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1 / 1)

夠,不允許操作。江糖咬牙隻能作罷,又在麵板掃了一圈,看到右邊有任務一欄。

那個頁麵排列著每個人的名字和任務完成度,除了江糖外的其他四人都已完成百分之八十,江糖還是百分之五十,她點開自己的名字,每日任務已打了對勾,下麵是每日支線任務。

江糖眼睛掃過。

[每日支線任務:晚上11點前去私奔地點尋男小三,任務獎勵(隨機生命值),狀態:未完成。]

[每日支線任務2:聊天群裡和其他成員打招呼,任務獎勵(生命值X三十天)。狀態:未完成。]

“……”

隻是打一個招呼就有三十天命可以活?

江糖愈發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錢。

她切回到聊天窗口,正思考怎麼打字時,發現下麵有了提示——[腦電波轉文字。]

嗯,懂了。

隻要她想什麼,就可以發什麼。

【賢妻良母-江糖糖:大家好,我是新人。】

這句話發完後,任務顯示完成,她成功多了三十天生命。

【大太監-寧陵:新人畫風有些不對。】

【喪屍王-田甜:新人畫風有些不對。】

【撒旦-聖母:新人畫風有些不對。】

【聖母-撒旦:新人畫風有些不對。】

江糖:“……”

到底是誰不對!

【大太監-寧陵:你當過女王嗎?】

【賢妻良母-江糖糖:……沒有。】

【喪屍王-田甜:那你變成過喪屍嗎?】

【賢妻良母-江糖糖:……也沒有。】

【撒旦-聖母:那你有去過地獄當過惡鬼,結果讓你做個好人嗎?】

【賢妻良母-江糖糖:……沒有過。】

【聖母-撒旦:那你是不是死過後穿越到其他世界,係統讓你做奇奇怪怪的任務維持生命?】

【賢妻良母-江糖糖:是是是是!】

【撒旦-聖母:沒錯了,新人是我們的人。】

【喪屍王-田甜:新人你的主線任務是做賢妻良母嗎?真是太幸福了,我就不一樣了……】

江糖斟酌一下,說:“你做喪屍王也挺好的。”

哪成想這話剛說完,喪屍王就開啟怨念的吐槽模式。

【喪屍王-田甜:如果是單純的喪屍王我也挺樂意的其實。我這個位麵世界不久前末日了,我第一個被咬,然後係統說我現在是喪屍王了,我可美呢!以為自己能稱霸世界一統江山,結果……】

【大太監-寧陵:結果係統讓她偽裝人類,幫助人類消滅喪屍,人類還逼迫她吃食物,慘。】

【喪屍王-田甜:哭……】

“……”

這何止是慘,這簡直太慘了。

有了喪屍王打開端,其他三個成員也開始訴苦。

【大太監-寧陵:其實你死過就不用怕死了,我就不一樣了,我隨時擔心自己腦袋掉,畢竟伴君如伴虎啊,唉,想我一國女王,現在要女扮人妖當太監,慘。】

【賢妻良母-江糖糖:那你……主線就是當太監?】

【大太監-寧陵:啊不,主要當太監我也不會這麼為難,我的主線任務是魅惑昏君,取而代之,就是讓我個太監當皇帝,還不能暴露身份。】

【賢妻良母-江糖糖:……慘。】

【撒旦-聖母:你們算什麼,想我剛穿越成撒旦時美的一批,結果係統讓我個魔鬼做聖母,普度眾生!!!!我一個八尺男兒!讓我做聖母!沒天理!!】

【聖母-撒旦:………………】

【賢妻良母-江糖:不用說了,你肯定是聖母,結果要做撒旦當壞人。】

【聖母-撒旦:………………唉。】

【聖母-撒旦:其實我想做賢妻良母。】

【撒旦-聖母:我也……】

【大太監-寧陵:我也……】

【喪屍王-田甜:其實我也……】

江糖:“……”

這麼一對比,她其實挺幸福的。

【群主-小可:大家想開點,任務完成了?支線任務完成了?命不想要了?看看我們群名,隻要能苟住!活到九十九!你們一點都不慘,想想隔壁群那些索嗨,對比起來你們幸福多了,來,和我一起念——我能行!我能行!我能行!】

【大太監-寧陵已將群主禁言。】

係統被禁言這種騷操作當下讓江糖懵了半晌,“他是群主哎。”

撒旦驕傲臉:“隻要你活得久,也能拿到權限,你沒來前,小可天天被我們禁言。”

喪屍王也搭話:“是啊,賢妻良母你要努力,現在你是我們群最底層人群。”

最底層人群江糖糖:“……”

經過和群成員的友好交談後,江糖再也不抱怨自己慘了,畢竟比她慘的大有人在,現在她要去完成另外一個支線任務,和男小三見麵,說明分手。

她覺得這個任務有鬼,很可能在相見過程中撞見林隨州,畢竟劇情裡,林隨州有備而來,成功抓奸。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江糖決定——改變時間和地點。

她拿出手機翻找出聯係人,給袁峰發了短信後,拎包出門。

江糖定的地點是灣仔碼頭,一來,碼頭人多,人群密集,就算林隨州發現,她也能解釋的清,二來,如果袁峰做出衝動的事,她也好求救逃跑。

11點整,江糖出現在碼頭,一眼在人間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年輕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江糖:我不是賢妻良母,我不是,我沒有,我剛打了兒子,真的不是_(:з」∠)_

