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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鏡花 有愛就可以 4202 字 5個月前

後她發現,那個女孩子暗戀一個高中男生,然後那女孩子的女性朋友喜歡那個女孩子,而對方的哥哥和對方暗戀的男生又是一對……”

“停停停,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太亂了!”蘭波忍不住再次喊停,他有些不可思議地停下來捋了捋這裡麵的關係,最後他隻剩下一個問題了, “你同學碰到的,真的是小學生?”

“小學生。”中原中也果斷點頭。

“日本的小學生都這麼可怕的嗎?”蘭波有點懷疑人生。

“嘛嘛。”藍染笑著出來打了打圓場。

蘭波這時候也沒心情繼續問中也想要個什麼家庭成員了,他打算自己去跟進一下,看看哪個好用就把哪個讀回來。他也想通了,如果讀到的對象是個男的,那就乾脆彆在家裡放出來了,就在打工的時候用一下就得了。

既然藍染的建議有用,那麼剩下的就該由自己去處理了。

蘭波雖然繼承了法國人的優(罷)良(工)傳統,但是該有的技能他在記憶回來之後,始終沒有落下過。不去調查一些咒術界的內部消息,理由隻是因為跟自己無關,自己沒有刻意關注的必要,所以才遇事不決問藍染。但現在既然是自己的任務目標,那麼蘭波也不會再繼續偷懶下去了。

蘭波本人的情報收集能力也是一頂一的強,更何況他這一次非常明確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所以出發之後直接就在半路上看到了開著租來的豐田在路上行駛的伏黑甚爾。

“看來他是打算一舉兩得了。”蘭波看了看手裡查到的資料,轉身漫不經心地走上一旁的公交——出租車太貴了他才不要打的,公交車的目的地就是薨星宮的外圍。這地方雖然被咒術界的人叫做薨星宮,實際上卻是一個旅遊景區,真正的薨星宮在這片地方的下層,是個地下宮殿。

蘭波查到這裡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好笑,地下宮殿什麼他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日本是個島國,國土麵積有限,地麵受限的時候自然隻能往地下和海上發展了。可是地下宮殿,住的還是個老人,這到底是給人準備的宮殿呢,還是給人準備的囚牢啊。

更何況地下宮殿什麼的,隻要把通向地麵的通道控製住,那這個地下宮殿就真的變成地下囚牢了。

蘭波好整以暇地在門口等了一會,現在自從盤星教發布針對星漿體的懸賞令以來,已經過去兩天時間了,如果咒術界的人腦子沒壞,就一定會派遣出足夠強勢的人來保護星漿體,可是如果真的要截殺星漿體的話,隻需要在薨星宮門口以逸待勞就可以了。就像是他,也好比姍姍來遲的伏黑甚爾。

而且不同於他隻是想來撿個漏,伏黑甚爾是想要來個一網打儘,他不光想要盤星教的賞金,同時也想要懸賞令最頂上一直掛著的那張懸賞令的賞金。

蘭波看著這看起來十分古老的電梯,忍不住內心吐槽,所以咒術界的這幫人到底在想什麼,如果想要便利的話,為什麼不乾脆將電子設施修建得更好一些?順便再安裝個監控探頭什麼的,豈不是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入侵者?如果隻想遵循守舊的話,那就彆搞什麼電梯啊,修足夠長的樓梯,然後一層一層設置結界,不也很強?

非要整的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樣子,真是的。

蘭波側身躲藏在一旁,等了沒多久,果然就看到了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從電梯裡出來,然後跑到一旁躲藏了起來,那個家夥與其說躲藏還不如說隻找了個視線不容易看到的角落。所以他也完全沒發現場上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蘭波站在一邊看熱鬨。

蘭波看到對方在他空蕩蕩的背後摸了一把,就從裡麵摸出來一柄手槍,頓時知道對方恐怕和藍染一樣,有著某中特殊的儲物空間。

不過既然伏黑甚爾是天與暴君的體質,用不了咒術也沒有異能力,那麼他的手段隻怕是某中特殊的咒靈。

蘭波打算等等看,看看來人能和伏黑甚爾打成什麼樣,到時候誰掛掉了就讀誰。作為一個標準的撿漏黨,他現在就指望著有誰掛掉之後可以撿回去當個工具人。

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伴隨著電梯門的再次打開,從裡麵出來的卻是一個眼熟的少年,那位團子頭的少年護送著一個長相很可愛的女孩子從電梯裡出來。

這不是夏油傑麼?

聽到夏油傑還在向少女詢問,要不要放棄跟天元同化的話語。夏油傑的話也很誠懇,夜蛾正道都說了,所謂的同化其實就是抹消,這樣的事情他跟五條悟都是反對的,而且有點出乎他的預料,五條悟甚至比他反對的更強烈一些。而且五條悟那家夥後來對自己說的一些話,也有些很奇妙的意思,特彆是後來他們躲避追殺的時候,五條悟居然選擇了報警。結果在警察的追擊下,一眾詛咒師不得不被迫離開,要知道,雖然他們掌握著不可思議的特殊能力,可是真的跟警察對著來的話,死的還是他們。

正因為是在黑暗的世界裡跟人打交道的,詛咒師們才更明白,一旦成為通緝犯,他們才真的沒未來可言了。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多了更多的時間在衝繩好好地玩了一場,可是到了現在,夏油傑也從原本無可無不可的心態,轉變成了勸說天內理子跟他一起離開的想法。

夏油傑說完,便等待著少女的回答。

天內理子的臉上露出了明顯踟躕的神色來,很顯然,她對於自己應不應該要獻身產生了疑惑。作為一個幼年時期就失去了雙親的小姑娘,她自小就被人灌輸了她是有著“重要使命”在身的,是為了和天元大人同化而存在的。

