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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高興自家兄弟的天賦,現在他這又是在乾什麼?!

“好了,我知道了,那個有沒有需要哥幫忙的?你說,哥幫你。”

葛磊搖了搖頭說道:“四哥,這兒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來就行了。”

葛焱點了點頭,沒有再和他說些什麼,隻是臉色仍舊不太好看。

他轉身離開了,小灶房裡麵就隻剩下了葛磊一個人。

葛磊看著門口的方向,心中有些懷疑,不知道葛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重生的事情簡直匪夷所思的,若不是親身經曆,他也不會相信的,想必年少的葛焱也不會懷疑到這一方麵,葛磊想到這一點兒,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去想下去了。

螻蛄炮製現在他能用的有三種,一種就是淨製,將螻蛄去除雜質,篩去灰屑便可成功,,不過這樣一來,保存的時間便會短上一些,必須要儘快使用。

而另外一種方法便是焙製,焙製便是將螻蛄放置到容器之內,然後文火加熱,培製成黃色,有香氣溢出,然後取出來放涼便可以。

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則是炒製,將螻蛄的那些雜質全都去,然後放置鍋中翻炒,等到蟲體呈黃褐色便可以成了。

焙製和炒製這兩種方法可以讓螻蛄保存的時間更長一些。

葛磊想了想,第一個焙製的話需要的時間很長,而焙製和炒製所得出來的藥物效果差不多,但是時間上卻能節省很多,他略微想了一下,便決定了用炒製這種方法。

此時鍋已經燒乾了,鍋中的水分已經祛除地一乾二淨,葛磊便將自己弄來的那些螻蛄全都倒進了鍋裡麵,然後便開始加熱炒製起來。

螻蛄的翻炒也是講究方法的,否則一旦炒熱了之後,這些螻蛄便很容易會碎掉,,因此在炒的時候必須要輕手輕腳,否者這些螻蛄炒碎了的話,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其實葛磊開始學習西醫之後,便一直都是做主刀醫生,像是這樣中藥的炮製他已經很少來弄了,因此第一開始弄的時候,他的手法有些生疏,炒製的過程之中弄碎了不少幾個螻蛄。

將那些螻蛄弄碎了之後,他便將那些碎掉的螻蛄鏟出來放到了一旁,像是這樣的螻蛄效果大打折扣,不過卻也可以磨成粉使用。

隨著螻蛄的炒製,有淡淡的香氣從鍋中冒了出來。

其實像這種螻蛄,不止可以作為藥物來使用,其實清洗乾淨之後炒熟了吃也是可以的,並且炒熟了的味道還非常不錯。

聞到了螻蛄的香氣之後,葛磊的肚子便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再怎麼說螻蛄雖然是蟲子,好歹也是肉,聞到這種味道,許久不吃肉的自己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奇怪。

聞著味道繼續炒製真的是一種折磨,隨著他的炒製,這些螻蛄慢慢地都變成了黃褐色。

變成黃褐色之後,炒製便要成功了,葛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又加快了動作。

小灶房裡麵很快便布滿了螻蛄的香氣。

等到炒好的螻蛄放涼了之後,他便找出來一個木製的盒子將這些東西炒好的螻蛄放到了木質的盒子之中保存。

葛磊將灶火徹底熄滅了,又將剛剛炒製螻蛄的那個鍋刷乾淨了,等到全都弄好了之後,他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水。

今天他真的是忙了不少的事情,先前在忙碌的時候他倒是還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到了現在清閒下來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的手腕都開始疼了起來。

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推走出了小灶房。

天空之中的烏雲越來越厚,他抬起頭來朝天空看了過去,那些烏雲像是隨時都會壓下來似的,看這樣子的天氣,等到後半夜怕是要下一場暴雨。

先前天氣一直都是十分的悶熱,但是到了現在,那種悶熱之感倒是消去了不少。

葛磊懶得再去灶房裡麵燒水洗漱,便直接弄了點涼水放進了盆裡麵,然後隨意地擦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洗漱乾淨,將脫掉的臟衣服放到了盆裡麵,之後他又在院子裡麵找了一番,將那些凳子之類的全都收拾了起來。

將所有東西全都收拾好了之後,他身上又出了一層薄的汗水來,葛磊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房間之中其他的幾個兄弟都已經睡著了,就唯獨隻有葛磊還清醒著,那幾個哥哥的鼾聲此起彼伏,這讓長大後一直都習慣自己一個人睡的葛磊有些頭疼。

然而在想到這樣的情形一直都要持續很多年,葛磊的頭就更疼了,他是真想有自己的一間屋子可以好好休息。

他躺在床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第38章

葛磊心裡覺得自己在這種呼嚕震天的環境之中睡不著, 結果沒一會兒的功夫, 他便睡了過去。

葛家這一家子都已經陷入進了夢鄉之中, 而距離她們家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的葛青木家卻還亮著燈。

大海小海那兩兄弟已經在隔壁屋子睡著了, 而郝翠珍也哄睡了多妹,她自己去草草洗漱了一下, 回到屋子就看到葛青木已經過蓋了個小毯子睡下了。

不過葛青木睡著了之後會打鼾,現在他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郝翠珍便知道他是沒有睡著。

昨天她剛剛聯和著自己娘家人去葛青山他們家鬨了一通, 結果最後沒有得到好處不說,反倒是在村子裡麵丟了大人,她自己絲毫不覺得自己個兒做錯了,反倒是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怪在了葛青山他們家人身上。

