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能幫助蘇清影嗎?

他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因為占據了身份便利,才被組織安排給了蘇清影。

薑瑞明從來都不覺得蘇清影喜歡方正業,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說是天壤之彆都不足為過,一個翱翔在天空之中的雄鷹,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在隻會在雞圈之中埋頭覓食的公雞?

可是方正業的這番話,卻直接將他的那些自以為是全部掀翻了,那一句一句的質問,將他不斷給自己洗-腦的那些語言徹底給打碎了,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清楚地認識到自己之前所認為的那些,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我和清影之間的事情,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兒,我們如何商量,如何決定,都是我們自己做決定的,你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又有什麼資格置喙我們的事情?”

“還有,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你的所作所為真的可以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嗎?你捫心自問,你真沒有那種肮臟齷齪的心思,你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嗎?”

“薑瑞明,你就算可以騙得過彆人,你騙得過自己麼?你的那點齷齪心思就連我自己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以為你還可以瞞過誰?”

方正業毫不客氣地將薑瑞明的假麵給扒了個一乾二淨,他沒想著給薑瑞明留什麼麵子,這人就是個腦子不清醒的,明明是個外人,卻總喜歡插手彆人的家事,如果徹底將他的假麵給扒開,他恐怕還會一直偽裝下去。

“薑瑞明,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不要再做那些無用功了,你這樣的人,清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你的。”

眼看著對方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方正業勾起了嘴角,給予了他最後一擊。

“你不是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了嗎?”

但凡薑瑞明能感覺到蘇清影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情誼,他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假如方正業不是對蘇清影百分百的信任,單憑薑瑞明今天跑過來胡言亂語的這番話,就足以讓方正業和蘇清影之間產生巨大的嫌隙。

畢竟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男人可以容忍其他男人對自己妻子的覬覦,而薑瑞明的所作所為,又會讓人產生誤會,仿佛他和蘇清影才是一體的,他是在替蘇清影鳴不平。

但凡換了一個心%e8%83%b8不那麼寬廣的,兩口子之間的感情早晚會出問題,而薑瑞明這個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就能乘虛而入了。

不過方正業對蘇清影很是信任,薑瑞明的挑撥在方正業看來,就如同是跳梁小醜一般,對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現在方正業已經將薑瑞明的假麵徹底撕開了,他那肮臟齷齪的心思徹徹底底地攤開在了陽光下,但凡他是個有羞恥心的,以後都會縮起尾巴老實做人。

薑瑞明被方正業說得無地自容,他有些狼狽地撇開臉去,不敢和方正業對視,任憑誰將自己的卑劣與無恥攤開在陽光下,尤其對方還是他所覬覦女人的丈夫,這讓薑瑞明更加無地自容。

如果繼續待在這裡的話,誰知道方正業還會說出什麼樣子的話來?

“我走了,對不起。”

丟下這句話之後,薑瑞明轉身就走,那模樣就仿佛身後有野獸在追著他似的。

“薑瑞明,你等一下。”

方正業開口喊住了他,薑瑞明的身體頓時僵在了原地,連回頭都沒有勇氣回頭。

而方正業看著他的背影,開口說道:“國家培養你不容易,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應該也知道如果自己做錯了事情,不止是你自己丟人現眼,連帶著你的家庭都會跟著你一起蒙羞。”

“一步錯,步步錯,希望你懸崖勒馬,不要在繼續錯下去了。”

薑瑞明的臉漲得通紅,他甚至連回頭去看方正業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胡亂地應了一句之後,薑瑞明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他打開辦公室的門,悶著頭往外衝,就連外麵坐著的付軍招呼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眼看著薑瑞明跟賊攆似的跑遠了,付軍有些奇怪,他轉身進了方正業的辦公室,開口問道:“方廠長,剛剛來的那個薑工是怎麼回事兒?你跟他起爭執了嗎?”

方正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忙著回去做事兒,這才走得匆忙一些。”

付軍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方正業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沒有多問什麼了,轉而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來。

“方廠長,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現在應該過去了,要不然的話怕是要趕不及了。”

方正業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做,他沒有多說什麼,拿著付軍準備好的資料,步履匆匆地離開了這裡。

蘇清影覺得薑瑞明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具體表現為自己有事情找他,他都會推三阻四,如果實在沒辦法要在一起共事,他都要帶上第三個人才行。

蘇清影覺得薑瑞明這樣的態度有些不大好,他這麼做完全影響了正常工作,畢竟不是蘇清影每一次叫他的時候,他身邊正好有其他人,有時候他還非得拖上另一個人,才肯跟蘇清影待在一個辦公室裡。

這麼折騰了幾次之後,蘇清影的耐心終耗儘了,這天她攔住了薑瑞明,直接開口問道。

“薑師兄,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要不然的話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我?”

