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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爽地瞪著自家母親,等她自己笑夠了再說話。

“咳咳,斑那種人怎麼會,噗,怎麼會欺負我,撫子你也太杞人憂天了。而且感情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怎麼能一吵架就讓女兒上呢?”

“你才認識他幾天啊,就能這麼斷定你再怎麼作他也不會對你怎麼樣嗎?”自家人知自家事,花耶有多坑多會惹麻煩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應付得了的,寄希望於一個剛認識的家夥能對她有多大的包容力啊?

“撫子真過分,媽媽才不作呢!”她鼓著臉頰拿起便當就往外走,“不跟你說了,再晚就趕不上午飯了。”

那我的午飯呢,花耶你忘記了嗎?這一副有了男票就不要女兒了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撫子目送自家母親一步步走向店門,就像是一步步離開自己的世界一樣驚心動魄。

不行不能認輸她要再掙紮一下:“那個什麼斑跟我你選誰?隻能選一個!”

母親的步子突兀地停在了店門口,陽光從門外斜照進來,模糊了花耶此刻麵向撫子的臉。

“撫子,媽媽是認真的,或許你覺得無法理解。像現在這樣可以碰觸的每一天都是撿來的,所以……”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沉默著,像一尊灑滿了陽光卻隻能投下陰影的人魚雕像,分分鐘就會化為泡影消失無蹤。

“哼,我知道了啦!那、那你還不快去,當心便當涼了。”撫子彆過頭去,不再直視母親身後那過於刺目的陽光,那不僅會刺痛她的眼睛,更會灼傷她的心。

“這才對嘛,撫子麼麼噠,等我回來一起吃午飯啊。”

說完,就蹦蹦跳跳地跑遠了。

咦,奇怪,怎麼有種被套路了的感覺?就不能多一點真誠嗎?

虧她剛才還覺得自己太任性會不會傷了母親的心,果然花耶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花耶,一點也沒變。話說回來,她的擔心可不是故意找麻煩,畢竟她家的花耶是個給塊餅乾就能高興好久的笨蛋,這麼笨要是沒有她看著,分分鐘就會被騙得一毛不剩,還會給人數錢。

恩,沒錯,談戀愛她又沒什麼經驗,要是被那人占了便宜怎麼辦。要是那人是為了她們的拉麵店來的怎麼辦?!電視裡不是經常演的嗎,心機男為了財產誘騙單純白富美,騙光財產害死了白富美家長,轉頭就拋棄白富美去過逍遙自在日子的劇情!

不行,想想就覺得驚悚,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於是,腦洞巨大的撫子抓心撓肝了半天,還是決定以“花耶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為由,決定好好調查一下那個所謂的什麼宇智波斑,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貨色,爭取一切機會揭穿那個渣男的真麵目!

心動不如行動,吃完午飯後,撫子就告彆花耶,獨自一人走上了街頭。本來還有點擔憂該怎麼打聽才好,沒想到隨便哪個小酒館裡都有閒聊的人群,坐了一下午,撫子可算聽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這個木葉村才剛剛建立不過一個月,能有如此規模倒也是很不容易了。村莊是依托於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駐地開修的,兩地之間修建了普通人的居住地,慢慢連成一片。

隻是沒想到的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竟然分彆是兩族的族長……好吧,看來他應該不是覬覦她家的拉麵店了,那他接近花耶肯定有彆的不可告人的理由!

據這些普通人講,原本千手跟宇智波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某一天柱間打敗了斑,後者在對方的逼迫下才簽訂了停戰協議,決定結盟。

哼,怪不得當時那個叫扉間還是柱間的一副對宇智波斑不感冒的樣子,原來他根本就是個大反派。掀起戰爭不說,還不顧後期宇智波一族的生死存亡死都不投降。要不是柱間心善,他們一族早就被滅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她甚至還聽到宇智波的忍者也在背地裡說斑的黑曆史,說他傲慢不知變通,不聽勸說一意孤行,隻知道以暴力鎮壓族人,其實骨子裡就是為了自己的力量和權利,根本不顧族人死活。

如果一個人對某人有意見,那可能是這個人的偏見,但那麼多人都說他不好,就一定是這個人本身有問題。還好她多了個心眼跑出來好好打聽了下,不然等花耶真的對那家夥愛得死去活來之後,才發現對方的真麵目是這樣的該有多傷心啊!

當晚,結束了晚餐的營業之後,撫子就拉著自家母親好好地把白天打聽到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所以花耶,像他那樣的人不值得你喜歡。”

花耶看著女兒緊張焦慮的臉,沉默了半晌。就在撫子以為終於成功說服她時,突然開口:“撫子,你聽到的隻是一部分人的傳言而已。他們其實並不了解斑,不知道他的性格,不知道他的追求,不知道他的夢想,更不知道他為了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做了哪些事。”

“他們不了解?那些經曆了殘酷戰爭的人們不了解,那些跟隨宇智波斑出生入死的忍者們不了解,隻跟他認識了不到兩天的你難道就了解他嗎?”撫子覺得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

“恩,我很了解他。不管是他固執己見的脾氣也好,不得不與摯友刀劍相向的痛苦也好,對美好世界的憧憬也好,還有眾人對他的懼怕和他的隱忍,我全都知道。”花耶說了一大串感情真摯的話,希望以此來打動撫子,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情,“因為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愛他。”

