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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把手指貼到他嘴唇上,阻止他說話。

“老板,在您的房子裡搜到了微型監控器。”

第44章 等魚兒上鉤

任爾就坐在宋晚亭旁邊把腦袋貼到他手機上, 聽到裡麵汪荃的聲音,拳頭不由得握緊,這個蘇晨還真的有後續安排。

放監控器, 他想拍到什麼!

宋晚亭是早就料到這個房子肯定是有問題的, 所以並不覺得太意外,甚至覺得合情合理。

“監控器應該不會隻有一個,找到……”宋晚亭停頓了下:“大概找一找,留幾個。”

任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等他掛斷電話後迫不及待的問道:“為什麼不全都找到?”

宋晚亭若有所思的轉動著手機, 忽的向他看去,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笑容, 隻看著就覺得他要使壞, 但明晃晃的不加掩藏讓他顯得非常可愛。

對任爾勾了勾手指,任爾好奇湊近, 聽著宋晚亭的安排臉上表情變化非常精彩, 等宋晚亭說完他呱唧了兩下手掌:“不愧是你。”

宋晚亭得意的哼了聲, 把手機放到茶幾上。

任爾想了想又湊到宋晚亭耳朵邊:“那我們不如這樣……”

他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他倆人在家還要說悄悄話, 他剛說完宋晚亭就搖頭拒絕:“不行,這太危險了。”

任爾還想再說服他一下,宋晚亭優雅的翹著腳隻一句話:“你要是沒了,我可就找彆人了。”

歪頭瞄著任爾的腦袋, 壞笑著:“這應該不算給你戴綠帽子吧。”

任爾要說什麼一下子全忘了, 狗狗眼都瞪得溜圓,一把把宋晚亭抓過來:“你說什麼你!你有膽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故作凶狠, 趁機找理由在宋晚亭的臉和脖子上一通啃。

啃著啃著倆人就又對上了視線, 想起了倆人今天一直要辦但一直沒辦成的事兒, 可是這次倆人誰都沒張羅。

幾次三番多少留下了點心理陰影,任爾都怕再來一下,火箭炮就永遠起飛不了了。

倆人估計都有這個擔心,最後默契的沒有提這一茬,安安分分的洗漱完就準備睡覺了,隻是躺在那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就像是長草了一樣。

任爾抱著宋晚亭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時不時的歎口氣。

宋晚亭也閉著眼睛假寐著,手在任爾後背上折磨人的劃拉著。

劃的人心焦。

時間滴滴答的走過,最後任爾實在忍不住了,抓著宋晚亭的肩膀把他推遠了些,宋晚亭也早在等待這一刻,期待的眸子迎了上去。

倆人二話不說就%e5%90%bb做了一團,心裡的草終於是安穩了。

宋晚亭今晚格外著急,催促著任爾:“好了好了,彆親了,乾正事。”

直到任爾把他抱到身上去,他以和任爾腦袋相反的方向半跪著看著他的老朋友,他才驚覺這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羞恥慌亂的扭過頭:“不是任爾,不是這樣的,我們……”

任爾永遠是用實際行動代替回答,從他這個角度去看簡直絕了,而他隻要舒舒服服的平躺著和小亭子玩兒就行。

而且這個角度,他平時磨牙用的饅頭都大了一倍多,有一種懟他臉上的錯覺。

格外饞人。

宋晚亭頓時沒了動靜,任爾說得對他就是一個享受派,尤其是這些日子他和任爾越來越多的接觸下,他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

越來越無法拒絕。

而現在心理上的刺激和滿足讓他更加興奮,扭著頭無法看到任爾,他低下頭向任爾看去。

親眼見到任爾的舌尖向上%e8%88%94去時,他作為一個男人隻覺得渾身的細胞、血液都戰栗沸騰了起來。

差點就——

任爾的眼珠向下轉了轉和他對上視線,用手按了他一下,意思明顯。

這個時候的宋晚亭已經忘記他之前叫任爾是要乾什麼了,把腦袋轉了回去和他的老朋友繼續玩起了遊戲。

沒過一會兒,任爾的狗狗眼精閃閃的瞄著他最在意的地方,一點點把手挪了過去,同時和小亭子玩的越加起勁。

好一手聲東擊西。

畢竟上午才——所以還是挺容易的,起先甚至沒引起宋晚亭的注意,等宋晚亭注意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現在是兩處受敵。

到後來他連老朋友都顧不上了,不過他的老朋友是個活潑的家夥,也不用他特彆照顧,能自己和他玩起來。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細密的雨水打在窗戶上,映襯著依稀的月光顯得有些渾濁,在玻璃上緩緩向下流去,在窗台上的坑裡積成了一灘,被斜風吹得不住晃動,又是幾滴雨水掉了進去,終是裝不下滿溢而出,分成幾簇水流順著樓下窗台的米白色防護欄滑了下去,隻留下幾道水痕。

一夜大雨,第二天天朗氣清。

宋晚亭刷開了自家的大門和任爾前後腳走了進去,倆人的臉色都不大好,宋晚亭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翹起的腳都帶著火氣。

任爾則是一聲不吭,板著張臉拎著行李箱直奔樓上,在櫃子裡隨便拿出幾件宋晚亭的衣服當做自己的扔進去,用力把箱子重重關上,走之前還把床上的恐龍布偶也拿走了。

下樓時也不把行李箱抬起來,就那麼咚咚的硬往下拖。

宋晚亭一個眼刀就射了過去。

任爾把行李箱扔到他腳前,結果沒控製好力氣,眼瞧著把宋晚亭的腳撞的向後退了下,他心疼的差點沒繃住,停頓了下才開口:“檢查一下,省的以後你汙蔑我拿你東西,畢竟汙蔑人這事你最擅長。”

宋晚亭的臉由白轉紅再轉白,本該是被氣的但現在卻是疼的,不過看著是非常生氣了。

“汙蔑!那照片上不是你!我相信你,我為了保護你,我豁出去我的臉麵去找他!結果我發生了車禍,你不但不關心我,你問他怎麼樣了!”

