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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老師一起去給其他小朋友按小紅花吧。”

另一半任汪汪有點失落的垂著頭,宋小狐看了看他後拍了他一下。

漁漁老師一抬頭,就見最老成持重的宋小狐同學居然在咬任汪汪的臉頰,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把任汪汪的半張臉都咬到了嘴裡。

原來是他。

他領著劉小虎走了過去:“小狐,我們不可以咬同學。”

宋小狐紅著臉鬆開嘴。

任汪汪站起擋在他身前,仰頭看著漁漁老師:“是我讓他咬我的。”

漁漁老師:……

小孩子的遊戲還真是難以理解啊。

今天的小動物園班級也是熱熱鬨鬨,和平友好的一天。

第76章

任爾是任氏集團的總裁, 年紀輕輕已經妥妥的人生贏家,畢竟他是一個出生在終點線的人。

在外他是能力非常強的工作機器。

可當回到空無一人的家中時,已經33歲的任爾時常會覺得空虛寂寞,想要有一個人可以陪伴他。

但他至今還沒有遇到過那個讓他心動的人, 他有時會想自己會不會這輩子都遇不到那個人。

今天他要去他們公司開的商場進行剪彩, 到了商場附近車子的前進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他無聊的向車窗外看去,外麵的大太陽十分刺眼, 仿佛不曬死幾個就誓不罷休, 路人都擋的嚴嚴實實不想碰到一點陽光,行色匆匆, 就連空氣都熱的產生了一種扭曲感。

隻看著都叫人覺得焦躁。

但就是在這慌慌忙忙之中,有一個修長的身影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一下子就把他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年輕男人有著一張極為英俊的臉,是那種充滿攻擊性的英俊,仿佛會蜇傷人的眼睛一般。

任爾的瞳孔猛地一縮,他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怦怦怦——

並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年輕男人迎著光緩步前行,仿佛他就是這光的一部分, 是從這光中跑出的精靈。

他並不討厭陽光而是在享受陽光, 看著就叫人覺得愜意,好像也沒那麼熱了。

在他的左耳上有一排耳釘熠熠生輝, 黑色的頭發在腦袋後隨意的紮成一個小啾啾,渾身都透著一種隨意, 看樣子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

停了好半天的車子終於向前開去。

任爾卻突然說道:“停車。”

司機從後視鏡裡瞥了他一眼, 這十字路口哪有停車的地方,他現在就必須得過去了, 後麵的車都開始瘋狂按喇叭了。

隻能硬著頭皮先把車開到了對麵,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才找到停車的地方。

任爾著急忙慌的下車向回跑去,司機緊跟著下了車有點猶豫自己要不要跟上,但是想了下老板的性格,還是不要跟上比較好。

司機看著跑遠的老板,心裡十分忐忑,自己不會耽誤老板的事兒了吧。

任爾跑回去的一路都在仔細的盯著路人看,但是並沒看到剛才那個年輕男人,他頂著炙熱的太陽的毒烤,很快就出了一頭的汗。

他已經到了剛才看到男人的地方,轉著圈向四處看去,人來人往沒有一個是他。

心裡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狗狗眼的眼尾都耷拉了下去,可可憐憐的。

等他回去後司機緊張的瞄著他,連忙把車門打開,任爾沉著張臉上了車,沒找到男人以至於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他撫摸著心臟的位置,那樣怦怦跳動到讓他心慌的程度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他閉上眼睛甚至可以一絲不差的想起男人的樣子,包括他嘴角翹起的幅度以及耳墜晃動的頻率。

他睜開眼睛換了身衣服,今晚他需要喝點酒。

去到他常去的一家清吧,這裡有一個被他包了年的卡座,他一到什麼都不用說調酒師就知道給他調什麼酒。

任爾心不在焉的品著酒,駐唱歌手唱完了一首曲調平緩的民謠,等歌聲再起清潤的嗓音帶著點冷意,穿過他的耳膜直達他的心底。

心再次怦怦怦——

他送酒的手停下動作,轉頭向舞台上看去,幽藍色的燈光讓男人充滿攻擊性的臉多了些妖異的神秘。

他捧著一把木吉他,隨性的彈唱著,一條長腿從椅子上落下向前伸的筆直,露出一截細瘦的腳踝,上麵還帶著銀色的腳鏈,偶爾晃一下腳,腳鏈上的鈴鐺就會響一下和他的音樂正合適。

任爾的眸色變得深邃,他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欲望,當對方掀起眼皮轉眼向他看來,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栗。

對方那雙透著淩厲的眸子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後,明目張膽的向下移動視線,眼底露出絲玩味的笑意。

任爾的腿忽然抬起,兩條腿疊到一起掩藏住已經被對方發現的秘密。

他也尷尬的收回了視線,他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

一口把杯裡的酒都乾了,燒的他抿了抿唇,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離開才對,可是腳卻像是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

歌手又換回了之前的,他也沒再向舞台上看,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男人就坐到了他的對麵,手裡端了兩杯酒。

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那眼神直白的甚至有些冒犯。

任爾放下手中的空酒杯,有些意外男人都發現了他剛才的變化居然還會湊過來。

按理說一般人的話應該會有多遠離多遠。

緊接著男人就做出了讓他更意外的事情,男人用修長的手指把其中的一杯酒向他推了過來,那雙眸子曖昧的盯著他:“喝下它我就帶你走。”

說話間桌子下的腳,還在任爾的褲腿上撩撥的蹭了下。

一杯來自陌生人的酒,三歲的孩子都不會喝,但任爾卻猶豫了:“名字?”

