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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麼軟 今嫿 4357 字 5個月前

般無聊般跟蕭畫聊著天,她看著遠處漸漸模糊的夜景,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去了。

正想著呢,身後,一位服務生走過來恭敬地說:“許小姐,我們在三樓安排了貴賓房間給您休息,請跟我來。”

薑瓷收起手機,茫然轉頭:“我不姓許。”

服務生認為是不會搞錯這位美麗小姐的身份,詢問道:“您不是傅總的未婚妻許小姐嗎?”

薑瓷愣了下,沒有做聲。

這算什麼回事?

剛才知道了傅時禮的前任未婚妻,這會兒,又讓她知道了一個現任的。

服務生看她的臉色,略有遲疑道:“您不是許小姐嗎?”。

“我不是。”薑瓷開口澄清,一字一字很清楚。

服務生當場忙不迭的道歉,許是覺得把人認錯了是一件沒禮貌的事,過了會,還免費送上一杯紅酒,很歉意表示是在賠罪。

薑瓷不在意的笑了笑,接過來。

她抿了口,靜靜地看向遠處夜景。

一邊將醇香的酒含在唇齒間,一邊回想著服務生的話。

傅時禮,有未婚妻了。

應該就是早在一周前在唐女士家撞見的那位許小姐,想了想,其實像他這樣見多識廣卻又鋒芒內斂的男人,確實是很輕易就能讓女人很快傾慕於他的西裝褲下,

這麼短時間內訂下一位未婚妻,似乎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薑瓷莫名的沒了胃口,手上一直拿著的抹茶味蛋糕扔不了,卻能把酒杯裡的紅酒緩緩朝波瀾起伏的海水傾倒下。

她不動聲色地乾著壞事,殊不知這一幕清楚地落在了傅時禮的眼裡。

他招待完生意上的朋友,剛剛脫身來找薑瓷,遠遠地就看到女人纖細柔美的身體貼靠在輪船上的欄杆沿,裙子完美將腰線襯了出來,盈盈一握,烏黑的長發任由海風吹過,臉上的肌膚在璀璨的燈光照映下,幾乎是白皙乾淨到了看不到任何瑕疵。

就在薑瓷在偷偷倒完酒,傅時禮款款出現,玩笑的話混合著低沉嗓音傳來:“被我看到了。”

一句話,讓薑瓷指尖的酒杯差點兒握不緊。

她轉身看過來,見傅時禮邁步走近,可能是俊美的臉孔上戴了眼鏡的緣故,將本身鋒芒儘數內斂的乾淨,無端給人了一種輕易近人的感覺。

即便是這樣,薑瓷心底被不知名的情緒印象下,對他的戒備更重了。

“嚇傻了?”傅時禮看她秀麗的臉蛋表情愣愣的,一直盯著自己不吭聲。

薑瓷緩過神來,手指根根攥緊酒杯,啟唇很冷淡道:“傅總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還不至於嚇到我。”

傅時禮眼眸眯起,盯了她一會:“你沒怕我用力朝欄杆貼做什麼?”

薑瓷被他指出來,後背微僵。

“再貼下去,要掉海裡了。”

男人語調低緩,伸出大手將她拉過來。

第21章

在豪華的輪船第三層甲板上,薑瓷細腰被男人手臂輕輕攬過去,也就是一眨眼的事,便被圍在了他修長身軀與欄杆之間,近距離的接觸下,男性的氣息仿佛通過肌膚占據了她的每一個細胞裡。

“不怕掉海裡把你淹了?”傅時禮俊美的臉龐靠近一寸,含有深意盯著她因為受驚而微張的紅唇。

“傅總!”薑瓷手抖了一下,蛋糕差點倒在地上。

她耳根子發燙的不行,想要避開他氣息強勢的接觸時,男人修長雅致的大手先一步攥住她的手指,語調極為懶散:“還抖下去,你就沒蛋糕吃了。”

薑瓷手指被他握著已經不抖了,卻感覺自己的肌膚快被溫度燙傷,精神無法集中,拚命想避開彼此身體要碰不碰的距離,抿了抿乾乾的雙?唇說:“你跟女人說話,都是這樣先把人給抱住嗎?”