宋晚亭仰著頭看著任爾的眼神中滿是失望和憤怒:“你對得起我!我都不計較你的過去了,你把我宋晚亭當什麼!冤大頭嗎!”

“我他媽都說了我和他沒關係!沒關係!”任爾發瘋般吼了一嗓子,手裡的恐龍布偶都快被他抓破了。

“我說了,我擔心他隻是因為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共同的經曆,但我並不想再和他攪和到一起,我們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宋晚亭蹭的站起來:“你叫我怎麼信你!你問他怎麼樣的時候我信你了,我跟你回家了,從回家到現在你在做什麼,你還在一直瞞著我你的事,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一句實話!”

“我那是……”

宋晚亭甩手向門口指去:“不用了,你不用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我也不在乎了,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兩人用恨不得掐死對方的目光對視著,任爾嘴巴嚅動了好幾下,憤憤點頭:“好,你讓我滾是吧!宋晚亭我他媽現在立刻就滾!”

任爾撞開他的肩膀,還用力踢了腳擋他路的行李箱,心裡想的是叫你剛才撞到宋晚亭,氣衝衝的把門摔的震天響離開了。

宋晚亭還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e8%83%b8口劇烈的起伏著,過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把這間房子掛出去賣掉,警察那邊關於車禍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車禍這個實在是沒辦法判定蘇晨是故意弄壞車輛,殺人未遂。

宋晚亭陰沉著臉放下手機,一個人在這坐了好半天,再抬起眼,目光中帶著絲悲傷、不舍的在房子裡四處轉了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身影落寞的離開了。

另一邊,蘇晨對著屏幕顯示器回味著這出好戲,他要是百分百全信那他就是真的蠢,可是轉念又一想,他們都自認為把自己的監控器都找出來了,也就是說他們認為這個房子是安全的。

所以也有可能是真的。

他可是盯著呢,宋晚亭安排的人那是仔仔細細就快挖地三尺了,他藏了23個監控器隻剩下了兩個。

就算可能是假的,但隻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那現在就是他把任爾拉回自己身邊的絕佳時機。

而且他們對自己演戲的目的是什麼?感覺完全沒必要。

蘇晨在這個問題上卡住了。

另一邊宋晚亭已經和任爾回家了,任爾正用冰袋給他敷著腳:“疼不疼?”

宋晚亭本來想說已經不疼了,但是想起他昨晚的惡行:“疼。”把腳伸到任爾眼前:“你看,都紅了。”

任爾心疼的親了下又對著吹了好幾下:“吹吹就不疼了。”

嘿嘿壞笑著把腦袋湊近宋晚亭:“像昨晚一樣,吹吹就不疼了。”

昨晚火箭炮試圖降落進著陸區,但是著陸區實在是過於狹窄又從沒接收過火箭炮,隻不過是剛被火箭炮的頂端衝擊到,就被著陸區的負責者警告,並且驅逐了現場。

宋晚亭紅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居然還敢提這茬,居然不詢問他的意思就想偷偷摸摸把事兒給辦了。

還敢先斬後奏!

這小破孩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任爾悄悄的和宋晚亭拉開點距離,連忙轉移了話題:“咱倆今天的戲演的真棒,你說蘇晨真的會信嗎?”

宋晚亭順著他的話想了想:“以他對你的執著,信不信都會再次找上你的,但今天他看到的畫麵始終都是埋在他心裡的一顆種子。”

任爾讚同的點了點頭就感覺有點不大對勁,一轉眼宋晚亭正大有深意的看著他:“你們以前真的沒好過?”

任爾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怎麼可能,我那時候才幾歲,離開的時候也才14歲,毛還沒長全呢。”

宋晚亭瞄了一眼,現在倒是長全了就是有些紮臉,等哪天給他剃了,他在心裡偷偷想著。

任爾越想越覺得宋晚亭這個想法好笑:“更何況在那種環境下,看到的都是彼此最不堪的一麵,哪有值得人心動的地方。”

“可是你讓他心動了不是嗎?”宋晚亭知道他不能阻止彆人喜歡任爾,但他也阻止不了自己因此而不大高興:“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執著你?”

任爾抱過他的腿,給他揉著被撞的腳,回想起他和蘇晨的那點孽緣:“他比我晚去一個星期,我倆關在一個籠子裡,我那個時候對那裡也是一無所知,心裡怕的要死,之前的那些孩子已經麻木了根本都不搭理我,所以那個時候進來一個能和自己說話的人,真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宋晚亭靠在沙發頭,一手支頤瞧著任爾,仿佛和他一起去到了那個地方。

“我比他大一些又都是新來的,可能我天生就喜歡當老大。”任爾訕笑了下:“所以就對他格外照顧,但其實我當時照顧他的心思很奇怪,因為他要是沒了我就又沒人說話了。”

他給宋晚亭揉腳的手不知覺間停了下來,