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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聯係的舞台表演機會都被同類型的其他唱跳型歌手搶走了。木洋有舞蹈實力,他給一檔舞蹈類節目塞錢,想讓木洋進去,結果錢都白花了,木洋沒有進入前十。

現實情況確實不容樂觀,木洋的樣貌拿的出手,卻也沒到驚豔不俗的程度,即便是邢淮剛入營地時皮膚粗糙黝黑時,邢淮也比木洋耐看。木洋有舞蹈實力,可也比不上那些從三歲就堅持跳到現在的舞蹈家。至於木洋的唱功,不提也罷,隻能說現場演唱不會車禍,遠遠比不上演唱家。高不成低不就,唯一沾光的就是年紀小,才十九歲,有很強的塑造性。

經紀人愁呀。

木洋:“放心,咱們混不下去了就去開個口腔門診。跳舞,我是半路起家。我姑是牙醫,我從小學這個,是個技術人。”

經紀人不知道木洋竟然給自己鋪了後路,難怪被搶走資源時不急不躁。

導演:“商量好了嗎?”

經紀人長吸一口氣:“你們隨便吧。”

顧元經紀人拍拍木洋經紀人的背,一周前他也經曆了這種劇烈的大起大落的心理活動。現在顧元還收著,明越全部放開了,明越的經紀人完全撒手不管了,錄節目時都不跟著明越過來了。不過,有年年在,又有邢淮和明越陪著年年鬨,顧元的形象管理逐漸鬆動,距離完全放飛不遠了。他已經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了。

經紀人開了口,有了準話,這段視頻保住了。這一段視頻的搞笑量是超標的,就這一個舞蹈就能製作出無數個表情包貫穿整個節目,把這一周拍攝的枯燥內容全豐滿了。

開局王炸,接下來就沒有了內容笑點壓力,導演讓顧元自由活動。導演的這句“自由活動”隻對顧元有用,年年一直在自由活動,邢淮和明越一直跟著年年,年年做什麼,他們兩個就陪著做什麼,隻有顧元還記得口播和廣告植入。

木洋給年年介紹他的家,介紹的第一站就是他的衣櫃。

隻一個五平米的小衣櫃間就被他們玩出了花,節目組蹲在門口,瘋狂拍攝他們的換裝秀。

這一周的時尚乾貨的錄製沒有白費,明越和顧元在穿著搭配上大膽了,他們舍棄慣有的穿搭思維,在長款羽絨服外搭配馬甲,在長袖衛衣外麵搭配短袖襯衫,把襪子外套在鞋子上。簡單的改變讓人眼前一亮。

邢淮和木洋找衣服給年年穿,著重色彩的視覺衝擊,木洋買回來的但無法穿出去的大膽顏色都給年年嘗試。

白白胖胖的年年百搭,能夠駕馭所有的顏色,邢淮和木洋體會到了小女孩給洋娃娃穿衣打扮的樂趣。

年年不僅顏色百搭,還氣質百搭,霸氣、甜美、冷酷、可愛、斯文、痞,要什麼就能來什麼。

明越和顧元都顧不上走秀了,目瞪口呆地看年年表演。

他們以為他們的演技不錯,和年年一比,他們輸的沒一點懸念。

明越:“年年,你懂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誰教你的?”

年年:“火火哥哥。”

邢淮點頭,火火的演技他見過,奧斯卡欠火火一座小金人。

顧元:“火火是誰教的?”

年年:“動畫片!”

邢淮再次點頭,火火對動畫片的了解程度也嚇到過他,隻要他能說出來的動畫片,火火能從頭到位全部演出來。反正年年的哥哥姐姐都嚇人的很。

在木洋的衣櫃這裡玩了三個小時,又轉戰到廚房,木洋經常在家裡自己做飯吃,偶爾想吃重油重鹽的飯菜時才讓經紀人去外麵買,他的廚藝還算不錯。

年年打開冰箱,木洋挨個介紹冰箱裡的東西。

年年:“全拿出來做好吃的。”

木洋懷疑自己聽錯了,“全拿出來?”

年年:“對!”

木洋看著冰箱裡的吃食,遲疑著。他和年年一塊偷吃過炸雞腿,他知道年年吃的多,可是冰箱是他前兩天剛塞滿的。

木洋不動,邢淮毫不猶豫地搬,“放心,還有這麼多人呢,吃的完。”

明越緊跟著接話:“我們運動量大,吃的多。”

冰箱還是搬空了,就連櫥櫃裡的大米和麵粉也全搬了出來。秉持著不浪費,就是木洋媽媽給媽媽泡的酸菜和剩下的雜七雜八的菜都全部剁成了餃子餡。

年恬沒有跟著過來,邢淮照顧著年年,其他人也有意無意地把年年喜歡的吃食留給年年吃,他們吃彆的。

年年躺在陽台上,正麵曬一曬,背麵再曬一曬。

年滿來接年年回家,節目組趁機再拍一拍年滿。年滿在為陳立執導的電影沉澱,這兩年沒有參加任何節目和商業活動,銷聲匿跡了一般。每次看見年滿,他們都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年滿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淩厲颯爽不彎腰,所有的柔情隻給年年。節目組不是第一次看見年滿跟年年說話的眼神,還是被驚訝到,太不一樣了。

年滿抱起年年,“玩的開心嗎?”

