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知乎上的一個說法,在此分享給大家。

【老爺行俠仗義的動機並非出自完全的正義,這一點和超人很不同。超人的人格相當健全,他能力強同時三觀正。他尚在繈褓時候國破家亡,對於他個人來說是某種程度的幸運,因為他對此沒有任何感覺,而來到地球後被肯特夫妻收養,肯特夫妻塑造了他的人格,可以說大超是父母雙全,生活在愛的環境中。健全的人格又令肯特有正常的人際關係,所以他懂得愛他人,所以他的愛人是普通人路易斯(肯特太太我隻認路易斯(_))。

然而這些,老爺都沒有。老爺目睹父母雙亡的時候已經懂事了。父母離去後就隻有管家照顧他啊,雖然阿福已經是他的家人,可是父母雙亡的陰影烙印在老爺心裡了。老爺的人格扭曲得很嚴重,他不信任任何人,他連人際關係都不正常,身邊除了阿福就隻有敵人,哥譚市怎麼可能有他的朋友(後來有了羅賓,再後來有了蝙蝠家族才還好轉些)。

所以大超是守護大都會的市民,這出於對大都會市民的愛,大超行俠仗義的本質是守護。而蝙蝠俠是懲罰罪惡,這出於對罪惡的恨,所以老爺行俠仗義的本質是懲罰和威脅,他用惡來製裁惡。

蝙蝠俠不殺人,他不是不能殺人,而是不殺人是他最後的底線,他以此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墮落成為小醜這樣的人。蝙蝠俠之所以能和阿卡姆的人才戰鬥,就是因為老爺和他們的本質相同,老爺知道他們的思考模式,老爺能夠想象到阿卡姆的天才有多卑鄙。換做大超是無法想象阿卡姆的天才能有多卑鄙的。就像不義聯盟裡麵,醜爺也就降低了遊戲難度,看把大超虐成什麼樣子了?醜爺是死了,可是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大超殺醜爺那一刻,醜爺就已經贏得遊戲了。】——來自知乎。

對於蝙蝠俠而言,他不是不能殺人,而是不願殺人。

第二十八章

顧不上被她抓掉了一縷毛的九命貓,蘇蘇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驚聲朝拉莫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你再說一次!”

“……你的好友,白衫死了。”

“怎麼可能?”

白衫怎麼可能會死?

前不久,白衫才跟她通過電話, 笑著說會在紐約等她帶著禮物回來,這才過去多久,她怎麼可能會死?

絕不可能。

握著手機的手背已經爆出青筋,就連手機殼都有了裂痕,然而蘇蘇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顧自的用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對電話另一頭的拉莫進行否定。

電話另一頭,站在曼珠沙華花叢中,拉莫伸手折下一朵曼珠沙華, 看著紅得似血的花在手中凋零, 神色未變的他語調平靜,“具體怎麼回事, 我不太清楚。我隻知道白衫的父母會在明天過來, 而且葬禮會在米國舉行,就在後天。”

在拉莫的溫聲安撫下,蘇蘇終於接受了白衫的死訊,情緒也漸漸平定下來。

待得掛掉和拉莫之間的電話,蘇蘇這才注意到手機裡的一條來自三十分鐘前的未讀短信。

【布魯斯·韋恩:對不起, 白衫死了。】

啪!

輕嗬一聲,蘇蘇將手機砸了出去。

亮著屏幕的手機落在鋪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毫無損傷。

地毯上,顯示著布魯斯發過來的信息的手機是如此刺眼,即使已經將手機丟了出去,蘇蘇仍舊能夠看清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消息。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屏幕上的光終於暗了下去,遮蓋住了那條來自布魯斯·韋恩的消息。

蘇蘇緩緩蹲了下來,將頭埋入了膝間。

蹲坐在沙發上,九命貓%e8%88%94了%e8%88%94自己被蘇蘇揪掉一縷毛的部位,看在蘇蘇如此難過的份上,姑且不準備和蘇蘇計較的它歎了一口氣,九條尾巴輕輕的拍了拍蘇蘇的背,“如果難過的話,那就哭出來。”

