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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衝衝的摔門而去,他不憤怒嗎?他憤怒啊,把一腔火都撒在了老婆身上,出了門後,他也冷靜了下來,或許看在他們失去一個女兒,沒有找事要回來的份上,能夠保全兒子,讓兒子能順順利利的在軍中站穩腳跟。

……

溫馨最近覺特彆多,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怎麼上的床都不知道,早上起來,她一身紅裙都被脫了下來,她穿著在外彙店裡買的一套紅色小內衣,小褲褲,正全身光溜溜的在喜慶又柔軟光滑的綢緞被子裡。

昨晚睡得特彆好,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望著窗外,天色已大亮,閻澤揚可能出去跑步去了,這是他的習慣,晨跑,風雨無阻。

在閻家可以睡懶覺,這就是閻家的好處了,可以隨便,閻衛國一向很忙,早早就走了,她又沒有什麼正經婆婆,在家裡是沒有人管她的,當然,也沒人敢管。

畢竟誰都看得出閻澤揚對她的重視,閻家又是重組家庭,閻澤揚又是說一不二,誰還會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何文燕就更不會了,她雖然不是大氣的人,但是麵子上還是過得去了,而且過兩天她就跟閻澤揚回滬州了,平時也不常回來,何文燕也不會沒眼色的這個時候找事兒,家裡還不是任她想睡幾點睡幾點。

所以她就絲毫沒有起來做飯給婆婆吃的想法了,以前她是保姆的時候,要照顧他們一家子吃喝,現在,她是輕易不會在這個家裡下廚了。

被子太舒服了,溫馨奶白色的皮膚,在水紅色的綢被裡滾來滾去,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終於懶洋洋的爬了起來,鑽出了被子,也難為閻澤揚了,她沒什麼娘家,魏家老太年紀也大了,能出的力不多,幾乎所有的都他自己包辦了,該買的買,該置辦的置辦,溫馨沒有操一丁點的心。

當然他也不讓她操心,他朋友那麼多,隨便找幾個人就給辦得妥妥當當的,哪需要她動手忙活,她就隻是畫個樣子讓人做了件紅色的裙子而已,還是那種半袖,紅綢紗高腰像禮服一樣的裙子,但又不會太暴露,又能恰到好處的顯出身段,上身效果是很好的,畢竟溫馨是女人中的衣架子,著上去端莊又嬌%e5%aa%9a。

所以這場婚禮她就隻忙了一件事兒,做了條裙子,當然也不止做了一條,還做了兩套紅和粉色的衣服,新婚嘛,走動還是要穿喜慶點的。

她從被子裡爬出來,走到窗那邊,打開了衣櫃,裡麵都是閻澤揚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邊邊角角就跟被子一樣,有棱有角的,溫馨吐了吐舌頭,她可沒有那個耐心去折衣角,她倒是不收拾家,可洗完的衣服也是隨便疊一下,或掛起來,絕對不會這樣強迫症一樣擺好對齊,好在閻魔頭也不用她弄,平時自己內務自己做,還順帶幫她做。

她什麼都不用管。

她伸取了那套做好沒穿的紅色襯衫,和紅色的貼腿形的直筒褲,穿上去顯得她腿又細又長,將襯衫掖進去,然後她去洗了臉。

回來就在床邊整理她睡過的被子,閻澤揚跑步完畢,上樓進房間,就見到溫馨穿著筆挺著小紅褲,一件短袖緊身紅色小襯衫,襯衫掖進去,顯得那小腰細細的,就算懷孕了,她小腹依然平坦,仍然楊柳細腰,正撅著小屁股疊被子。

閻澤揚樓下已經洗好手臉,見著趕緊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被子,幾下就疊得整整齊齊,內務技能滿分。

真是好男人。

溫馨看著他的背,就覺得好寬闊,她忍不住想爬上去,她從小失去父母,雖然有姑姑可以彌補一點母愛,但父愛的感覺是缺憾,此時看著閻澤揚背對著她寬闊的後背,就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父母還在的時候,父親背著她走回家的路,她記得也是那麼寬闊那麼有力,有那一瞬間,她就想爬上去試試。

