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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濃重欲望。

男人聽到耳邊小貓一樣的輕叫,眸色更深,他的雙手上移至她的%e8%87%80部,一把托起了她的%e8%87%80按向自己,讓她感應到自己身體強烈的變化。

她一聲驚嚇般的輕%e5%90%9f,麵頰紅潤得似要滴出血來,扭動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最後一丁點的力氣,柔弱無骨地躺在他的懷裏。

粗氣直喘,他驀地抓起她的手伸向自己結實平坦的腹部,順著線條明晰的肌肉一寸寸地往下探去,她的指尖觸到冰冷的皮帶之際,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幫我脫掉。”

她的瞳孔豁然張大,然而在他視線緊緊地逼視下,毫不反抗,任由他抓著她的手笨拙地解開皮帶,她默許了他這麼做。

其實在她躺在這張桌上開始她就預料到了所有的可能,包括現在。

寂靜的夜色裏,除了濃烈的呼吸,隻有拉鏈被拉開的聲響,他和她專注地對望著,他帶著她微涼輕顫的手伸了進去,直達散發著滾燙氣息的熱源。

一聲悶哼被他吞沒在喉間,她柔弱的小手就像是強電壓貫穿了他的身體,額頭滲出的汗水沿著他完美的臉線潺潺滑落至下巴處凝聚成一滴滴水珠,在淡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晶瑩透徹的光芒……

“你在怨恨我對嗎?”

他臉上的汗珠滴落在她的眼角,“啪嗒”一聲隨即流下消失在她的發間,她望著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迷離,但聽懂了他的話,她輕輕地搖頭,主動弓起身親%e5%90%bb他上下聳動的喉結,然後是堅毅的下頜,最後印上他柔韌的嘴唇。

她撬開他抿緊的雙唇,丁香小舌羞澀地探進去,在他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的黑眸凝視下,緩緩閉上眼,睫毛輕抖,她試探性地勾起他的舌頭深%e5%90%bb。

她用行動告訴了他:她沒有後悔。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不願意錯過哪怕一秒的瞬間,他看到了她的動情,看到了她對自己的引誘,他再也忍受不住這快讓他失控的折磨。

“我要你記住這一秒,以後你生命中每一次的此刻,你都要想起我。”

男人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要她記住這個晚上,記住在這裏發生的一切!

靳子琦朦朧之中聽見他蠻不講理的宣稱,隨之肩頭一疼,她轉過眼剛張開嘴,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卻被重重地扣住,身上的男人再也無法隱忍,身體往下一沉。

劇烈的疼痛充斥了她的身體。

迅即覆上來的雙唇,將她的痛呼全然吞沒在了咽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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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1等他回來

他覆上她的唇,吞下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

當他堅決有力地選擇和她合二為一時,彼此的身體都不由地顫唞起來。

那般撕裂般的疼痛,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

這對靳子琦來說,是全然缺乏安全感的恐慌,她的身體抑製不住地扭動,雙手撐在他的%e8%83%b8膛,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這個時候她才有了些許的後悔,她覺得自己痛得無法呼吸,除了濃重的呼吸,她隻想大聲地喊停,停下這場在她看來等同於受刑的歡(和諧)愛。

男人沒有就此攻城掠地,他察覺到了靳子琦的難受抗拒,所以頓住了自己的動作,滿頭大汗淋漓,摟緊了她戰慄的身體,近乎仇恨地瞪視著她。

但是他終究選擇了停下來。

在這個時候被叫停下來的痛苦,不亞於女人的分娩。

靳子琦身體的痛覺漸漸得到緩解,她睜開渙散的眼睛,在瞳孔聚焦的瞬間對上他強忍著略顯煩躁的眼睛。

那一刹那,她和他仿佛心靈相通,他從她的眼睛裏讀到了心甘情願,她並不是後悔和他發生這樣的關係,隻是太痛而已,僅此而已。

畢竟,他們的情形,不同於普通的情侶,他們不過是在雨夜裏偶然碰見的陌生男女,這也不過是一場不經意誘發後再也控製不住的欲(和諧)望。

他略有遲疑地低頭觸碰她已經咬破的嘴唇,極盡溫柔地親%e5%90%bb,一手穿過她烏黑的長髮,一下一下地撫摸,不急不躁,仿佛這就是他此生最為摯愛的女人。

他細細密密的親%e5%90%bb讓她情動,她緩緩地放鬆了身子,任他恣意地挑逗自己,她用自己纖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彼此竟然默契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嚶嚀。

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即便在今夜過後,他們可能會成為互不相乾的兩個人,但在這一刻,他們是屬於對方的,隻屬於對方一個人……

仿若最洶湧的大海、最狂妄的暴風雨,席捲了靳子琦所有的意識,她顛簸在繽紛的汪洋裏,唯有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肩,用指甲劃下一道道的傷痕。

身下的桌子上上下下跟著震動,陳舊的桌腳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她的腦海裏一片盛大的煙花綻放,在那個最華麗的時刻,她抱緊了他,一口咬住他的肩頭,似乎用盡了權力,口腔裏充斥了濃濃的血腥味。