第4章

看到江糖過來,年輕男人壓低黑色帽簷,雙手插兜疾步走來。

他一把拉住江糖,二話不說就要把她往角落帶。

“哎,你鬆開我。”

江糖恐擔心自己會遭遇不測,警惕的回拉住他。

年輕男人終於抬起頭。

那是一張標準的渣男臉,大眼睛,尖下巴,胡子拉碴一看就是好久沒打理。

他正看著她,眸中是忐忑,不安,隱隱還有愧疚。

“我們……我們去那邊那家咖啡廳談,這裡人多,被看到怎麼辦。”

袁峰口中的咖啡廳在邊角,來往沒多少人,江糖琢磨一下,點頭同意。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內隻有寥寥幾人,除了磨製咖啡的工作人員外,隻有角落還坐著三個高頭大馬的客人,江糖眼角餘光掃過,淡淡錯開視線,隨便找了位置入座。

“我有話和你說。”

她的聲音讓袁峰狂跳的心有片刻放鬆,此時袁峰才肯好好打量江糖。

坐在對麵的江糖紅裙妖嬈,半邊側臉沐在陽光下,驚魂奪魄的美。

袁峰有片刻愣怔,半晌才回過神,乾巴巴開口:“我也有話和你說。”

他放在桌上的手不斷摩挲,時不時抬起的眼瞼昭示了他不安驚恐的內心。

“糖糖……”

這個稱呼立馬讓江糖皺起了眉,“你彆叫我糖糖。”

袁峰有些受傷:“糖果兒。”

“……”

“請叫我江女士。”

“……”

這下輪到袁峰沉默了。

不過稱呼什麼也無所謂了。

袁峰喉結來回滾動,他咬咬牙,終於下等決定:“江糖,我們、我們還是分開吧,我想了下,我還年輕,以後有著大好年華,總不能……總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你身上。”

原本過來提分手結果被分手的江糖:“……”

她看著袁峰,心裡莫名有些不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雖然本質上都是和袁峰攤牌分開,但是對方一主動,就感覺變了味,好像她才是那個被甩的。

不爽。

“以後能……能彆纏著我了嗎。”

說完,袁峰緊張兮兮朝江糖身後的角落看了眼。

她懶懶靠在沙發上,放在桌前的手輕輕叩動,“給我根煙。”

“啊?你以前不抽煙的。”

“現在想抽了。”

袁峰抿抿唇,從口袋裡掏出個皺巴巴的煙盒。

她取出一根,點燃,深吸口,劣質香煙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江糖的眉眼籠罩在縹緲青煙中,狐狸眼淡淡,竟莫名讓袁峰悸動,更生出幾分後悔,可是想起那巨額的財富,他又堅定了自己的決定,隻要有錢,他就能過上好日子;隻要有錢,就不用睡在蟑螂遍布的出租房裡,隻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滾吧。”

“什麼?”

“我讓你滾,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說完,江糖看向窗外。

他定定看著她,最後起身,倉皇逃離。

目送袁峰漸行漸遠的背影,兩行清淚不由從眼角滑落。

這是這具身體的反應。

原來的江糖是個可憐人,她唯一的母親把她當做籌碼,當做賺錢的工具;唯一的丈夫把她當做擺設,當做泄欲的工具;辛苦懷胎的孩子也不愛她。

她應該是把出現在她生命裡的袁峰當做了希望,可是……

“出來吧。”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將煙灰彈落在瓷白的煙灰缸中,待灰燼散落,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腳步聲接近,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袁峰之前的位置裡。

“服務生,把這位女士點的咖啡換成牛奶。”

咖啡廳輕柔的鋼琴曲配合著他那低沉渾厚的聲音,格外富有魅力。

“好的,請您稍等。”

林隨州微整理下袖口,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臉上,瞥見那兩行淚,他取出身上的灰色方帕,自然推了過去。

“我承諾給他三百萬,並送他去英國留學,條件是離開你,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江糖掐滅煙:“三百萬未免有些多了。”

林隨州眼角彎下,語氣竟帶著笑意:“我太太的愛情,值得三百萬。”

“隻是。”他將上來的牛奶送到江糖麵前,“你的愛情打了水漂。”

江糖眯眯眼:“你這麼做,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不,我隻是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林隨州看著她,眼神冷淡異常,“你是華天娛樂的女主人,林隨州的妻子,三個孩子的母親。你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不是一個盲目追求愛與被愛的小姑娘,我可以原諒你這次衝動,但是不會允許再有下次。”

林隨州起身,一手支撐著桌麵,一手緊捏起她的下巴,“我給不了你所謂的愛,但是可以會給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當然,我也希望你能安守本分,做好林太太。答應我,糖果兒……”

糖果兒。

那聲調侃的稱呼讓江糖臉都氣歪了。

她一把拍開林隨州胡亂的大手,狠狠瞪著他:“成,我做好你的林太太,你孩子的媽,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管我對你孩子做什麼,你都不要插手。”

林隨州恢複笑意:“孩子需要母親的教育。”

“……”

好一個母親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