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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有計劃地曬了半個月,又黑又紅還脫皮。現在已經拍完電影小半年了,還沒有養回來,成了各位女士想要拉來當綠葉的香餑餑。

在一桶飯,“臥龍鳳雛”比他和蕭城更愛美,時常被機場工作人員誤認為“臥龍鳳雛”是巨星。

邢淮告狀:“悶白了也就算了,以前都是白的,習慣了還好。畢竟美麗都是短暫的,我持續美了一年,足夠了。可惡的是,有人說我體態沒有以前好!說我腿部肌肉訓練過度,太粗了,影響了整體的美感!”

年年:“誰說的!他們什麼不懂裝懂!腿部肌肉才有力氣,才能跳得高、跑得快!”

邢淮:“我正在參加的一檔時尚秀。他們都這麼說我,我還口就說我審美低端!”

年年同仇敵愾:“可惡!他們不懂美!”

邢淮:“對!他們思想狹義,頑固地守著一個標準,這種人不是時尚人,就是滿爺說的那種烏合之眾。他們聚在一塊,變的愚昧無知。你看那些競技賽場上的冠軍,哪一個不是擁有爆發力氣的強壯肌肉,多美!他們敢說這些肌肉不漂亮不合適不符合體態嗎?什麼是體態?誰規定了體態就是他們那樣的?我還說他們是畸形的美呢!”

邢淮待在這個圈裡,受夠了這種勸他減少腿部肌肉的話,怨氣衝天。

年年:“姐姐說,很多人都不知道什麼是美醜,都在人雲亦雲。”

邢淮被年年安慰到了,走路速度都快了,加快速度的後果就是他背著年年還沒走出梨樹田就累的大喘氣了。半耳和大麥都瞥了他好幾眼,全是鄙視。它們都能背著年年跑五公裡,這個人連兩公裡都沒有走下來。

邢淮從開始學唱跳時就經常遇見半耳和大麥的鄙視眼神,非常懂,也早已習慣。

邢淮背不動後,年滿接過年年背著,她一直背著年年坐車再背著回到家,腳上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都不耽誤她走的瀟灑淩厲。

陳立癡癡地看著年滿,眼裡全是星星。

每天,他都會被滿滿驚豔到。

年滿好笑地走上前,揉一把陳立的頭。自從陳立發現滿滿喜歡年年毛絨絨的小短發時,他就跟風地剪了短發。果然,滿滿對他動手動腳的次數多了。

年年從二姐姐背上跳下來,窩到三姐姐懷來,和三姐姐一塊看視頻,視頻裡正在采訪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才十九歲,帶著幾十萬出國整容,整容成了毀容。

年年把她和邢淮的話複述給三姐姐。

年恬的思想通透開闊,“整容是私人的事情,對與錯都應由當事人來定義,旁人無權定義。如果詢問我的意見,我不讚成。一是,一些小姑娘對醫術沒有太多的了解,把醫生神化了,認為手術成熟沒有問題。其實現如今的整容手術並不成熟,存在很大的手術風險,和以後不可預估的後遺症。二是,一些小姑娘的思想稚齡化,十多歲、二十多歲、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等等,不同的年齡階段會有不同的想法。”

年恬還說了很多,年滿全錄了下來,然後發給邢淮正在參加的那檔時尚秀的導演。她已經知道了邢淮的態度,導演若是請了這麼一群思想還不如邢淮開闊的所謂時尚專家來說時尚,這個節目就不能讓邢淮繼續參加了。

導演立刻打來電話,跟年滿討論這個節目的走向。

年年快速吃完手裡的哈密瓜,擠到姐姐旁邊,“年年可以參加嗎?”

年滿和導演看向年年,異口同聲:“可以!”

時尚秀是一邊錄製一邊播放的新節目,前三期的播放量全是邢淮的牆頭草粉絲貢獻的,這些粉絲坦蕩蕩地表達出了他們對邢淮的期待。

牆頭草粉絲們期待他學會搭配和設計,然後給他們的小愛豆搭配衣服。

邢淮就是個粉絲們表達愛的工具人。

當邢淮知道時尚秀邀請了年年後,滿臉憂愁。

有年年的加入,他完全可以預想到節目的爆紅程度。

而年年加入後的日子,他不敢想。

導演為什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導演是不是天真地以為年年隻折騰嘉賓?

第253章 家人超愛年年253 遇見年年是幸運的……

“年年要上電視了, 要美美的。”

年年鑽進三姐姐的被窩裡,抱住姐姐的胳膊,跟姐姐撒嬌, 想要那種抹上去不掉色不怕水一抹能著色一個月的長久穩定黑色著色劑。她想從頭發絲美到腳底板。

她是七歲寶寶了,可以勇敢地追求美了。

年恬笑著轉身, 正對著年年,摸一摸年年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臉蛋, “年年原本的模樣就很可愛。”

年年連連點頭,她還是怪物寶寶時,彆提多威武霸氣帥了。現在變成了人類寶寶,沒了附著在毛毛上的黑色厄氣, 白的太過分了!這樣脆弱明亮的顏色不適合她, 冷酷威猛的黑更適合她。

年年已經找到了強有力的證據來幫她證明黑色的更酷。

年恬看到年年打開平板電腦找出她提前保存的黑色臉譜和白色臉譜照片, 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凡是年年喜歡的,年恬都會想辦法去滿足。

時尚秀節目錄製當天, 導演低著頭,目光呆滯地看著黑乎乎的年年, 長時間的沉默。

邢淮是經曆過年年反複折騰的人, 比那些真正經曆過節目突發倩況的人更穩重, 他波瀾不驚地走上前, 蹲下來, 背著年年進入鏡頭。

從現在起,年年就是他大哥,大哥就應該有大哥的排場,必須背著。若不是年年是實實在在的重,他就讓年年騎著他的脖子入場了。

節目已經錄製了幾期,氣氛一直都很古怪。導演趁著年年過來的機會, 對節目內容和嘉賓進行大調整。兩個嘉賓找到導演提出退出節目,導演讓他們再耐心地錄製兩期,而沒有提出離開的另外四個嘉賓被導演解約了。

包括邢淮,節目嘉賓隻剩下三個。年年加入,也才四個,節目現場的氣氛冷冷清清。

外麵下著小雨,屋內光線暗沉,負責場景和燈光的工作人員按照導演的要求緊急改變屋內的布置。

邢淮背著年年坐到角落了,一邊給年年剝橘子皮,一邊跟年年說悄悄話。

“年年是不是感覺這裡的氣氛有點彆扭?”