沒有哭聲,蘇蘇也沒有將埋在膝間的頭抬起來。

再次輕歎一聲,九命貓從沙發上跳下來,安靜的蹲坐蘇蘇身邊,靜靜的陪著她。

窗外,星光璀璨。

在情緒徹底穩定下來之後,蘇蘇告彆了父母,連夜定飛機趕回了米國,甚至到得比先她得到消息的白衫父母還要早。

神色憔悴的蘇蘇踏入韋恩集團大佬,被前台攔了下來,“你好,女士,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找布魯斯·韋恩。”說著,蘇蘇便準備踏入電梯,結果在被前台再次攔下來之前,她發現電梯居然需要刷員工卡才能夠進入。

沒有員工卡的蘇蘇輕抿了下唇,在前台揣測她和布魯斯·韋恩之間關係的目光注視下,她直接給布魯斯·韋恩打了電話。

——這是蘇蘇來到米國之後,第二次給布魯斯·韋恩打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蘇蘇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話——“我在韋恩集團的前台”,隨後便徑直掛掉了電話。

三分鐘後,蘇蘇麵前的電梯門打開,一身黑色高級定製西裝的布魯斯·韋恩出現在她麵前,與她視線相對。

輕勾了下唇,蘇蘇踏入了打開的電梯。

安靜的電梯內,蘇蘇和布魯斯平行而站,神色冷凝的蘇蘇目不斜視,表情平靜的布魯斯則是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一路無言的走到屬於布魯斯·韋恩的辦公室,蘇蘇坐到了布魯斯的對麵,她歪靠在位子上,靜靜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布魯斯·韋恩,“告訴我,白衫是怎麼死的?”

坐在對麵的布魯斯崩緊了嘴角,在蘇蘇目光灼灼的注視下,他閉了閉眼。

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一小時十三分鐘,然而對於布魯斯·韋恩而言,白衫的死亡卻仿佛是剛剛發生一般。

直到此時,他眼前似乎都還有白衫的身影,以及白衫的微笑。

她的笑臉,刻在了他的心中。

當初,在他遲疑的時候,是白衫做出了決定,而且還是笑著做出了決定。

無可否認,他在那一瞬間遲疑了。

是他,對不起白衫。

蘇蘇安靜的聽完了布魯斯·韋恩的解釋,弄明白了在她不在米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麵對心懷愧疚的布魯斯,蘇蘇輕嗬了一聲,“那又如何?道歉,有用嗎?能讓我的白衫回來嗎?”

不能,所以何必如此。

她知道,白衫的死與布魯斯·韋恩無關,是小醜下的手。

但是,那又如何?

作為白衫的好友,她遷怒布魯斯·韋恩這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於是在弄明白白衫是如何死的以後,蘇蘇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布魯斯·韋恩,一邊挽著袖子,一邊用中文念起了詩詞,“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1”

隨著蘇蘇的話音落下,布魯斯疑惑的目光漸漸染上了驚訝之色,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反應能力突然下降,以至於在蘇蘇將麵前的辦公桌掀起來的時候,他居然沒能及時躲開,以至於身上掛了彩。

感受著身體裡洶湧澎湃的力量,蘇蘇左右活動了下脖子,本身格鬥本事以及力量都一般的她在詩詞力量的加持下,變得力大無窮的同時,還輕易的捕捉到了布魯斯的動作。

格鬥技能一般的蘇蘇掀翻了辦公桌,並痛快的揍了沒怎麼反抗的布魯斯·韋恩一頓。

三分鐘後,詩詞賦予蘇蘇的力量從她身上消失,她也停下了手。

恢複了原有水平的布魯斯沒有對蘇蘇還手,他隻是理了理被蘇蘇弄亂的衣領,順了順翹起來的頭發,隨後將被她掀翻在地的辦公桌扶了起來,並將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放回到原位。

