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好好工作,好好照顧自己,想家了就讓年年過去陪你。”
年久笑著點頭。
家裡孩子多,每天都鬨鬨騰騰的,年糕和年年打架都顧不上管,宋念書心裡有些不舍,卻也不至於難過。年恬若是長時間不回家,她肯定會去看一看。年久是享受獨處和安靜的性子,她知道自己有人惦記著就行,不需要年恬和年年這般黏黏糊糊的形影不離。
年滿:“那要是這樣的話,我把婚禮辦了吧。”
所有人猛地看向她。
年滿笑:“這麼吃驚?我都這麼大了,結婚不是很正常嗎?”
確實正常,但!第一天還沒打算,第二天領證,第三天結婚就不正常了!
年滿願意邀請的朋友都在外地,趕不回來。年滿弄一個直播,讓他們看直播。她不想徒增麻煩,把婚禮場地直接定在寶寶山。影帝雲霽做婚禮主持,這個牌麵妥妥足夠了。看直播的這一波人看到雲霽後激動的嗷嗷叫,恨自己怎麼跑到了外地。
“滿姐!我好恨!但凡你提前六個小時告訴我,我就不去拍戲了。啊啊啊啊,我錯過了我的偶像!”
“你快點化妝,我要去看雲霽哥!”
年滿就喜歡看他們著急卻沒有辦法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化妝。
年年揣著一口袋的糖,蹦蹦跳跳地進來。今天姐姐結婚,是可以放肆快樂的一天,媽媽不限製她吃糖!她現在比過年還開心。
年年坐到姐姐的腿上。年滿左手摟著年年,右手描眉。
年年吃著糖,安靜地看著姐姐化妝,默默地學著。
“年年學會了。”
“學會了什麼?”
“化妝!”
年滿挑眉:“你學這個乾什麼?”
“我去給陳立哥哥化妝。”
年滿忍笑:“去吧,這些化妝品都借給你。”
年年提著化妝包來到外麵,找到陳立,按照姐姐剛才的步驟認真地化妝。身為一個有獨立思想的八歲大孩子,是不能像小寶寶那樣原樣照搬的,要加入自己的思想和創意。
陳立知道年年的審美異於常人,年年把他畫成什麼樣子他都能接受,他現在還挺好奇年年把他畫成什麼樣子的。
年年慢慢地畫,時不時地停下來退後兩步仔細看一看。
陳立不催,臉不動,眼珠跟著年年動。
年滿是第一個看到陳立妝容的,沒忍住,笑了好久。
陳立對著鏡子照一照,“年年畫的挺好。”
年滿大笑著點頭,“非常的年年特色化。”
新娘新郎站在台上,年滿不是普遍意義上的美人,妝容和氣質彌補了容貌上的不足,讓人從內心裡感知到這是一個明豔四方的大美人。陳立長相出眾,愣是被年年畫成了個扔到人堆撿不回來的大眾臉,他自個還挺得意。
“幸虧是我,有氣質,什麼樣的妝也撐得住。”
年滿笑著附和:“說的很對,這要是沒有氣質撐著就成了凶惡。”
對此,年年很不滿意的,“你的眼神拖了後退。”
不管對不對,陳立隻管認錯,“我的錯,太單純,沒氣勢。”
婚禮很小,沒有煽情和感動,隻有歡聲和笑語,這是年滿喜歡的氛圍,輕鬆愉悅。
在婚禮上,陳立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歌,唱到一半,被年滿嫌棄地取走話筒唱完後一半。年全彈了一首他寫給年滿的鋼琴曲。年年和寶寶團也表演了他們排練了兩天的舞蹈,年年還自編自唱了一首《二姐姐終於嫁人了》,唱完後,被年滿提著裙擺追著打。
結婚前的年滿和結婚後的年滿在生活上沒有一絲改變,陳立也沒有一絲改變,兩人累了就宅在家裡,坐一塊看看書聊聊天,不累了就各忙各的。
兩人都沒有成家搬出去的自覺,宋念書說起給兩人置辦新家的事情,年滿和陳立都一臉“受傷”地看著宋念書,控訴她不愛他們了。
年滿和陳立沒有拍電影時,也不是天天待在家裡。年滿喜歡各種挑戰,陳立和她一塊在外麵折騰。當兩人拍電影時,那就是半年一年地不著家。他們不缺買房子的錢,而且4號彆墅就是陳立的,宋念書看兩人都不想搬出去就不管兩人了。
年年等五姐姐離開後才想起節目組,到節目組時,六個小弟淚眼汪汪地看著年年。
“節目組不是人!”
年年不在,節目組就用年年來嚇唬他們,逼他們參加了整整三個劇本殺,一天一個。
“節目組找的劇本殺都是什麼玩意啊!又是殺人又是死人的,就不能心裡多點陽光?”
六個小弟找年年哭訴,節目組也找年年訴苦。
“他們不配合!站在門口死活不往前走,隨便一個玩家兩個小時就能走完劇本,他們二十個小時!他們不出來,我們也不能完工。他們在劇本裡睡覺,我們乾熬著。彆的玩家既走劇情又能抽離出來分析劇情走向找出線索,他們完全沉浸在劇情裡,完全忘了自己的任務!到了劇情點,演員還沒進入角色正在醞釀情緒呢,他們六個哭的一個比一個投入,人家劇本演員都看傻眼了。劇本結束了,他們六個還從角色裡走不出來,不停地哭。我們哄了至少半個小時才哄好了。等他們緩過來了,竟然說我們太囉嗦!”