然而依然還是個人的小姑娘自然也會有自己的感情,她會猶豫,會不舍,會在即將麵臨死亡前下意識地求生。

還沒等天內理子將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說出來,一旁就已經響起了一聲槍響。

可是下一秒,子彈在距離天內理子一米多遠的地方,被一麵閃爍著金色光芒的牆壁擋住了。

“真是的,要不是來的人是夏油君你,我可不會出手救人啊。”蘭波說著,從一側的牆後走了出來。

聽到槍響的瞬間已經想要擺出防禦姿勢的夏油傑看到那子彈停滯的位置,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很明顯,那枚子彈就是朝著天內理子的腦袋過來的,要不是蘭波忽然出手將那枚子彈攔了下來,這麼近的距離之下,隻怕自己聽到槍響,天內理子就會立刻在自己的麵前變成一具屍體。

“我……我我我……”一旁的天內理子也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隨著蘭波解除異能力,子彈當啷一聲落在地上,她也跟著腳一軟,就這麼鴨子坐坐到了地上。

“嘖,我也知道你,不過你這家夥不明明也接了星漿體的懸賞麼?現在怎麼跑出來想當個好人了?”伏黑甚爾覺得有些不得勁地從藏身的地方懶洋洋地站起來,對著蘭波就是一通嘲諷。

夏油傑已經將天內理子抱了起來,神色警惕地看著那邊的伏黑甚爾。

蘭波卻隻是朝他擺了擺手,“夏油君你還是趕緊將這孩子送出去吧,她不是已經不想死了嗎?”

“蘭波先生,多謝你了!”夏油傑說完就將地上的人一把抱起衝進了一旁的電梯裡。

蘭波這才轉頭看向那邊的伏黑甚爾,“真是的,我明明是來撿屍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撿屍?你就這麼有把握一定能撿到屍體?”伏黑甚爾大笑著丟掉手裡的槍,反手就從身上背著的咒靈嘴裡抽出了一把造型古樸,像是隻有在節日祭典之類的場合上才會拿出來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然有。”蘭波的語氣很平淡,到了這個時候,他的態度反而平靜得有些過分,“我本來的打算可是隻要撿到一個就好,就算沒死,我也可以補一刀的。”

“我知道你,不過咒術師這中東西啊,在我手裡死的數量可不少啊!”伏黑甚爾說著,便腳下用力,朝著蘭波直衝了過來,他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幾乎如同一道殘影一樣閃現到了蘭波的麵前。

可是他撞上的光牆卻紋絲不動,說紋絲不動也有些不對,隻能說他用肩膀猛烈地撞上去之後,光牆靠近蘭波的那一麵確實泛起了一道道漣漪來,但是更多的就沒有了。

伏黑甚爾確實很快,可是他再快能有藍染和夏油傑的瞬步快?蘭波自己也有些眼熱那樣的技巧,可是這東西除了靈力的加持之外,更重要的是身體的基本素質。蘭波的身體自然是沒問題的,可是沒問題跟經過長期鍛煉是兩碼事,而且就連中也想要學瞬步都要先經曆一遍身體鍛煉,在身體成長發育到一定程度之前,藍染都不打算教他瞬步的技巧,蘭波能打,但是他更多的強大是在異能力上,所以學不動瞬步的技巧。

伏黑甚爾神色微凝,發現自己居然沒能撞動這麵泛著光澤的牆壁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手中的天逆鉾立刻揮出,然而這把切任何咒術或者咒物都如熱刀切黃油一樣的武器在這片光牆上居然連道裂口都沒切出來。

伏黑甚爾察覺到不對,趕緊後撤,就看到原本他站著的區域已經被一個金色的方塊所籠罩了。

“反應真不錯啊。”蘭波看著他,滿意地點點頭。

伏黑甚爾則看著瞬間被削掉一塊的頭發,切了一聲之後說道:“你是異能力者吧?真是活見了鬼,一個異能力者居然跑到咒術師的地盤上來乾咒術師的工作了。”

“無所謂吧,反正黑市裡並不在意祓除詛咒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蘭波看著他,神色就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一樣,“你可以做,我自然也可以做。”

“啊,說的也是啊。”伏黑甚爾隨手將天逆鉾塞回了自己身上的咒靈嘴裡,然後從那裡拿出了另一樣武器,那是一把紅色的三節棍,伏黑甚爾將這把特殊的咒具拿在手裡的時候,看向對麵的蘭波的時候,神色顯得凝重了不少。

就像沒人知道詛咒有多少一樣,也沒人知道異能力者有多奇怪的異能力。雖然出生在禪院家這中垃圾堆裡,可是伏黑甚爾自從離開之後,一路混到現在,自然是清楚異能力者的特殊的。

尤其是異能力大戰,這一場戰爭伏黑甚爾雖然完全沒有參與其中,但是其戰爭的規模和烈度都讓他對異能力者這中存在產生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和敬畏。

弱的異能力者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被他乾掉,而且他也不是沒乾掉過,孔時雨介紹過來的單子裡可不僅僅隻有咒術師。

然而眼前的這個家夥,給他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異能力者啊。

“不過就算不一般又怎麼樣,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伏黑甚爾說著,這次他選擇了飛簷走壁,他奔跑了起來,甚至踩著牆壁跑動著,朝著蘭波就是一棍轟了過去。

“這樣的話應該由我來說啊。”蘭波的身體瞬間就被淺金色的立方體所籠罩,“說到底,你以為我比你提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