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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除了兩人合影,還有全家福。

薑你軍被媽媽們抱在懷裡,難得不打瞌睡也不犯饞了,為自己的美顏正名。

當夏伊寧挽著夏琅言的手緩緩走向薑嚴的時候,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堅定和喜悅。過往那些一同經曆的酸甜苦辣,如今都成了她們花果婚上最真實的組成。

她不帶任何遺憾,沒有半點忐忑,隻有一顆雀躍和充滿感恩的心,感恩今生可以跟薑嚴攜手。

夏琅言笑著把夏伊寧的手交給薑嚴:“小薑,我還是那句話,寧寧我就交給你了。”

薑嚴鄭重點頭,又聽夏琅言說:“你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是一家人。”

儀式並不複雜,可在場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她們的幸福和喜悅,葉晨晨抱著薑你軍,感動極了:“當初把你送去真對,你現在也是有島的貓了。”

這座海島是薑嚴買下送給夏伊寧的,在儀式前一天已經正式更名為薑寧島。

End

第160章 尋味之旅(1)

在玻璃房裡看著薑嚴為自己換上新的婚戒後, 夏伊寧心裡的甜就一直沒停過。既然是兩人心裡想到一塊兒去了,也就不必耽擱了。她們簡單商量一陣,打算把這事也跟夏琅言夫婦說一下。

夏琅言當時正在吃藥, 看到她們這麼快就回來, 而且夏伊寧眼眶還有點紅,一時間愣住了。

鬱婉柔雖也不解卻沒往壞處想, 夏琅言在裡麵的這些年不知道, 她是親眼見證過這兩人的感情, 心裡有底。

“你們這麼快就看完了?”勸著夏琅言趕緊把藥吃了, 鬱婉柔這才主動開口詢問。

夏伊寧剛才還興衝衝拉著薑嚴的手快步走回來,現在當著爸媽的麵,又開始語塞起來。

見她欲言又止而且耳朵紅紅的樣子,鬱婉柔和夏琅言對視了一眼,這下大致猜到不會是壞消息了。

鬱婉柔笑著看薑嚴:“寧寧不好意思說, 那小薑你說說?”

薑嚴剛準備開口,忽然也打住了。重新結婚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現在夏父和夏母對自己的態度比之前好得多, 可提到婚禮這事, 她還是緊張又鄭重。

夏伊寧搶先把主動權又奪了回去:“這個還是我來說吧。”

她們越是這樣, 夏琅言夫婦就越是好奇。

夏伊寧調整好情緒,用儘量平靜的語氣說:“我跟薑嚴商量後, 想趁著今年的結婚紀念日做點事情。”

剛結婚那會兒正好遇到夏氏跟家裡接連出事,誰也沒心思說這事。這兩年她倆又忙著業務拓展, 到了紀念日頂多是和家人朋友吃飯聚聚。

今年突然說要特地操辦, 反而是好事, 說明有心也說明足夠重視。

鬱婉柔當然同意:“好啊, 你們想怎麼辦?”

夏伊寧咬了咬唇, 這次沒沉默太久,便說了她們的打算。

“你們準備在紀念日上再辦一次婚禮?”

也不是說不行,她們不是第一對這樣做的,隻不過總覺得有點奇怪。可她們想要這樣,夏琅言夫婦沒理由阻撓。

“媽,我跟薑嚴都覺得這樣好,你們就讓我們自己去弄吧。”

鬱婉柔想了想:“那不行。”

夏伊寧一怔,正準備撒嬌繼續說服,卻聽夏母說:“不管是第幾次辦婚禮,這事我們當父母的都不能撒手不管。你們該忙工作就去忙,籌備的細節我跟你爸來負責。”

“媽……”

“還有小薑的媽媽,我們也會一起商量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這次親家們倒是在婚禮前進行了充分的溝通和交流,而且分工還挺明確。徐芷惠仍是自己一個人住,但在薑嚴的堅持下搬進去了為她新購置的大平層,光是畫室就有將近八十平。

