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薑瓷,她自己出國進修這三年,儘心儘責將小家夥帶在身邊喂養,若是送回國內奶奶家養一個月,她剪個劉海回去接孩子。
這小家夥都要一臉小茫然看著她問:“你是我媽媽?你沒有騙我嗎?”
起先,兩歲大時,唐燕瀾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會臉盲很正常。
薑瓷才把心放肚子裡,後來,嗣寶虛歲都快四歲了。
三個月前,傅時禮來了一趟好萊塢看她,嗣寶還表情茫然看著抱著自己的爸爸,當著好萊塢影星的麵,喊傅時禮叔叔,場麵就尷尬了。
通過這件事,薑瓷是知道了。
她這傻兒子離不開父母。
一離開超過一個月時間,就不太認的出自己父母長什麼樣了。
深夜裡,外麵寒風襲來。
機場裡大部分的人都圍堵在唐含含那邊,所以,薑瓷低調回歸,帶著孩子走出入口,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來。
她一走出去,就看見站在路燈下的男人身影了。
傅時禮親自開車來接的,站在寒風裡等了快兩個小時。
距離隔得不遠,他一襲高端的黑色西服,身姿挺拔,單手抄著褲袋而立,俊美的五官臉孔上,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斂著笑意,直直朝薑瓷凝望來。
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就黏住了。
行程工作緣故,他三個月前來好萊塢一次就抽不出空來了。
正好薑瓷準備和總導演合作拍完手上的電影,就不打算繼續帶著孩子在美國居住,因為三年的時間到了,她拒絕了不少國外導演的邀請,執意要先回國內。
做了回國的準備工作,索性就讓傅時禮在s市等她和孩子。
三個月,時間不長不短。
薑瓷還清楚記得兩人分開時那一晚的瘋狂,孩子白天的那聲叔叔被他給記上了,晚上就發狠似的磨著她折騰到後半夜,連套都做破了兩個,最後還把房間床頭的那一麵牆紙給撞破皮。
薑瓷雙腿發軟下床,才看見的。
當時又急又羞,想到幸好這棟彆墅是自己的,倘若要是租彆人家的,退租時,都沒辦法交代這一麵牆壁是怎麼回事了。
到了快天亮,她狼狽的躺在床上睡覺,也不知道怎麼又惹傅時禮一身火了。
他剛洗完澡,修長的身軀還帶著冷意,又壓下來。
一晚上,都洗了三次了。
那次應該是兩人這幾年來做的最瘋狂的一次,等薑瓷第二天早上,雙腿連床都下不了,當然也沒辦法送他去機場了。
現在想起來,似乎身體還殘留著上次他留下的餘溫。
薑瓷臉頰肌膚表層微微發燙,連寒風拂來的涼意都無法散去,她對視著傅時禮,這個俊美的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麼般,薄唇勾起的笑意有些深。
“爸爸!”
這時,嗣寶小小身體穿著羽絨服沒覺得冷,小手突然鬆開了薑瓷,邁著小步伐噠噠噠地朝傅時禮跑過去。
不是他認出來了,是飛機場外,就站著一個男人。
小身影就快要撲過去時,傅時禮低眸,視線落在孩子興奮的表情上,薄唇不慌不忙吐出了兩個字:“傅貴。”
一個急刹車,小家夥硬生生止步,在一步遠的距離,沒撲過去。
嗣寶微卷的短發被寒風吹得亂亂的,卻襯得他肉乎乎的小臉很可愛,此刻小表情板著,大眼睛揪著傅時禮看,一板一眼的,朝他童聲清脆喊了聲:“叔叔。”
喊完,也知道不能讓傅時禮抓到他。
兩隻小短腿,撒腿就朝薑瓷身邊跑。
傅時禮眼底笑意微微收斂,盯著這個小家夥的身影,邁步慢慢走過來。
薑瓷作為旁觀人,看到父子倆鬥智的這一幕,哭笑不得。
她身後藏著嗣寶,腳上的高跟鞋站著很直,寒風吹起了她灰藍色的風衣,精致的小臉在路燈的光暈下很是美好,眼眸靜靜凝望著越來越近的男人。
傅時禮步伐頓住,清冷的挑眉看著她,一切情愫儘在不言中。
片刻後,隻聽得見他刻意壓著聲說:“你兒子又喊我叔叔了,今晚該怎麼懲罰你?”
