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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厲害的地方還多了去了,他會撫琴,臣也會。臣會的東西,他卻未必會。”

朝沅朗聲笑了:“所以,朕今夜才打發他去朝陽宮,留你侍奉啊。”

朝沅伸手摸上他%e8%83%b8`前的時候,竟發覺他裡麵鼓鼓的,不知道穿了什麼東西。

朝沅正要扯開他的衣領看看,他卻緊緊捂著,忙道:“不能看,一會兒到了湯池,臣還有驚喜要給陛下。”

朝沅覺得這小郎君可真好啊,總是給她準備驚喜。

看來,以後要多嚇唬嚇唬他,才能激發出他更大的潛力。

“走吧,去湯池,朕要看看,你給朕準備了什麼驚喜。”

這幾日大選儀典,皇宮內燈火通明,堪比年節時分。

可憐的倒是那空貴君,還得配合牧子期在湯池內等著,等到牧子期人到了,他又得扮作牧子期的樣子,跟著古意等人回到摘星台。

走出湯池宮的時候,空飛沉終於忍不住腹誹了一句:“陛下若是喜歡牧子期,這幾日招他侍寢就得了,何苦這樣來折騰我?”

古意輕嗤一聲:“你應該慶幸,你還有那個價值被陛下折騰,你要是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等待你的,將是什麼?”

空飛沉輕哼一聲,倒不接話。

他看了一眼右側的邵奕,忽地試探道:“你們三個,倒是勤勤懇懇地為陛下效命,聽說,今日那沈越入了太極宮,雖說沒能侍寢,不過以他那樣貌,將來必得成為侍君,再一躍成為貴君,也是遲早的事吧?可你們三個呢,日日都在陛下眼前晃悠著,怎麼就不能努努力,侍奉到榻上去?”

說完,空飛沉話鋒一轉,直接看向了邵奕:“尤其是你邵奕,你的容貌也不差,你就不想近身侍奉陛下嗎?瞧瞧我們陛下那英姿,聽說,當年陛下還是廣林王的時候,神都不知有多少才俊都想嫁給她。就連府台統領許大人的兒子,未出嫁前,也曾放言,寧願去廣林王府做小,也要日日侍奉在近前。”

“如今,你們三個近水樓台,怎麼就不能想想辦法,奪一奪那牧子期的寵愛?”

司墨見他滿嘴胡言,便冷聲反駁道:“我們在陛下心中,自有另外的位置。倒是你,你不是向來自詡比牧大人還要英俊嘛?怎麼,你使勁渾身解數都沒能侍奉到陛下,心裡定然很不是滋味吧?畢竟宮裡人都說,你這樣貌,與牧大人是最像的。宮裡人都羨慕你呢空貴君,說你明明不及牧大人,卻日日專寵,你心裡定然是樂壞了吧?”

古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那可不,空貴君如今可是宮裡的風流人物,連星辰台的禦君們,各個都羨慕得緊。空貴君,連我等也好生羨慕你呢。”

邵奕也跟著一起笑了。

倒是那空飛沉,臉色越來越差。

他手腳上還被縛著金絲鎖,這樣緩步而行的時候,旁人根本看不出來。

他狀似姿態優雅,實則步步為艱。

同樣難熬的,還有空飛沉的親姐姐趙宣。今日大選,在儀典之上,她就已經發現了異常。

還好她有兩手準備,在午休更衣之時,同侍女換了麵皮。否則,今日身死的人,就是她了。

她的侍女同她一起長大,兩個人也是自小一起到神域打拚。

這麼多年,和安王妃的這個身份,給她帶來了不少便宜。一想到多年辛苦,一遭毀於一旦,趙宣就好氣。

好在,這麼多年,她在宮中也算是積攢了不少人脈,她這一路摸到朝陽宮之後,倒也算是安全。

她原本想著,在儀典上與親弟弟趙玉搭上話。

可是,她偷偷往空貴君那邊瞄了好幾眼,空飛沉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後來她細想,她的身份暴露,恐與趙玉有關。

他們雖然是親姐弟,可畢竟這麼多年不見了,姐弟兩個,怕是早已經離心。

起初,趙玉是不願意來神域侍奉女帝的。她寫了數封家書,趙玉都沒有應下。

為了將他弄來,趙宣隻得親自給父皇寫信。

不成想,父皇竟然逼著他來了。

如今想來,趙玉怕是恨極了這個姐姐。要不然,又怎麼會和神域女帝合作,背棄於她?

這男人,怕是被神域女帝專寵了一個多月,腦子都不靈光了。

趙宣又恨又氣,最終,隻能來尋元鶴軒。

元鶴軒雖然不受寵了,可是朝陽宮各處都是‘乾淨’的。

朝陽宮內,她早就安排好了,上上下下,除了她的人,便是元鶴軒自己的人,神域女帝的勢力,還沒有滲透到這裡的。

趙宣打暈了一個朝陽宮的女婢,易容成她的樣子,混進了朝陽宮小廚房。

她若做出了可口的糕點,元鶴軒定然能一下就嘗出來。

除了馬蹄糕,趙宣做其他糕點的手藝亦是一絕。

她動作麻利,很快便做好了好幾樣精致的糕點,準備親自送到王君殿內。

彼時,元鶴軒剛剛換好衣服,坐在窗前捧著本書發呆。

趙宣見狀,忙進殿請安,上前奉茶。

元鶴軒並沒有一眼認出她,她正要開口請元鶴軒品品這糕點之時,芒望便在外麵求見:“啟稟王君,陛下讓奴婢等帶著沈禦君來請安。”

元鶴軒看也沒看趙宣一眼,便揚聲道:“快請……”

趙宣愣住,隻得立在一側,等待機會。

沈越進殿請安之後,倒是輕飄飄看了一眼趙宣的位置。

元鶴軒也注意到了趙宣,他擰眉問:“你是怎麼回事?奉完茶就出去吧,不要在這杵著。”

趙宣畢竟沒侍奉過人,這會兒雖有些不快,卻也隻能退了下去。

芒望盯著那趙宣看了一眼,便同元鶴軒講了這沈越的來意。

元鶴軒待沈越十分親近,還拉著他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最後,元鶴軒笑問道:“本君聽說,你今夜本該去太極宮侍奉的,本以為你明日才能來這朝陽宮,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沈越如實答道:“陛下去了湯池,今夜是空貴君侍寢。”

元鶴軒麵色變了變,輕應了一聲,道:“這空貴君也是的,今日大選,本該讓新人承寵,他都是老人了,怎麼還要搶這個風頭?”