尤其是打從葛青山他們家回來,她又被暴怒的葛青木揍了一頓, 身上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沒有一丁點兒的好肉, 她不很自己的男人, 又將這一切全都給怪罪在了葛青山家人身上。

隻是現在卻並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郝翠珍強壓下心底的那些怨恨, 坐在了葛青山的床頭邊兒上。

“當家的, 你甭睡了, 我有事兒想要跟你說。”

然而葛青木卻閉著眼睛沒有睜開,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似的,郝翠珍握緊了拳頭,又慢慢地鬆開了,臉上的神情變了幾變, 最終又恢複了正常。

這事兒她一個人弄不成,得叫葛青木去辦了才成,見葛青木不搭理自己,她便又開始喊了起來。

“當家的,當家的……”

聽到郝翠珍的聲音之後,葛青木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裡麵的火氣兒是一陣陣地往上湧,他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惡滋滋地瞪著在自己床邊兒坐著的郝翠珍。

郝翠珍被他的目光給嚇了一跳,好懸沒從床邊兒給掉到地上去,她強忍著心底的那些恐懼,張了張嘴說道:“當家的,你彆生氣,我是真有事兒跟你說。”

“有事兒你就說事兒,你剛那是在叫魂而呢?我跟你說,郝翠珍,上次的事兒還沒有完呢,你的皮給我繃緊點兒,要是你在弄出什麼事兒來,我就把你打回娘家去,你甭在回來了。”

一看到郝翠珍那張臉,葛青木的邪火兒便蹭蹭往上冒,原本欠下葛青山家裡麵的那些錢葛青山都已經沒有提要他們還了,可是偏偏郝翠珍要去鬨上那麼一通,這下子可好,整個村兒都知道他們家是占便宜沒夠鼻梁骨上沒肉的人家了,他這裡子麵子都丟了個乾淨,今兒去乾活的時候,生產隊的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和平常不同了。

葛青木窩了一肚子的邪火,要不是看在郝翠珍是幾個孩子娘的份上,他早就又將郝翠珍給按到揍上一頓。

他今兒都不想搭理郝翠珍,以為郝翠珍會夾著尾巴做人,哪知道她竟然還敢湊過來說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越想葛青木越生氣,瞪著郝翠珍的目光變得陰沉沉的。

郝翠珍心裡麵發怵,可是想到自己要說的事兒,她立馬就又提起了勇氣來,她馬上要說的事兒可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他葛青木的種,葛青木在怎麼也不會因為這事兒來找她的麻煩的。

這麼想著,郝翠珍的膽子立馬又壯了起來。

“今兒這事兒是我剛聽說的,那個葛青陽你知道不,就是你那個有著一手木工手藝的堂哥,他不是個光棍老條麼?我聽說他想要找個繼承人傳了他的手藝,以後也好有個摔罐捧靈的人。”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個死老娘們,沒事兒就在家裡麵帶孩子,胡亂瞎跑什麼?你還嫌你惹的事兒不夠多麼?”

“你彆著急,聽我跟你說啊,這葛青陽相中的是葛青山家的葛森……”

葛青木也不是個蠢貨,這郝翠珍都將話說道這份上了,他哪裡還不清楚她是什麼意思?

“這事兒你甭想了,昨兒你才鬨出那樣子丟人現眼的事兒來,今兒你讓我去找葛青山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你還要臉,你的臉能有大海的未來重要?且不說這樣的手藝體有多吃香,那葛青陽個老條這麼多年攢下的那些家業你就不眼饞,他說是找個摔罐捧靈的,那不就是要找個乾兒子麼?咱們家大海去,他這一輩子可就成了。”

“可是……”

聽到這裡,葛青木已經有所動搖,就連聲音都軟和了下來,郝翠珍便立馬又開始添柴加火。

“你要是不想去葛青山他們家去,你就去醫院找他,那個葛青山是個耳根子軟的,你把咱家的情況和他說,他鐵定會把這機會給大海的,他那樣子的二五眼你還不知道麼?”

郝翠珍說的確實是那麼一個道理,葛青木心裡麵動搖了,可是臉上卻仍舊擺著那惡聲惡氣的樣子。

“成成成,你個娘們家家的什麼事兒你都管,趕緊睡覺,明天還有活兒要乾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葛青木便扯過毯子蓋在身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他那震天的鼾聲響了起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郝翠珍嗤了一聲,他們兩口子一個被窩裡麵睡了這麼多年,她還不知道葛青木是個什麼性子,他這麼說就是已經鬆口了,趕明兒肯定是會到醫院去找葛青山的。

葛青山那性子她這麼多年都摸得透透的,隻要哭上兩聲,不痛不癢地說上幾句可憐話,那個蠢貨就恨不能把家都搬給人了,這事兒啊,鐵定能成。

郝翠珍的心情不錯,哼著歌吹熄了油燈,摸著黑上了床躺了下來。

這事兒白珍珍那賤人肯定不會同意,她就是個自私自利的種,不過葛青山同意了,量她一個老娘們兒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不過她倒是希望那兩口子因為這事兒吵起來,鬨得雞犬不寧才好。

郝翠珍似乎看到了葛家雞犬不寧的未來,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果然如同葛磊所預料之中的那樣,後半夜的時候,天便下起雨來,這場雨下的又大又急,等到天亮起來的時候雨才堪堪停了。

剛剛下過雨,外麵都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