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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背影,精瘦的腰身,還有大長腿。

忍不住抿唇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她當然看出來閻團長為什麼生氣,就是之前相了一次親,人家找上門來了,看到她和彆的男同誌站在一起,他就不舒服,於是就想找她發脾氣。

這說明什麼呀,這說明他已經開始把自己放在心裡了。

說明現在的她已經被歸到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了,看看,這都開始管東管西了,當一個人開始關心你的生活,關心你的交友情況的時候,就代表著上心了,既然上心了,那自己拿下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她貪戀這具精壯的身體可是好久了啊,好不容易遇上,怎麼可能錯過!

屋裡也沒有什麼坐的地方,進屋右邊就是床。

畢竟房間小,閻魔頭光站在那兒,整個房間就好像被他占了一大半似的,空氣都稀薄起來,肺活量大的人就是這點不好。

最後溫馨把他拉到床邊,坐了下來。

一坐下,床上那一股沾了她身上體香的幽暗香味兒,就直往他鼻腔裡竄,還有什麼比女人身上的幽香更能平緩情緒的了?

但表麵上閻魔頭還是不動聲色,雙腿跨坐在那兒。

“說吧,幾個,說清楚一點,都到什麼程度了。”閻團長神情冷峻的盯著她,口中鏗鏘有力的問道,眼神中露出的是不容置喙,必須馬上回答問題的神情。

溫馨笑嘻嘻的拎著白裙子想跑到他腿上坐著,結果剛擠到腿,間,屈膝還沒等她往他左腿坐下去,就被閻魔頭掐著腰硬生生沒箍住了。

“你給我站著,回答問題!”

溫馨堂堂一個大美女,一頭烏發,白膚勝雪,一張惹人疼的桃心唇,因為氣血充足,泛著枝頭嫩櫻桃的顏色,美的讓人想含在嘴裡輕,吮。

多少男人想讓她坐腿上,她都不乾呢,現在拎著裙子,居然硬生生被人掐著腰在半空不讓坐。

站在麵前就像小學生一樣被他訓。

溫馨簡直是欲哭無淚,這是怎麼肥事啊?她找的可是骨健筋強,彼此喜歡可以在一起的男朋友,不是找訓導主任,還要站著回答問題……

她不甘心的扭著腰,最後在下頜線緊繃還沒消氣的閻魔頭厲色的眼眸中,委屈地說:“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的心是在哪邊?我再回答你。”

閻魔頭眯著盯著她。

“我是說心,心臟。”溫馨比劃著心。

對於上過戰場的人來說,心臟受傷就沒救了,他當然知道心臟在哪兒,“左邊。”

“不對,我的心不在左邊也不在右邊,在你那邊。”她把小手放在閻團長的%e8%83%b8口。

閻團長:“……”

溫馨撒著嬌說:“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就喜歡你一個,每天都想見到你,我的心裡隻有你,沒有彆人……”溫馨柔柔順順,膝蓋輕蹭著閻魔頭的大長腿內側,小嘴情深意切、千迂百回,小聲的在他耳邊吐露著含著男女之間無所顧忌的私密愛語。

……

閻團長他哪兒聽過這樣情人間的甜密話啊,他還能坐在那麵不改色,那是因為他習慣遇事不驚,穩若泰山,就算聽罷心頭巨浪滔滔,臉上也不會露出一絲破綻。

這個年代的人,尤其是軍人,是非常嚴肅正經的,男女之間就算是夫妻關係,也很少會有什麼親密的舉動,更不要說是情話了,連稱謂都非常正式,關係好一點,會對外會說這是我妻子,家中會直接叫對方名字或小名,革命濃厚的家庭,互相都稱對方為同誌,正經的一塌糊塗。

溫馨要知道了肯定撇嘴,這個年代的人,正經那都是被環境逼的,那是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本性而已,有什麼可稱頌的,明明孩子都生了一堆,還要互相稱呼同誌,在後世,同誌兩個字都不是這個意思了好吧。

閻魔頭他再疾言厲色,在麵對這麼露骨的甜言蜜語和小情話兒,那也都成了色厲內荏,連握著溫馨腰肢不讓她坐下來的手都鬆了。

溫馨順勢就輕輕坐在他左腿上,伸出藕一樣雪嫩的手臂,環著他的肩膀,眼晴清澈的看著他。

輕輕的,吐氣如蘭小心冀冀地說:“你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裡有什麼?”

兩人貼在一起,她的小屁股正坐在他的大腿上,接觸的部分滾燙一片,燙得閻魔頭後背都崩直了,他的注意力,他的全身心都在眼前這個柔軟幽香的女人身上,柔軟到隨便碰到哪個位置,都是一片滑嫩酥軟,皮膚細膩如同羊脂,作為正常男人,麵對喜歡的女人,他不想嗎?

可是,結婚前這些行為在他的思想裡,是錯誤的,作為軍人他必須要有這樣的忍耐力,他現在是被這個女人給磨的沒辦法了,但是底線還是必須要有的。

但溫馨哪裡肯放過他,每時每刻,無時不刻她都在不斷挑戰他的忍耐與克製力。

他看著她的眼睛,下意識道:“什麼?”