第96章
淩晨快兩點時分,一盞盞路燈照亮了漆黑的深夜。
薑瓷跟著傅時禮,從機場回到了兩人的住處。
彆墅燈光被打開,她換好鞋,將行李箱擱在一旁牆壁前,轉身,看向抱著熟睡孩子進來的男人,輕聲說:“家裡有人嗎?”
傅時禮手臂被嗣寶的小腦袋躺著,他維持著姿勢不變,掀起眼皮,深邃的視線望過來,落在她臉上一瞬,薄唇開腔:“你指什麼人?”
薑瓷語哽,難不成他還私底下藏了人?
這話差異很大,她沒好氣說:“你養在s市的女人啊。”
嗣寶在睡覺,傅時禮說話刻意壓著聲,神色似笑非笑地說:“我怎麼隻記得在美國養過女人。”
薑瓷:“……”
這棟彆墅的每個角落,看上去有傅時禮這段時間獨自生活過的痕跡,不過似乎保姆不住這,家裡就顯得很安靜了,夜裡也隻有兩人一前一後上樓的腳步聲。
傅時禮直徑朝兒童房走去,忽略了眼前的主臥室,雙臂抱著孩子騰不出手,讓薑瓷開門。
她上前一步,白皙的手握著門把推開。
燈也開了。
看著裡麵的兒童房像是翻新裝修過的,以淡藍色為主,在布置上都花了心思,她轉身看他:“你請工人重新弄了?”
傅時禮邁步進來,先將懷裡白白胖胖的小家夥放在小床上。
見嗣寶躺下的時候,小眉頭下意識微皺,他乾燥溫熱的手掌溫柔拍拍孩子後背,才不緊不慢的回答了薑瓷的話:“嗣寶已經長大了,該有自己的房間。”
在嗣寶還是嬰兒的時候,傅時禮就對孩子黏著媽媽一起睡覺這事頗有微詞,好不容易等他能獨立睡一個房間了,現在不把兒童房弄好,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的心思很好揣測,見孩子已經熟睡,便慢慢站起身,深沉的視線注視著她。
就好像看不夠,要把這三個月,這三年都補回來。
薑瓷被他看的臉頰微熱,很不自然看向躺在床上的孩子。
養了四年,嗣寶已經從一個繈褓中的小團子,變成了有著自己思想邏輯的小孩了。
此刻,躲在被窩裡睡覺,隻露出了肉乎乎的小臉蛋,五官也是隨了傅時禮,不管是眼睛和高挺的小鼻梁,還有抿起的嘴巴都跟自己父親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被她孕育長大的小人兒,薑瓷就滿心的溫軟,連帶看傅時禮的目光,也泛著淡淡的柔情蜜意。
接下來,薑瓷被他一路抱回房間。
她低著腦袋,指尖觸碰到的是傅時禮矜貴襯衫麵料下的結實肌肉,不知為何,%e8%83%b8口呼吸弱的厲害,驀地滋生出了莫名的拘束,感覺又回到了新婚期時了一般。
明明和他已經結婚四年了,連孩子都會叫爸爸媽媽。
可是薑瓷還是會有種恍惚,臉頰微微發燙,被抱到床上的那刻,圍繞在她身邊的氣息都是屬於他一人的。
傅時禮俯低,俊美的臉龐神色突然斂住了笑意,眸光盯著她,帶著灼熱意味。
他顯得很急切,又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那強烈的視線,盯緊了躺在床被上的女人。
三年了,薑瓷容貌依舊,身上的氣質變得跟吸引人了。
還是很怕羞,稍微露出一點侵占的念頭,就會惹的她臉紅。
傅時禮很有耐心和時間,去一點點描摹她的每一個部位,手掌沿著她精致的臉蛋開始,他目光逐漸越發灼熱,倒映著她此刻嬌%e5%aa%9a的迷人模樣。
薑瓷唇瓣裡忍不住溢出的低%e5%90%9f,眼眸迷離茫然。
身上這件灰藍色的風衣裙讓他脫了下來,露出黑色蕾絲的%e8%83%b8衣,緊緊包裹出了性感的弧度,肌膚在燈光下白的引人犯罪。
他手掌描摹夠了她身段曲線,才俯身壓下。
三個月沒做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開始薑瓷難免會放不開,眼角顫著溢出淚珠。
她纖細的手臂抱緊男人寬闊結實的後背,腦袋躺在枕頭上,恍惚了幾秒,下意識將視線放在床頭上一瞬,想起了什麼,呼吸急促問他:“你把美國彆墅的二樓主臥牆壁撞破了,還記得嗎?”