於是就耍賴一樣趴在了閻魔頭後背上,吭哧想讓他背自己。

大早上的,樓下的何文燕和保姆就聽到樓上傳來清脆的笑聲,過了好一會兒,這新婚小兩口才從樓上下來。

閻魔頭也寵她,她喜歡背,他就背著她在房子裡來回走了好久,走到她滿意了為止,男人願意哄女人,耐心是很足的。

何文燕今天不上班,留在家裡,閻衛國一早就離開了,她正坐在椅子上看今日份的報紙,見兩個人走下來,她目光先看了眼溫馨,隻見她麵色紅潤,膚若凝脂,皮膚還特彆有光澤,狀態非常好。

她起身站起來,沒有太熱情,倒也不冷淡地道:“早飯做好了,正等你們下來吃呢。”

溫馨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大大方方的笑著說:“何阿姨,我起來晚了,讓你等這麼久,那我們吃飯吧,我去廚房端菜。”

閻澤揚趕緊拉住她,看了眼她腳下的鞋子,雖然不是高跟,但也不是平跟,還是有那麼點跟的,她平時走路毛毛躁躁,高興的時候還會蹦兩下,他現在真是連她走路都開始擔心了,“有你什麼事,坐下吃就行了,有保姆呢。”說完就給她拉開餐桌椅子上讓她坐下。

溫馨撅著嘴,就走兩步怎麼了?管這麼嚴,她的兩條腿恨不得多走幾步,太閒了。

“好了,吃飯吧。”何文燕推了推眼鏡,這溫馨確實是雞窩裡飛出的一隻鳳凰來,居然還脫離了溫家,算徹底拿下了閻家這個魔頭了,她知道閻家的男人疼女人,聽說衛國前任就是這樣,他兒子也這樣,連端個盤都不讓乾,寵的不成樣子了,隻有她……

不過正新婚,小兩口甜甜密密也可以理解。

早餐很豐盛,閻家又換了個保姆。

之前那個不用了,因為閻澤揚要離京到滬州,放心不下妙妙,雖然她也能說會道了,可是她畢竟還小,才六歲,現在他爸不常回來,他又不在,他怕何文燕和保姆會欺負妙妙,所以就托朋友找了熟人過來,專門幫他照顧妙妙。

今天妙妙還要上學,早上一早背著書包走了,本來想要找溫馨這個新嫂子玩,她對這個新嫂子一點也不抵觸,甚至還很高興,還認得溫馨,和想溫馨玩,可溫馨還在睡,就被閻澤揚打發回去了。

溫馨看著碗裡的東西,“燕窩?”這時候居然還有燕窩啊?她還第一次吃,然後她看向何文燕。

“燕窩是澤揚拿過來,特意讓保姆給你煲的。”何文燕解釋道:“這東西對女人很好,多吃點。”何文燕麵子上還是很倒位的。

溫馨立即甜甜的對她說:“謝謝何阿姨,讓你費心了,還有保姆阿姨也辛苦了,準備一桌子好菜。”有好東西吃,她當然嘴甜了,嘴甜又不要錢,然後她小聲對旁邊的閻澤揚說,“還要謝謝你啊,老公……”

溫馨說過老公是丈夫的意思,閻澤揚懂,聽到她叫自己,他嘴角已經有上抬的趨勢,他掩飾地伸手幫她用勺子攪了兩下燕窩粥,涼了涼,才催她,“快吃吧,看你的小身板,多吃點,把腰補補……”腰看著太細,哪像懷孕的樣子,太瘦了,胖一點好。

溫馨:“……”