沈越笑了笑,不答話。

而此刻,正在湯池內搶風頭的牧子期,已然換了一身淺藍色紗衣,在水中給朝沅表演劍舞。

他不會跳舞,唯獨這劍術還算高超。

朝沅本以為,一場劍舞畢,就算是他今夜給的驚喜了。

朝沅扯下外衫,正要入內寵幸這小郎君之時,他一轉眼,沒入水中不見了。

牧子期的淺笑聲從空中飄來:“陛下得尋到臣君,才能揭曉今夜的驚喜。”

朝沅怔了怔,她瞬時感覺有一雙大手,扯下了她身上的裡衣,而一轉身,卻見不到什麼人。

水中旋渦更甚,看來,這牧子期今夜是想同她玩水中陣法了。

這個有趣,看不見,摸得到,今夜良辰美景,確實要好好玩一玩。

朝沅緩步走向那旋渦,還沒抓到人,暗處便有一雙大手拽住了她的小腿,然後那手又不老實的慢慢往上滑……

第52章 極致 陛下答應臣,不要肖……

牧子期的陣法確實奧妙無比, 你看不見他的人,可他的氣息,他的感覺, 卻緊緊環繞在身邊。

朝沅知道不及他, 索性便站在原地,任由他動作。

慢慢的,朝沅發現了不同。

牧子期不會隱身之術, 所以她目之所及,看不見的位置,證明他不在這。

那麼這隻手, 便是他借用水和氣力, 隔空遞過來的。

朝沅對陣法也是一知半解, 不過她在戰場上廝殺多年, 帳內軍師也帶著她破了不少的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湯池中間的旋渦,乍一看是陣眼,可是這麼明顯的位置, 牧子期定然不會讓她捕捉到。

她笑了笑, 蹲下`身去,去捏水下那隻不老實的手。

果然, 這手就是水做的, 她一捏就化了。

朝沅閉上眼睛,站在原地不動。她靜靜地感受著那一隻手地欺近, 漸漸的, 對方似乎不滿足於單用一隻手,兩隻手都伸了過來……

就是現在了……

朝沅扯下腰間的輕紗係帶,順著水流的方向甩了過去。

係帶掉了,她身上這輕薄的衣衫也散落開來。然而這對朝沅來說, 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抓住這個跟她玩捉迷藏的小郎君。

果然,隨著朝沅用力,牧子期在湯池東南角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他甚至都沒有下水,大約是怕毀掉他臉上的妝容,以及他為今天特意準備的衣裳吧。

他今天的衣服特彆好看,珍珠和白色狐狸毛交相輝映,錦袍內露出淺銀色蓮花的鑲邊。隨著他一甩長袖,上麵的絨布蝴蝶像是會飛舞一般,好看極了。

“這衣服好看,像是為小仙君量身定做的一般。”朝沅笑道。

牧子期故意伸出雙臂,給她看了看這雙袖的設計,隨即洋洋得意道:“這可是臣君特意畫出來,然後拿給宮中的繡娘趕製出來的。如此這般仙人服飾,臣君還畫了好多樣式。沒辦法啊,陛下催得緊,臣君旁的法子沒了,隻能在衣服上做出點花樣來。”

朝沅看著這衣裳完美地秀出了他的身段,不禁從水中一躍而上,本想將這小仙君徑直攬入懷中,誰知道,竟然撲了個空。

原來方才在這站著的,隻是他的幻影。

朝沅覺得有趣,便笑問:“你這又是如何做到的,花樣還真是不少。”

“這個倒也不難,有水自然就能有幻影。加之這湯池內的氤氳霧氣,自然便能讓陛下看得到,摸不到。”

朝沅有些累了,她現在恨不能將人狠狠抱入懷中。

可她若是著急了,可不就順了牧子期的意?

果不其然,這牧子期竟然傲嬌道:“陛下想要臣君過去也可,不過陛下得答應臣,不許召幸那沈越。”

“哦?也就是說,除了沈越,朕可以召幸其他人了?”

牧子期氣得握拳,咬牙道:“陛下除了沈越,還能看得上其他郎君嗎?”

“當然能了,這郎君嘛,自然是多多益善的。你看看那元堂的正夫,也是風采卓然,可那又如何,也不耽誤元堂塞了一堆小郎君進府中寵愛啊。”

牧子期輕哼一聲:“臣以為,陛下同她們是不一樣的。”

“有何不同,都是女人啊。”朝沅索性不管他,徑直在湯池邊上的絨毯上躺了下來。

她身上的紗衣早就散亂了,剛剛的係帶也用來捉人了。

這會兒那係帶還在水中,朝沅也懶得下去撿。

索性她便虛虛用紗衣攬著自己,懶洋洋地躺在那。

湯池內溫度極高,哪怕衣服都濕了,也不會著涼。

牧子期看著這樣的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強忍著衝過去的衝動,還想兀自拿捏一回朝沅:“陛下得答應臣,不要再肖想外麵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