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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勤快但也用不著你端茶送水搶彆人的工作。”宋晚亭說著又拽了他一下,任爾可以端茶倒水但隻能伺候他一個人,他的小朋友用不著伺候旁人。

又笑著向劉合意道:“小陳你也知道,特彆緊張自己的工作,誰都不能搶他的活。”

任爾這才在宋晚亭身邊緊挨著坐下,下巴頦又揚了起來,他才不是真的要去給他端茶倒水,他要等把茶拿回來的時候,揚他一身讓他趕緊滾蛋!

“任爾,這位是我們公司礦產開發科的劉合意劉科長。”

任爾一聽姓劉覺得這個姓有點耳熟,之前宋晚亭找幫忙的那位是叫劉叔,一家子嗎?

“原來是晚亭的男朋友,剛才是我眼拙,不過我也實在是沒想到晚亭會找你這種男朋友。”

劉合意說完露出尷尬的樣子:“不好意思口誤,我的意思是你很特彆,和我以為的晚亭會找的男朋友完全不同。”

向任爾伸出手:“當然我不止是開發科的科長,我還是從小和晚亭一起長大的,出了公司之外他都是叫我聲劉哥,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任爾握住他的手,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劉科長。”

讓我叫你哥,你臉咋那麼大呢!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們討厭彼此。

宋晚亭眉頭微蹙,今天的劉合意怎麼總是故意說些針對任爾的話,他心裡有些不大高興,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對劉合意的容忍程度是比較高的。

兩人握著的手一觸即分,劉合意也不再把眼神放在任爾身上,而是和宋晚亭說起他這次去國外買下那座寶石礦的事情。

這裡麵涉及到很多專業的知識,倆人夾雜著各種術語,期間還提及以往的某某次來做對比,任爾可以說根本聽不懂,更彆說能插話進去了。

而劉合意說的是正事,這也是他們公司這大半年來最大的一個案子,投入了上億的款項,宋晚亭也是非常認真,一時也忽略了任爾。

任爾搓著他那幾根新長好的手指頭,那種刺癢的感覺又來了並且越來越明顯。

他看著認真的宋晚亭,看著能和他你來我往溝通的劉合意,看著宋晚亭被提醒到什麼對劉合意露出讚同或者讚賞的目光,看著倆人默契十足的交流中偶爾沉默下來,不用多說的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

不禁想起自己平時都和宋晚亭聊些什麼。

宋晚亭和劉合意聊的來了興致,他畢竟是生意人而他又鐘愛寶石,自己也是個設計師,現在得到了一處新礦,難免有些興奮。

偶爾一轉眼掃到了坐在邊上默不吭聲出神的任爾,這才冷靜下來,看了下時間,非常抱歉的道:“合意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等下還要去趟醫院,等過一陣我好好為你接風洗塵。”

任爾抬了下眼皮,他們要去醫院?

劉合意關心問道:“還要去醫院?是哪裡的傷沒有好利索?我瞧你比我走之前瘦了不少,你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了。”

又是話裡有話。

任爾咬著後槽牙,忽的眼珠一轉:“你也覺得晚亭最近瘦了是吧,主要是他最近實在是太——勞累了。”

還故意用手擋住挨著宋晚亭的那邊臉,用誰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其實我們去醫院,是去看一下我的屁股問題。”

他害羞的笑了笑,摟住宋晚亭的手臂,無辜的眼睛眨了眨:“我什麼都沒說啊。”

宋晚亭看他那使壞的小樣兒,真想掐一下他臉上的小奶膘,但現在也不能不給他麵子當著旁人教訓他,更何況他還說自己是1,這點讓他很滿意。

孺子可教啊,值得誇獎。

他咳嗽了兩聲:“彆瞎說。”

看向臉色有些尷尬的劉合意,站起了身:“劉叔應該還在家裡等著你呢,你也趕緊回去吧,好好聚一聚休息休息。”

任爾一聽自己還真猜對了。

話都說到這了,劉合意也隻能離開了,隻是離開前又反複叮囑宋晚亭照顧好自己,有空再約。

等劉合意走後宋晚亭看向癟著嘴,抱著手臂窩在沙發上的任爾,走過去拿腳踢了他一下:“能不能彆什麼話都往外說,你那屁股怎麼了,我碰過一下嗎?”

任爾哼了聲又往沙發裡麵擰了擰:“那上麵的一道道紅印子,不是你抓出來的,我又沒說謊,是你們自己腦袋不健康。”

宋晚亭被他的強詞奪理逗笑了,過去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上視線:“不高興了?”

任爾沉默幾秒鐘後搖了搖頭,聲音都低沉了下來:“沒有,其實他說的是事實,你都是因為我……”

宋晚亭“嘖”了聲:“又來,不是說這茬都過去了,犯錯的是蘇晨傷害我的是蘇晨又不是你。”

任爾難受的抓住他的手,他其實不想這樣,這樣很矯情不適合他。

“你彆再反過來安慰我了,我……”提了口氣凶巴巴的轉移了話題:“我就是討厭這個劉合意,他一點不合我的意。”

“他是不是喜歡你?”