薑瑞明看著蘇清影那張依舊漂亮的麵孔,整個人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他有些不太自在地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與蘇清影之間的距離。

“我對你能有什麼意見?你彆多想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番話後,薑瑞明轉身便大步離開了,看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仿佛有人在後麵追著他跑似的。

瞧見薑瑞明這個模樣,蘇清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這幾天的肚子都不怎麼太舒服,柳絮果說她這可能是要生了,所以她想要將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然後回家待產。

本來蘇清影是想要一直在實驗室待到生產的,不過柳絮果最近幾天跟她說了許多孕婦懷孕的時候工作,然後把孩子生在工作崗位上的事情,聽得多了,蘇清影多少有點想法,便想著乾脆將事情給交代了,自己好專心待產。

結果薑瑞明卻成了不配合的那一個,因為他的不配合,蘇清影很多工作都留了些尾巴。

隻是薑瑞明不肯配合,蘇清影也沒有辦法,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找了馬前進,跟他交代了一下工作內容。

“馬工,這些事情本來我應該和薑師兄說的,但是最近他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他不太配合我的工作,等回頭我休息了,這些事情還要麻煩你和薑師兄繼續交流吧。”

馬前進自然沒什麼意見,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工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馬前進辦事兒十分穩妥,他是個非常值得人信任的人,將這些工作交給他,蘇清影倒是挺放心的。

將後續工作全都交給了馬前進之後,距離預產期就隻隻剩下了五天時間,蘇清影便乾脆請了假,留在家中待產。

即便留在家裡麵,蘇清影也是忙得厲害,大部分的時間她都在書房裡待著,還是柳絮果跟蘇清影說,越是到快生的時候,越是應該多活動一下,這樣對她生產有好處,於是早上趁著天不太熱的時候就去將蘇清影叫了起來,陪著她一起到外麵去散步。

蘇清影現在身子重,難免有些犯懶,還是方正業和柳絮果一起哄著,她才願意跟著一起出門。

這天早上,柳絮果和方正業正陪著蘇清影在外麵散步,她突然感覺到腹中一陣陣的絞痛出來,蘇清影的臉色登時變了。

“媽,正業,我好像要生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聽到蘇清影說她要生了之後,方正業麵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緊接著他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一把將疼得都快直不起腰來的蘇清影抱了起來。

“媽,你去家裡麵拿待產用的東西,我都收拾好放在一起了,我現在就送清影去醫院!”

說著,方正業抱著蘇清影大步朝著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而柳絮果經過片刻的愣神之後,也回過神來,急急忙忙地朝著家裡的方向跑了過去。

“清影,沒事兒的,我這就送你到醫院,你彆害怕,不會有事情的。”

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蘇清影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她抓著方正業的胳膊,不停的呼氣吸氣。

之前她也不是沒有過陣痛,但跟現在相比較起來,之前的陣痛都隻是小兒科而已,蘇清影疼得要命,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痛呼聲。

等到這一波的疼痛過去之後,蘇清影臉色蒼白地看著方正業,她抬起手來,替方正業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虛弱地開口說道。

“正業,你慢一點,彆跑這麼快,我沒事兒的,你彆著急。”

雖然方正業抱著自己身體的胳膊非常穩,但是蘇清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生孩子這事兒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更何況方正業之前做了那麼多的準備,蘇清影也把身體養得很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清影,你彆說話,多保存一下-體力,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在部隊鍛煉了那麼多年的好體力在此時顯現出來了優勢來,方正業一路小跑著將蘇清影抱進了醫院,送進了三樓產房之中。

“蔣阿姨,清影要生了,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一定要保大人……”

今天值班的人正好是蔣佳敏,看到方正業急得臉都變了顏色,蔣佳敏知道他的緊張,於是便開口安慰道:“行了,你也甭太緊張了,有我在呢,你放心就好。”

說著,她便示意護士們將蘇清影推進產房裡。

方正業抓著蘇清影的手,顫聲說道:“清影,你彆害怕,我和媽就在外麵等著你,我一起等你平安出來……”

此時又一波的陣痛襲來,蘇清影疼得臉都變了顏色,不過她還是努力地朝著方正業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我沒事兒的,我很快就會出來,你放心就好。”

蘇清影被推進了產房之中,一扇木門隔絕了方正業的視線,他呆呆地站在產房外麵,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明明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蘇清影真被送進去了,方正業還是覺得害怕,各種各樣的念頭浮現在方正業的腦海之中,他被自己所腦補出來的那些畫麵嚇得不輕。

明明現在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可是此時的方正業的手腳冰冷,隻覺得整個人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

等到柳絮果帶著東西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方正業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產房外麵,見他緊張得都快忘記了呼吸,柳絮果走過去安撫起他的情緒來。

“正業,你彆緊張,清影不會有事兒的,你一個大男人,自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