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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麼軟 今嫿 4360 字 5個月前

現在不急一時,抱孫子也不急一時了?”

傅時禮意味不明的話卻把唐燕瀾的軟肋給捏住了,她瞪了眼過去:“你要能自己去搞定丈母娘,我還巴不得呢。”

說著,便上樓真的拿戶口本去了。

傅時禮從行李箱翻出了一個正方形的精致禮盒,裝進了褲袋後,兩分鐘後,從母親手中接過了傅家的戶口本,他修長的身形走出彆墅,步伐不緊不慢地朝隔壁去。

深夜這樣登門拜訪,確實很失禮。

好在因為是薑瓷感冒生病的特殊緣故,傅時禮又先解釋了來意,放心不下自己的姑娘,姿態上極為的從容謙遜,這讓來開門的保姆對這個氣度矜貴的男人好感度爆棚,先上樓敲響了徐琬宜的房門,說了不少好話。

徐琬宜被吵醒後,聽到傅時禮剛剛出差回來,連夜就過來看自己女兒,作為家長,也沒攔著不讓見一麵,不過身份擺在這,沒有丈母娘去迎接女婿進門的道理。

她隔著一扇門,對保姆吩咐:“放他進來,告訴他薑瓷還病著,看一眼就回去。”

保姆在外頭稱好,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徐琬宜把燈關了重新躺下,身旁,一隻強健的手臂摟過她的身體,新任丈夫宋宥廷的嗓音穩沉傳來:“你女兒跟傅家那位長子,什麼時候談上朋友了?”

宋宥廷跟徐琬宜組成新的家庭時,薑瓷已經不是小姑娘了,自然繼父和繼女之間的關係就很疏離,無法相處的像是親生父女的那般了。

所以,對薑瓷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

“誰知道這丫頭,從小就喜歡悶聲不吭辦大事。”

徐琬宜知道的實情也不多,李葉娜並沒有跟她吐露太多的內幕,要不是傅時禮一開始的態度就擺明是會對女兒負責,她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沒有追問清楚。

宋宥廷思忖道:“這位,薑瓷怕是壓不住他。”

“那要看你們男人,願不願意讓女人壓了。”

在二樓的走廊上一處安靜房間,門被推開了。

男人頎長暗色的身影走進去,腳步聲刻意放輕,沒有驚擾到在床上熟睡的長發女人。

生病的緣故,睡覺時將自己用被子嚴實包裹起來了,隻露出巴掌大的小臉,微微泛著熱意的紅色,雙?唇抿著,秀發淩亂散下幾乎鋪滿整個枕頭。

在睡著時憋出一身汗的緣故,總是感覺被子裡的空氣很悶熱,也時不時醒來,又很快繼續睡去,薑瓷細密的眼睫輕輕地顫,感覺到漆黑的夜裡有視線盯著自己的臉頰,讓她迷糊間睜開了雙眼。

窗外路燈的光線很弱,照映進來的光暈也隻是讓房間暗淡著,卻依稀是能看清床沿邊緣站著一抹熟悉清冷的身影。

薑瓷漆黑能溢出水光的眼睛睜大,也不怕酸澀,定定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

“吵醒你了還是?”傅時禮在床沿坐下,身形透入出的男性氣息逼近幾分,讓他的存在感更加真實了。

他伸出乾燥溫暖的手掌,覆在了她微熱的額頭上,嗓音暗含關切:“還是不舒服了?”

薑瓷呆滯了好一會兒才意識清晰地認知到是他來了。

“你……”

她迎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開口說話,嗓音乾乾的:“不是出差三天嗎?”

“行程提起結束了。”

傅時禮隻字未提梁正的事,而是指出:“我有發短信告訴你。”

薑瓷因為被梁太太發短信騷擾辱罵的緣故,就沒在去看短信了,她愣了下說:“我病了,沒注意到。”

傅時禮頷首,很男子大度的沒有跟她抓著這一點上來說教。

他看她熱的額頭上的發絲都微濕了,低聲從容問:“很難受嗎?”

