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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麼軟 今嫿 4408 字 5個月前

很欠妥當。

所以,薑瓷不動聲色地婉拒道:“季公子,和笙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醒酒,你要有事……我明天會轉告給她。”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季寒風今晚是一定要在薑瓷手上搶人了。

他最近心情陰鬱的緣故,不似先前兩次見麵那般笑麵如風,加上今晚身上穿著深灰色的襯衫西裝,襯得氣勢上就越發淡漠幾分了。

“你和她什麼關係啊?”

唐含含這時探出腦袋,大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季寒風問。

那小八卦的好奇心,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喝醉了,還怎麼多話。

季寒風對她說:“把腦袋縮回去。”

“哦。”

唐含含默默地又躲到了車內,聽話的不行。

這也沒辦法的事,她下次出門還得靠季寒風來打掩護呢。

沒了小朋友在場,季寒風看著薑瓷,薄唇吐出的嗓音刻意壓低幾分,字字襯得夜色,又顯得清晰無比:“你把她給我。”

薑瓷多少是看出來一點了。

季寒風與和笙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像正常男女那麼簡單。

不等她考慮,男人手臂就已經伸過來,輕而易舉地就將和笙給拽了過去,這一幕,看到薑瓷愣著說:“你怎麼還搶人。”

季寒風將薑瓷要阻攔,英俊的臉龐神色沒什麼表情,陳述道:“她叫和笙,二十八歲,離過一次婚,左腰側有顆紅色的痣,喜歡睡在男人左手邊,沾酒就醉。”

麵不改色就吐出這些,很顯然關係已經熟的不能在熟了。

薑瓷頓時就沒話說了。

倘若是季寒風單方麵追求和笙,她還可以不放人。

這會,男人話裡話外都暗自兩人睡過的關係,而且薑瓷也不了解和笙的感情生活,一時間,局麵似乎就尷尬僵持在了這兒。

偏偏被季寒風說中一點,和笙碰酒就醉。

她看著男人轉身,強勢地將和笙帶上車,紅唇微抿了幾次,想開口,又找不到理由。

季寒風開車就走,唐含含才重新探出腦袋,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難怪我就覺得和笙怎麼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大嫂,好像幾年前,我就在季寒風手機上看到這名字。”

鬨著一出,算是勾起了唐含含的記憶了。

她瞪了瞪眼睛,很是驚訝道:“離婚女人……又和季寒風關係非同一般,莫不是……”

莫不是季阿姨口中說的絕不會讓一個離婚的女人踏入季家門的那位?

薑瓷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季寒風這鬨了一出,薑瓷便打電話讓半路上的女助理不用來了,待唐含含被司機安全送走後,她也打了車,趁著夜色回到彆墅。

晚上十點半左右,家裡氣氛很安靜。

薑瓷先是在玄關處換完鞋子,伸手,打開牆壁處的燈光,然後走到了客廳,她將手提包和大衣都擱放在了沙發手扶上,又去廚房倒杯水喝。

在餐廳喝了半瓶酒,要換平時早就倒下了。

可是今晚,薑瓷意誌力出奇意料的堅定,腦袋很清醒,除了太陽%e7%a9%b4微微有些疼外,她喝了幾口冰涼的水,似乎要緩解一下這股說不出的難受。

不久後,可能是聽到樓下的細微動靜。

傅時禮的腳步聲清緩傳來,穿著一身淺灰色家居服,身姿挺拔地立在門口,視線注視著她喝水。

他也沒說回來晚了,邁步走過去,伸出大手將薑瓷手中的水杯拿過來,低頭也喝了口。

那薄唇嘗到了杯沿上一股很淡的酒味,對她說:“給你泡杯醒酒茶?”

