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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白雪知道他在逗她玩,但是她也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怕又是會一發不可收拾,遂推了推他道:“你快點去公司了。”

她一連推了他幾下他才下床,不過在下床之前還是在她的唇上狠狠%e5%90%bb了一下。

魏嘉銘先去洗了臉,然後便開始換上衣服褲子,白襯衣黑西褲,白色襯衣上卻隱隱有著金色的條紋透出一種個性,他將頭發胡亂的抓了幾下,又噴了一點發膠,他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襯衣西褲更透出一種簡潔乾練,他看上去真是俊朗又斯文。

白雪想到他在床上的強勢和瘋狂,再見他如此斯文的模樣就覺得很分裂,可是這種分裂感反而顯得他有一種特彆的魅力,白雪急忙搖了搖頭,怎麼突然覺得斯文敗類的男人都是一種魅力了?她口味居然變得這麼重,真是要命。

魏嘉銘扣著袖口的扣子,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再這樣看我,我恐怕就忍不住讓你再當一次禍國殃民的妖孽了。”

白雪:“……”

作者有話要說:  整章都在甜。

我的存稿文,希望大家支持一下

哪怕過了幾十年了崔琅雅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易寒冥要拚命救她,她活了,而他卻死了。

當年她愛展世勳愛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勳卻利用她奪走崔家家產,還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因愛生恨,為了報複展世勳,毅然決然嫁給了展世勳的死對頭易寒冥,那個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她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她幫他摧毀展家,而他給予她作為易太太應有的尊榮和保護,所以她從未真正去了解過他,更想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遭受意外的時候,那個傳聞中冷酷無情殘忍可怕的男人卻不顧一切為她擋下。

易寒冥用命換了她多活了幾十年,可最終她還是沒逃過病魔之手,一睜眼她卻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時候她才二十出頭,那時候易寒冥還是那個站在高處,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

再次來到他的身邊,這一次,她不想再將兩人的婚姻當做交易,她要重新認識這個傳聞中凶狠可怕卻用命來救他的男人。

她要和他相親相愛,子孫滿堂。

*蘇爽甜,超級大寵文。

第41章 、41 ...

白雪發花癡被抓個正著頓時有點尷尬, 她急忙翻了個身道:“路上小心。”

魏嘉銘卻走過來, 將她翻了個身, 她正要問他想乾嘛,他的%e5%90%bb就洶湧而來, 很熱烈又纏綿的%e5%90%bb,不過倒是沒有持續多久, 他鬆開她,又在她額頭上%e5%90%bb了一下,這才離開了。

魏嘉銘走了, 白雪也沒了睡意, 她從床上坐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 入鼻是一種歡愛過後的味道。

她竟然很享受這種味道,她眯起眼來說道:“難道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

曹婭楠的項鏈也差不多做完了,白雪按照她給她的地址寄過去,連著幾個月的工作她幾乎是處於封閉狀態, 一下子閒下來, 白雪才想起她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跟嚴飛白問清楚。

關於她遭遇的那兩次意外。

白雪直接去了時代建設集團找他, CEO的辦公室是在最頂層。CEO辦公室除了秘書和助理外還有幾位直屬員工,不過白雪來到頂層的時候卻發現頂層一個人都沒有, 包括CEO辦公室外麵的秘書辦公處也沒有人。

白雪覺得很奇怪, 她在樓下的時候明明問過前台接待,她告訴她,這個時間公司沒有會議。

白雪帶著疑惑走到辦公室門前, 她抬手正要敲門,卻聽到裡麵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響聲,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人身上,隨即又聽到裡麵傳來一聲爆喝,“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麼小的事情都做不好,我拿你有何用?!”

白雪聽出來這是她父親的聲音,然而她卻詫異極了,在她的印象中父親永遠都是溫和慈愛的,除了和媽媽偶爾拌幾句嘴,就沒有看他對誰發過火。

就在她疑惑間,隻聽得裡麵又傳來嚴飛白的聲音,“是我不對,是我沒有做好。”他的聲音聽上去透著一種無力感,像是疲憊極了。

隻是他這句話落下之後白雪便又聽到裡麵傳來“啪”一聲,非常清脆,非常響亮。大概是父親扇了嚴飛白一巴掌。

緊接著又是一聲“啪”,然後又是一聲,其間還夾雜著父親氣急敗壞的吼叫,“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

清脆的“啪啪”響聲好像沒有停歇一樣,而父親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歇斯底裡,就連在門外的白雪也聽得一陣膽寒。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敲了敲門,然後裡麵傳來父親憤怒的吼聲:“老子不是說過這個時間不許有人過來嗎?是誰來找死?”