薑瓷低燒了一整天了,低低嗯了聲,委屈都化在了裡頭:“傅時禮,我感冒了好難受,這才懷孕初期幾天,我免疫力就變弱了,一直在低燒不退。”

她還流鼻涕,

就是沒好意思跟男人說。

薑瓷眼眶熱熱的,說話時吐出的氣兒也熱。

感覺身體比以前更像個小暖爐了,一晚上就被悶熱醒了幾次,這些,都如實地跟傅時禮傾訴了起來。

這個孩子,讓她實在太難受了。

傅時禮聽了眉目間情緒稍微沉著,修長大手將她發絲從額頭拂去,嗓音溫柔的哄慰:“你現在隻是生病了才會這樣難受,等低燒退了就會好,很抱歉,這次是我出差忙於公事沒有顧著把你照顧好,嗯?你跟我說說,現在我做什麼能讓你好受點,好歹心理上不難受。”

薑瓷本來滿腹的委屈,一下子就被男人溫淡的腔調三言兩語給說沒了大半。

她眼角還紅紅的,躲在被子裡看他:“我身體出汗了。”

傅時禮揣摩著她話裡的意思,片刻,說道:“我去給你拿熱毛巾擦,需要換衣服嗎?”

薑瓷搖著頭,她被子下,其實穿的衣物所剩無幾,就一件薄薄的吊帶,因為身體出汗了幾次的緣故,就沒穿太多了。

傅時禮任勞任怨,起身去衛生間。

他修長白皙的大手拿著一塊正方形毛巾出來,用溫熱的水洗過,重新返回了床沿前。

薑瓷坐起身,從被子裡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想接過來。

結果卻接空了,這俊美的男人並沒有遞給她的意思,而是掀開了被子一角,嗓音道:“我來幫你。”

薑瓷才不要:“你給我。”

傅時禮在此刻表現的很體貼,眼神凝望著她是那麼深:“你懷著我的孩子生病了,我來服侍你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了。

薑瓷一想到他修長的手掌拿著毛巾要摸光她全身上下,就有些心跳加速,怎麼想都覺得很變扭,如她那句兩人還不太熟般,怎麼可能做到坦然的讓他看。

她指尖攥住了被子,緊緊地,怕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強行來拽開,聲音羞得要命:“我沒穿褲子啊。”

傅時禮眼底沉浮變化了幾秒,薄唇溢出的嗓音清沉:“沒穿內褲?”

“你想什麼!”薑瓷感覺低燒發熱的臉蛋更燙了起來,她說的是褲子兩個字,給他解讀出了什麼誤差來?

“那就是穿了,你遮掩什麼?”傅時禮修長的身軀靠近過來,沒將姑娘的被子全部掀開,也是考慮到這樣胡鬨會把人給凍感冒了,而是掀開一角,好看的大手往她被窩裡伸進去。

薑瓷躲都來不及了,被捂得濕熱的身體滑溜溜的,讓男人一手掌握住了腰肢,耳旁,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彆亂動,否則要摸到彆的地方去了,嗯?”

這句警告,立馬見效!

薑瓷不敢跟他去掙紮了,眼睛紅紅地,溢出了一分半分的尷尬。

“你彆怕我。”傅時禮察覺到了她的僵硬,手臂將裹著被子的女人整個都圈進了懷裡,男性的氣息磨著她耳畔,又極為正人君子說道:“你在低燒,我不會鬨你。”