她留在海城的時間不算多,有空就去找靈感或是參加畫展,像是要把過去被婚姻桎梏虛度的歲月都彌補回來。這回聽說她們要再次舉行婚禮,徐芷惠毫不猶豫把相關安排都改期了,安安心心留在海城,不時就去鬱婉柔那裡商量婚禮細節。

為此薑嚴還有些內疚,徐芷惠笑著說她是傻孩子:“當媽媽的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好?以前你要結婚的時候,我憂心忡忡,想要插手又沒機會。現在看你們過得幸福,我慶幸又欣慰,一點都不覺得麻煩,更不是負擔。”

聽她這麼說了以後,薑嚴跟夏伊寧的心裡才好受些。

這天鬱婉柔和她剛去試完婚禮上的糕點,時間尚早便約著去喝下午茶。

“芷惠,我問個私人問題你彆介意,聽說薑嚴的爸爸最近來找過你?”

徐芷惠並未否認,還挺坦然:“是,他來找過兩次,說來說去都是想要參加這次的婚禮。”

鬱婉柔皺了皺眉,這次婚禮隻準備邀請親朋好友,也隻在小範圍裡通知過。薑潮瀚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你彆多想,他這人心思一直沒停過,這幾年其實都在暗中盯著嚴嚴。”

“你那邊需要幫忙嗎?”

徐芷惠笑笑:“我能應付,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去破壞氣氛的。他現在忌憚嚴嚴,不敢亂來。”

鬱婉柔這次舒展眉頭:“那就好,你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就跟我說。”

徐芷惠笑著搖頭抿了口紅茶,心裡有淡淡苦澀。

對於這個前夫,她是一點感情都沒了,可是薑達鳴是她兒子,怎麼可能毫無牽掛?但她也很清楚,女兒跟兒子都是自己孩子,達鳴做生意的能力的確不如嚴嚴,沒有必要硬去為難誰。

她把自己賣畫的部分收入給了薑達鳴,算是母親對兒子事業的一點支持,可也僅限於此了。這些年薑家父子輪番找過她,徐芷惠始終沒有鬆口對薑嚴提過什麼要求,更彆說讓她幫一幫父兄。

**

婚禮規模很小,但夏伊寧對此事事上心。光是禮服的樣式就足足改了五次,每次都拉著薑嚴把每處細節討論個徹底。

葉晨晨看著最終成品,羨慕得流口水,卻還嘴硬道:“表姐,之前看你下班回來還忙著和設計師溝通改這改那的,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們又接到什麼大買賣了。”

夏伊寧看著鏡子裡已經三十三歲的自己,對身材方麵有些不滿意,可她最近真地在努力健身了。

“你已經夠美了,不要苛刻到這個程度,不然彆人怎麼活啊啊啊!”葉晨晨看著鏡子裡依舊美得發光卻仍有小小不滿的人,隻能狠狠揪住自己的頭發。

“我也沒有苛求什麼,我隻是想在婚禮上把最好的自己展示給薑嚴看。”

葉晨晨這幾年狗糧吃到麻木,一點沒覺得這話有多肉麻,反而一本正經道:“你在她眼裡肯定是最好的。再說,你平時展示得還不夠嗎?”

這話也有道理,可夏伊寧還是覺得那不是一回事。

她仔細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決定還是要抓緊再努力一下:“這不一樣。”

果然,婚禮當天,看著夏伊寧緩緩走向自己,薑嚴的眼神亮了又亮。明明是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的人,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人,可此時夏伊寧依舊會臉帶羞澀,又滿是笑意。

在眾人的哄笑聲和掌聲中,她們溫柔又深刻地親%e5%90%bb對方,鄭重、謹慎又堅定。

當她們終於能躺在那張柔軟的圓形大床上,看著玻璃屋頂外的星光點點時,一時間竟沒人說話。

她們的指尖相觸,傳遞著彼此心跳。

夏伊寧突然開口:“還記得我們上次結婚當晚發生了什麼嗎?”