老婆在外喝酒晚歸,他在家泡醒酒茶。

這體貼的,都能被評為年度最佳好男人了。

薑瓷低眉,唇邊扯了扯:“不用了,酒味已經散了。”

她穿著裡麵一件連衣裙,身上透著股女人香,並沒有染上很重的酒味。

傅時禮手臂抱了抱她腰肢,觸?感溫軟一片,他暗下眸色,低首,俊挺的鼻梁都快蹭上她白皙的臉頰了,嗓音的聲線聽起來卻像極了正人君子在說話:“我今天下班路過一家店。”

薑瓷低垂著眼,白皙的手握著杯子,動作慢慢地將未喝完的水倒入水池裡。

她聽著,也沒開口問。

傅時禮頓了幾秒,在她不接話的氣氛下,又接著往下說:“我買了幾盒試用裝。”

深夜,一男一女,試用裝。

他的暗示,很直白了。

薑瓷將杯子洗乾淨放好,這才轉過身,抬眸看著男人這張俊美的臉龐,以及似笑非笑地凝望著她的神色,抿了半天的唇終於說話了:“哦。”

就一個哦字,讓傅時禮竟然猜不透她想什麼。

不過這絲毫都不影響他將薑瓷給抱上摟進臥室,關門動作很輕,沒有吵醒隔壁兒童房熟睡的孩子,牆壁的燈光被打開,光線一時間刺眼,讓薑瓷下意識閉上。

待她重新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被傅時禮不緊不慢地抱到了床上。

他這人,無論做什麼事的時候,姿態優雅沉斂,像是永遠都掌握在了手掌之中,城府深沉的可怕,最擅長一步步將人毫無防備地帶入他的圈套裡。

薑瓷恍惚地回想,似乎,傅時禮就連做—愛,都能保持著有條不紊的作風。

此刻,他挺拔修長的身形站在床沿前,燈光照映下,俊美的臉龐輪廓很是沉靜,眼神凝望著她的表情沒移開一秒,長指開始解開家居服上的紐扣了,逐漸露出的結實%e8%83%b8膛,無不透露出了男人強悍的魅力。

薑瓷看著他俯身靠近,連帶男音輕灑而來時都混著灼熱的氣息:“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每次你喝了點酒跟我做,都格外敏[gǎn]?”

所以傅時禮在樓下嘗到了她杯子裡的酒味,便起了邪念。

他有力的長指一點點去褪她的裙子,指腹在那白皙的肌膚上滑過,溫度會燙人的,讓薑瓷眼眸顫了幾顫,同時,卻心裡藏了事的緣故,怎麼也被他撩不起感覺來。

傅時禮色心一起,顧著親熱也沒有差距到她異樣情緒。

他埋首在她脖側,細細的%e5%90%bb。

薑瓷蹙起了眉心,似乎打算忍下去。

可是,腦海中又不由地浮現出了梁奚玉的那番話……

【當初他借酒強暴喬尹嫣卻不要她,遲遲拖著婚約不訂下。】

【要先驗貨,就把人睡了。】

“你今晚是人回來了,靈魂留在外麵了?”傅時禮%e5%90%bb了她半天,卻沒見薑瓷有熱情的反應,薄唇帶著濕燙的氣息又回到她耳旁,低低出聲。

這也將薑瓷從恍惚的意識裡拉回來,她漆黑的眼眸愣愣望著上方的男人,一時間,滿腦海卻都是亂了的。

這種感受,很難以形容。

薑瓷一直都認為傅時禮潔身自好,內心也潛意識選擇相信他的人品。

可是,梁奚玉的話,還是像跟細細的刺般紮在她的心臟上,拔不出來,稍微一碰就會很難受。

女人有時候的占有欲,會比男人更偏執。

她不但會在意傅時禮和喬尹嫣被婚約捆綁在一起的那幾年了,有沒有過親熱行為,還會很去在意……哪怕是謠言也不行。

一句一字,都能影響到她的情緒。

傅時禮多數時候都很尊重女性,完全不像是會做出強暴女人這種犯罪行為的人,可是呢,薑瓷會忍不住地想……

那他,會放著一位美麗的未婚妻不碰嗎?