年年背著手,站到高處:“都不要吵了,清官難斷家務事,年年要一碗水端平,誰也不能幫啊。”
六個小弟和節目組都聽話地安靜了。
這六人在這三天裡製造的節目笑點夠這一整季用了。年年好不容易來節目組玩,節目組不舍得結束,想著給下一季存素材。
六人都是有擔當有責任心的人,年年不在時,他們雖然怕還是一聲不吭地把節目給撐了起來。現在年年回來了,節目有主心骨了,他們向年年申請回去了,年年非常痛快地同意了,還用她在二姐姐婚禮上得到的紅包給他們買了回去的車票。
六人的經紀人親自接人。
“拍的怎麼樣?”自從知道年年給他們打電話去錄節目後,他們對自家藝人的期待更多了。
“過程很痛苦,效果不知道。”
經紀人根據上一季的經驗,總結道:“嘉賓越倒黴,節目效果越好。”
六輛車,六個經紀人,說出了同個意思的話。
六個小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說出了同樣的話,“你還是人嗎!”
距離這一季的播出時間還有一個月,節目組已經惦記上了下一季的素材,眼巴巴地看著年年。
導演:“咱們接下來玩什麼?”
年年:“玩爬山和過河。”
導演:“那個遊樂園?”
年年:“不去遊樂園,去年年的新地盤。”
來到年年的新地盤,導演捂著自己亂顫的心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製片人:“這個地方不行,太危險了。”
編劇仰頭看山,看不到頂,低頭看水,瀑布都沒這麼急。
年年:“不要害怕,這是最後的挑戰。”
年年帶著他們到另一個地盤,節目組測了測山高和坡度,又測了測水速和水深,放心了。
節目組為了安全,還是請了專業的安全隊。
一切準備就緒就是請嘉賓了。
導演:“這會難度有點大,咱們請點有基礎的?”
年年:“不,年年早有主意。”
肉嘟嘟的小臉蛋努力憋出個神秘莫測的表情。
製片人就怕年年突然來那麼一下,節目組跟不上就麻煩了。
製片人給藝人統籌一個眼色,藝人統籌領命,從背包裡掏出她做的土豆椒鹽餅乾給年年,“嘉賓還是年年的小弟?”
“對!”
“他們會爬山和遊泳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會,年年可以教他們。”
製片人的擔心不是多餘的,等嘉賓到了,導演開始為節目的收視率擔心了。
導演問年年:“是不是過於胖了點?”
年年:“身體上的肉太軟了,他們需要運動。”
年年喊過來的十個小弟,恰好有一個是製片人認識的,曾經合作拍了一個廣告。
“一年不見,你怎麼成這樣了?”
“我想練出肌肉,年年說要先增重。”
“年年才幾歲,你為什麼要聽一個孩子的話? ”
“年年是我們老大,不聽老大的聽誰的?你們不也一樣。”
製作人:是的,他們都一樣。就是奇了怪了,比起相信自己的理性判斷,更相信年年的話。
第275章 家人超愛年年275 年年計劃圈下整個……
鴨媽媽是怎麼教小鴨子遊泳的呢?
鴨媽媽直接把小鴨子丟進水裡, 靠本能。
山羊媽媽是怎麼教小羊爬山的呢?
山羊媽媽在前爬,小羊在後麵看,看著看著就會了。
所以年年來了一頓猛操作, 她把她的十個最忠誠聽話的小弟直接丟進了水裡,在他們撲騰著快要沉下去時再撈出來。
製作人緊張的嘴唇都白了, “這段不能播。”
導演嚇的聲音乾扁,“這段絕對不播。”
這十個小弟和上一期的六個小弟不僅是體型上的巨大差彆, 還有思想上的巨大差彆。他們能因為年年的一句話不顧娛樂圈的審美大勢果敢地吃胖,就能看出他們對年年有多信服。年年把他們扔進水裡時,他們不慌不忙地模仿他們看過的遊泳動作。年年也在水裡漂著,他們受不了時年年會把他們扔出來。
這就像把一個人丟到國外, 身處於一個不得不去學其語言的大環境, 這個人學其語言的速度遠遠比坐在教室裡學快。這十人便是如此, 遊泳教練教的再多都不如他們自己跳水裡遊一次。
十人積極性高,學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 他們已經開始追求速度和花樣了。
爬山也是如此,年年爬一次, 他們反複回放, 以研究舞蹈大賽時的認真去研究年年的動作, 發現了年年的一些小技巧後就開始模仿。看的多了他們就發現了年年的爬山動作果然比安全專員教的更省力。
安全專員隻會教動作, 而他們能從年年的動作裡研究出每一步的角度和著力點。安全專員的動作是沒有規律的, 一個原因可能是他們不是專業的攀爬運動員,一方麵可能是他們的體力消耗讓他們不得不時刻改變姿勢。而年年的動作有規律,每一個地形都有相應的姿勢。
研究,討論,思考,發現規律, 模仿動作,內化成自己的潛意識動作。
十人飛速進步,在節目組其他人還停留在十個人什麼都不會的印象裡時,十個人已經熟練地遊泳和爬山了。
這是初級挑戰地盤,年年給他們規定時間和距離,等他們達到這個要求後,她帶他們到更有挑戰性的次高級地盤。
有了明確的要求,十人的練習方向更加明確,進步速度肉眼可見,他們幾乎同時達到了進入吃高級地盤的基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