宋晚亭眉頭皺的一高一低,就像當初他問任爾是不是和蘇晨好過時任爾的表情一樣:“彆開玩笑了,我們倆家算是世交,他比我大五歲,打小看著我長大隻拿我當弟弟關心。”

“更何況我也不喜歡他啊,我倆之間要有什麼,我們這個年紀早就有了還輪得到你。”

他  靠到任爾懷裡,捏著他的臉頰:“再說了你見他的機會也不多。”

“可是你見他的機會很多。”任爾嫉妒的想踹那個劉合意一腳,又是世交又和宋晚亭一起長大,還在一個公司上班。

這人命可真好,但他居然不喜歡宋晚亭,白瞎這好命了。

宋晚亭眼珠一轉:“你也可以和我白天晚上都見麵,你可以到我的公司工作,我安排人帶你很容易就上手的,這樣你還可以天天看著我,讓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也更安心。”

他故意嚇唬任爾:“畢竟你家宋先生還是很有魅力的。”

任爾卻是沒上他的當:“彆逗了,倆人要是連這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要整天看著對方還在一起個什麼勁。”

宋晚亭難得的對他說的話感到讚同。

想要說服任爾看來還需要想點辦法,先等等看李龍給他安排什麼職位吧。

“我去趟洗手間,泄泄火。”

宋晚亭本想讓他去他休息室裡的衛生間的,但想著讓他轉悠轉悠就給他指了路。

任爾從宋晚亭的辦公室一出來,頓時又成了矚目的焦點。

還有人跟著他去到了衛生間,故意站在他旁邊,一低眼驚的瞪大了眼珠,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完跑了。

之後沒用三分鐘,老板找了個毛都沒長的小男朋友人儘皆知。

而任爾回想著剛才宋晚亭和劉合意聊天的畫麵,眼神複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51章 老公

半個月後任爾在醫院拆了紗布, 傷口愈合的很好,就是又留下了一塊傷疤不過任爾已經習以為常了。

倆人為了慶祝還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當晚他把那條一直沒送出去的領帶覆在了宋晚亭的眼睛上, 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多餘的部分垂了下來, 把宋晚亭變成了一隻垂耳兔,當視覺被剝奪其餘的感受就會被無限放大, 而陷入黑暗會讓人不由得產生緊張感, 以至於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微微偏著頭總是試圖用耳朵來辨彆任爾正在做什麼。

任爾什麼都沒做, 隻是用視線一寸寸的掃著他的身體,儘情的欣賞著在他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 那白皙的皮膚逐漸變紅。

看著宋晚亭因為緊張,時不時不安的動一下。

在宋晚亭忍受不了要開口的時候, 再剝奪他說話的權利,在他想抱過來的時候壓住他的手臂, 在他想抬起腿時再給他按回去。⊥思⊥兔⊥在⊥線⊥閱⊥讀⊥

他十分惡劣,一聲不吭隻用行動來向宋晚亭宣示, 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歸我。

宋晚亭被他各種煽風點火, 行動卻又被各種製止,讓他越來越心焦,尤其是任爾故意的點到即止, 每次都隻差一點他就要——任爾偏偏就停下了。

那種空虛感在如此反複下變得越來越大, 幾乎把他吞噬, 腦子裡一開始還生氣、委屈, 但漸漸的就隻剩下了這一個想法轉悠來轉悠去, 快要讓他發狂。

任爾瞄著宋晚亭擰來擰去的, 知道他快要撐不住了, 於是他更加過分的同時把說話的自由還給了宋晚亭。

就聽宋晚亭迫不及待的說了句:“給我。”

任爾其實也是在硬撐著,但是為了達到目的還在故意使壞,貼著宋晚亭的耳邊仿佛惡魔在低語:“我是你的誰?”

同時讓宋晚亭的手恢複了自由。

宋晚亭立刻抬手抱住任爾結實寬闊的後背,把自己往他的懷裡貼去,胡亂的撫摸著任爾身上的那些傷疤:“是我的小朋友。”

任爾眼裡的火都要化為了實質,燒的嗓子都發乾:“還有?”抬起了彆著宋晚亭的腳。

宋晚亭自由後就勾住他的腿彎,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想要把自己掛任爾身上去:“還是我的狗崽子。”

甚至帶著點討好的去%e5%90%bb任爾:“狗崽子,狗崽子,你是我的狗崽子,咬我吧。”

任爾還是頭一次聽他這麼叫自己。

啃著宋晚亭眼睛上纏著的領帶,呼出的熱氣刺激著看不到東西的眼珠,讓宋晚亭止不住的戰栗,眼淚從領帶下淌了出來。

“不是,快叫我老公。”

任爾也快要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己想聽的答案告訴了他,之前還感覺徹底理智儘失的宋晚亭卻沒立刻就回應他。

宋晚亭的抵抗讓任爾焦躁,於是更加過分。

宋晚亭的手摳的任爾的傷疤都變紅了,但是他即使到了這步田地也要和任爾較勁,論個輸贏。

“你、你求我,求我我就……”

“我求你,快,叫我老公。”

任爾可不想和他論個輸贏,任爾就在乎自己想要得到的,至於臉皮這種東西,反正是他們倆人之間的事兒隨便拿去,妥協的那叫一個快,甚至都不等宋晚亭把話說完。

不得不說真的是有點狗。

宋晚亭輸的非常乾脆且徹底,都來不及準備醞釀一下,任爾還在他的耳朵邊念咒一樣給他施法:“叫吧,求求你了。”

宋晚亭泄憤般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鬆開牙齒時真的是把他現在僅剩下的一點理智都給踹走了,亂跳的心臟讓他覺得血液好似都被震動到沸騰,他沒想到他宋晚亭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小他12歲的男人叫:“老公。”

幾乎是微不可聞的一聲,但任爾還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可比打雞血更讓他來勁兒,再也不憋著了,這次他可得好好表現。

指針從十點鐘走到兩點鐘,能聽到宋晚亭好像是在哭又有點不太像哭的聲音在不停的叫著老公。

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