她亦無法自控地流出了口水,也流出了眼淚,溼潤了他的肩膀。

他因為肩上的疼痛抱緊了她,禁錮住她的腰肢,所有的激情盡數淋漓盡致地揮灑在她的靈魂最深處……

----《盛世名寵》----

萬籟俱靜的黑夜裏,一場夏雨後,農場稻田裏的蛙叫聲越發地清晰。

半掩門的小木屋內,空氣中還彌漫著激情褪去後殘留的旖旎氣息,破舊狹隘的桌子上,卻躺著一對相擁的男女,身上唯有零零散散的遮體衣物。

男人仰望著屋頂瓦片間傾瀉下的一縷月光,眼神幽遠而飄忽,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濃黑的雙眉也隨之一點點地皺緊。

天色已經逐漸開始放亮,他隻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待體內瘋狂的情潮散去後,他再也無法入眠,清醒的理智分分秒秒鞭策著他之前失控的行為。

昨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e5%90%bb上她的唇,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怎麼就失控了?

像他這種常年呆在農場或是實驗室,從不在歡場遊走做戲的男人,竟然也會和陌生的女人發生一掖情,傳出去會不會成為一大奇聞?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枕著他的臂彎沉沉地睡去,睫毛上還掛著濕濕的水霧,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憐惜。

她雪白剔透的肌膚,因為昨晚他粗魯的蹂躪而傷痕斑斑,淡紅的%e5%90%bb痕遍佈她的脖頸和%e8%83%b8`前大片的肌膚。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她輕輕地打著鼾,紅腫的唇瓣未啟,嬌豔欲滴。

他的眼神像夕陽侵染的湖水,他%e8%88%94去她臉頰上的來不及滑落的一滴淚,然後在她閉合的眼睫上深深地一個%e5%90%bb。

她的睫毛輕輕地顫唞,卻沒有醒過來,唇角卻漾起淺淺的弧度,好像夢到了什麼,帶著滿足的幸福。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希望她的夢裏有他。

他已經不記得昨晚要了她多少次,彼時情難自禁,他抵抗不了她給的誘惑,隻一味貪婪地索取,不知疲憊地與她纏綿、再纏綿。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綠茶清香,臂間是她柔軟的身體,他的眸光一深,然而眼角的餘光瞥到她大腿內側乾涸的血跡時,打消了所有不該有的念頭。←思←兔←在←線←閱←讀←

喉結滾動幾下,他隻是更加用力地攬過她,沒有哪一個女人經得住通宵達旦的劇烈歡(和諧)愛,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

隻是他不懂,像她這樣清高的名門千金,為什麼要委身於他?

她穿的是法國著名婚紗設計師定做的婚紗,而他全身上下的穿著,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塊,這樣嬌生慣養的名媛,卻成了他名符其實的女人。

難道是不堪被悔婚的恥辱,所以自暴自棄了?

如果真是那樣……

屋外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拉回了他的思緒,他第一反應就是拿衣服將她遮得嚴嚴實實擁入懷裏,然後在木門被推開之際,轉過頭去:

“出去,沒我的命令不準踏進來半步。”

冰冷的低沉男聲夾雜著火藥味,門口剛抬起的一隻腳立刻乖乖地縮了回去,更是識趣地把門重新掩上,恭敬地站在門外沖裏麵的男人回話:

“boss,澳洲那邊剛才來電話說,昨晚一場強烈的寒流席捲南部大陸,因為太過突然各個農場都來不及防禦,所以損失……很慘重。”

他用了慘重兩個字,不是嚴重,當他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裏的手機也開始瘋狂地叫囂著,那是澳洲各個農場打來向他報備具體的損失情況的。

屋內的男人聽到這個消息,眉梢不著痕跡地一挑,他看了眼懷裏睡得正香的女人,沉默了幾秒,然後將她安穩地放在桌上,自己起身開始穿衣服。

男人穿好衣服,回身在靳子琦的唇上落下一%e5%90%bb,終究選擇了抬步離開,澳洲農場遭遇的這場災難,他的損失將會是無以數計,他必須趕回去處理!

他走出小木屋,便隨手帶上了門,門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一直低垂著雙眼,不該看的一點也沒看,即便他已經猜到裏麵睡了個女人。

“在農場裏找個信得過的婦女過來,好好照顧她,讓她……”

最後四個字男人有些說不出口,那樣矯情的話好像很不適合他這類人,因此說到最後他的臉上訕訕的,倒是他的下屬心領神會地接話道:

“您放心,我會告訴小姐,讓她等您回來的。”

男人一聲尷尬地咳嗽,隻是嘴角卻勾了勾,露出一個愉悅的笑,但隨即便隱藏下去,斜睨著等待指示的下屬,輕哼一聲:“懂得倒不少。”

然後從下屬手裏奪過手機,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抬步就走。

------題外話------

致審文編輯:親,那個心理描寫和意境渲染沒罪吧,我必須承認寫那啥是我不對,如果哪句話哪個詞涉黃了能不能確切幫我指出來,全文駁回我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改哪一句,畢竟很多都是心理描寫,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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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2車禍

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