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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越來越多,徹底變成了和她期待的完全相反的模樣。

簡瑞希都不好意思承認她的臉都快被自己打腫了,跟傅總聊到這個話題就死鴨子嘴硬,裝得自己好像思想覺悟從來都這麼高似的,“哎,就像Ethan你以前那麼忙,也學了很多樂器啦、畫畫書法等特長,其實並不衝突嘛,學習本身也是放鬆的方式之一,我現在就很享受其中的樂趣。”

傅時遠其實並不關心太太最近換了什麼興趣愛好,哪怕她把買名牌當成日常生活,甚至變本加厲的花錢,他都養得起,再來十個傅太太也不會讓他破產,概括來說傅總的態度就是“你開心就好”。

不過作為情商滿點又富有紳士風度的男人,他不會把話說得這麼敷衍,畢竟太太是很興奮的在跟他分享,傅總順勢給了高度讚譽,明明隻是業餘愛好,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簡瑞希在做一件多偉大的事一樣。

簡瑞希也不是多謙虛的人,她本來就興致高昂,被傅總這麼一鼓勵,就更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所以才會膨脹到把Jayce也拉去他們的“大本營”,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嘛。

Jayce第一天跟麻麻去老師公司的時候,運氣很好的趕上全公司公認第一帥的女生玩架子鼓。

簡瑞希興奮地拉著他過去圍觀,一邊感慨的問,“玩架子鼓的人都很帥啊,是不是Jayce”

小家夥看著麻麻一臉向往的樣子,不明覺厲的點頭,然後又看到麻麻期待的看著他,“我們Jayce去學肯定比他們都要帥,對不對?”

Jayce這個年紀很難做到麵對母親的讚美或期待而心如止水的,哪怕他還不能理解帥有什麼意義,依然敗在了麻麻的眼神下,於是就串了一次門,他便多一門課程,開始周末也要跟麻麻去上課的苦逼生涯。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Jayce得知那麼帥的架子鼓老師居然是姐姐後,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簡瑞希的仿佛回到了上輩子那樣忙碌充實的狀態,當然重心還放在生日驚喜的準備上,不過Jayce生日還沒到,暑假卻如期而至了。

Jayce就讀的是國際私立幼兒園,也就是俗稱的貴族幼兒園,學費是很貴,不過人家貴得物有所值,平時就常組織活動豐富孩子們的生活,同時也寓教於樂,如今一個學年結束,學校更是大張旗鼓的搞起了期末典禮。上午是老師和學生們一起慶祝,下午有孩子們的表演,屆時許多家長都會到場觀禮。

以前這種活動和傅太太沒關係,畢竟她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師都是直接聯係送孩子入園的傅夫人,不過簡瑞希這個學期偶爾會接送兒子,有幾次碰到了他的班主任老師,不但說過話,還在班主任的邀請下加入了家長群,聯係就多起來了,這次老師便邀請了簡瑞希。

在她愉快的接受後,學校很快把精美的請柬寄過來了,弄得跟參加什麼盛會一樣,這讓從沒參加過的簡瑞希也期待了起來,拿到邀請函後想不開的向傅總炫耀了一發,然後傅總也不服輸的表示,“時間過得真快,Jayce就快放暑假了,期末典禮是什麼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抽空回去一趟。”

“什麼?”簡瑞希裝逼到一半慘遭打斷,心情有點憋屈,幾乎是脫口而出,“可是學校邀請的是我啊。”

傅總麵不改色的笑道,“所以我不能去嗎?”

開玩笑,傅總可是有名的富豪,尤其是在港城這塊地,幾乎人人都認識他,隻要他想,去哪裡都暢通無阻的好嘛。何況人家還是正兒八經的學生家長,哪怕沒有邀請函,到了校門口又有幾個人能攔他?

哪怕她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也同樣沒這個能耐。

識時務的簡瑞希隻好主動表示:“看在你誠心誠意求我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帶你入場吧。”

傅總很客氣,“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應該的嘛。”簡瑞希有點憋屈,第一次後悔自己沒事瞎炫耀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傅總回來參加兒砸的期末典禮,對她也沒壞處啊,又不是Jayce跟爸爸好就不能跟她好了,她糾結什麼?

簡瑞希心情又變好了,聽到傅總請她配合一下,到當天給Jayce一個驚喜的時候,她也二話不說的答應了,還打趣道:“哇,你想到這個驚喜,是不是借鑒我的創意?”

“一家人應該不用付版權費吧?”

“沒聽說親兄弟明算賬嗎?”

事實上,簡瑞希不但幫傅總保密,當天甚至還親自去機場接人了,也不是她想這麼獻殷勤,可誰讓傅總的航班晚點呢?

下午的活動是兩點以後開始,按照傅總原定的計劃,他到港後還有一個多小時空餘,可以回家吃飯和稍作休整,兩人再一同去學校。結果他晚點了好久才登機,能不遲到就很好了。

簡瑞希在不管他、先去學校看兒砸,和等傅總到了再一起出發之間,艱難的選擇了後者,她想學校也是公共場合了,人多口雜,她和傅總參加個家長活動還要分頭行動的話,感覺有點奇怪的樣子,萬一被傳出他們夫妻關係很疏離,反而讓Jayce在學校沒麵子,她聽說現在的小朋友都很早熟的。

為了小朋友考慮,簡瑞希也願意去機場等傅總,這樣他一到他們直接去學校,還能節省一些時間。

於是她就在機場等了半個小時。

好在他們“老夫老妻”,不用像歡迎貴賓一樣跑去接機大廳等人,簡瑞希隻發了消息告訴傅總她在停車場的哪個位置,然後就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了——她喜當媽後,為了配合Jayce的作息又漸漸養成了午睡的習慣,現在哪天不午休,到下午人就更失了魂一樣。

傅太太心平氣和,好像等的不是她老公一樣,陪她一起來機場的阿明和麗薩就表現正常多了,兩人為了不打擾太太全程保持安靜,小動作卻一點沒少過,一會兒探出窗外,一會伸長脖子,偶爾對視一眼,兩臉焦慮,直到他們看到熟悉的身影朝這邊走過來,兩人才按捺不住激動的說:“太太,傅總到了!”

