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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顆躁動的心,正好有個漂亮女孩送上門來就想嘗試一下戀愛是什麼感覺。”

她對魏嘉銘的往事不感興趣,但是她對曹婭楠的事情感興趣啊,女明星的八卦誰不感興趣呢?

白雪便道:“然後呢,你們是怎麼分開的?”

魏嘉銘道:“父母說我們不合適就分開了。”

白雪:“……”白雪等著他的下文,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不解道:“所以,就這樣分開了?都沒有爭取一下什麼的?”

她比較想聽到的是,父母不同意,然後兩人誓死抵抗,最終還是不得不被父母強拆開的感天動地,肝腸寸斷的愛情故事。

魏嘉銘卻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仿若她問的就是一句廢話,“當然就是這樣,不然還能怎樣?”

白雪:“……”

白雪真是無語至極,怎麼跟她所知道的那些糾結到死燒心燒肝的初戀故事不一樣啊,“那可是初戀啊,初戀怎麼能不爭取一下啊?”

魏嘉銘盯著她,他的目光中似泛出點點深沉的暗色,“身份地位懸殊太大的兩個人為什麼還要爭取?”

白雪:“……”

你既然知道身份懸殊,那你當初為什麼要跟人家在一起啊,真是個死渣男,白雪簡直為曹婭楠感到不值!

白雪心頭這樣想,可是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她調整了一下呼吸,稍微平複了一下火氣才說道:“那後來呢,人家現在可成了大明星大影後了,雖然不是出生名門世家,但是人家的影響力那麼大還是配得上你吧?為什麼不去將她追回來呢?”

魏嘉銘微微低頭,麵色有點淡,他這樣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露出這種表情,似乎是在告訴彆人他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後來漸漸明白愛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才後知後覺發現青春期的躁動並不是動心,所以從始至終對她都沒有感覺,為什麼還要在一起?”他看向她的目光微眯,似笑非笑問她:“你似乎很想我和她在一起?”

白雪攤了攤手說道:“沒在一起確實挺可惜的。”

“你覺得可惜?”他的語氣已染上了幾分冷意。

白雪現在一心隻為曹婭楠感到不值,並沒有察覺到他語氣的變化,隻如實說道:“當然可惜了,曹大影後啊,絕世大美人,這世上的男人誰不想擁有?”說完她還惋惜的歎了口氣,“真的是可惜啊可惜。”

魏嘉銘目光微眯,他盯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神,她臉上展露出的任何情緒他都不放過,他想看出她在說反話,或者想看出她在賭氣。

然而並沒有。

她是真的感到惋惜,為了他和曹婭楠沒有在一起而感到惋惜。

可是她似乎已經忘了,他可是她的丈夫。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而情感又是所有私心中絕對不可共享的東西,可是她現在並沒有因為他和彆的女人在一起過而生氣,甚至還覺得他沒有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可惜。

她能如此,隻能說她對他一點私心都沒有。

以此也可以說明,她不喜歡他了,一點都不喜歡他了,他的一切在她看來都是無關緊要的,她甚至可以像旁觀者一樣看他的好戲。

魏嘉銘握著杯子的手下意識收緊,過了一會兒他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以此來掩蓋住麵色的異樣。

可是他側臉處因為緊咬牙關而繃緊的咬肌和額頭上隱隱露出的青筋卻還是暴露出他此刻心情非常糟糕,他似乎在克製著,克製著某種讓他快要爆發出來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愛而不得,越虐越愛,即將進行的是大型追妻火葬場係列。

第20章 、20 ...

“好了, 去休息吧。”再開口, 他的語氣冷得可怕。

白雪聽出他似乎在生氣, 白雪也不知道他乾嘛就生氣了,不過她也懶得再去過問他的事情, 乖乖回房洗漱睡覺。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魏嘉銘和曹婭楠的情況完全不是她猜的那樣, 隻能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得出來曹婭楠應該是對魏嘉銘動過心的,不然不會到了現在還在好奇他的婚姻生活, 至於魏嘉銘……

想到剛剛他說的話,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人太渣,因為內心躁動跟人家在一起, 卻害得人家姑娘情根深種,可是他呢,人家對他動了情他卻絲毫不在意,父母讓分手就分手, 而且還是到了後來才發現原來他壓根沒有喜歡過人家。

果然, 世間最薄情的還是男人啊, 隻希望曹影後能快點放下他早點過自己的人生吧,而魏嘉銘, 想到他在另一個世界裡一直沒有結婚, 看來單身狗比較適合這種人。

反正她也快跟他離婚了,那她就祝他單身一輩子吧,當然, 如果能出現一位姑娘,讓他愛而不得,一輩子忍受煎熬之苦那就更好了。

第二天魏嘉銘要去開座談會白雪不用跟著,她正好有時間去找找她的好朋友。

她的好朋友叫程鳶,她和那個世界裡的白雪情況差不多,也都是北漂大軍之一,她家也是家庭困難,父母長期臥病在床,還有一個癡呆哥哥,她賺的錢差不多都寄回了家裡。她們是大學同學,後來又進了同一家公司,兩人在公司裡互相幫助,彼此鼓勵,攜手走過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可以說,如果沒有程鳶,她可能一個人無法在北城撐下來,而程鳶沒有她也無法在北城立足,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們是彼此的依靠,也是彼此前進的動力。好在奮鬥好幾年之後兩人都有了點起色,她成了項目部經理,而她成了市場部經理。