如果碰了,是碰到了什麼程度?

薑瓷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種名為嫉妒的情緒都快讓她變臉色,自私的認為傅時禮是她的,全身上下,連一根頭發絲都是她的。

“怎麼了?”傅時禮停止%e5%90%bb她的動作,抬起頭,視線緊盯著她表情。

本來好端端的親熱,在這刻就變味了。┆┆思┆┆兔┆┆網┆┆

薑瓷壓著%e8%83%b8口悶悶的滋味,開口說:“當初我們玩一掖情,你就是趁著我喝醉了占便宜。”

傅時禮挑眉,孩子都能上學了,才來秋後算賬?

女人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傅時禮當她是喝了酒,想博得他的哄慰,便耐性地溫柔說:“嗯,當時沒把控住自己,對你見色起意了。”

這樣一聽,薑瓷的情緒就更不對勁了,指尖去抓住他衣服領口,呼吸急促了一下,出聲問:“那你在我之前,還對哪個女人見色過?”

“還是說,我是你第幾任?”

這兩句犀利的問話,險些都快把他推入渣男的名單行列了。

傅時禮:“……”

薑瓷打著今晚喝了酒,所以打著情緒多少有些不能自我控製的旗號,跟他鬨:“你單身的時候,沒老婆管,是不是隨便一個漂亮的女人對你熱情暗示點什麼,你都能來者不拒。我當初不就是這樣,你睡了一次,感覺還不錯,就去追我,想睡第二次。”

說白了,薑瓷就是赤摞%e8%a3%b8的在嫉妒。

她這番話,把傅時禮都惹笑了。

不似平時輕風雲淡的笑,長指捏起她的下巴,目光注視著薑瓷這張委屈的小臉,語調也變得低緩危險:“薑瓷,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薑瓷表麵臉蛋板著,心想不是她把他看成什麼人了,是有人把你傅時禮看成強奸犯了。

梁奚玉是喬尹嫣的好朋友,名媛最在意臉麵和名聲了。

又怎麼會惡意去捏造喬尹嫣被人強了,還患過抑鬱症這種醜聞?

薑瓷是越想就越氣。

因為在意,才會沒了平時理智的思考。

“傅時禮,你從我身上下去,不然我要忍不住跟你吵架了。”

情緒來的莫名,還揚言要跟他吵架了。

傅時禮先前的那股衝動也慢慢淡去,深沉的視線注視著她很不開心的小臉。

他一句重話還沒說,薑瓷就先眼圈紅紅起來了。

“你怎麼跟兒子一樣,他今天還為了先喝湯好還是先吃飯,跟我掉眼淚。”傅時禮看她委屈巴巴的模樣,%e8%83%b8膛內再大的怒氣也發不出來。

似乎很無可奈何的伸出手臂,強行將薑瓷給摟到了懷裡。

也不顧她微微抗拒的掙紮,低首,在她耳畔暗暗警告:“我不能讓你受著委屈就這樣睡覺,知道麼?跟我說清楚,今晚在外到底怎麼了,是誰惹你了,還是你哪個朋友被男人傷害了,你回家遷怒所有的男性?”

薑瓷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安靜了。

傅時禮抱著她溫軟的身體不放,手臂力度是女人如何也掙紮不開的。

他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還衣衫不整,扣子都解開好幾個了,親熱進行一半都能停下的男人,這樣強大的自我克製力,怎麼會做出傷害女人的惡事?

薑瓷突然間,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可笑。

吃醋吃的讓自己狼狽不已。

傅時禮視線很犀利的盯著她,非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否則,今晚他們夫妻倆就誰也彆想睡了。

薑瓷憋了半天,細密的眼睫毛酸澀眨動,忍下了淚意後,聲音乾乾的:“我發現,我好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