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你將感受不到快樂與悲傷,感受不到恐懼與害怕,你將失去所有的感情,無悲無喜。”

在蘇蘇話音落下的時候,有看不見的東西徹底的從小醜身上剝離,就連小醜臉上的笑意也漸漸變得比以往還要虛假,如果以前還能夠從小醜的笑臉上感受到他的情緒,那麼在蘇蘇背完這句詩以後,小醜臉上的笑便隻是笑,宛若形式化的笑。

此後,小醜再也無法從對身為蝙蝠俠的布魯斯·韋恩的挑釁中,感受到樂趣與愉悅。

“皇覽揆餘初度兮,肇錫餘以嘉名:名餘曰正則兮,字餘曰靈均。紛吾既有此內美兮,又重之以修能4……從此以後,你將無法死去,不老不死,無法痛快的生,也無法痛快的死。”

與現世相隔的地獄,鋪在拉莫辦公桌上的羊皮卷顏色突然變得暗淡,就在處理文件的拉莫若有所覺的看向桌上的羊皮卷的時候,羊皮卷的顏色又恢複到了原本的模樣。

拉莫輕皺了下眉,看著桌上毫無變化的羊皮卷,輕垂了下眼。

剛剛那一瞬間,有看不見的力量浮過了羊皮卷,而羊皮卷上附著的“規則”承認了這股力量對某樣東西的改變,並加重了這股力量對這樣東西改變的力度。

眨了眨眼,待得意識到並不會妨礙到他的工作以後,拉莫收回了目光,接著處理起了文件。

既然不會妨礙到他的工作,那麼便與他無關。

在“規則”對蘇蘇的話進行了承認以後,歪靠在椅子上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醜的靈魂顫了顫,“規則”的印記烙印在了小醜的靈魂上。

此後,哪怕某一天布魯斯·韋恩或者超人克拉克終究沒忍住對小醜下了手,小醜也無法痛痛快快的死去。

小醜能夠感受到時光加持在他身上的痕跡,然而逐漸隨著時光老去的小醜卻終究不會死去。

哪怕百般求死,小醜也不會死去。

這便是蘇蘇針對小醜的“報複”。

蘇蘇不會對小醜動手,**上的傷害對於小醜而言毫無作用,而精神上的傷害……一般的“刺激”並不能夠傷害到小醜。

所以,蘇蘇換了一種方式。

她讓小醜失去了感情,此後小醜再也無法感受到欺騙他人與摧毀他人“信仰”的愉悅,再也提不起與身為蝙蝠俠的布魯斯·韋恩相愛相殺的興趣。

同時,她讓小醜無法輕易死去,追求極致死亡的小醜哪怕百般求死,他也不會死去。

小醜將感受到無法死去的感覺。

不,失去了感情以後,小醜根本無法感受到無法死去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這便是蘇蘇對小醜的“報複”。

蘇蘇一字一句的將《離騷》這首小醜根本聽不懂的詩背完,加重了小醜靈魂烙印的痕跡。

待得背完這首詩,蘇蘇的臉色已經稱得上慘白,汗珠一滴接著一滴的從她額邊滑落下來,濺落在地麵上。

神色慘白的蘇蘇撫著%e8%83%b8口,輕咳了一聲,咽下喉間突然湧上來的血腥味,她對著若有所覺卻站都無法站起來的小醜輕勾了下唇,“希望你對我的‘禮物’感到滿意。”

有所察覺的小醜習慣性的想要露出笑臉,然而就在他準備揚起唇的那一刻,他卻突然忘記了笑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以至於小醜的笑臉在某種程度上堪稱慘烈,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傷眼”。