薑嚴笑:“記得,你把我趕出了房間。”

夏伊寧顯然也想起了這事,笑著辯解:“那還不是因為你運氣不好,正好被我聽到了去頭去尾的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事後來薑嚴認真解釋過,夏伊寧也知道當時是誤會她了。可那時她對薑嚴心存誤解,也心有防備,任何一點不對勁的線索都足以動搖本就不牢固的信任。

薑嚴佯裝無奈,歎了口氣:“是啊,隻能自認倒黴了。”

夏伊寧突然翻身,壓著她的胳膊,不時用指尖輕輕撓著。這還不算,她還目光灼灼地望著,眼裡若隱若現的意味對於薑嚴來說,已很熟悉。

這是主動邀約的意思。

薑嚴順勢摟著她,故作不知等她開口。

夏伊寧在她頸窩輕輕吹了口氣,聲音比剛才柔軟得多:“那我們現在應該好好彌補一下當時的遺憾。”

“嗯?”

夏伊寧又靠近了點,水潤的唇貼著薑嚴的耳朵:“這麼特彆的日子,我們真不該浪費。”

薑嚴想忍笑但已忍不住,這是主動邀請她一起把錯過的良辰美景補回來?

雖遲但到,再說這種事誰會嫌多呢。

薑嚴翻身奪回主導權,低頭看著眼前和她朝夕相對已久的人,心卻依然為此加速跳動:“那我今晚得認真一點才不辜負這樣的盛情。”

夏伊寧穩著呼吸圈住她的脖子,笑盈盈看著薑嚴,像是盼著此刻已久。現在她不像過去那麼脆弱了,經過這麼多次的磨合,她們已能拉鋸很久。

“你哪次不認真了?”

薑嚴輕緩又堅定,目標明確地朝著既定方向前進:“今晚我會格外認真。”

當薑嚴用了比平時耐心幾倍的行動實踐後,夏伊寧才慢慢領悟出她說的格外認真是什麼意思。她們早已不是過去初嘗懵懂的菜鳥了,有時急切甚至會略過一些步驟。

但今晚,薑嚴像是要重新打開她記憶的匣子,從頭到尾所有細節無一疏漏,讓她恍惚間回憶起那一年裡極致瘋狂和總也不願意停下來的她們。

她骨子縫裡有一重重的癢持續不斷逸出來,可夏伊寧已經懂得如何控製節奏,不再輕易浪費這樣的悸動。

薑嚴給予她最渴切的刺激,還在咬著她的耳朵:“到現在了還沒催我?”

夏伊寧屏住呼吸,不經意蹭了蹭後又緊貼住薑嚴。她當然也急,但她相信薑嚴,也明白自己的心,所以久一點,慢一點有什麼不好呢?

她微睜%e5%aa%9a眼,抑製著撩人的喘熄:“我聽你的。”

薑嚴呼吸徹底急促起來,之前的隱忍已到爆發邊界,積蓄了這麼久力量該要衝破牢籠了。

彼此間對於這樣的時候已經很熟悉了,卻仍是激動萬分。每到此時夏伊寧總會緊緊抱住她,用滿懷愛意的眼望著她,努力著無限與之貼近,心房寸寸為她打開。

薑嚴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眼前已神色迷離的女喬喘小貓:“你今天好像特彆高興。”

“難道你不是嗎?”

薑嚴深%e5%90%bb住她,她們之間不需要言語也足以表達清楚自己的情緒。她們在彼此麵前是毫無保留也是毫無秘密的,她們的生命是為對方徹底打開的。

就像此刻,夏伊寧迷離時也努力向薑嚴傳遞著歡迎與渴盼,當薑嚴終於把絢爛煙花點燃,夏伊寧眼裡除了淚,還有光芒。

她不僅真正和薑嚴舉行了婚禮,還和她圓滿整個流程。在她們結婚四年後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