傅時禮被她指出來,薄唇扯出的弧度很淡,手臂很紳士地鬆開輕攬她的腰肢,包括也同時鬆開了她又白又軟的手指,口%e5%90%bb淡淡的:“倒是第一次這樣做,看來效果不行。”

他姿態道貌岸然的很,就像是剛才抱她一下跟抱自己女人一樣,沒什麼不妥的。

薑瓷是徹底服了他虛偽的臉皮,不由地想到了李葉娜曾經自嘲過的話。

【不要以為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約你幾次,對你噓寒問暖就是愛上你了,好多時候,他們隻是試探一下你,連追都算不上。】

所以,傅時禮也是這一類男人嗎?

薑瓷有些恍惚,臉頰幾縷發絲被海風吹過也不自知,抿唇的動作透著倔強。

“半天都在想什麼,蛋糕不吃了?”傅時禮看她心情似乎不怎麼樣,連秀麗的小臉都板了起來。

薑瓷下意識搖頭。

她就是覺得太膩了,不好吃。

誰知道這男人麵不改色地從她手上接過去,舉止優雅無比,長指拾起銀色的細勺子,低首嘗了一口。

薑瓷看到傅時禮吃她嘗了不要的蛋糕,表情有些不自然。

“甜味淡了點。”他略略評價,看出來很喜歡吃甜。

要有一麵鏡子,薑瓷大概能看見自己臉紅成什麼樣了。

傅時禮將抹茶口味的小蛋糕給她解決了,掀起眼皮,看到女人嬌%e5%aa%9a不自在的樣子,諱莫如深的笑道:“吃一口你的蛋糕,也要臉紅?”

見她一聲不吭,又帶上審度感般壓低聲線問:“是跟我小氣了,還是害羞了?”

薑瓷咬牙,不願意被他看笑話了:“是替你羞。”

不僅是愛臉紅,身體像個小火爐稍微被肢體接觸一下就愛發熱,這大概就是她最致命的特殊體質了。

可是這不是能克製就沒事的,薑瓷也分不清此刻懷著什麼心情了。

她現在看傅時禮,極為的礙眼。

還沒懟上他幾句呢,就先提著裙擺氣衝衝的跑開。

傅時禮修長的身形站在甲板上沒追上去,本來長得就好看,此刻,在這樣對著一個女人的身影笑的慵懶,瞬間就引得甲板上的其他女性紛紛挪不開眼了。

在另一處陽台上,站在兩抹同樣高大的身影,其中一個,差點沒被甲板上的那幕給驚呆得跌下去。

“我哥剛才在跟女人調情?”傅庭岸揉揉眼,以為是看錯了。

季寒風喝了口紅酒,笑的很輕佻:“老乾部鐵樹開花了啊,小子,回頭該把給你未來嫂子的見麵禮給準備著了。”

“我阿姨知道嗎?”

傅庭岸問了句,又摸了一把口袋,心裡已經有了打算,說道:“見麵禮肯定得準備個大的,我結婚時,我哥直接送了一套彆墅給我做婚房。”