如今是2017年,程鳶應該還隻是財務部的一個小職員,她們為了方便,一直都是住在同一個地方的,這個時間點她應該還住在大通鋪裡。

大通鋪就是好幾個人擠在一個小套間中,大家平攤水電氣,在經濟稍微好一些之前兩人都是住的這種房間,直到後來升遷了,才能讓勉強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合租了一個小套間。

這裡是北城的偏遠地帶,這邊全是那種老房子,裡麵晦暗潮濕,小徑錯綜複雜,如果對這裡不熟悉,很容易迷路。

白雪出來的時候問酒店要了一輛車,這邊路太窄她開不進來,就將車停在小巷外。白雪從小巷進去,來到她們曾經租過大通鋪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她運氣太好,她遠遠的就看到程鳶,她被房東給趕出來了,房東說話很難聽,說她連這種房子都租不起,怎麼還有臉呆在北城。

程鳶苦苦哀求讓他再寬限一點時間可是房東依然不給好臉,程鳶無奈,最終被轟走了。

白雪躲在過道中看著她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離開,她突然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好歹也算是個公司的白領了,卻連這種房子都租不起,被嘲笑被驅逐是常事。

白雪很想幫幫她,可是她知道直接走到她跟前提出要幫她她恐怕不會答應,程鳶和她一樣,雖然窮,但是有一身傲骨,無功不受祿。

白雪想了想,索性繞了條小道,趁她沒注意的時候將手機丟掉。

程鳶大概是真的被打擊到了,此刻有點心不在焉的,白雪躲在車上看得有點著急,怕她看不到手機,可好在程鳶還是無意中發現了掉在地上的手機,並將它撿了起來。

這邊的巷子都很僻靜,一般很少有人來往,她前後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白雪見她翻了下手機,那手機上並沒有鎖屏,滑動就可以解鎖,而她的各種支付軟件隻要金額不會太多都可以隨意轉賬,如果她想的話她可以轉一點給自己,倒是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

隻是沒想到程鳶才翻開手機沒一會兒就接了個電話,白雪看得眉頭一皺,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人給她打電話。

程鳶掛斷電話之後沒有再翻手機,而是走到路口,坐在行李箱上安靜地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輛車在路口停下,那車身的華麗跟這邊晦暗潮濕有點格格不入。白雪看到車身上一對翅膀的標誌就猜到了來人是魏嘉銘。果然魏嘉銘下了車之後和程鳶說了什麼,程鳶便將手機拿給他。

她離得遠,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但是她能看清魏嘉銘的表情,卻見他眉眼間似透著幾分焦急,跟平時那個優雅又淡定自若的人不太一樣。

白雪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便拿出她的備用手機給她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那邊魏嘉銘接了起來,她“喂”了一聲,他聽出她的聲音便問道:“你跑到哪裡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魏嘉銘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緊張。△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雪麵不改色撒謊,“我的手機怎麼在你手上啊?我出門的時候忘了帶嗎?我還以為我沒注意弄丟了。”

魏嘉銘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將有人撿到了她的手機的事情說了一下,還給她說了個地址,讓她過來。

白雪掛斷電話之後稍微繞了一下路才將車開過去。

魏嘉銘和程鳶還在那路口等著她,白雪下了車之後便一臉感激衝程鳶道:“謝謝你啊。”

程鳶卻道:“不客氣,既然手機還給失主了那我就先走了。”

白雪忙拉住她,她從包包中掏出五千元現金塞到她的手上,說道:“很謝謝你撿到我的手機,這是我給你的酬謝。”

程鳶忙道:“那怎麼行啊,這錢我不能收。”

白雪卻按住她的手,笑道:“如果你不收的話我會不安的,拜托你就收下吧。”

程鳶:“……”

白雪說完又從包包中掏出一張名片給她,說道:“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你撿了我手機幫了我大忙,隻要你有需要我會竭儘所能幫你的。”

“那個……”

白雪不等她說完及時拉著魏嘉銘離開了,她是坐魏嘉銘的車走的,魏嘉銘說等會兒會讓人來將酒店的車開回去。

車子逐漸開遠,白雪從後視鏡看到程鳶還站在巷口上,她握著錢似有些不知所措,然後她慢慢蹲下`身來,抱著錢開始大哭。

五千塊錢真的不算多了,可是也夠解她的燃眉之急,而且再給多了,她也不一定會要的。

她看著那個蹲在地上大哭的程鳶,一時間也是悲從中來,這個世界裡不會再有一個白雪陪在她身邊和她一起奮鬥了,隻希望這個北漂的小姑娘一定要撐住。

“你一大早跑去哪兒了?”

魏嘉銘的說話聲將她的思緒拉回,白雪道:“出來辦點事情啊。”

魏嘉銘往後視鏡上示意了一眼,“她?”

白雪道:“不是啊,我又不認識她。”

魏嘉銘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所以你陪我來這裡不單單是為了陪我,還是來辦事的?”

白雪很誠實的點點頭,“來辦我的事情順便陪你參加宴會啊。”

魏嘉銘:“……”

魏嘉銘呼吸拉長了一些,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又道:“好吧,這件事暫且不論。不過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