年年吃橘子很專心,但還是留了一點點的注意力給她親自教好的乖乖羊。

有了年年回應,邢淮說的更帶勁了,“剛剛導演宣布節目錄製的前幾期作廢,裡麵惹人爭議的事情太多了。我剛才去看了回放才知道,不止我被那四個嘉賓說身材不好,遭受了語言攻擊。被導演留下來的這兩個嘉賓也被那四個嘉賓欺負慘了。”

邢淮滿足道:“我有您和滿爺護著,底氣足,他們敢說我,我就敢反擊回去,管他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的粉絲群雖然不穩固,但我脾氣好、品行好、善良禮貌的形象是穩固的,即使反擊他們,等播放後也不會有人說我不好,隻會刺激粉絲們找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年年拍拍乖乖羊的肩膀:“永遠不用怕,年年養你。”

邢淮心裡美的不得了,臉上的笑怎麼都壓不住,手不停地投喂年年。

即使兩手忙到飛起,邢淮的嘴巴也沒有停下,繼續道:“我好,同樣被欺負的這兩個嘉賓很不好。他們兩個是新人,都是剛演了一部熱劇的男主紅起來的,不敢得罪在圈裡混跡了多年的老前輩,隻能這麼忍受著。在回放裡,這兩人都被欺負哭了。節目剪輯的時候,那四個老前輩背後的工作人員肯定會對節目組施壓,到時候就是這兩個新人矯情愛哭吃不了苦。”

剪輯師都是神剪手,能把白貓剪成黑貓,也能把黑貓剪成白貓。他不僅親自體驗過,他自己還是個神剪手。五爺給他布置的學習計劃裡有視頻剪輯這一項,他學的很不錯,深諳此道,不過他的剪輯水平還是比不過滿爺身邊的“臥龍鳳雛”。Θ思Θ兔Θ網Θ

“他們兩個都怕真人秀了,剛才還說以後都好好拍戲,再也不錄製真人秀了,導演打感情牌,勸了很久才讓兩人答應再拍兩期。”

邢淮自言自語地慶幸道:“幸虧我遇見了年年和滿爺,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攢了多大的功德。”

年年從第一眼起就知道這兩個嘉賓和邢淮一樣,是兩隻溫順乖巧可愛的小羊羔。

年年聽完邢淮對他們的同情後,很認真地想了想,決定把兩隻在外麵亂跑被欺負的小羊羔護到自己地盤裡養著。

邢淮不知道年年下了什麼決定,現在還小聲地跟年年講這兩個新人嘉賓演技非常好,他看他們拍的電視劇,哭的眼睛腫了兩天。以後,他們兩個跟他搶年年的寵愛,他每次吃醋時都萬分後悔今天說的話。

第254章 家人超愛年年254 年年抗造。……

好事多磨, 節目組還沒有布置好,外麵的雨勢漸大,停電了。

負責場景燈光的工作人員習慣了這種隨時而來的意外狀況, 聳聳肩,平靜道:“在鄉鎮拍攝就是這麼個情況, 現在這麼大的雨也沒辦法修,可以散了。”

導演的老家就在鄉鎮, 還時常回老家住上一兩個月,水電都不會像城市裡那般提前通知。

拍攝場地是一個酒店大廳,導演直接租了一層。不用再找其他地方了,每個嘉賓都能分一個房間。工作人員湊合著住在剩下的房間裡。

這一次來錄製節目是年年的單獨行動。臨出門時, 年恬還陪著年年, 走到半路, 老政委打電話過來,車掉頭去了飛機場, 已經有三個警衛員等在飛機場,護著年恬坐直升機去外地。

年年送走姐姐, 自己蹦蹦跳跳來了劇組。

年年身邊沒有大人, 邢淮還想跟年年住一個房間, 年年拒絕了, “年年是女孩子, 你是男孩子,男女有彆。”

邢淮驚奇地看著年年,一個月前他們六個正在泡澡時,她還特彆坦蕩地進來端走了果盤,才一個月就男女有彆了?

年年指著自己小辮子上的小蝴蝶結:“年年七歲了,七歲小女孩。”

年年在“小女孩”上加強了語氣, 邢淮終於注意到了年年的用詞,一個月前年年形容自己都是“寶寶”,過了一個七歲生日,年年說自己是“小女孩”。

這種改變,他仔細地追究一番,也能找到原因。

去年夏天,滿爺用電推剪給自己刮發際線。滿爺非比常人,旁人都害怕發際線後退,滿爺嫌棄自個發際線太靠前,自己動手強製退後。

在滿爺即將完成時,廚房散發出了濃鬱的香味,年年風風火火地聞著味衝向廚房,甩開的小胖手不小心撞到了滿爺的胳膊肘,電推剪失控,刮下了一大片的頭發。救不回來了,滿爺直接給自己推了個光頭,日常出行都戴上假發或者帽子。

夏天戴帽子和假發很受罪,滿爺頭上都捂出了痱子,在某個月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