“有我喜歡的人,你仔細看,看到那個人了嗎?”溫馨眼睛看著他,輕輕的吐氣,一點都不害臊的從小嘴裡吐出能讓閻魔頭心弦震蕩的小情話兒,而閻團長,從她清澈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

溫馨見他放鬆了力道,柔和了眼神,就趁機將唇瓣輕輕湊了過去,如蜻蜓點水一樣,慢慢親%e5%90%bb著他堅毅的下巴,然後移上去,輕輕吸,吮著他的唇線。

閻魔頭知道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他手放在她的腰間,腦中最後一絲清明,讓他掙紮著想要拉開她,無論找個什麼理由,先要將這個妖精拉開再說。

“不行,我還有話問你,你的裙子……”這件白裙子就是她上次去相親那天穿的那條,居然那麼巧,相親的兩個人在門口,她身上穿著還是那天的裙子,難怪那油嘴滑舌的男人那麼激動。

結果就聽到溫馨在他口中輕語,“裙子?嗯,裙子也是可以脫掉的嘛。”

說著就要解扣子。

“不準脫!不行,把扣子扣上!”可聲音的力度,卻已經低了八度了,毫無氣勢可言。

閻魔頭摟著腿上香嬌玉軟的女人,一邊警告她,一邊從她香甜滑嫩的小嘴兒中退了出來,忍著身體的緊繃,就要把她已經解開微微敞開的衣服給扣上。

太不像話了!這個女人……

溫馨趁他不備,小手不知在哪裡輕輕一勾,不知道那是什麼衣物,突然就……

閻魔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一刻,什麼自製力,什麼理智,通通不見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此時他的眼睛立即像定格了一樣,一時間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呆呆的盯著,目光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了。

不一會兒。

緊閉的房門內就隱約傳來唇啄聲,然後是溫馨嬌滴滴的輕叫,“嗯……”

……

何文燕今天科室有急診,回來的有點晚,溫馨做飯一向及時,可是她今天竟然也晚了,回來的時候,飯還沒有做好。

溫馨眉眼含春,一臉笑顏地對她說:“何阿姨,你等會兒,馬上就好了,我再煮個湯,你洗個手就能吃飯了。”

何文燕多看她一眼,她仍然笑眯眯的,神色自然,說完就進了廚房,何文燕往廚房裡看了一眼,發現閻家那個從來不進廚房的大少爺正在廚房裡,站在水池邊,洗菜?

閻澤揚洗菜?

這讓何文燕愣了下,有點難以置信。

溫馨進去後,要到壁櫥拿東西,他怕溫馨夠不著,順手就幫她把東西拿了下來,那麼大個一個男同誌,擠在那麼小的廚房裡,就為了幫溫馨乾這乾那兒?

何文燕一看就知道,這倆兒人是好上了,她從溫家反溫馨送過來那天,就已經打好了算盤,覺得溫馨這柔軟的性子,最能治閻家魔頭這硬脾氣,兩人站一塊,怎麼看都和諧。

感覺這事兒有譜。

像溫馨這樣不招事兒性格好的女孩嫁進閻家,對她來說是件好事兒,至少比那些脾氣大的沒邊兒的嬌小姐嫁進來的好,她這個繼母也能繼續做得安安穩穩,家宅安寧,衛國也能多回來幾次,她是沒有想到,二婚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還不容易,她也再經不起什麼風浪,畢竟年紀不小了,也累了,這樣平平穩穩就好。\思\兔\網\

可是,在看到兩個人真的好上,看著閻衛國的兒子一言不發,心疼溫馨下廚,恨不得自己乾的樣子。

何文燕心裡酸溜溜的,說不上什麼滋味兒,早聽說閻家的男人都是好男兒,都疼媳婦兒,連這個一向不給女人好臉色看的閻家小魔頭,找到喜歡的都知道心疼了,可她卻從來沒從衛國身上得到哪怕一丁點的這樣的感情。

這就是沒有感情基礎的結果嗎?她強求來的,現在除了平穩的生活,就不剩下什麼了。

看著閻家魔頭在溫馨身邊打轉,不時還訓她幾句,可是兩個人眉宇間,卻甜甜蜜蜜,甜蜜的有些刺眼,她轉身進了衛生間。

第33章

京都某行政機構辦公室。

“報告。”

“請進。”

某軍事一級指揮員, 走了進去肅然敬禮,然後道:“首長,這份申請您還是看一下吧……”

閻衛國正在翻閱文件, “啊,小王啊,坐。”

“不敢打擾首長, 是閻團長的申請。”對方又加了一句。

“嗯。”閻衛國將眼鏡取了下來, 伸手接過來, 看了一眼後, 就將申請放在一邊,“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再找你。”

這份申請批準不難, 但因為是首長公子的關係,他還是將申請送了過來, 還是首長親自批閱的好, 對方再次行了軍禮後, 退出了辦公室。

忙了許久,閻衛國才嚴肅的拿起申請報告,看完後,拉開了右側抽屜, 將申請放了進去。

……

“阿姨, 你是不是睡眠不太好呀?”溫馨見今天的何文燕興致不高, 吃飯的時候,沒有吃多少,她晚上做了香煎魚,就著蒸好的米飯吃,特彆香,湯也是小蝦米海鮮湯,雖然就是水中抓了把小蝦米,扔了幾根菜葉,但是清湯很鮮美,也很清爽可以去油膩,但何文燕好像胃口不太好。

“嗯,這幾天醫院事兒有點多,沒怎麼休息好。”何文燕隨口回道,醫院這幾天確實忙,家裡閻衛國又好幾天沒回來了,她本來就不是他的原配夫妻,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再加上他的位置,好幾天不回來是常態。

讓何文燕心力憔悴的是,她每次小心冀冀電話連接過去,總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連他忙什麼一句都不敢問,他的回複永遠都是,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偶爾他會說一句,你辛苦了,掛斷電話。

她都會熱淚盈眶。

現在看到溫馨和閻衛國的兒子好上了,她是過來人,閻衛國的兒子以前在家裡是什麼樣?那是大少爺一樣的派頭,什麼時候端過菜到桌子上?現在連溫馨盛個湯,他都給遞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