簡瑞希慢吞吞的睜開眼,一邊打哈欠一邊摁下了車窗,前排的阿明和麗薩已經下車迎接傅總了,阿明更是有眼色的快步上前給傅總拎包,簡瑞希卻連尊%e8%87%80都沒挪一下,隻是稍微欠身,語帶抱怨,“可真是讓人好等。”

傅時遠視力很好,哪怕停車場光線不夠明亮,他還距離幾步之遠,但也能看到把下巴擱在車窗上的太太的一臉生無可戀,已經眼底似乎是被困意逼出來的水光,他多少有些歉意,沒走近就開始道歉,“對不起,是沒考慮充分,是不是很困?”

“要不是你掉鏈子,我還在家好好午休著呢。”簡瑞希不客氣的說著,看了眼手表又道,“已經一點四十了,還好我提前跟王老師打了招呼,她說會把Jayce的節目調整到後麵,晚點進去也不用擔心錯過他的表演了。”

說話間,傅時遠已經來到了車旁,“Jayce準備了什麼節目?”

簡瑞希這才露出了笑容,“他不告訴我,也想玩驚喜呢。”

這就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都這麼喜歡玩驚喜。

傅總低頭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都是跟她學的。

簡瑞希倒頗為自得,她引領了傅家的潮流哇。突然見他還站在外麵沒動,不由催促道:“還不上車?”

傅時遠不客氣的道:“那麻煩挪一挪。”

“就兩步也不肯走嗎?”簡瑞希雖然吐槽傅總太懶,但還是配合的換到旁邊座位了。

等傅總坐穩,阿明也迅速發動了車子,簡瑞希還在對傅總的安排表示疑惑,“你不是前幾天就決定要回來參加Jayce的期末典禮了嗎,怎麼今天還這麼忙?”

他要是能提前一天出發,他們現在也不用這麼趕時間了。

傅總溫柔的表示他隻是想著既然回來,索性多陪他們兩天,就加班把手裡的工作處理了。

簡瑞希自動把“陪他們”換成了陪Jayce,傅總一直是對兒子充滿愛的老父親,沒毛病,但她還是忍不住打趣道:“你說你明明有私人飛機,招招手就來,比彆人打車還方便,怎麼就非要選擇客機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不知道最近是放假季節嗎?又不巧的趕上了周末,晚點才是慣例啊。”

“我是想不算太正式的活動,沒必要興師動眾,客機就很方便了……”傅總耐心的解釋著,不過最後,他還是誠懇道歉,“是我思慮不周。”

簡瑞希卻是幸災樂禍,“你的意思是Jayce的活動沒那麼重要了?終於聽見你說實話了,我等下就要跟他講。”

傅總很配合的求饒:“拜托,請幫我保密好嗎?”

“那我的封口費可不低呢。”

“誰讓把柄在你手上,隻能認宰了。”

車內氣氛越來越好,兩人有說有笑的離去,而停車場,就在剛空出來的車位對麵,司機眼看著幾輛豪車排隊駛離停車場,又屏氣凝神的等了兩分鐘,這才敢搖下車窗,伴隨著浮誇的大喘氣後,感慨道:“這才是豪門的氣派,現實比電影大氣多了。”

副駕駛座的小年輕也摸了把不存在的汗,“是啊,車上是傅太太吧?明明那麼多保鏢和司機在,她還要親自來接人,不是很懂他們豪門……”

話還沒說完,小年輕的腦袋被師傅敲了個暴栗,“廢話,傅太太不來接傅總,咱們能拍到這麼有價值的新聞嗎?”

師傅寶貝的抱著相機,滿臉興奮,“傅氏太子爺和太子妃低調現身機場停車場,打情罵俏好不甜蜜——他們夫妻的世紀性同框啊,咱們這條新聞至少值一個億了。”

傅總和傅太太除了公開行程會在一起,私下幾乎沒有被媒體拍過同框照,這也是他們隔三差五就被婚變的原因。

“可是師傅——”愣頭青的小徒弟忍不住提醒道,“我們今天不是來拍當紅小花旦陳可欣和她情人的嗎?”

昨天他們就得到消息,說是當紅小花旦出差內地,還不忘帶上小鮮肉情人雙宿雙飛,兩人膽子大到訂的同航班回港,於是他們分彆在機場和小花旦的小區進行埋伏。這不內地幾大機場紛紛晚點,他們的“采訪對象”還沒下飛機呢。

“你個傻子,有了傅氏的新聞,還拍什麼小花旦啊。”時間就是金錢,他們掌握這麼大的新聞,隻有才對得起他們的辛苦潛伏啊。

剛入行的小年輕還有些懵懂,“可是傅總他們又不是明星……”

能跟小花旦的爆炸新聞相比嗎?

“小花旦,你就知道小花旦。”老油條師傅想敲醒這個不開竅的,“她名氣比傅總和傅太太大嗎,你也不看看他們夫妻微博粉絲現在多少了。”

“陳可欣也有八百多萬……”

“八百多萬?你看她脫水後,能保住三分之一就不錯了。”師傅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