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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倒在了地上。

這次輪到尊龍樂了。

雪狼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

尊龍一愣,他媳婦偏心,都給雪狼解%e7%a9%b4了就是不給他解%e7%a9%b4。

雪狼剛往尊龍這邊湊了一步,赫連雪伊便攔住了他,“不許再打了!”

“我不打他,我就好奇想問問他,一個爺們的身上怎麼刺著娘們的東西。”

“彆胡說八道!那是我婆婆給他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雪狼的臉色突然大變,他深深的看了眼尊龍轉身便出了營帳。

赫連雪伊追了出來,“跟你說的事,你什麼意見?”

“就按你說的辦!”雪狼回了句,便消失在夜幕中。

赫連雪伊回了營帳,伸手給尊龍解開了%e7%a9%b4位。

“媳婦兒,你就不該點我的%e7%a9%b4。”

“不點你的%e7%a9%b4位,你倆還得打!”赫連雪伊微蹙了下眉頭,“尊先生,你發沒發現,雪狼發現你肩上的梅花後,神情有些不一樣?”

尊龍啐了一口,“沒心情看他那張驢臉!”

赫連雪伊笑著瞪了一眼,“驢能長那麼好看的臉?”

“啥玩意?你說他好看?!”

“他再好看也沒你好看!”

尊龍的臉色剛緩和了一點,便又沉了下來,“你說我怎麼那麼煩他!”

“行了,大敵當前,你還是暫時放下個人恩怨吧。雪狼已經答應了。”

“他答應就讓她去辦,等把小鬼子弄走了,我就平了他夜狼穀!”

“彆說氣話了,天都快亮了,早點休息吧。”

尊龍垂眸看了她一眼,攔腰把人抱回了床上。

雪狼從尊龍的營帳出來後,徑直回了野狼穀,不過,他沒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後山。

雪狼一臉茫然的跪在義父的墳前,“義父,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答雪狼話的隻有蕭瑟的風聲。

“義父,你說話啊!”

“義父,你說話啊——義父,你說話啊——”山穀裡傳來了回聲。

一個駝背老者從木屋裡走了出來,他點著腳,一步一拐的走了過來。

雪狼聽見聲音扭頭看向他,“修老爹,你能告訴我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尊龍的肩上有梅花刺青?”

修老爹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雪狼低歎了一聲,“我是急糊塗了,連你不會說話這事都忘了。”

秀老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又指了指自己的木屋,他想讓雪狼進屋暖和暖和。

雪狼搖了搖頭,他這會一點都不覺得冷,他就是想知道,尊龍的肩上為什麼會有梅花刺青。

第258章 我就憋壞了,你能奈我何(一)

修老爹把自己的羊皮坎肩給雪狼披在了肩上,又把彆在腰上的酒葫蘆塞給他。

雪狼拔下塞子喝了一大口。

“咳咳……”一陣巨咳後,雪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修老爹無奈的搖搖頭,一瘸一拐的回了木屋。沒一會兒,修老爹拿著一個包裹又走了過來,他把包裹放在地上,重重的拍了下。

雪狼看了眼包裹,沒動。

修老爹指了指包裹,示意他把包裹打開。

雪狼放下酒葫蘆,伸手打開包裹,裡麵有一套小孩子的衣服,年頭雖然有些久遠,不過看布料這應該是有錢人家孩子穿的東西。

雪狼拿起衣服,露出了藏在衣服下麵的金鎖。

雪狼拿起金鎖看了看,天太黑,金鎖上的字有些模糊。

修老爹指了指金鎖上的字,然後又指了指天,扭身又指了指木屋。

雪狼會意,拿起包裹跟著修老爹進了木屋。

修老爹調亮了油燈,雪狼把金鎖放下油燈下,上麵隻有一個字——溢。

雪狼把金鎖翻過來看了下,這邊沒有字,隻有一朵梅花。

雪狼狐疑的看向修老爹。

修老爹指了指梅花上的花蕊,然後用手比劃了個六。

雪狼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又指了指金鎖上梅花,“您的意思是說,這朵梅花跟我肩上的梅花是一樣的?”

修老爹點了點頭,又用手比劃了個六。

雪狼微蹙了下眉頭,“您的意思,這個六可能是我在家的排行?”

修老爹點了點頭。

雪狼皺著眉頭問道:“修老爹,你以前怎麼不給我看這些東西?”

修老爹豎起大拇指,然後擺了擺手。

“我乾爹不讓你告訴我?”

修老爹拿起衣服做了個丟出去的動作。

“我乾爹讓你把這些東西丟了?”

修老爹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沾著茶杯裡的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恨”字。

“我乾爹恨我親爹?”

修老爹點了點頭,又沾水畫了五朵梅花,梅花裡的花蕊由五個減到四個、三個、兩個、一個。

“您讓我去找肩上有跟我一樣刺青的人?”

修老爹點了點頭。

“修老爹,你認識一個叫趙楠清的女人嗎?”

修老爹搖了搖頭,沾著水畫了個問號。

“有一次我乾爹喝多了,他提過這個女人的名字,他說,這個女人跟我有淵源,等我再問他,他就跟我急了。我想她應該能知道我的身份。我乾爹去世後,我去找過,原來那個女人是尊希遠的太太,可是我乾爹那麼恨尊希遠,他怎麼會認識他太太呢?”