對方笑了下:“酒的?我的?”

任爾:“你的。”

對方的腳從他的腿上離開,把自己的那杯酒喝了個乾淨,臉頰上暈出紅暈:“宋晚亭,我還有一個小名你想不想知道?”

任爾的喉結無聲滾動了下,對方就像是一隻勾人的狐狸,眼角眉梢都流淌著魅惑,動作更是大膽,被酒杯上的水珠弄濕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打著轉:“嬌嬌,嬌氣的嬌,你稍微大力一點我就會掉眼淚的嬌氣。”

任爾的喉結再次滾動了下,宋晚亭打著轉的指尖停下,向他挑了下眉又問了遍:“走嗎?”

任爾覺得如果這次他再不回答,做出決定,宋晚亭就會離開。

倆人沒說話的對視了兩秒鐘,任爾舉起酒杯喝了個乾淨。

他看到宋晚亭的眼睛閃過一抹不一樣的神采,緊接著就笑了出來,起身來到他身邊向他伸出手:“你還真敢喝,你就不怕我給你下藥。”

任爾握住他的手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極具壓迫感,目光已經在侵略著宋晚亭的身體:“為你冒險值得。”

宋晚亭臉上的笑意又甜了幾分,兩人直奔酒店。

剛把門關上任爾就把宋晚亭摟進了懷裡,直接親了上去,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兩人的嘴裡都是烈酒的味道隨著親%e5%90%bb越發上頭。

他一邊親一邊帶著人搖搖晃晃的向床邊走去。

宋晚亭被這個並不溫柔的親%e5%90%bb搞得有些頭暈,甚至覺得這不像是在接%e5%90%bb,而像是有一隻大狗狗在啃他,而且這隻狗狗有點野。

但這樣粗暴的%e5%90%bb卻讓他很興奮,雖然他也沒有過其它的經驗。

趁著呼吸的空檔推了下任爾:“還沒洗澡,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任爾。”

任爾說著把人向衛生間拽去,衣服掉了一路,等兩人站在花灑下時已經完全坦誠相待了。

宋晚亭的手圈在任爾的脖子上,眨了眨眼睛:“任爾?任氏集團的那個任爾?”

任爾開花灑開關的動作停頓了下:“你認識我?”

宋晚亭聲音都提高了不少:“誰不認識你啊,你家那麼有錢,那些高樓大廈不都是你家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任爾眉頭微不可察的向下壓了壓,難道他也和那些人一樣,隻是奔著自己的錢來的。

但卻見宋晚亭露出了難過失落的樣子。

任爾:“怎麼了?”

宋晚亭的興致明顯不如之前高了:“沒什麼,就是沒想到你是這麼厲害的人,一個和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語氣頗為感慨。

任爾的大手還按在他的腰上,就算他是奔著自己的錢來的,他願意為他例外一次給他這個機會,但現在聽他這麼說:“你在意這件事情?”

宋晚亭沉默了下後忽然%e5%90%bb上他:“我們還是接著乾正事吧。”

他明顯是轉移話題。

任爾現在也的確沒心思多聊一些什麼,花灑打開,倆人的嘴唇卻是沒有分開過,明明他們今天才認識,可他們卻好像非常了解對方的身體一樣,迅速將彼此點燃。

或許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裡,他們就是一對。

宋晚亭的雙手按在牆上,被花灑的流水打紅的脖頸向下低到不能再低,抻的脊椎骨凸起的格外明顯,讓這具身體顯得有些單薄可憐,好像隻要任爾的大手輕輕一掐,就能把他掐碎一樣。

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完全陌生的感覺。

隻不過大卡車想進小隧道實在是有些困難,隻能一點點的把隧道擴開。

牆壁上的修長手指一點點握緊,在某一刻僵硬了一瞬後突然滑了下去。

宋晚亭整個都貼到了牆壁上被釘的死死的,眼淚混在了花灑的流水裡任爾一時沒有發現,直到聽見了他的哭聲,這才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在他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哭了?”

宋晚亭咬了下他的嘴唇,哽咽著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任爾輕笑了聲,明明舉止那麼輕浮大膽,原來是個菜雞廢柴小哭包,把人轉了個方向後再次貼進,再把人抱起讓他在自己懷裡隻剩下那麼一個支點。

就聽宋晚亭的呼吸甚至都有一瞬間的停頓。

他念了句:“嬌嬌。”

語氣中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抱著人從衛生間出來了。

宋晚亭也稍稍緩過了些,張嘴就咬上他的肩膀,嗚嗚嗚的哭著就好像被欺負了一樣。

任爾見狀:“彆哭了,我還是走吧。”

宋晚亭一把抓住他,眼裡更委屈了:“誰要你走了。”說著纏住任爾的腰把人鎖住:“你彆想跑。”

任爾眼底閃過一絲壞笑:“那你想讓我乾什麼?”

帶著誘導性的詢問,四目相對兩人雖然都臉紅,但說的話卻是大膽。

宋晚亭把自己又往任爾身上貼近些,和他咬耳朵:“乾我。”

任爾的狗狗眼裡著了火:“你再哭也沒用了。”

腳鏈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不過因為是便宜貨後來還壞了,發不出響聲,這時候宋晚亭也快暈過去了。

任爾忽然問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