肚子裡還端著一個小家夥,孕婦的身體是開不了玩笑的。

這句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薑瓷點點頭,慢慢放鬆自己。

傅時禮修長的大手拿著毛巾,在被子裡,他看不見的地方,給她細細擦拭著身體被悶熱出的汗,是很規矩,卻也在不可避免的碰到某些部位時,就算隔著一層毛巾,也很讓人尷尬的。

薑瓷的小臉燒紅得不像話,眼睫毛是越來越顫的厲害。

傅時禮從她纖細的腰肢滑上去,手掌還隔著毛巾就覆在了她%e8%83%b8`前的柔軟處,隻是為了擦汗一般,沒有去邪惡的揉,他低首,深邃的眼眸注視到了女人的羞意。

“薑瓷。”

他突然出聲,喊了她。

薑瓷微快的心跳還停不下來,聽到就抬頭,視線沒看清男人俊美的臉龐,唇上就被溫熱的有力嘴唇覆上了。

也就短暫的幾秒接觸,傅時禮很快移開,用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脖子處磨著,說話時呼出了薄燙的男性氣息:“這樣你還會對我尷尬嗎?”

薑瓷滿腦子都是他突襲的%e5%90%bb,輕輕點了下,一秒還是兩秒?

反正是意識被攪得完全亂了,牙齒去咬著唇,上頭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不得不承認,傅時禮這親了親,接下來就沒了那麼尷尬,他怕她悶出汗會更生病,用毛巾從頭到尾都擦了一遍,還拉攏著被子將女人身體裹的很緊。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房間裡,誰也沒去開這個燈,隻有窗外泄入進來的暗淡光線。

薑瓷烏黑發絲亂著,整個人緊張又害羞的被坐在床沿的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著,她身體熱度消退了不少,也沒了低燒時通身難受的那股勁,就顯得昏昏欲睡了。

“薑瓷。”

這時,傅時禮又在叫她了。

第34章

女人的第六感有多準?

在傅時禮叫出薑瓷二字時,她就突然很強烈的預感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那生病低燒的腦袋猛地不暈了,漆黑的眼還帶上一絲慌張,仰頭對視上男人深邃的眼神。

傅時禮想什麼。

他此刻深沉內心被看得透透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讓她有感覺。

“薑瓷。”傅時禮低低的注視著乾乾淨淨的她臉蛋,在叫她名字時,仿佛將音調給纏繞在了唇齒間一遍,低喚出來的嗓音格外的磁性好聽。

他看她驚弓之鳥一般想躲,手臂有力地扣住她,明知故問道:“褲子都沒穿,光著腿,還想跑哪裡去?”

男女之間的力氣差距太大懸殊,加上他有意逮她的緣故,薑瓷裹著被子縮在了裡麵,%e8%83%b8口的心跳加速地很厲害,細密的眼睫在顫唞,有些不敢直視他了。

傅時禮卻沒讓這氣氛尷尬太久,低首靠近,呼吸溫熱,都快灑在她發紅的耳畔上,嗓音帶著誘哄的意味:“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好不好?”

他語調低緩又哄著女人,薑瓷要不是想起了唐含含白天的話,都要點頭了。

“我……”

她還想掙紮一下的,期盼道:“能選擇不看嗎?”

傅時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低聲反問:“你說呢?”

“……”

薑瓷見過求婚的,卻沒見過這樣求婚的。

彆看傅時禮一派謙玉之風,脾性很溫淡的樣子,在相處的細節上,就可以感受到他這個人透出來的強勢了。

對於看上的東西,他是勢在必得的。

平素裡的謀算和手段,就像是他手掌裡刮骨的刀,殺人不見血。

薑瓷整個人仿佛被他的刀尖,一點點撩開了劃開了保守的衣領,逐漸的坦露,要是敢掙紮,就會被刺破白嫩的肌膚,乖乖順從了,就會被他一點點吞入腹中。

左右,都是一死。

在傅時禮還有耐心地去哄著她時,似乎,被他看上了也不是很難以接受。

薑瓷坐久了,兩條俏生生的美腿有些麻,她眨了眨漆黑的眼睛,說話的聲音還些感冒的緣故,沙啞不清:“我生病了,可能你今晚跟我說的話,睡一覺醒來就會被忘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