他跟傅時禮並不是一個母親肚子裡出來的親兄弟,這在圈內也是被眾所周知的事。

至於身世,並不是什麼出軌大戲,否則他也不會被哥哥圈內的朋友接納,要怪,就怪當年生出他的那個女人為了得到傅父已經沒有了道德底線。

竟然傾家蕩產花錢用特殊渠道,拿到了傅父在醫院檢查身體時的精zi,通過人工受孕懷上他。

為了心愛的男人生下他的孩子,這估計已經是一個瘋魔女人的執念了。

後來,等他長到三歲大,不會容易被養死了,就將他這個私生子帶到傅家大院門口。

那時發生了什麼,傅庭岸年紀還太小記不清了,他隻知道自己的名字是那個叫唐燕瀾的女人給的。

傅庭岸就因為心存著感恩,一直堅持喊傅時禮的父母做叔叔阿姨,把自己看待成了養子的身份。

即便,他身體裡也流淌著傅家的血脈。

還有一件事,便是他對當年搶走哥哥未婚妻這事,一直心裡存著愧疚,即便在頹廢時,旁人都勸他說傅時禮該回家好好感謝你了。

可是傅庭岸終究是邁不過去這道坎,現在看到哥哥遇上了喜歡的女人,激動得掏出手機要給阿姨打電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一邊撥著號碼,一邊對季寒風說:“小季哥,我哥這人特彆異於常人,彆人碰過的東西,打死他都不會去碰一下,所以他剛才搶姑娘蛋糕吃,看的我都熱血。我還一直擔心我哥以後娶老婆,他潔癖那麼重,不願意跟老婆親熱怎麼辦?”

季寒風嗤嗤的笑:“你擔心多餘了。”

傅庭岸揮揮手沒跟他繼續說下去,因為唐燕瀾的電話撥通了,他幾分神似傅時禮的臉龐帶著笑,把這個好消息先跟阿姨透露了。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哥沒把人領我麵前。”

“……”

“對對對,是黑色長頭發的。”

“……”

“去偷拍?阿姨,這這這……不合適。”

“……”

“我找機會,打探一下叫什麼字,薑瓷?好,我問清楚再給您打電話。”

傅庭岸絕對不敢乾出偷拍那姑娘的事,不然被人誤會他又對哥哥的女人有什麼想法,就真是從船上往深海裡跳也是洗不清了。

一旁,季寒風清晰地聽到通話內容,快點沒被笑死過去,連酒也不喝了。

等傅庭岸把電話掛了,他好心地拍拍這小子的肩膀,儘是出餿主意:“你哥矜持起來比女人還要保守,我琢磨著拿姑娘十有八九得跑,你得幫襯著兄弟一把啊。”

傅庭岸跟他對視上,似乎從彼此的眼神裡解讀出了什麼。

……

此刻,薑瓷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她剛剛從服務生口中得知輪船要明天上午才靠岸,也就是說今晚得在這過夜了。

她一個人站在宴會中央,看著傅時禮的身影重新出現在眼前,周圍誰也不認識,似乎是無人可逃。

剛才甲板上的小插曲仿佛不存在似的,傅時禮衣冠楚楚極為正經,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也沉靜無波瀾,很誠懇般地邀請她:“樓上有個賭局廳,會玩的很晚,一起?”

薑瓷眼眸餘光看了看一旁熱鬨的男女,她本來就不是玩得開的性子,同時還有些顧及到了傅時禮那位新任未婚妻。

想了想,找了個敷衍的借口:“太晚了,我有點累了。”

傅時禮這方麵很有紳士風度,也沒強迫她身為女伴就必須陪他去,招呼了一個服務生過來,將事情安排的妥當。

“他會帶你去休息,有事就到樓上找我。”

薑瓷點點頭,笑容下有些勉強:“好。”

她和傅時禮結束了對話,轉身跟服務生離開宴會廳,腳下踩著高跟鞋,走過了一個長長的走廊,拐個彎,便到了輪船的中央。

這時,另一個服務生出現攔住了領路的服務生。

兩人低聲貼耳說了幾句話,才對她恭敬微笑:“薑小姐,請跟我來。”

薑瓷不疑有他,被帶領到了一間奢華的艙房裡。

這裡的空間很大,處處透著舒適整潔,最令人被吸引過去的,不是視野開闊的窗外,而是擺放在房間裡的大床。

薑瓷一進來就注意到了,起碼能睡六個成年人。

“薑小姐,換洗的衣服都在櫃子裡,還有豐富的海鮮晚餐,在半個小時後,會有人送來,是傅總吩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