她的眼睛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熠熠生輝,生動而美好,是撫子從未見過的明亮,可是——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明明,明明隻是個剛剛認識不到兩天的陌生人,卻能讓花耶講出這樣一番話來,簡直難以置信。她的回答甚至讓撫子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下意識地發起抖來。隻覺得背脊上有一股陰冷的氣不斷攀升,一直延伸到後腦,那種冰涼的感覺似乎能凍傷她的記憶。

“撫子……”她就那麼望著自家女兒,眼神裡似乎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像是掙紮,又像是決絕。但那張用來交流溝通的嘴卻沒能表達出一絲一毫的訊息,最終也隻是微微地歎息。

“對不起。”

撫子失望地站起來,一言不發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有史以來第一次掛上了鎖扣——她感受到了不安,即便是跟花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她也感受不到安全感。

精神恍惚地撲倒在床上,腦海裡一片混亂。回想起這短短兩天的經曆,撫子甚至產生過自己失憶了的錯覺。不然怎麼解釋這種全世界都認識花耶的情況,怎麼解釋花耶也對這個毫不陌生,一天不到就跟那個人愛得掏心掏肺?

也許她跟自己已經在這個木葉村生活了十幾年,其實她們穿越過來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嬰兒,兩天前去山裡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總之是失憶了,所以才將這裡的一切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所以有問題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可她明明還記得很清楚,新年三天具體做了什麼事,遇到了什麼人,從家裡一眨眼到這個世界的過程在腦海中也清晰可見。

那如果自己的記憶沒問題,那豈不是有問題的是這個世界了?這種錯的不是我而是世界的標準思維模式是反派專屬的,撫子完全不想往這方麵去想,畢竟這不是她的人生追求。可一旦想到這裡,她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問題。

這裡並不是什麼世界,隻是一個副本。

如果她遇到的一切無法用常識解釋的問題都是因為這一點的話,那就可以得出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了。

隻要找出通關副本的條件,那麼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當然,花耶肯定也會恢複正常的。

作者有話要說:  花耶:斑有什麼不好你那麼討厭他?

撫子:打不過啊!男票就應該乖乖的,我說東不去西,我說掃地絕不洗衣!敢不聽話?揍到聽話為止!

第29章 “花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所謂副本,一般意義上是指在一個隻屬於玩家所在團隊的地圖裡,經曆一係列的探索、解謎或是簡單直接的戰鬥,以此來完成某些特定任務的玩法。

而不管是偏重哪種類型的遊戲,對於副本這一項都有一個約定俗成的統一設定,就是在進入副本的同時或之前就會告知玩家,這個副本的最終目標是什麼。可能在探索的過程中,因為發生的劇情有所變動,甚至於導致敵友逆轉這樣的狀態,但玩家總能通過各種各樣的線索收集,來找到通關這個副本的方式。

照理來說,撫子也算是遊戲經驗豐富,本以為隻要意識到問題,那麼順藤摸瓜找到問題的關鍵應該是順理成章的。然而,三天過去了……

彆說線索了,毛都沒有找到一根。

除了花耶還是一如既往地每天跟上班打卡似的跑去找宇智波斑聯絡感情以外,什麼值得注意的事件都沒有發生,風平浪靜得簡直讓她難以理解。

難道說,是她想問題的角度不對?還是說,其實事件已經發生了,隻是她還沒有意識到?

“老板,來碗拉麵!”

門上的掛鈴丁零作響,撫子抬頭,正好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小男孩嬉皮笑臉地跑了進來,動作熟練地拉開椅子一蹦,穩穩坐在了高腳凳上。

“啊咧?今天花耶不在嗎?”這位每天都準時報到的小家夥虎頭虎腦地張望了一會兒,發現廚房裡隻有撫子忙碌的身影後,失望地歎了口氣,生無可戀地趴在了桌子上。

撫子板著臉做好拉麵,重重地往他麵前一擱:“隻有我真是對不起你了呢!”

“咳咳咳,怎麼會呢,有撫子姐姐在也一樣嘛~”小男孩抱住拉麵使勁吸溜了一大口,%e8%88%94著臉對撫子傻笑,“就算撫子姐姐做的麵沒有花耶做得好吃,隻要看到撫子姐姐的笑容,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所以撫子姐姐笑一個嘛~”

“太強行了!負分!吃你的麵吧!”從他的話裡感覺不到一絲真誠,甚至將自己的尷尬和僵硬通過嘴角的抽搐被撫子發現,段數太低了。毛都沒長齊就學著那幫猥瑣男泡妹子,到底是誰教出來的,簡直是道德敗壞!(此時的千手扉間:阿嚏!)

前幾天在街上打探消息的時候,她更是發現這孩子頂著一臉猥瑣的笑容,站在窗外撅著屁股偷窺女性浴室,當即就腳下一滑乾脆利落地把他踹了進去。據說之後浴室的老板娘追著他揍了半條街,真是喜聞樂見的結局。

不過她就是搞不懂了,小小年紀還學了忍術,竟然就為了用來做這種事?!所以就算他每天都來照顧生意,她還是對這沒出息的小屁孩一點好感都沒有。

“切,明明是母女,怎麼跟花耶一點都不像呢?”他還了個白眼給撫子,低下頭悶聲不吭地吃起了自己的麵。

收到那充滿了鄙視的白眼,撫子暴起了一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