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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著一座名叫鴨梨的大山路過,看到四張催更票了有木有啊有木有?!
第一卷 【001】親身學會一個詞----車震
吃了飯,虞青喬就被蘇凝秋拎走,不想再打擾他們夫妻的二人世界。
當然,離開前,靳子琦沒有忘記虞青喬的再三囑咐——
“表姐,等你跟姐夫蜜月回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去宋家做客哈!”
被她這麼一提醒,靳子琦才憶起明天下午她跟宋其衍要坐飛機去澳洲。
但經歷了今晚的事,度蜜月的心情多少受到了影響。
靳子琦本已在收拾手提袋準備走人,宋其衍卻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來,再喝點,這個是我特意為你點的。”他忽然殷切地獻上一碗湯。
一頓飯下來,她的胃口並不是很好,其實應該說最近的胃口都不怎麼好。
黛眉一蹙,朝那碗裏看去,靳子琦的臉色立馬沉下,花生排骨燉木瓜!
靳子琦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e8%83%b8,再望向宋其衍那笑眯眯的壞胚樣,眼角猛地一抽,“我吃飽了,要喝你自己喝吧。”
“別啊!”宋其衍明顯有點不樂意了,又把湯往她嘴邊湊湊,“不能浪費,這一鍋湯可是要三百多塊,乖,就喝一點點。”連哄帶騙的語調。
靳子琦被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抿緊了嘴角,就是不肯伸手去接那碗木瓜湯,悶悶地回了一句:“已經夠了。”
“夠什麼?”他笑得極度無辜,也跟她打起了持久戰。
“你別跟我裝,反正已經夠了,不需要再補了!”
靳子琦惱羞成怒地紅著臉,他卻隻是笑,然後吹了一勺子遞過來。
“味道真的不錯,就嘗一下吧,來,張嘴,啊——”
她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配合地翕動唇瓣,飲下了勺子裏的湯,臉上卻依然沒有享受美味佳餚的愉悅神情,“好了,現在走吧。”
說著,便站起了身,往前走了幾步,卻發現身後沒有腳步聲緊隨。
詫異地轉頭,看到的便是一副讓她太陽%e7%a9%b4突突跳動的畫麵——
宋其衍正坐在圓桌邊埋頭在一個大湯碗裏,吃得津津有味。
“你在吃什麼?”靳子琦被他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吸引,忍不住想過去看看。
他卻倏地站了起來,用餐巾擦拭著嘴角,一臉正經:“沒什麼,走吧。”
不等靳子琦去看清楚湯碗裏是什麼,人就已被宋其衍攬著往外走。
“你鬼鬼祟祟地究竟在謀算什麼?”靳子琦終究是不放心宋其衍此人。
宋其衍看了她一眼,乾咳一聲,把她推進了電梯,然後按下負一樓的鍵,不滿地掃了她一眼:“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個陰險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靳子琦的一句反問讓男人的臉立刻沉下來。
宋其衍的笑容僵在那裏,然後擰著眉頭皺起了臉,嘀咕了一句“真是太不給我這個一家之主麵子了,靳子琦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那表情落在靳子琦眼裏隻覺得好笑,很難想像,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還能像個小孩子撒嬌,她似乎看到了一個放大版的某某小朋友。
想到某某,靳子琦沒由來地擔心起來,但又覺得鬱悶,那孩子貌似有點樂不思蜀了,她昨天讓宋其衍打電話過去問,卻被照顧妹妹沒時間接電話駁回。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有了媳婦忘了娘”,典型的不肖子形象!
眼前忽然搖擺起一隻大手,靳子琦拉回自己的神緒,看向那隻手的主人,宋其衍正斂著眉頭不高興地瞅著她,不禁困惑地一問:“怎麼了?”
這一問不打緊,宋其衍立刻化身為哀怨的小媳婦,黏了上來。
“說,你剛才在想哪個野男人,連我跟你說話都沒聽到,靳子琦做人不能這樣,我怎麼說也是個身家清白的男人,不能被你隨便糟蹋的!”
靳子琦瞟了他一眼,“油嘴滑舌。”心裏卻蠻受用這類型撒嬌的。
“靳子琦,既然你讓我失身又失心,那我也不能讓你好過……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會讓你從內而外統統隻屬於我一個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要賴到她的身上,拉著她的手輕輕搖晃,那雙眼窩較深的雙眼皮黑眸眨啊眨的,故意裝著可愛。
靳子琦抑製不住地揚起嘴角,側過身視線落在他的身後。
宋其衍不解地順著她的眼睛朝自己背後看,“在看什麼?”
“看你的尾巴是不是也在搖啊搖!”
“……”
坐進車裏,車子緩緩開著,然後繞上環形公路,往宋家的路開去。
中途靳子琦給蘇凝雪打了個電話,蘇凝雪的聲音並沒有異樣,她已經搬去了南都花園,靳子琦記得她在那裏有自己的一套一百二十平方的公寓。
掛了電話,靳子琦的心情也跟著低沉了幾分。
電話裏,蘇凝雪沒有提及任何跟父親有關的話題,由此看來,父親真的連去追母親一次都沒有,這恐怕是摧毀這場婚姻的最後一根稻草吧?