蘇蘇偏過了頭,視線避過小醜那張有些傷眼的笑臉,待得蘇蘇的狀態緩過來以後,她又一次念起了詩詞,這不過這一次詩詞蘊含的力量加持的對象卻不是小醜,而是她自己。

她念起了在阿卡姆門口念的那段詩詞,在小醜眼前消失了身影。

若非小醜此刻連站都站不起來,甚至還感覺自己失去了一些不可言的東西,或許就連他自己都要覺得,蘇蘇這個人從未來過阿卡姆。

待得蘇蘇走出阿卡姆,並且重新顯露了身影,蘇蘇用李白的詩對小醜的限製也解除了。

小醜恢複了實力,然而“報複”了他的蘇蘇卻已經不在阿卡姆。

……

從阿卡姆出來,蘇蘇對白衫死亡的耿耿於懷徹底放下,就連笑容都變得明%e5%aa%9a起來。

揍了布魯斯·韋恩,也報複了小醜,同時還確定白衫能夠擁有一個完美的下一世,沒了遺憾的蘇蘇臉上不見陰霾,她恢複了平常的模樣,甚至還不在意自己最近上漲了不少的體重,眉眼帶笑的踏入了漢堡店。

蘇蘇在哥譚市的漢堡店品嘗到了漢堡,同時也在漢堡店見到了通常在紐約市出沒的某個總裁。

隨意的掃了眼正在撩妹的托尼·斯塔克,收回視線的蘇蘇安靜的吃起了漢堡。

在蘇蘇視線掃過托尼·斯塔克的時候,對方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並因為覺得蘇蘇有些眼熟的緣故,帶著富有魅力的微笑,笑著走到了蘇蘇身邊,接著點了同一款漢堡這個話題,與蘇蘇搭起了訕,甚至還想就“那一款漢堡味道最好”這個話題與蘇蘇展開討論。

麵對與她搭話的托尼·斯塔克,蘇蘇並不準備再認識一個和布魯斯·韋恩類型差不多的“渣男”,於是在托尼·斯塔克準備深入話題的時候,蘇蘇將自己帶上了由“星辰之石”製作的戒指的手展現在了托尼·斯塔克眼前,麵無表情的提示對方一個事實,“有主,勿擾。”

在與拉莫濃情蜜意的時候,蘇蘇曾經將蘇德佳女士送給她的“星辰之石”展示給拉莫。當時拉莫看到蘇蘇手中那顆“星辰之石”的時候,怔愣了一下以後,笑著對蘇蘇表示這是好東西,讓她好好收著。

於是,蘇蘇將“星辰之石”給了拉莫。

第二天,蘇蘇戴上了拉莫給予她的,由“星辰之石”製作的戒指,並且再未脫下來。

事實證明,蘇蘇雖然還沒有感受到“星辰之石”的好,然而那枚待在左手的戒指卻幫蘇蘇擋住了不少麻煩,無論是想要與她展開校園戀愛的同校學長,還是此刻和她搭訕的托尼·斯塔克。

麵對將戒指展示出來的蘇蘇,托尼·斯塔克充分感受到了蘇蘇對他的拒絕,托尼·斯塔克無往不利的魅力在蘇蘇這裡受了挫,然而他卻半點都不覺得沮喪,畢竟不是他魅力不行,而是因為蘇蘇已經有主。

托尼·斯塔克從不招惹有主的人,於是在明確蘇蘇對他的拒絕以後,紳士而有力的托尼·斯塔克向蘇蘇表示了歉意,並從蘇蘇身邊離開去同下一個他看中的美人搭訕。

——總有一天,托尼·斯塔克會在感情上遭遇“滑鐵盧”,就像某個家夥一樣。

懷著對托尼·斯塔克的祝福(?),蘇蘇咽下最後一口漢堡,看著托尼·斯塔克離去的背影,輕笑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唐代寒山所作詩的節選,因為這首詩的長度比《離騷》還長的緣故,這裡就不將全詩展示出來了,如果有小天使感興趣的話,可以直接搜寒山這個人,不但能夠看到寒山的詩,還能夠感受其人有趣的人生經曆。