待得整理完自己被弄亂的辦公桌,布魯斯伸手按了按有些烏青的嘴角,看著坐回到位子上的蘇蘇,他扯出了一個微笑,“抱歉。”

“你不必和我道歉,對於我而言,揍你一頓已經足夠。”歪了歪頭,麵無表情的蘇蘇輕嗬一聲,“你需要道歉的對象,是白衫,不是我。”

站起身,直視眼角一片烏青的布魯斯,蘇蘇咧了咧嘴,勉強露出一個微笑以後,她對著布魯斯點了點頭,隨後徑直轉身離去。

注視著蘇蘇離去的背影,直到整個辦公室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以後,布魯斯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哥譚市,緩緩垂下了眸子。㊣思㊣兔㊣在㊣線㊣閱㊣讀㊣

……

走出韋恩集團的大樓,蘇蘇沒有打車回公寓,而是去了拉莫的住所。

當拉莫給蘇蘇開門,丟開行李箱的蘇蘇直接撲入了對方懷中,“拉莫。”

將蘇蘇擁入懷中,拉莫一邊將蘇蘇丟到一邊的行李箱提入門,一邊將門關上。待得關上門,拉莫打橫抱起蘇蘇,將蘇蘇抱到了沙發上坐下。

他揉了揉埋入自己懷中的蘇蘇的頭發,將頭輕搭在了對方的肩窩,拉莫抱著蘇蘇,溫聲安撫,“如果難過,那就哭出來。”

“我一直都在。”

緊緊的抱著拉莫的腰肢,蘇蘇終於痛哭出聲,為她逝去的好友。

哭著哭著,蘇蘇的聲音漸漸消失在拉莫%e8%83%b8`前。

低頭一看,拉莫才發現,哭累了的蘇蘇已經睡著了。

有些無奈的拉莫伸手攏了攏蘇蘇耳邊的碎發,將蘇蘇打橫抱起,將其抱回了房間。

待將蘇蘇放到床上,並將蘇蘇的行李箱拿到房間內放好,拉莫換掉了被蘇蘇淚水打濕的襯衫,穿上了紫色的襯衫。

輕輕關上門,紫衣黑褲的拉莫一邊將袖子挽到手肘間,一邊抬步走向客廳。

在沙發上坐下,拉莫抬眸看向坐在對麵的撒旦,神色淡漠,“有事?”

——眼中隻有拉莫的蘇蘇並沒有注意到撒旦的存在。

將拉莫和蘇蘇之間的互動儘收眼底,一直未曾出聲的撒旦摸了摸鼻子,歪頭對拉莫揚起了一個他自認為好看的笑臉,“親愛的死神殿下,你介意修改一下關於我的處罰書嗎?我覺得你對我的處罰……太嚴重了。”

“封印三分之一的力量以及穿梭世界的能力兩百年,很嚴重嗎?”

“很嚴重。”

“作為地獄的代表,參加東方地獄(地府)的運動會,不行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莉莉絲的工作。”保持笑臉,撒旦極儘所能的逃避工作,“現在的話,這個工作屬於彆西卜。”

“哦。”神色未變的拉莫輕點了下頭,抬眸淡淡的掃了眼坐在對麵的撒旦,“那又如何?誰讓你既不請假又翹班。”

撒旦:“……”

在拉莫的注視下,撒旦的笑臉將將僵硬,勾起的嘴角一點點被拉平,明白拉莫的決定無可更改以後,略感無趣的他聳了聳肩,“好吧,我知道了。”

果然,揍路西法的時候,下手可以重一些。

這樣想著,撒旦對拉莫表示會儘快回地獄,並且處理那些推擠的工作並接受處罰以後,他站起了身,向拉莫表示了告辭。

在告辭之前,撒旦又詢問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