少年夫妻老來伴……
除去愛情,三十年下來,蘇凝雪和靳昭東之間即便有怨恨,但也絕對不缺乏一份親情,但今晚,靳昭東,她的父親,親手碾碎了這份來之不易的親情。
她想,如果當時追出去的不是喬楠,而是靳昭東,那麼結果還是這樣嗎?
想到鳩占鵲巢的喬欣卉和喬念昭,靳子琦眯著眼看向路邊飛速閃過的夜景,那對母女當真驗證了一句話——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
“你說,喬欣卉是不是真的有小姨說得那樣城府深沉?”
宋其衍看了她一眼,“人心不足,做了母親的人,考慮的就不隻是自己了。她也有自己的孩子要顧慮,即便她的出發點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孩子過得好點。”
所以,喬欣卉今天突然出現在靳家,並非偶然而是必然?
喬欣卉一直聲稱自己不想破壞父親母親的婚姻,隻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在父親的庇護下衣食無憂,殊不知,她的這一丁點的心願便是最大的野心。
她想要的也許不多,卻恰恰是母親最為忌諱的東西——感情。
靳子琦如此一思考,意識逐漸清明起來,她轉頭看向開車的宋其衍:“宋家那個孩子的事……怎麼樣了?”
宋其衍譏誚地嗤笑了聲:“坐等消息好了,有人可比我們著急得多。”
望著他忽而轉冷的眼神,靳子琦不由地覆蓋了他的手背,“如果真的找到了,你有什麼打算?”是睜隻眼閉隻眼還是……
“我從沒想過要拿我外公和母親遺留下來的錢財去養活一大幫子無關緊要的人。”一句話,已經說明了他心裏的想法。
靳子琦握緊了他的手,不免在這個夜晚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憐憫。↓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們都是缺乏父愛之人,而她比他幸運,最起碼她還有一個守護她的母親!
宋其衍看出她眼底的傷感,反握住她的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些人非要把男女之歡淩駕於血脈之愛上。”
譬如,她的父親靳昭東,也譬如,他的父親,宋之任。
靳子琦沉默了會兒,爾後望著昏暗光線下他棱角鮮明的側顏:“有朝一日,如果你也打算這樣對待婚姻,記得提前告訴我。”
並非不相信他的愛,也不是不夠愛他,隻是例子太多後難免有所顧忌。
宋其衍沒有看她,隻是專注地開著車,薄韌的唇開合間是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我隻有一雙手一個懷抱,容不下太多的人。”
這句話便是一個承諾吧?
靳子琦垂下眼睫,望著兩人緊緊相扣的雙手十指,漾起一個粲然的笑。
隻是她的笑容沒有持續多久,便因為一個令人尷尬的意外而皸裂。
本平穩開著的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和一輛逆向行駛的轎車險險地錯開。
靳子琦之前為了方便依偎在他的肩側所以解開了安全帶,此刻被猛然地一個打彎,整個人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栽了下去。
有些茫然,這是她栽進那個溫暖凹陷之中的第一反應。
西裝褲的布料下,似乎有個奇異的東西撞到了自己的唇上……
甚至於,她清晰地感應到西裝褲下的大腿肌肉正在慢慢地收緊。
這樣的處境似乎超過了她維持淡定的範圍。
轎車不知何時已經停靠在了環形公路旁的臨時停車帶上。
她口鼻間呼出的熾熱氣息隔著布料噴灑在他的敏[gǎn]地帶上,宋其衍的手扣緊了方向盤,然而下腹卻在本能的驅使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當靳子琦意識到自己可能撞到了什麼的時候,臉上的紅暈迅速地擴散到耳根,尤其在感受到那地方逐漸轉硬有越來越燙的趨勢。
她就像是觸電了一般彈開,手下意識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一按,隻聽到頭頂傳來男人倒吸的一口涼氣,然後一股力道扣住她的後腦袋往下按。
顯然被他這個動作驚到,然後又立刻明白到他想做什麼,簡直又羞又惱,忍不住掙紮起來,一腳跺到他的皮鞋上,“快放開!”
“不放。”他卻振振有詞地駁回她的要求,撩起她耳邊的一撮頭髮。
靳子琦卻知道他的呼吸越加地沉重不穩起來,不由掙紮得更大力起來。
“宋其衍,你要做什麼?”正反抗得起勁,忽然身體被人從座位裏撈起,以讓她感到羞恥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的身體完美地貼合。
密閉的轎車內空氣裏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旖旎而曖昧,令人窒息。
靳子琦不敢抬頭去看他,因為壓抑的羞惱差點揚起拳頭發洩一下,她的臉埋進他的%e8%83%b8`前,忿忿地質問:“宋其衍,你到底想做什麼?”
溫香軟玉在懷,宋其衍的眸色變得深邃危險,他的喉頭一動,再也無法控製心底深處的獸性,“我要%e5%90%bb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