總的來說,寒山是一個蠻有趣的人。

——文中用的這句詩寫出了詩人長期置身於深山密林之中,經常見不到陽光,因而不知時序的變化,甚至分辨不出春去秋往的感受,用在這裡給予了蘇蘇能夠讓人感受不到她存在的作用,簡而言之就是讓蘇蘇隱身了。

2:唐代李白的《行路難·其一》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羞 通:饈;直 通 值)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雪滿山 一作:雪暗天)≡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閒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本章中的這句詩前文已經出現過,在此的作用是讓人失去反抗能力,比如前文被蘇蘇揍的調皮蛇——瑪麗·蘇。

34:來自屈原的《離騷》。

第三十二章

背對著蘇蘇的托尼·斯塔克背後突然一冷,然而回頭一望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他歪了歪頭, 隻能夠將這莫名的感覺歸咎於自己的錯覺。

隨後, 托尼·斯塔克勾著富有魅力的笑, 端著一杯漢堡店送的可樂,笑著與他看中的金發美人搭起了話。

此時的托尼·斯塔克完全不知道,不久後的他會因為蘇蘇無意間的一個“祝福”, 感受到命運對於他的“眷顧”。

彼時,對未來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托尼·斯塔克還有閒心撩妹,同時對隔壁哥譚市的韋恩集團總裁表示自己的幸災樂禍,一邊看著對方同超人由於實際上沒有太大意義的矛盾而鬨出來的“熱鬨”的同時,托尼順便嘲笑了對方在他看來堪稱可笑的“不殺人”原則。

同娜塔莎之間好聚好散以後,托尼·斯塔克摟著他的新歡——“小辣椒”佩珀, 嘲笑布魯斯·韋恩在白衫身上遭遇的“滑鐵盧”,並且嘲諷對方的正義聯盟與複仇者聯盟比起來,就像是在過家家, “所謂的正義聯盟, 完全就是個笑話。”

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 托尼·斯塔克對布魯斯·韋恩說過的話, 便被“命運”徹徹底底的還了回來。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正當他就隊長和冬兵之間的糾葛羈絆而幸災樂禍,嘲笑隊長這個“老頑固”過於強求冬兵的時候,托尼·斯塔克在無意之間刺激到了冬兵。勉強恢複了理智與感情的冬兵又一次變回了“殺人機器”,並且打傷了美國隊長史蒂文·羅傑斯後逃脫。

在冬日戰士離開紐約不知去向以後, 托尼·斯塔克和羅傑斯之間也徹底鬨崩,因為在冬日戰士逃脫的時候,托尼·斯塔克也知道了殺死他父母的凶手是誰,正是偉大的美國隊長的“好兄弟”,他們複仇者聯盟想要吸收進來的未來同伴冬日戰士——詹姆斯·布坎南·“巴基”·巴恩斯。

——“所謂的複仇者聯盟,完全就是個笑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複仇者聯盟中的同伴關係變得岌岌可危的時候,回歸“九頭蛇”的冬日戰士穿上了屬於九頭蛇的製服,與同九頭蛇之間有合作的洛基一同回到了紐約,站在了複仇者聯盟的對立麵,將手中的木倉指向了他曾經能夠為之去死的同伴——史蒂文·羅傑斯。

作為一個無辜的路人,蘇蘇在從導師漢尼拔教授家中出來的路上,一不小心卷入了複仇者聯盟同九頭蛇之間的爭端。

彼時,蘇蘇正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與自家男友拉莫通話,討論周末是去澤維爾英雄少年學校探望瑪麗·蘇,還是去空氣清晰並且環境優美的鄉下小鎮度假。

正當蘇蘇就拉莫對瑪麗·蘇不感冒的態度而無奈的時候,一身綠袍的洛基拿著權杖,落在了蘇蘇正在馬路上飛馳的車子的引擎蓋上。

一個猛刹,蘇蘇停穩了車,站在引擎蓋上的綠袍男子也沒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