年年用力點頭,笑容燦爛:“開心,年年喜歡他們。”

年滿笑著顛一顛年年,轉頭再看導演時嘴角依然笑著,眼裡已沒有了看年年時的溫度,對導演點點頭,“你們繼續,我帶年年走了。”

導演連連點頭。

從三年前年滿帶著同屆畢業生隻用短短三個月拍出了一部票房8億的電影後,她的全名就很少在媒體裡提及了,全用“滿爺”來代替。這一屆的畢業生也成了年滿最大的粉頭,無論被采訪還是參加綜藝節目都會不知不覺地帶出年滿的事情。年滿沒出鏡又像出鏡了。

邢淮跟在年年身後,坐到副駕駛位上看向後座的年滿,“又被你裝到了,你一進來,安安靜靜的。”

年滿挑眉,“怎麼?你不怕我?”

邢淮:“怕。”

提到這個詞,邢淮的感觸很多,有很多話想說,“我以前死都不怕,還能怕什麼。我爸把我的腿打斷在醫院住了半年我都不說一句慫話。全家都以為這一輩子都沒有能治得了我的人了。結果,一個年年還不夠,您一家子都一個比一個嚇人。我這一輩子怕的人都聚在您家了。”

年滿瞥他一眼,“你這是幸運。”

邢淮:“說的也對,要不是認識了您這一家子,我都不知道這世上有這等厲害的人。”

邢淮拍馬屁拍的極其漂亮,可惜拍錯了對象,年滿的段位比他高多了,她想說漂亮話時沒有一個人不被她的話動心。她能成為學生會成立以來唯一一個全票通過的學生會主席,就足以證明她的情商和智商有多高。邢淮的這些話,在她聽來很是笨拙。好在邢淮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年滿笑了笑。

邢淮:“恬恬姐怎麼沒來接年年?”

若是他讓給年年的哥哥姐姐排序,他認為年恬是最愛年年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年年是年恬的全部,是她活著的意義。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可越是相處,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他不是很清楚年恬的事情,爺爺奶奶隻告訴了他年恬有什麼樣的成就,以及他通過觀察知道年恬身體不好,有潔癖不許他碰她的東西。至於年恬身體為什麼不好,為什麼被年年的媽媽收養,他都不知道。他追問過爺爺奶奶,被爺爺奶奶的拐杖敲了一頓,爺爺奶奶不許他多問。

年滿:“恬恬有事。”

車開到半路,邢淮被趕下了車,車直接來到高鐵站。年恬從年滿懷裡抱走年年。

年恬親一下年年的額頭,“年年陪姐姐去一趟首都研究所。”

“昂。”

年滿看向年恬身後,四個便裝警衛守在年恬周圍,放心地離開。孔老師帶著人過來請恬恬幫忙時沒有避著家裡人,她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省醫院裡中外合資的一個癌症項目在一周前有了重大突破。外資為了搶占技術,中斷合作,帶走了研究此項目的核心研究員,省醫院隻剩下一些資料和邊緣研究員。時間緊迫,需要在外資注冊專利技術前,搶先得到實物以進行技術保護。

這是一場國際水平上的時間技術戰。國家接手,把涉獵此項目的優秀研究員接到首都研究室,再請年恬過去主持大局。

年年乖乖的,姐姐穿著白大褂一進實驗室就是一整天,她安安靜靜地坐在姐姐抬頭就能看見的大桌子上,看火火哥哥提前給她下載好的動畫片。

每次進行到關鍵步驟,年恬都抬頭看一眼年年,心裡安寧。

完成項目,走出實驗室,恍如隔世。

年恬晃神片刻,抱緊年年坐到車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一個月擔任年恬助理的研究員跑過來:“我仰慕你。”

年恬愣了愣,微微笑道:“謝謝。”

委婉的拒絕。

“你有男朋友了嗎?”

駕駛位窗戶伸出一個頭,“她有!”

年恬看向駕駛座上的人。

花代扭頭,給年恬一個wink。

年恬眉眼彎彎。

年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看她的仆人,再看看乾巴巴站著的研究員哥哥,心裡小小激動了一下。

“童話故事裡,兩個王子為了討公主的歡心,會進行武力和智力的比拚,來展示他們的勇氣和聰明。古老故事裡,兩個男人為了搶奪女人,會拿出武器進行決鬥。現代故事裡,兩個男主為了得到女主,會勾心鬥角地上演財力和勢力的戰鬥。”

年年興奮地看著他們,滿臉期待:“雖然姐姐是年年的,也隻喜歡年年。但你們內部可以比拚爭取一下的。年年可以當你們的裁判!”

年恬忍俊不禁地捏一下年年的小臉蛋,對花代道:“走吧。”

研究員目送他們離開,情緒低落地回到研究室裡,同事過來安慰:“我們都仰慕年恬,我們想讓年恬做我們女朋友了嗎?”

到底隻相處了一個月,而且這一個月還異常的忙碌,年恬也隻跟他們說項目上的事情,仰慕之情沒有發酵,研究員很快恢複情緒。

這一個小插曲讓花代和年恬同時考慮了他們的關係。

年恬早已不會感情用事,她清醒且平靜地認識到她對花代沒有占有欲,花代對她也沒有占有欲。她和花代似乎成了很多青梅竹馬常有的“朋友已滿,戀人未滿”的關係。

年恬和花代對視一眼便知道彼此的想法,兩人都笑了起來。

花代:“輕鬆一些,怎麼舒服怎麼來,不要成為負擔。”

年恬笑著點頭。

都是經曆過很多事情已活通透的人,不需要用常規感情來定義。

年恬:“休假了嗎?”

花代:“沒有,想你和年年了就來看看你們,送你們到家後我又要去深山老林裡了。”

年恬:“家裡有一罐給你做的藥丸,你沒時間吃飯時吃兩顆。”

“好。”

開車六個小時到家,花代簡單地吃了一頓飯就帶著藥丸離開了。

年恬抱著年年睡了一個好覺,跟著年年來到節目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