白雪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她驚呆了,父親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這麼嚴厲,這麼可怕,白雪稍稍平複了一下才道:“爸爸,是我。”

她聽到裡麵一瞬間安靜下來,然後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門才打開。

然後父親一臉笑意,慈愛的站在她眼前,聲音透著溫柔和寵溺,“乖女怎麼來了?都沒打個電話。”

白雪目光中不由帶著幾分疑惑打量著他,他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是那個慈愛又祥和的父親。可是沒錯的,她剛剛並沒有聽錯,她目光掃到屋中,辦公室裡一片整潔乾淨,似乎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她注意到辦公桌旁邊那張椅子卻有些變形。

嚴飛白就站在不遠處,衣衫整潔對她笑,除了一側臉略有些紅腫外,他看上去是那麼自然。

白雪低頭思索了片刻,也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衝他道:“我過來找飛白哥哥有點事情,如果你們在忙的話那我就改日再來。”

白慶東忙道:“不忙不忙,正好我和你飛白哥哥的事情也談完了,你們談吧。”白慶東說完就出門去了,還幫他們將門拉上。

嚴飛白問她:“你要喝什麼?我這裡有鮮榨的果汁,不過如果要喝咖啡隻有速溶的。”

白雪見他嘴角上滲出了血跡,大概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她抽了張紙巾遞給他,說道:“擦一擦吧。”她用手指示意了一下他嘴角上的血。

嚴飛白下意識用手擦了一下,然而他卻沒有多大的反應,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隨意擦了一下又問:“要喝什麼?”

白雪道:“不用了。”

他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跟我還這麼客氣?”

白雪在沙發上坐下,想了想還是問道:“我爸爸為什麼打你?”

他似乎並沒有太當成一回事,說道:“交待的事情我沒有做好,挨打也是應該的。”

說是這樣,但是嚴飛白現在畢竟已經不是小孩,而是獨當一麵的時代建設集團CEO,就算他真的出了錯,也不該這樣打吧。她看了一眼那張有些變形的椅子,再聯想到她剛來時聽到的霹靂啪嗒的聲響,她突然想到她曾經在嚴飛白後背上看到的那一條條傷痕,她便試探著問道:“我爸爸不會一直在虐待你吧?”

不料她這麼說完之後他卻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說得太誇張了,“你說什麼呢?義父他對我有養育之恩,怎麼可能虐待我呢?”

白雪道:“我知道你背上的傷,我無意中看到過,那是我爸爸弄的嗎?”

嚴飛白愣了一下,隨即便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你有所不知,男生和女生是不一樣,女兒是用來疼的,男孩是用來打的,不打不成器,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義父對我嚴格一點也是為我好。”

他說得很自然,神色間一點對她父親的怨恨都沒有,似乎他父親這麼做都是理所當然的。∴思∴兔∴在∴線∴閱∴讀∴

就算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但也沒必要打得這麼狠吧,白雪想到她剛剛在門外聽到父親在裡麵那歇斯底裡的一聲聲“沒用的東西”,還有那清脆的巴掌不斷抽在嚴飛白臉上的聲音,她總覺得那樣暴躁的父親是那麼陌生,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慈愛又溫柔的父親。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嚴飛白問道。

他似乎並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了,白雪便知趣的打住,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我生日宴會那天那吊燈突然掉下來……”

嚴飛白道:“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不過聽義母說你在忙著給人家做定製所以就沒有去打擾你,那天是一個意外,吊燈的廠家自己也承認了,那批燈有問題,不過你彆擔心,我已經收集了證據告他了,如果官司成功,就憑著那吊燈傷到寰海電子老總的問題就夠他喝一壺的。”

白雪點點頭,之前她被水泥板砸到的那件事她也清楚,是一個工人不小心失了手,這一次看樣子也是一場意外。

難道說她之前那個猜測是對的,她本不應該再出現在這裡,所以她身上才會發生各種意外想要將她從這個時空裡麵驅逐出去。

白雪竟有點不敢再想了。

白雪站起身來衝他道:“我最近剛剛忙完,沒什麼事所以隨便過來問一下,既然都弄清楚了那我就回去了。”

嚴飛白忙跟過來道:“我送你出去。”

嚴飛白一直將白雪送上車,白雪發動車子正要離開,嚴飛白卻突然對她說了一句:“不是我。”

白雪看了他一眼,然而他卻沒有再接著往下說了,可是白雪知道他要說什麼,不是他,那些都不是他做的。

他很聰明,也很敏[gǎn],他知道她是來試探他的。

他那麼坦然跟她這樣說,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卻衝她揮揮手,像是沒事人一般說道:“路上小心。”

白雪收回神,發動車子離開。

白雪沒有回海藍灣,她回了父母家,家裡麵隻有媽媽一個人,柳茹雲女士見她回來挺高興,不過第一句話卻問她:“嘉銘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柳茹雲女士現在已經被她女婿洗腦了,光顧著惦記他。白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在上班啊。”

柳茹雲數落她:“那你應該等他下班了一起過來的嘛。”

白雪:“……”她真的好想立馬離開哦。

柳茹雲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忙拉過她說到:“哎呀你來了媽媽也高興啊,快點過來陪媽媽說說話。”

反正是自己親媽,白雪也不想跟她計較了,便陪著她聊了一會兒近況。聊著聊著柳茹雲突然說道:“我跟你說啊,你現在就不要想著跟嘉銘離婚了,嘉瑉以前忙著工作忽略了你是他的不對,既然他現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積極改正,你也就不要跟他鬨彆扭了。”

白雪:“……”媽媽你到底是誰的親媽?

柳茹雲接著道:“你們兩個也不小的,是時候要個孩子了,你看我每天閒的都沒有事情做,你們趕緊要個孩子讓我有事情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