吃過飯,兩人回到房間,閻澤揚從大衣櫃最上麵的那個櫃子裡拿出一個塵封的盒子,四四方方看不清年代的木質雕花木盒,大概隻有雙手托著那麼大。

“這是什麼呀?”溫馨看到閻澤揚把盒子遞給她。

她接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

“我母親留給我娶妻生子的東西,我把她交給你保管。”閻澤揚對這個盒子態度還是很鄭重的。

溫馨看了他一眼,然後打開了盒子,隻見裡麵有一隻碧綠玉鐲,水頭非常豐潤,一揭開蓋子,就有種流光溢彩的感覺。

她忍不住看了又看,也不知道他媽媽是怎麼這個藏起來,居然留到了現在,這東西放到後世,可是稀有珍品,價值不菲。

裡麵還有一塊表,似乎是他母親生前戴的,拿起來就知道是塊好表,表盤是金色,連表裡都是純金的,溫馨不太記這裡的表都是什麼牌子,但看這表的樣子就不是便宜貨,很可能是塊純金表,肯定是很貴的物件。

裡麵還有一張存折,溫馨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了那張存折,好奇的看了下,她知道男主是有錢的,有一筆錢,但是一打開,她眼睛還是睜大了,這麼多零?↑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媽媽那個資本家背景,產業到底有多少?上交國家後,竟然還能留下這麼一筆巨款,溫馨看著上麵的那些零,眼睛都亮了,啊,真的好多錢啊……

第92章

後來, 溫馨把存折和盒子裡貴重的東西,都放進了她的藤編小箱子裡鎖上了。

閻魔頭看著拿著存折快樂的像隻小鳥的溫馨, 後又撅著屁股把存折藏到了她私有的小箱子裡, 還鎖上了密碼,然後到處藏箱子,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新婚之後, 兩人隻在京逗留了兩天, 閻澤揚就帶著溫馨回了滬州。

寧雪和胡愛珍在婚禮第二天, 就逛了大半個京都,有專門的車載著她們去玩,路上寧雪還買了許多紀念品和吃的, 拿回去的時候至少可以和同學炫耀半年。

回到滬州,溫馨先去了滬州麵館, 麵館生意越來越好了, 吃客天天絡繹不絕,劉二虎和他媳婦王小娟每天都得早早營業, 一天三餐根本脫不開身, 就沒有去京都參加閻團的婚禮。

溫馨知道這事兒, 兩口子其實也挺委屈的, 都想去京都,但是現在哪也去不了,得給她看店呢。

為了彌補他們的委屈和遺憾,溫馨把幾包喜糖拿了回來,閻魔頭婚禮上準備的就沒有便宜的東西, 他這個大少爺從出生就沒愁過錢,有個資本家的媽媽,從小到大買的東西都給他買好的,也給他也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他要買什麼,也是買好的,從不用破爛。

怪不得上學的時候喜歡他的女同學一堆一堆的。

你說,在一堆穿得土兮兮,長得又不怎麼樣的男同學裡,出來個怎麼看怎麼帥氣的帥哥,是個女的都喜歡好嗎?也就那時候的人比較含蓄,喜歡也不敢說出來,偶爾有大膽的,也隻是寫封似是而非的情書,還不敢寫露骨了那種,再加上閻魔頭本人矜持的很,男女之事上根本就沒開竅,在遇到溫馨以前,他對女人沒有想法,否則早八百年就被人勾搭結婚了,還能輪到溫馨撿漏?

她是後來才慢慢了解他過去時候的那些事,她曾以為他家裡出事那兩年,他肯定吃了很多苦,畢竟突然從高高在上的小少爺,掉成了地裡泥,因為母親成分問題,誰都能踩一腳,指不定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背後苦呢。

結果,知道真相的溫馨,眼淚快流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

人家在部隊好好的,根本就沒受什麼生活上的苦。

就算他家裡出事,實際對他也沒什麼影響。閻衛國雖然下放,但他並不隻有對手,還有多年的至交好友,閻澤揚當時就多次受父親的這位故交好友的照顧,在閻衛國的事情上好友可能幫不上忙,但是在軍中稍微照顧下他兒子,不過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