修老爹搖了搖頭。

“本來我想跟那個女人談談,可那個女人我一看著就煩,一直拖到現在我也沒見她。”

修老爹點了點桌上的梅花。

雪狼皺起了眉頭,“我今天就看見過一個肩上有梅花刺青的人。”

修老爹一聽就笑了,拉起他往門外推了一把。

雪狼扭頭看向修老爹,“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所以我暫時還不能去找他。”

修老爹指著門,讓他出去,

雪狼低歎了一聲,“讓我理順下我再去找他。”

修老爹轉身把衣服和金鎖放進包裹裡,包好後,遞給雪狼,他戀戀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擺了擺,示意他離開這裡。

雪狼衝修老爹抱了下拳,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

雪狼馬上就要出後山了,身後突然傳來了槍聲,他猛地停下腳步,轉身便往回跑。

修老爹的木屋裡還亮著燈,等雪狼跑進屋時,修老爹已經倒在血泊中。

雪狼紅著眼圈試了下他的頸動脈,修老爹已經停止了呼吸,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眨眼功夫就沒了。

雪狼含著淚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床上。

門外一陣冷風吹了進來,桌子上的一張草紙被風吹了下來。

雪狼拿起那張草紙看了看,這是修老爹用血寫的遺言。

我違背了老當家的意願,保留了你的衣物,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要遵守當年發下的誓言,自殺謝罪。

大當家的,我死後把我埋在老當家的墳旁,我要下去給他請罪。

令,老當家跟尊希遠的仇源於一個女人,至於那個女人是誰,老當家的從來沒提過。

大當家的,老當家的恩情你已經報了,他人已經不在了,你該去找你的親人了。

雪狼緊緊的捏著草紙,眼淚一對一雙的掉了下來,要知道修老爹會自殺,他說什麼也不會問修老爹的。

林四海和周彪聽到槍聲後,帶著人很快便趕了過來。

雪狼把那張草紙和那個包裹塞進羊皮大衣裡,擦了下臉上的淚水說道:“厚葬修老爹,把他安葬在老當家的墳旁。”

周彪微蹙了眉頭,“老大,這是有人摸上來嗎?”

“不是,老爹是自殺。”

“自殺?好好的,老爹為啥要自殺?”

“老爹給我留遺書了。”雪狼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遺書在這,可我暫時還不能給你們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林四海拉了下周彪,“你哪那麼多話,趕緊厚葬老爹吧!”

周彪低歎了一聲,喚來兩名手下,吩咐他們去安排修老爹的後事。

雪狼跪在床前給修老爹磕了三個頭,轉身出了門。

他如一絲遊魂似的飄回了後院,路過杜汐顏的屋子時,他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

杜汐顏也聽到了槍聲,不過為了不給山上的人添麻煩,她沒出門,這會兒正趴在窗前往外看,她見雪狼停了下來,連忙推門走了出來。

“肖天放,出什麼事了?”

雪狼的眸子微微一暗,“修老爹因為我自殺了。”

杜汐顏一愣,“修老爹是誰?”

“給老當家守墓的人。”

杜汐顏緊抿了下唇瓣。

雪狼往前邁了一步,“杜汐顏,我有些事想問問你,你方便嗎?”

“快進來吧。”杜汐顏大打房門,把雪狼讓了進去。

進屋後,杜汐顏給雪狼倒了杯水,雪狼喝了一口,穩了穩心神後,抬眸看向杜汐顏。

“尊璟霄他們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怎麼說呢?反正大家知道的我都知道,大家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叫尊璟霄五少爺嗎?”

杜汐顏坐了下來,“尊璟霄有一個姐姐,三個哥哥,他排行老五,大家自然管他叫五少爺。不過他那三個哥哥都夭折了,所以他就成了尊家的長孫。”

“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

“你說尊璟睿啊?”

“不是,我是說,跟他一個娘的親弟弟。”

“有,不過他弟弟小時候丟了,我聽我哥哥說,那會他們家人就跟瘋了似的到處找他的那個弟弟。”

雪狼捏了捏眉心,“那你知道他的那個弟弟叫什麼名字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等等,我想起一首詩,我聽我哥跟我嫂子說過,那首詩裡就有尊家幾個孩子的名字。”

“快說說,是什麼詩?”

杜汐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的%e5%90%9f道:“玉樓宴罷醉和春,

濤江煙渚一時無。榮侍早隨台輔鼎,宇宙此身元是客。龍山落帽千年事,溢目湖光鏡樣平。”

“這是什麼詩?我怎麼沒聽過。”

“這是尊璟霄他娘寫的藏頭詩,她的幾個孩子的名字就在裡麵。”

“玉、濤、榮、宇、龍、溢……這麼說他們家丟的那個孩子叫尊溢。”

“嗯。肖天放,我能問一句嗎?”

雪狼微挑了下眉梢,“你要問什麼?”

“你怎麼突然對尊家的事這麼熱心了?”

“我一直對他們的事熱心。”雪狼站了起來,“沒事了,你休息吧。”

“肖天放,你彆又憋什麼壞,尊龍可是來救你的,你不能恩將仇報!”

雪狼輕勾了下唇角,“我就憋壞了,你能奈我何!”

第259章 擺譜(二)

杜汐顏氣鼓鼓的說道:“我這就出穀,我要告訴雪伊,讓他們不幫你了!”

雪狼輕勾了下唇角,“好啊,我讓人送你出穀,見到我們家小雪雪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