葛青山一起去葛家村找過李小梅,問她為什麼造謠生事,然而李小梅卻矢口否認,說她從來沒說過,是葛森聽岔了。

她說自己沒說過,白珍珍總不能就這麼逼著她認了,再加上李小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