傅時禮在女人%e8%83%b8口抬首,額際青筋隱忍著浮現,氣息不穩,薄唇卻溢出低笑:“放心,我們家牆壁比你住的地方好,撞不破。”
薑瓷躺在這張床上,都能聽到清晰的咯吱聲搖晃。
她這會不怕牆壁了,怕床會塌掉。
“你輕點。”
“還要怎麼輕?”
男人將慢慢滑落下勁腰的被子拽了回去,蓋在修長結實的身軀上,也將嬌軟的她完全籠罩住了,被窩裡溫度異常悶熱,彼此都悶了一身汗。
薑瓷臉頰旁的發絲被汗水打濕,聲音很嬌%e5%aa%9a:“傅時禮,你都三十六歲了……還這麼年輕力壯,不符合常理啊。”
她指尖觸碰到了男人%e8%83%b8膛腹肌,一塊塊的緊繃結實。
似乎完全沒有頹廢的樣子,男性身材保持的很好。
薑瓷也是腦子短路了,才會有年輕力壯來形容他的體力。
傅時禮薄唇在她耳畔磨著,氣息灑下濕燙一片:“想誇我體力強麼?知不知道什麼叫身強力壯,我說給你聽好不好?”
他用行動,一遍遍跟她講解了什麼叫身強力壯。
薑瓷到最後,連一口氣都沒時間喘過來,累到了極致。
等傅時禮消停了,窗外隱約都露白,是快天亮的現象。
他翻身從床上下來,往垃圾桶扔了用完的東西。
薑瓷喘了會,慢慢裹著被子起身,一隻白皙的手撫上男人肩部緊繃的肌肉,見到傅時禮去拿煙抽,她說:“你一天這是要抽多少?”
平時兩地分居沒的管,這會同居才不過一夜,就管上了。
傅時禮薄唇抿了根煙,動作熟練點燃。
他側目,深諳的視線落在女人紅潤的臉上:“乖,讓我抽一根,等會繼續。”
薑瓷才不要繼續。
她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身子,彎腰將地上男士襯衫撿起來。
隨意披著,%e8%83%b8`前紐扣也沒係,若隱若現的身段姣好的曲線。
傅時禮眼眸眯起,喉結上下滑動。
抽煙壓下的那股火,輕易就被她挑了起來。
而薑瓷卻走向衛生間洗澡,沒理他強烈的視線注視。
浴缸裡的水剛放,門外就響起了男人敲門聲,嗓音傳來:“一起洗。”
薑瓷將秀發綁起,連頭也不回就拒絕:“你去看看孩子,嗣寶剛換了新環境睡覺,醒來可能會哭。”
她拿孩子做文章,沒一會兒,門外就沒了聲音。
薑瓷身體酸軟的厲害,想躺在浴缸泡會澡再出去,她用浴巾包好頭發,舒舒服服的走進水裡,伸手,又將擱在一旁的手機拿過來。
現在網上,被炒的最火的就是唐含含新接的好萊塢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